男友B问被玩弄的过程/露出R夹吃饭散步/牵到公厕(2/5)

    “露天调教,还是人家会玩。”

    “呜呜轻点儿……啊啊别……”

    贺新知沉默地挺着鸡巴磨穴,女孩在他怀里被陌生男人羞辱得战栗,眼眶弥漫水雾,穴肉含着手指痉挛。

    贺新知碰碰何舒月羞红的脸,她长睫轻颤,像朵白里透红的粉牡丹,依赖地靠在他身前,握着挺出来的狰狞性器。

    贺新知找寻过来,手上拿着的干净睡衣随手放在岸边。

    坚硬的牙齿抵着肉珠,嘬得又大又肿,舌尖反复拍打,何舒月被迅猛地推向高潮,在浪潮中停不下来,越来越高,胡乱发出意味不明的哭音。

    何舒月饱满的奶子在池边被压成圆盘,抖着屁股被指奸,两根手指撑开穴道,收缩的小穴被微凉的水和粗糙的指腹刺激。

    “呜呜,贺新知……”在爸爸和哥哥身上锻炼出来的口交技巧,全用来给男友舔鸡巴,但每次吃得还是很辛苦,撑到喉咙不停收缩。

    男人的声音轻得像夜晚的风,她感受到紧绷的力道,把一束垂下的头发别到耳边,点头,被肉棒塞满口腔,嘴巴和脖子成一条直线,大股精液射进喉咙。

    何舒月浑身颤栗,外面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挑动她的神经,身后的男人蹲着含住肿大的阴蒂,抿唇一吸。

    “啊……”顿时溃败如山倒,她撑在门后爽得不能自已,只求贺新知多给她一些,“听话,贺新知哈啊……小母狗是给你玩的呜呜……”

    何舒月被扇屁股,头垂得越来越低,屁股越撅越高,小声抽泣:“不穿了呜,贺新知,我乖……”

    “卧槽!”

    避无可避的胸膛贴上她的脊背,一根性器穿过腿间,上翘的肉柱在凹陷的逼缝里磨蹭,温泉水无孔不入的包围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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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好舒服,舔得好重……酸呜呜,慢点,要去了……”

    远处男人的声音压低了:“老子都听硬了,真他妈骚。”

    何舒月听到男人一阵笑,回头,胸前的乳夹被拉紧了,从后腰能看出端倪,凉飕飕的风一吹,丰润的臀尖翘起裙摆,缩不回去的蒂珠上多出几个牙印。

    “再去前面逛一逛?”

    何舒月胀红了脸,陡然体内的手指发力,屈着手向上勾,似乎要隔着肉穴把人提起来似的,她哭叫着撅起屁股。

    逗弄猫咪一样挠着何舒月的下巴,她被深喉捅得流口水,眯起眼,骄矜得像一只仙女布偶,小嘴舔累了,慢慢把整根吞进去。

    静谧的池子里何舒月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隐隐的水花声,她伸长腿游向另一边。

    何舒月眼睛发热,软着身子张口,屁股坐在修长的手指上,被催促似的扇了一下奶子。

    长指拔出粘稠的汁水,捅进她嘴里,夹住贪婪的小舌,贺新知没有太意外,挑了挑眉:“月月说的什么都想要,吃不下可不要哭。”

    “呜呜……贺新知……哈啊不知道,水也进去了……”

    贺新知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孩主动含住肉棒,熟练地从下往上舔湿,摸摸她的头、肩颈、脊背,像女友倒在他身上撒娇一样。

    何舒月敞着穴不敢并拢,虚软着腿差点把贺新知坐到地上,被他一只手臂抱起来,腰腹用力蹲起身,拍了拍她殷红的屁股。

    “呜呜听到了……”果不其然脑子里默默浮现了【出门不许穿内裤】的认知…好像全世界就她最后一个知道。

    另一个人咕咚咽了咽口水:“好像有,骚得像发情的小母猫似的。”

    “你们有没有听到女人的叫声?”

    女孩流着泪捂住嘴巴,因为陌生人的惊吓,腿心淌的水更多了,受惊的小穴咬着手指不放,膝盖磕在瓷砖上,被兜着屁股,性器重重擦过敏感的阴蒂。

    纤腰下沉,贺新知微微抬高脖子接下倾泄的水液,掰着白嫩的腿根,几乎坐在他脸上,高挺的鼻梁抵着抽搐的阴蒂。

    “好多呜……”

    手指刺进湿润的花穴,摸到紧致的穴道和收缩的膜瓣,拇指揉着凸起的阴蒂,贺新知声音带哑:“不哭,我们月月细皮嫩肉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是不是?”

    她推着身后男人的手臂,看似有选择,其实都逃不过挨操的命运,被揉着阴蒂差点喷在水里,小口喘气,只剩哗啦啦的水声,远处的声音清晰的传过来。

    脚腕瞬间被水下的大手抓住,温热的汤池里,男人手心的温度更高,蔓延到何舒月的心尖,另一只遮掩胸前的手也被捉住,像个束手就擒的犯人。

    “呜!呜我……哈啊,要……都想要,贺新知……”

    女孩含着东西说话黏黏糊糊,灯光把一双杏眸映照得透亮,水液流出来,她捉着半软的柱身,像舔雪糕一样吮吸。

    借着水液的润滑,两根手指插进小逼,灵活的指节在穴口摸索,经过几次高潮又软又湿,贺新知蠢蠢欲动:“喜欢像男朋友一样温柔,还是像主人一样粗暴?月月喜欢我怎么操你?”

    “月月?”

    “会舔吗?”

    “听声音就是个欠操的,小母狗巴不得呢。”

    何舒月直起身,僵硬地抱着身下的脑袋。他被揪疼了头发也不管,在她身下加倍报复回来。

    女孩这才自己下地,没有哭,捂着小脸说不出话,下面撒了一滩水,皱巴巴的裙摆盖住被勒红的小逼,敷衍地擦了擦,被牵着乳链继续走。

    “不选?还是说不出口?”

    大半白花花的屁股露出来,布满凌乱的巴掌印,红白交加,斑驳的痕迹突显凌虐的美感。

    阴蒂肿得要融化似的,牙齿轻咬着吮吸,大舌卷着肉蒂在口腔里,嘬得越来越红,舔开包皮,生嫩的阴蒂在口里瑟瑟发抖。

    “小母狗选好了吗?温柔的,还是粗暴的?”

    突然听见身后噗通的下水声,她擦了擦脸上的水,回头,空无一人。

    “月月帮我解决一下再走?嗯?”

    “贺新知,嗯啊啊……”

    屁股上肿起的软肉被狠狠揉了一把,手感细腻,他蹲下扶稳她,把内裤脱了,赤裸的巴掌就扇到花穴上。

    她推开贺新知不是,挽留也不是,阴蒂被有轻有重地舔舐,循序渐进,被牙齿叼住敏感的花蒂,在唇齿间厮磨。

    想逼出她的回答不难,捉着她的小屁股左右开弓,打得又急又密,像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中间的逼缝渗出粘腻的淫水,一声声回荡在空旷的公厕里。

    咽不过来,何舒月娇气地抱怨,难以想象插进肚子里会被灌得多饱,胸前的奶子被乳夹扯得娇艳,小逼水光淋漓好似已经被内射了一回。

    “嗯咳咳……贺新知……我想回酒店……”

    隔壁的嬉笑声渐小,一阵脚步声远去。贺新知把人翻过来,捏着两腮,亲得滋滋作响,吮着果冻般的粉唇,在口腔里如鱼得水。

    “月月,吃过精液吗?家里有没有教你?”

    “跑什么?怕了?”

    “月月有哪里我没看过?”

    “呜……”试探着舔了一口,是熟悉的膻味,男友的这根粗长,龟头胀红,是干净的粉红色,何舒月小声说,“会……”

    贺新知是最了解何舒月的人,因为他知道何舒月想要的、喜欢的,所以才成了她的男友,被允许对她生杀予夺。

    “呜呜被顶到了,那里……哈啊不要碰阴蒂,啊啊受不了……”

    在学校还能保留穿着内裤的权利,在外面的公共场所,上下都得真空。也就是贺新知是她男友,性格温柔,不跟她计较,否则在餐厅里就该被人当面教训了。

    欲盖弥彰似的,何舒月枕在他腿上完全挡住了吞吃的性器,自己撅着屁股露出嫩红的小穴,脑袋起起伏伏。

    “呜……”

    屋内的人追出来,何舒月泡在露天温泉里,心里一慌,舒展手臂向前游动。

    “啊!”

    在昏暗的林间小道,一对小情侣坐在路边的青石长凳上,灯光仿佛也识趣的绕过他们,在周围增加了一圈光晕,看不清动作。

    “小母狗,听不听话?”

    夜晚下贺新知破水而出,水珠划过凌乱的发丝,像条富有侵略性的人鱼,目光灼灼,将她抵在池子边,粉嫩的酥胸袒露在明亮的月光下。

    贺新知吃了一嘴的淫水,俊挺的鼻梁和脸上都是她的东西。他第一次给人口,却凶猛得要一口吞掉她一样,像接吻般亲得又深又久。

    夜晚的微风悄无声息吹开门板,交缠的两人显露出来,绰约的月光照在发亮的乳链上、滋滋流水的腿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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