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B施暴者向虫母道歉约会中讲述逝去的故事(1/8)

    艾斯塔被他调笑的有点脸红,窝在那里尽量缩小自己的活动范围,直到伊西雷斯把车停进宿舍区的地下车库,艾斯塔才松了口气,一拉飞行器的把手,五个小爪印一个不少的在门把手上……

    “我觉得一会儿我们可能不能出去吃点心了……”艾斯塔扭头看了看飞行器道。

    伊西雷斯笑着脱了衬衣,里面是一件紧身打底的背心,显得他更加有料,他用衬衣给艾斯塔擦着脸:“捡回来一只小花猫?”

    “别擦了……”艾斯塔制止他道,“别被发现了!”

    伊西雷斯笑着把衬衣收起来丢在飞行器里,带着艾斯塔回了寝室。

    洗干净自己,艾斯塔觉得自己好像获得了新生,看着床上准备好的衣服,他觉得伊西雷斯似乎也不坏。

    拧开寝室的门,艾斯塔看见了一个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赫罗蒂那。

    他就坐在沙发上,正皱着眉头和已经穿戴整齐的伊西雷斯说着什么。看见艾斯塔出来,对他说的话也言简意赅:“滚。”

    艾斯塔立马逃出门,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就听伊西雷斯在他身后冷淡道:“谁让你走了,过来。”

    赫罗蒂那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我们不能谈完再让这个小弱鸡收拾么?”

    “不能。”伊西雷斯一推茶杯,仰靠在了沙发上。

    艾斯塔觉得自己要被眼神扎穿了,伊西雷斯还在拱火:“我叫你过来。”

    正在艾斯塔踌躇不决的时候,伊西雷斯一掸裤腿站了起来,艾斯塔吓得立刻跑过去站在了沙发后,

    赫罗蒂那也站了起来,打算不跟这个小弱鸡一般见识,转头道:“伊西雷斯,我为那天无礼的行为抱歉,况且我也没讨到什么便宜,这件事我看就这样算了吧。”

    伊西雷斯冷冷地翘起一边嘴角,心说你讨到的可是免除终身监禁的便宜。

    终于听明白了,艾斯塔知道为什么伊西雷斯一定要自己在这儿了,是想要让自己听赫罗蒂那的道歉……

    冷却了许久的心好像渐渐暖和起来了,艾斯塔缩在一边不说话,伊西雷斯冷声道:“看来赫罗公爵终于给你讲了普蒂斯如何叛逃中心区的事了,莱德蒙顿这颗大树确实根深蒂固,但是如果没有土壤和水分……希望你就不要再给赫罗公爵找麻烦了。”

    赫罗蒂那忍气吞声的样子确实过瘾,但是艾斯塔不敢多看,头低的好像伊西雷斯说的是他一样。

    “你跟我走。”伊西雷斯装模做样的看了一眼艾斯塔。

    跟着他出了门,寝室的门刚一合上,艾斯塔听见身后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他想回头看,伊西雷斯笑着拉过艾斯塔,从地下车场上了一辆艾斯塔没见过的飞行器。

    “还生气么?”伊西雷斯上了车给艾斯塔系好安全带,温柔地问道。

    摇摇头,艾斯塔看了看附近没有什么人:“伊西雷斯,普蒂斯叛逃中心区的事……你能给我讲讲么?”

    “说起这个……可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伊西雷斯没有急着发动飞行器,眯眼笑着看艾斯塔,手肘撑在艾斯塔的座位上,语气轻缓暧昧的喃呢,“艾斯塔会给我什么样的奖励呢?”

    艾斯塔憋红了脸:“我也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伊西雷斯笑着一眨眼:“成交。”

    独立幽僻的单间餐厅里,艾斯塔睁大了眼睛看着伊西雷斯。“所以说,是莱德蒙顿把普蒂斯从中心区排挤走的?”

    “艾斯塔,中心区有自己的法则,那就是成王败寇。”伊西雷斯就坐在紧贴艾斯塔的位置给他夹了一块嫩滑的牛肉,“无论是贵族、平民还是君主、教皇,都要遵循这套法则。”

    “那d星云都已经沦陷了,普蒂斯还会继续向中心区的方向攻击么?”艾斯塔专心听着伊西雷斯的话,他的讲述非常有说服力,就连当年的动机都分析的很有条理。

    “以前我或许猜不到,但现在,如果我是普蒂斯,我一定会继续向中心区进攻。”两人吃的是异星云的食物,艾斯塔从没见过,虽然出奇的好吃,但也没有伊西雷斯的故事有吸引力。

    “为什么呢?”艾斯塔不解,“虫族的势力范围,普蒂斯明明已经占据了大半了,难道休养生息不应该是更好的选择么?”

    伊西雷斯笑了压低声音凑近他:“艾斯塔,你听说虫母信息素闪现d星云的消息了么?就在前几天。那天晚上,所有从d星云来的虫都被抓去审讯室了。”

    艾斯塔赶忙点点头,专心听着,也不由自主的凑近他。

    他怎么会忘记呢,那么混乱惊恐的一天。

    啾。

    伊西雷斯偷偷亲了他一下!

    两个人距离太近了,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艾斯塔红着脸捂住被亲的地方,鼓起脸表示自己的不满。

    “好了不逗你,来~”伊西雷斯轻轻扶过艾斯塔的肩膀,两个人凑得很近,“雄虫的寿命很长,一般都长于虫母,普蒂斯在中心区的时候,也曾经追求过虫母,虽然有一些露水情缘的关系在,但是过去了这么多年,他和他的军队,已经把当年从虫母哪里积攒下来的能量消耗差不多了。所以,对于普蒂斯来讲,找到虫母是必须,且很紧要的事,不然他就要看着自己的军队一天比一天衰弱。”

    “为什么雄虫会比虫母活的还要长?这似乎违反常理。”艾斯塔不解的问。

    伊西雷斯轻轻一笑,喂了他一片不知名的肉类:“其实虫母从有没真正意义上死去过,有很多学者都证实,虫母的衰退和重生更像是一种为了快速进化而做的努力。虽然会忘掉过去从虫卵开始,但是你会惊奇的发现,上一任虫母的死亡和下一任虫母的孵化,时间上是有些吻合的。而且从来没有过两任虫母同时活着的情形。”

    “也就是说虫母只不过是像某些虫类蝶化一次一样,而并没有完全死亡过……么?”艾斯塔迷茫的问道。

    “嗯,这是一个很好的思路,也许真的是在交配的过程中,虫母复制了某种蝶类的基因,每次成卵都是虫母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的方式和手段。”伊西雷斯笑眯眯地看着他。

    艾斯塔如梦初醒,难怪父亲会跟他说,母亲已经去世了……去世很久了……他也是才知道的……原来都没有骗他。

    点着头,艾斯塔似乎明白了之前的事,一切都似乎开始清晰起来。

    “这些事,都和你切身相关,难道以前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你么?”伊西雷斯拿着筷子,歪了歪头问他。

    艾斯塔迷茫的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普通的雄虫,等级很低所以长得很小……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些。”

    “那这件事就很奇怪了,你不觉得么艾斯塔?”伊西雷斯又近了一点。

    “为什么这么说?”艾斯塔看着伊西雷斯。

    “我们从最后一任虫母的羽化开始分析,虫母或许是因为一些原因不愿意在中心区继续生活了。那转世后的虫卵又是怎么从宫廷流散出去的呢?要知道虫母死之前,生出来的最后一批虫卵里一定有新的虫母,这些卵都是严格监管的。总不能自己张腿走出中心区吧?”伊西雷斯笑着问他。

    “有道理……”艾斯塔点点头,“也就是说虫母的拥护者把这些卵偷走了?”

    伊西雷斯眯笑着眼睛摇摇头:“不,当年的虫母是被换走的。”

    “啊,确实,少一个的话太明显了……”艾斯塔挠挠头。

    伊西雷斯从滚烫的锅里夹出一个口感脆脆入味劲道的肉片,放到碗里,沾满佐料,喂到艾斯塔面前微笑:“不是因为少一个太明显了,而是因为后来,偷走虫卵的小偷,带着偷错的虫卵回来了。”

    咳!咳咳咳!

    艾斯塔咳了出来,伊西雷斯立刻端了杯水喂给艾斯塔。

    “怎么这么不小心?”伊西雷斯皱着眉毛给他顺气,又递给他餐巾纸。

    “不是!为什么?怎么会偷错呢?”艾斯塔拿过纸巾擦干净,惊讶的问道。

    伊西雷斯看艾斯塔真的没事才舒了口气:“以后吃饭要小心一点,还是不讲这些了,你好好吃完。”

    “不行!你怎么能讲一半呢?”艾斯塔攥住伊西雷斯的手道,“你这样我今晚肯定睡不着觉的。”

    伊西雷斯笑了,给他倒了杯水,另一只手还在被艾斯塔牵着:“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虫母为了分散注意,把诞下的十个卵分别托付给了十个雄虫,让他们去偷虫卵,自己则延长了死亡时间,让皇室贵族都放松了警惕,以为这批卵只不过是普通的卵,真正的虫母还在下一批卵里,却没想到虫母那个时候已经是朝不保夕的状态了。”

    “十个雄虫?”艾斯塔吃惊的叹息,“虫母到底有多少雄虫啊?”

    “十个很多么?”伊西雷斯笑着问,“你看看陛下,哦,就是现在的教皇,再看看普蒂斯,莱德蒙顿,还有太多了,那些都是虫母不信任的雄虫,连虫卵都没得偷。”

    艾斯塔脸上一红,伊西雷斯就在离他一转头就能亲到的距离轻声问:“你呢?艾斯塔?你会让我去偷虫卵么?”

    “怎么扯到我这里来了……”艾斯塔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虫母不是只有一个么?为什么要十个卵全都换掉呢?”

    垂下眸一笑,伊西雷斯气定神闲的笑了:“不错,虫母只有一个,而且只有虫母知道,谁手里的卵,是真正的下一个自己。”

    啊?!

    “那剩下的雄虫偷走的……”艾斯塔纠结的看着伊西雷斯。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这样利用雄虫的感情。”伊西雷斯就托腮看着艾斯塔笑道。

    “……这种事我连知道都是方才的事。你也不要这样看我啊……不是,那偷错了回去的是怎么回事?”艾斯塔满脸纠结。

    伊西雷斯淡淡道:“能接触到虫母的雄虫都是虫族的精英,他们很快发现,虫母去世时自己手上的卵没有孵化迹象,就猜到了,自己手里的卵是假的。而中心区这边,莱德蒙顿逼迫君主下令逮捕所有偷走虫卵的雄虫——家族中的全部虫。”

    艾斯塔倒吸了一口凉气:“所以觉得自己被蒙骗了的雄虫受到威胁就回来了?”

    “他们的想法,我就不清楚了。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问问米艾林教授,他是十个虫中第一个带着卵回到中心区的雄虫,当然,回来的虫最后也只有他活了下来。”伊西雷斯笑着说出了一段残忍的话。

    “啊……”艾斯塔简直无话可说,这段历史实在是太过唏嘘,

    “所以,艾斯塔发现其中的问题了么?”

    把感情从这段历史中抽离出来,艾斯塔冷静下来想了想:“也就是说,抚养我长大的这个雄虫,知道我的身世,而他又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这些,伊西雷斯你是想问这个么?”

    伊西雷斯轻一眨眼:“没错,所以我很好奇,抚养你长大的虫是谁。”

    “可是,有没有可能在逃亡的过程中卵和当初的雄虫失散了呢?”

    “也有这个可能,但我认为很小。”

    “为什么呢?”

    “因为十个雄虫只回来了四个,也就是说,有六个雄虫,可以抛弃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手里的卵是真是假,也愿意追随虫母。”伊西雷斯笑的开始有些残忍,“你觉得这样的雄虫,会放弃自己手里的卵,哪怕它是假的么?”

    艾斯塔的眼皮狠狠跳了几下,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父亲……他……可父亲是个酒鬼,他叫赫登,伊西雷斯知道他的真名么?”

    “艾斯塔,我不是神,你才是,这样的线索怎么能知道呢?”伊西雷斯笑着打趣他。

    “哦!我有父亲的照片。”艾斯塔按开手环,调出了赫登的照片给伊西雷斯看,赫登很少照相片,艾斯塔手里这张的赫登胡子拉碴蓬头垢面,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被虫母看上的人。

    伊西雷斯笑着摇摇头道:“艾斯塔,你真的没有给错照片么?这样的雄虫虫母怎么看得上他?”

    艾斯塔顿住了:“可是,父亲刮了胡子很好看,他不是一直这样的。”艾斯塔划着照片,终于找到一张他偷拍的侧脸。

    “伊西雷斯,这个是不是有点模糊……可以看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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