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地下室N(2/5)

    只有感受到痛楚后的蜷缩,手抓着小腿往上扯,没有护住肚子,看样子是没怀。

    “不跑?”程今安手里拿着烟,没有点燃,看着那截细得骨头都突起的胳膊伸出来,提高音量道,“真是聋子?”

    “啊啊!”柳呈的叫声难听极了,凄惨地喊着,却说不出求救的语言。

    柳呈肚子上都是通红的鞋印,他被踩失了禁,也只是爬起来抹抹腿上的脏尿,眼睛润亮地只盯那个蛋糕。

    止咬器好像是密码锁的,柳呈还没接触过这么高级的玩意,但他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问题。

    他听不见,黑暗的走廊也什么都看不清,他迫切地想要回到那盏暖灯下蜷缩起来,没有注意到门边靠着个人。

    瘦弱,但有小肚子;长得很柔,但带着止咬器。这些矛盾的特征集合在柳呈身上,竟然出奇的和谐。程今安拎了一个巨大的蛋糕盒,开锁进屋后第一时间把柳呈身上的床单扯了下来。

    程今安小时候家里有钱,只在网上看过科普,长时间挨饿的人四肢纤细但肚子大,会水肿似的鼓得像个气球,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

    程今安只吃了小小一角,剩下的被他用拳状握着刀子全部捅碎了。

    乳房被踩成一个圆盘,肉乎乎地贴着。程今安裤子立刻绷了起来,抬脚看着上面的鞋印,随即踢了两脚,享受地欣赏摇出来的乳浪。

    程今安没了耐心,调转刀把往穴口里面捅。

    程今安低头看看柳呈微鼓但柔软的小腹,想了很久还是没有踩下去。

    程今安看爽了,照着左乳狠扇一巴掌:“明天我生日,今晚没心情锁门,敢跑的话,你可以试试。”

    强奸犯可不会好心戴套,像柳呈这种就睡在巷里的婊子,一旦被人奸过,就很难再摆脱了,怀孕和流产会是他最终的归宿。

    有意义的词里,他只会说这个。

    蛋糕是什么味道柳呈不知道,他只知道那是可以吃的,而世界上就不会有不好吃的食物。反正怎么都会比被苍蝇产过卵的烂苹果要好。

    他走到门口,半步不越,伸长了胳膊想要把门关上。

    “这么烈,早干什么去了?当年你要是有现在的一半,我也不至于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但他活该。程今安想。

    被碾出来的烟丝掉落在地,程今安扔到一旁,回了地面以上。

    可能真的没被人操过。

    “那点没用的羞耻心能当饭吃吗?”他强行掰开柳呈的腿,低头厌恶地看了看,分辨不出什么,抽出蛋糕塑料刀分开阴唇,“自己插,否则用这个捅你。”

    他知道正常男人下面可以变得很大,因为十二岁那年从他的赌鬼爹身下看到过。

    他下定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没入半个指节,很快就又干呕着退了出来,不再去检查处子膜。

    只没入不到两厘米,身下的人就开始躲,眉毛也皱成一团,咬着嘴不出声。

    柳呈狠了心,刺破血肉的触感十分诡异,随即有更多的血流了出来,比他的要烫。

    塑料声很难听,热烫的触感也很恶心。程今安强忍着不适捅进两个指尖,干涩的逼里好像什么都没有。

    咬,要咬!现在怕痛的话,以后只会更痛!

    有更简单的方法去验证。

    从家里逃出后,懵懂的小孩也懂了更多。他的身体和心理一起成熟起来,知道自己这副样子绝对不能被人看见。

    程今安起身,抬脚踩在了他微鼓的小腹上碾。

    逃不开……但起码比被那个光棍弄强多了。

    门缓缓关上了,良久,才传来一声响。

    可程今安还是不放手,兜头给他套了个金属质感的笼子,手缩回去,几乎要把柳呈的牙都给带掉,“滴滴”两声禁锢住,踩住他的肩膀俯身。

    流浪汉那么多,却从来没有女孩子,原因为何,大家心知肚明。

    他压根就不想碰柳呈的那个逼,全身上下只有右边那一颗留了疤的奶头最顺眼。他舔舔自己的犬齿,忍住了没有去叼那颗红果子,虚空在奶头上比划两下,换到左边那只没有疤的奶子上踩了两脚。

    他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灯还给柳呈开着,门不仅没锁,甚至关都不关,就这样大敞着,像是一条吃人的生路。

    “其实你用不着装的这么惨,”他状似心情很好地点了蜡烛,闭眼却没许愿,听着吃痛的喘气声,嘲讽道,“找群公狗把屁股撅起来就行了,反正你有两个眼儿。”

    敞开的门他在家里见多了,撞错了就会挨打,比起要不要逃跑,他更在乎外面会不会有其他人进来。

    居然主动锁了门。

    身体被侵犯到一半,对方却改了主意。柳呈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双手抱住了他的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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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死掉吗?现在他下面好像比那年要鼓一些了,被人侵犯会坏掉吗?

    “跟狗抢那么多年垃圾,学不会找地方撒尿吗?”程今安在他脸上蹭蹭鞋,打开蛋糕盒摆在了桌上。

    “鹅鹅……”

    手语需要人教,唇语需要人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训练,柳呈没有这个条件,唯一能和人产生交流的方式只剩下眼神,但他现在不想再看了。

    柔软的肚子几乎陷了进去,程今安最后碾了一脚,鞋跟把下腹踩得凹下去一块,稀疏的浅黄色毛发都被碾掉了几根,等一股骚味传出来,才松了脚。

    哪怕有牙,柳呈也打不过他,现在被铁笼限制住了,更是不敢造次。他顺着程今安的动作敞开腿,闭上了眼睛。

    这孩子确实是饿了很久。

    柳呈只见过插销式的门锁,他把手心贴在门上感受了好久,才按得里面隐隐震动了两下,不放心地推推门,这才回了床边。

    在柳呈的概念中,安全的容身之所要么最少有两个出口,要么就连一扇窗户都不要有。

    程今安下意识慢了动作,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了什么,抽出蛋糕刀,带上一次性食品手套扒开了柳呈的逼。

    好大,只有镇上的店铺橱窗里才会摆这么大的蛋糕。

    红色粘稠的果酱溢出来,刀子拔起,星星点点落在程今安身上、脸上。他笑着回过头,攥着刀子直接捅在了柳呈右胸上。

    还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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