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我怕他控制不住S得太多,让他自己掐着前面不许出精(2/3)

    李承宁走过去递了根烟,与他说些什么,要我看哪里是吃饭,这分明敲大款来了。

    志愿者却没有走开,他在我面前蹲下身:“我帮您调整一下走路姿势吧,受力不正确的话关节磨损会加重的。”

    我心里清楚这是没办法的事,直到今天也是士农工商,民不与官斗是句至理名言。

    我笑了笑,让他加上微信,李承宁却满脸不赞同的神色,仿佛面前是洪水猛兽,一不留神就要吃掉我。

    我不擅长应付自来熟的人,索性随他去了,最终被调整成一个站姿笔挺的姿势,不知道残疾人能不能当兵,我这样的一进部队就能当班长了。

    不过难免感到心情郁闷,我提议李承宁去他们办公室大楼放老鼠或者蟑螂,他被我的话逗笑,总算没那么沉闷。

    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有点歪,想起一些不太正确的事,那天晚上李承宁涣散着看我的目光,高潮时耳朵到胸口红成一片,半阖的眼睛似乎有水要流出来。

    不知道李承宁最后是怎么推拒的,我远远看着他送走这尊大佛,又朝我走过来。

    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去参加残奥会或者穿着假肢站军姿。

    他说其实去年就已经想过要迁厂区,可设备能走人走不了,工人有家有口,不可能跟着去,再招人又都是生手,指不定要出多少纰漏,总之计划就这样搁置了。

    片刻后他抬起头:“上次为什么不让我射。”

    康复医院一楼有游泳馆,我透过大片玻璃往里看,不清楚他们是不是要去参加残奥会,所以才游得这么卖力,本来就已经缺胳膊少腿很丑了,还要脱光了给人看,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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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我发呆太久,引起一边志愿者的注意,过来问我:“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李承宁说:“真的干这一行,才发现技术可以学,设备可以买,唯独招人是完全看运气的事。”

    我感到很冤枉,“是你自己睡着了好吗?我才没有要拦着你。”

    “………………”我讨厌他。

    我回头环顾一圈偌大的厂区,又定睛找到一颗最饱满圆润的鹅卵石,我想我的行为与决定无法真正干涉到李承宁正确的人生轨迹,由此放下心。

    晚上我陪着李承宁去看新的生产线,做实业既累又不光鲜,公司管理扁平化,有订单的时候忙不过来,没有订单的时候又有那么多工人等着吃饭,总之哪哪都是压力。

    “太超过了。”我说。

    “好了,脚尖摆直,走两步试试看。”

    男孩并不气馁:“加个微信吧,我还会专业按摩,万一以后需要呢?”

    “李承宁,你都在想什么?!”我又一次感到崩溃,怀疑他根本没有认真听我的话,这到底有什么好问的,我不用手,难道真的要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弟弟的屁眼里?

    李承宁刻薄道:“就是哥的问题吧,除非你现在帮我打出来,我就不计较了。”

    “嗯嗯,就是这样,是不是感觉轻松一点。”

    我觉得他有点冒犯,刚要说不需要,接受腔的位置已经被一只手握住。

    李承宁弯腰捡起地上的纸箱和扎带,“没,我说有事,饭就不吃了。”

    我往前迈开步子,实话说很像青春期时被妈妈纠正体态,只要有一点点驼背的倾向就会被狠狠拍一巴掌。

    “………………”

    我哑口无言,这简直是胡搅蛮缠:“你……可是你一开始不用摸就要射了,到底和我有关系?”

    后半夜李承宁睡得不安分,手臂搭在我胸口压得喘不上气,又是夏天,两个人挤在一起很热,我身上出了汗。

    他看起来深受其害,我们没再讨论这个问题,假期过得很快,又到了傍晚时分,厂区内的人工湖泛着粼粼波光,我像是小道上的鹅卵石,只是其中小小一颗。

    “不用,谢谢。”李承宁拒绝。

    而且他光不溜秋的,一只腿还横在我肚子上,我不懂这么大的人为什么睡相一点长进都没有。

    这种人不仅要钱还要脸面,最喜欢让大老板赔着笑脸敬酒,想来令人作呕,好在李承宁的业务不与政府打交道,只当作一只恶心人又杀不死的苍蝇时不时过来叨口屎罢了。

    区政府的领导也不安分,时不时就要来坐一坐喝杯茶,也不说做什么,杵在办公室里当尊大佛,开发区的优点是地价便宜人工低廉,缺点就是领导的手伸得太长,什么都要掺和一笔,恨不得你做一万块的业务要给他买三万块的烟酒才行。

    “花钱能解决的事已经是最好了。”他没表露出什么不满,“也不是总来,偶尔一回就算了。”

    李承宁垂下头没有说话,像一片沉默寡言的湖水,我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只乞求他不要这么离经叛道。

    “很不能接受吗?”他表情冷静如常,语气也轻描淡写:“又不是让你操我,用腿都不行吗?”

    “说什么了?”

    我刚掏出手机,李承宁就过来:“怎么了?”

    “你也说是一开始,后来又不一样。”

    “问我需不需要护工。”

    说曹操曹操便要到,“小李啊?今天有空陪我喝一杯?”

    我宽慰道:“人家说得没错,万一以后需要呢?”

    我委屈地要哭出来了,但被弟弟欺负哭这种事太丢脸,我只好拼命忍住:“你都快爽死了,当时怎么不说这么多,现在来怪我是做什么?”

    周末我去康复医院复查,妈妈今天有事,是李承宁陪我,我十分抵触看医生,因此脸色阴沉着不好看。

    不过也好,省得还要叫醒他换床单。

    我骂他疯了才会说出这种话,李承宁坦然面对我的怒火,问我:“那哥是准备一直用手帮我吗?”

    令我惊讶的是,李承宁真的没有射,不知最后是忘了还是不够爽,应该不是不够爽,他都快翻白眼了,我对自己的技术感到洋洋自得。

    如果说我的接受度在地上,那李承宁就在天上,我发誓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要他给我口一下而已,但李承宁仿佛喝了假酒……

    这话乍一听很正常,但我应该是疯了才会让亲弟弟给我腿交。

    我点头,在他的指挥下来回走了几步,终于,男孩说出了他的最终目的:“我是护理专业毕业的,先生,如果有这方面的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我收费不贵,加您个微信吧?”

    在这方面我早就失去了选择权,也许车祸不仅带走了我的双腿,还有我的伦理道德和为人最基本的羞耻感。

    我轻哼一声:“饭不吃可以,礼要照送是不是?”

    “谢谢,不用。”

    “……”

    而且李承宁已经做过一次了不是吗,他并不排斥,我保证这次会克制一些,就算还是活很烂也不会再扇他耳光了。

    李承宁轻哼一声没有说话,我不明白他哪有这么大的敌意,索性不再管了。

    我不属于无私奉献的性格,相反,收取的代价十分昂贵,既然我帮了他,那他也应该帮帮我才对。

    李承宁用一种我拿哥哥身份压他的眼神看我,“好吧,抱歉。”

    “你就是这么和哥哥说话吗?”

    李承宁没有理会我的反应,很轻地皱了一下眉:“而且就算操进来也没关系吧,我又不会生,谁会知道我们做过这种事。”

    李承宁皱眉:“你骗我说等一会儿,我以为你至少帮我一下,不然我怎么射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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