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催眠理疗 / 只有几把才能让他认清现实(1/1)

    “崔东智。”文质彬彬的医生向着面前的人伸出手。

    “安柳。”安柳礼节性地回握住,却感觉那只带着手套的手轻轻捏了他一下,让他的大脑微微刺痛。

    安柳打量了一下周围,只觉得奇怪,明明社长说是来检查身体,为什么最后带他来了这间连治疗科目都没有标注的房间里?

    “社长呢?”看着崔东智的眼睛,安柳感到了一种本能上的恐惧,就如同弱小的生物被未知的东西窥伺着,让他感到从灵魂到肉体都被目光穿透,克制不住地警觉起来。

    “他在看着呢,你坐在那张椅子上,我们来开始检查吧。”

    安柳知道朴俊贤在附近之后,就略略安下心,按着崔东智的要求坐下了。

    “1、2、3”

    崔东智从白大褂里掏出来了一支小型银质怀表,金属在诊室洁白灯光的照耀下,晃动折射出几分令人眩晕的色泽。

    “唔”安柳从看见那只怀表的那一刻,头就开始微微地发胀,耳边略过了一闪而逝的男声,那声音好像混着很多个人的,朦朦胧胧地飘进他脑袋里,他的记忆里摇摇晃晃地分散出来一些东西,但只是霎时间,就又像一朵轻柔的云般飘走了。

    “告诉我,你是谁。”医生的声音轻缓,带着一种迷惑性的柔软,催人入梦。

    "我是"安柳的话卡在了嘴里,漂亮的眼睛里变得空茫,呆呆地看着那只不断摇晃着的表。

    崔东智皱着眉头。

    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只要拿出表摇一下,他就已经没有办法正常思考了。

    哪怕是上次来他这里问诊的那对玩催眠性凌虐的夫妻也完全没有这么严重。

    这样不稳定的人很容易分不清现实幻想,非常容易出事,尤其安柳的职业还是爱豆,长得又……这么漂亮,如果随便使一点催眠手段就晕倒,是会被狂热粉丝拉回家里侵犯八百遍的。

    “喜欢、喜欢”安柳的眼神已经涣散,神志不清地念叨些什么。

    崔东智眼神一凛,他知道,这是安柳的潜意识被调动出来了,这里面也许就有朴社长拜托他探究的“秘密”

    “喜欢什么?”崔东智柔声问道。

    “鸡鸡很大的鸡鸡”安柳呆呆地道,他张开嘴巴,把腻红的口腔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这么大可以吃到这里,很美味”他指了指喉咙的位置,表情有些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去,他的嘴还是不肯合上,好像真的在含一根很长的性器,偶尔还用双唇碾磨着往里面吸。

    “喜欢”安柳这副毫无廉耻的放荡说辞看得一向沉稳的崔医生心神都险些失守,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接着问下去。

    “谁的?”

    “都喜欢好喜欢呀嘴里的也喜欢,屁股里的也喜欢,磨前面的也舒服喜欢。”安柳嘴里说着,眼睛还盯着医生鼓涨出一个大包的裤子,咽了一口口水。

    “好大呀”安柳蹲下身子,一把就将医生的那条运动裤拉了下来,用手摸着已经充血了的阴茎。

    还没等崔东智反应过来,安柳就隔着布料开始舔舐那根粗涨的东西。

    “唔好难闻,好臭啊怎么这样。”安柳被生殖器带着的浓郁体味熏得流下生理性的眼泪,但是舔吮的动作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讨厌……好像上瘾了一样……”

    “怎么回事?”朴俊贤猛地推开了房间的门,又很迅速把门从里面关上。

    “催眠进程无法打断,你现在看到的是他被催眠之后的常态而已。”崔东智的脸被安柳用嘴吮得通红,但仍强装镇定,不疾不徐地说着。

    虽然他话说的冠冕堂皇,搬弄什么医生病人讲说些许道理来,但依旧有悖职业道德,不由自主地享受着这种极致体验,即使是隔着碍事的布料,他也能感觉到安柳的口腔有多么火热柔软。

    无数人眼里触碰不到的高贵存在,现在正蹲在他面前忘情地给他舔着鸡巴。

    “他被催眠之后就会变成这样?”朴俊贤听到解释之后不算满意,眸光一暗,死死地盯着安柳那被撑得变形的脸。

    “你把他送到我这里来,心里肯定早就有预期了吧?”朴俊贤的语速缓了下来,因为安柳正在用牙齿痴迷地磨敏感的冠状沟。

    纵使隔了一层布料,那种锋锐的、宛若下一秒就要被咬断的感觉,让他脆弱的神经极度紧绷,同时还要从令人上瘾的快感里抽出神智应付一边阴晴不定的朴代表。

    真令人头疼呢。

    “其它病人难道也会给你口交吗?”朴俊贤对崔东智说着话,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安柳。

    安柳一个深喉,把那根粗长的东西吞进了最深处,敏感的喉咙被侵犯,不受控制地紧缩起来,痉挛着讨好着涨硬的男根。

    “不……”崔东智的声音颤抖,腰不自觉地前挺,把向外吐着水的狰狞巨物往更深处送。

    “好多,味道好重啊好喜欢这个,哥哥你攒了好久吧?”安柳扭着屁股,试图让衣料更紧密的摩擦着私处,来获取更大的刺激。

    “给我吧,哥哥,把你攒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全都给我,下面、屁股里面,都好可以”安柳吐出那艳粉色的舌头,上面还沾着浊白的精液。

    “会一滴不剩地接住的,不管是用哪里。”

    安柳把沉浸在高潮快感里的医生推倒在了软垫沙发上,修长的双腿跨在两边,手自顾自地脱下那条碍事的紧身短裤。

    来之前安柳就神志不清地被朴俊贤又摸又舔的,下面早已泥泞不堪。

    湿润的穴隔着布料在崔东智身上蹭个不停,那根刚才射过的肉棒又精神抖索地立了起来。

    安柳真的已经丧失了神智,双手拨开两片护着肉缝的蚌肉就不管不顾地要往下坐。

    “你就是这样做医生的吗?”朴俊贤冷冷的声音传来,崔东智身上突然轻了,骑在他身上的人的重量突然消失,他闻言抬头望去,看见的是朴俊贤阴沉的脸。

    “你就是这样当代表的吗?俊贤。你以前可从来不这样。”崔东智盯着在代表怀里蹭来蹭去的艺人,嘴角挑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人,不要打他的主意。”

    “我把这句话也送给你。可惜想解开他身上的催眠,要用男人的鸡巴把他操到分清楚催眠和现实。”崔东智仍然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毫不掩饰自己两腿间的异状,刚才在安柳面前伪装的文雅感全都烟消云散。

    “男人的鸡巴是根治这个浪货的唯一药方,你是打算让我这个医生亲自上阵理疗呢,还是把他扔给觊觎已久的那些孩子们?”

    “公事公办、刚正不阿的社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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