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非要当吃人精元的Y妖不可吗(1/1)

    千水宗三十年一次的弟子招新开始的时候,谢双扬刚刚和人从床上滚下来。他两条劲瘦长腿打着抖,从股间到腿根全都湿淋淋一片,到处都是男人搞出来的的指印吻痕。

    阴茎下面那一张异于常人身体的滑腻女穴被肏得胭脂一样红,阴蒂根部让一个银环箍紧,因为长时间的箍紧前端充血肉球一样肿着,上面还带着一点男人的口水,明显是刚刚被人的嘴巴暧昧又情色地吮过,两个不明显的牙印,正压在肉蒂间的位置。

    谢双扬从地板上坐起来去旁边找衣服,旁边坐着的竺日反而慢悠悠地,还想伸手去搂他的腰。

    青年伸腿把旁边还想摸他的竺日踹到地上,自己伸手把肉蒂上栓的环往外一拔,只是他没想到那东西箍得那样紧,肉尖被银环勒着往外拉抻一截,强烈的快感压得青年险些站不住。

    他扶着旁边的柱子喘息两声,胡乱把自己衣服穿上,随意束了头发披了一件湖绿色的外袍就想要去外面梳洗,结果还没走两步就被后面的人抱住,竺日两手抱着谢双扬的腰,半张脸贴在他的身上闷闷地说:“师兄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了,我才从秘境回来,还受了伤,师兄也不说多陪陪我”

    谢双扬看了一眼竺日给他指出来的受伤的部分冷笑两声,倒多亏竺日耐心用手给他指出来,否则那么淡的一道刀口,怕是再晚一点就已经长好了。

    他不知道竺日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这句话的,自从这人从秘境回来竺日就用受伤的名头把谢双扬拐上了床,说什么刀痕见骨,疼痛难忍,非要师兄吹一吹摸一摸才能好受一点。

    整整三日两人都在床上胡搞,连屋门都没出,男生脊背上一条手臂长的伤口让一向不喜欢性事太久的谢双扬也不免心软一下,毕竟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师弟,半推半就地也就依着竺日的动作随着他胡搞,就连以前自己一向不喜欢的道具,绳索一类,因为竺日伤势太重又一副脸色苍白可怜鬼的样子,也闭着眼睛胡乱玩了几回。

    只是竺日连着趴在他身上两天,不说走路生风气息平稳,就连脸色都红润到奇怪,等到下一次两人又上了床,竺日扛着他的腿的时候谢双扬按着人的肩膀往后看,才发现那什么深可见骨的伤口都是假的,不过是被人用在自己身上的一道障眼法罢了。

    秘境里面带出来的能维持三天的精妙的障眼法器,扔到外面也是能引起一阵风波的小法宝,结果到了竺日手里竟然不假思索地就用到了自己身上,只为了变出一道小伤口和谢双扬上床。

    这种话,说出去大概会被人笑话死。

    谢双扬叹一口气,只感觉竺日实在是小孩子心性。他无力多说,只是道:“宗门招新都要开始了,你还不赶快穿好衣服。”

    竺日仰脸看谢双扬,本来还一脸委屈的神情听见招新两个字就倏然变了一下,不自觉语气酸溜溜道:

    “招新,也不知道是给宗门招新,还是给师兄后院纳新啊。”

    谢双扬:?

    他茫然地看着竺日的脸,只看见竺日坐2在地上冷声道

    “明明我们峰已经无需新弟子了,怎么师兄还是这么着急,不会是又有什么老情人找上门,或者去外面弟子里面挑几个顺眼的随手收了当炉鼎吧。”

    “看来师兄是嫌弃我和大师兄两人在你身旁已久看腻了,迫不及待想要找几个新人了?也是,师兄那张淫穴两个人怎么满足得了,可不是要左拥右抱才玩得快活。何况我们也不会什么人家小倌儿的把戏,师兄腻味了也乃正常啊。”

    “你一天天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别胡说。”

    竺日咬牙道:“我怎么就是胡说,我都说了师兄你体质特殊,去了秘境一定记得叫我和大师兄中的一个。可你去秘境不带我,发了情花毒时候身边没人,自己找了多少个散修帮忙解决师兄难道全忘了吗?”

    “师兄拔穴无情,哪里知道人家的苦楚,和你一朝颠鸾倒凤我看人家从此怕是修炼都修不好了,日夜想着师兄你是怎么骑着人家榨精的吧?你可知道那几日找上千水宗的散修有多少?”

    “光是我手下料理的就有两个,更不要提大师兄处理的了。”

    “一个两个都不够,师兄难不成要当秘境里专吃男人精元的淫妖不成吗?!”

    竺日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话说出来之后谢双扬的面色明显就变得不大好看了,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现在眉峰蹙着,连旁边的定光剑也嗡鸣作响。

    竺日侧头看了一眼定光剑,剑性随主人,竺日知道他师兄是真的动了火气也不再说,只是牛皮糖一样黏在谢双扬身上,改了说辞竹筒倒豆子一样在谢双扬耳边说个不停。

    一边说自己在千水宗孤单难忍只能日日夜夜抱着谢双扬的衣服抚慰,一边说秘境中散修不洁身自好少有干净的,让谢双扬少接触那些人,太脏。

    竺日比谢双扬年少,几年过去个子已经和谢双扬一般高,只是性格依旧和小时候一样粘人,他搂着谢双扬的腰,说的话越发没着没调,像是粘腻的蜂蜜一样齁得慌。

    “你之前都答应过我,再不带新人回来了,师兄难道还要违约不成吗?外门弟子不要,散修也不要,就只有我和大师兄不行吗,我知道你素来喜新厌旧,可我不是都说好了为你去合欢宗那边往下面入了珠吗,师兄”

    “什么入不入珠乱七八糟的,你要是再这么胡说今天就从我房里搬出去。”

    “我不搬!师兄你就是喜新厌旧。怎么出去一次对我这么疏远了,你就是有了新人了,你是不是要让我搬走好一会儿找别人进门了!我才不搬!”

    竺日两眼泪汪汪得看着谢双扬,大有他不同意就不松手的架势。

    谢双扬被竺日缠得实在是没办法,男生年纪虽小力气却大,一双手抱着他拉都卡不开,嘴里的污言秽语淫词浪调更是张口就来让人根本没办法听,烦的谢双扬恨不得拿东西把他的嘴堵上。

    只是到底是师出同门,还是自己挑回来带大的亲师弟,谢双扬轻叹一声,只道:“我不带人回来。”

    “真的?”

    “真的。”

    千水宗山门下的玉台上人声鼎沸,来参加大选的散修们三三两两站在一起,擦剑的,写符的,不时抛着手中的丹瓶玩的,还有几个人年纪相仿的少年站在一起靠着树闲散聊着天。

    “我看你剑上配着红色剑穗,难不成也是为了谢师兄而来吗?”

    “那当然了。”

    少年剑修抱着剑摸摸自己剑尾的剑穗,脸上露出一个向往表情来,

    “当年谢师兄于魔物手中救下我,今日前来就是想再见他一眼亲自道恩,只是我自知能力低微,怕是无缘内门,就算当个外门弟子也好,只要能和师兄在同一宗门里,我亦心满意足。”

    旁边一个黑衣的少年接话道:

    “真想不到你和谢师兄竟是还有这样一段缘分,倒也让人羡慕,不像我们连接触的契机都没有。”

    “谢师兄是谁,怎么你们都在聊他,他很出名吗?”

    “?谢师兄,千水宗谢双扬啊,你不知道他?那可是千水宗第一剑修,少时一手定光剑名动九州,万魔阵前诛杀天魔那一战救了多少人啊,你竟然不知道?”

    旁边束着发的散修情不自禁摸了摸手中的剑柄说道:“那是何等盛况啊说是万雷齐鸣也不为过,若是能再见一次谢师兄出剑,便是死了我也愿意了。”

    提问的那红衣少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到旁边有人猛然一呵道:“谢师兄来了!”

    只见众人收剑的收剑,正冠的正冠,全都像是得了指令的木偶一样列成一排,煞是壮观。

    他被这场面一震,忍不住转头往后看去,只看见后面缓步走来一个人影,穿着一袭湖绿色外袍,里面一件素白色长衫,腰上金色荷纹腰封,中间悬着素环玉佩,浅色流苏和一串珍珠珠链,随着走动步伐轻轻甩动叮当作响,犹如一串露水一般,肩后两道随风飘然的流光绿色纱缎,银色长剑剑鞘用丝束在腰侧,肩头两片银色肩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眉目精致淡然,红唇微抿,一头墨色长发被青松发冠束起。分明只是佩剑随意而站,在那一群衣料或白或黑的弟子之中却犹如一枝亭亭玉立的水面青荷。

    这时候那人恰好侧目,两人视线交汇,一瞬间。白玉台上的人群好像瞬间褪色一般。场上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连呼吸都不由得轻了一些,还以为谢双扬是看向自己,正想整理一下衣襟修一下头发注意一下仪态,却看见旁边有一道道人影野犬一样窜了过去,一下子把谢双扬围了起来,竟是连一截衣角也见不到了。

    而被人群困住的谢双扬看着面前这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脸只觉得茫然,他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这些人腰上佩戴的白玉玉佩,上面每一块都和自己洞府里摆着的那一盒子玉佩一模一样,只是,他不记得自己上次在秘境有送玉佩给这么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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