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国师安慰到床上去/自刎于皇帝前(1/8)

    终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白玉宸上床的。他知道皇帝所有的计划,他不想阻止,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皇上。

    国师就该听从皇上的话。

    但是,在每个月例行占卜的时候,意外出现了。终浮轻轻皱着眉头,看着夜空沉思。

    之前的占卜都并没有什么问题。双胞胎出生的时候他才六岁,还没有登上国师的位置。后面,等他登上这个位置之后,他占卜发现。双生子并不一定会给这个国家带来不幸。其中一人甚至能够国家登上更高的台阶。不幸的是,只有一人会登上皇位,并且另外一人永失所爱,悲惨潦倒一生。

    当时的皇后,看见萧修德那双红眼,便早就心生厌恶。她厌恶自己生出一个怪物来。即使当时国师告诉她他能够让这个国家更加繁荣。但是这关她什么事。

    她对当时的皇帝厌恶的要命。如果不是他强迫她,她早就如愿嫁给她喜欢的人。她以死相逼,逼国师在皇帝面前撒谎。

    从那以后,她就把萧修德丢进冷宫中不管不问。有时候,她甚至会靠在软榻上,慢条斯理看着自己红指甲,不紧不慢吹了吹,恶劣笑,死了才好。

    可惜啊!她留下的这个孩子虽然没有出众的能力,但是也能够顺利保持国家该有的实力。她有些遗憾看着在下面牙牙学语的萧光临,叹息:“这难道就是皇家血脉吗?”

    终浮紧抿嘴唇,本就淡色的嘴唇被他抿到发白。未来的国运,充斥着一片迷雾。而变故,出现在白玉宸身上。

    白玉宸是在他这皇宫中唯一怜悯过的人。那一双悲悯天下的眼,却不知,自己才是最应该被天下悲悯的人。

    终浮那双银眸,看遍天下肮脏。

    他怜悯白玉宸,所以才会亲自为他上药。却不知,在这一天天的陪伴中。他的目光,仿佛凝聚在他身上,再也分不开。所以,他存了自己的小心思,故意让他听到真相。

    他该怎么做呢?终浮苍白的双手交叉一起,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死了之后,他整个人便会被他独占了呢。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但是,现在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他意料了。隔日,白玉宸依旧来到他宫殿中。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可是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身上,早就没有以往布满全身的红痕。

    他更加虚弱了。本就清瘦的身体如今能够轻易被风刮走,他有些心疼抚摸上那细嫩的皮肤,感受那温热的触感。那双大手,却不小心轻轻摸过那被疼爱到发红的乳头。

    只是轻轻一碰,白玉宸便嘤咛一声。声音有些沙哑,更多的是情欲上头的渴望。他有些茫然,轻声唤:“国师?”

    “无碍。”终浮开口,才发现他声音早就哑得厉害。他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白玉宸中了药,对于有些事情反应迟钝。这并不是他趁人之危的理由。

    他忍不住了,他也是个人。整日看着他身上其他人的痕迹,他心脏也会一抽一抽疼。

    请把他看向其他人的悲悯,也看向我。请包容我。

    终浮爬上了床,低头咬着白玉宸脆弱脖颈上的嫩肉。湿热的触感从那传遍全身,那早已被调教好的身体早已先于大脑做出反应。

    一声呻吟声响起。

    国师嘴唇干涩微凉,像是蜻蜓点水般吻遍他全身,随即,把他那无精打采的性器卷入嘴中。

    白玉宸一瞬间就清醒过来。他大脑一时之间处理不了这么大的信息量,胸腔中一直都是阵阵痛感弥漫全身。他现在,也只能难耐咬着自己手背,惊讶看着吞吐他肮脏物的国师。

    本该在天上遥不可及的明月,如今,被他摘了下来。

    白玉宸手推着国师软滑的银发,断断续续喘:“不……不行。国师……好脏”他眼尾泛红,眼角泌着一泪珠,欲落不落。

    终浮无言。只是将他的性器吞吐更深,他性器并不粗大,在他嘴中更像是玩具。轻咬、拉扯、舔抵,这些动作都会让他浑身颤栗,爽到双腿不自觉勾上他脖颈,拽他头发的手指也深深陷入他发中。

    没有多久,嘴中那物便泄精。精水稀薄,终浮眉眼舒展吞了下去。

    白玉宸无声叹气,看见国师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苍白到失去血色的面孔上无端多了些薄红。

    终浮低头,埋在那私密处。他仔细端详着那穴口,每一处粉红褶皱他都觉得可爱到要紧,他细细舔弄,将那每一处褶皱都仔仔细细都舔开,连那穴口分泌出来的淫液都尽数吞下。

    白玉宸被他动作打乱节奏,大脑一片空白的他早就沉浸于这情事中。他扭动臀部,拽着他头发往自己穴口中去。他抽泣道:“舔舔,好不好?好痒……想要……”

    终浮眼前的白布被穴口不断吐出淫水濡湿,一层薄薄的布根本遮不住什么。终浮挺起身,掏出自己蓄意待发的粗长鸡巴,抵住那滑溜溜的嫩穴,眼都不眨盯着白玉宸反应慢慢插了进去。

    白玉宸呜咽像猫叫似的,声调支离破碎破碎,叫的人心疼极了。他缓慢眨着雾蒙蒙的眼眸,愣愣看着那被透明布料后面的阴谋。原来,白布后面,国师一直没有闭上眼。

    萧修德感受到他视线,疑惑眨了一下眼。眼前湿哒哒的,他有些难受便解开丢在一旁。

    他俯下身,手握住那细嫩的细腰颠动起来,疯狂在白玉宸身上打桩。那沾满水光的粗大性器如同他的主人般,粗大却充满美感,像是一精美无比的玉势,不沾一点人味。

    白玉宸被他操到直摇头,嘴中不断嘟喃着。终浮低下头,仔细倾听他说的话。

    啪啪的声下,白玉宸微凉的手勾着那沾满细汗的脖颈,低低的抽噎声在他耳边轻声道:“好疼啊……肚子好疼……心脏也好疼……”

    “我是不是要死了?”

    终浮抿着多了一丝血色的嘴唇,加快了速度。望着那慢慢沉浸与情事中吐不出字的人,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拽住,捏着发疼。

    是啊!他该死了。他有些后悔,这种药没有解药而且死去的时候凄惨无比。

    他只能尽力让他在这场情事感受到无上的快乐,硕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那前列腺,一次又一次让后穴登上高潮。

    白玉宸最后湿漉漉贴着他。终浮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略微有些粗糙的大手不停仔细抚摸着他那汗津津的脊背,低声安慰:“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白玉宸细细的眉毛皱起,眉心间的红痣甚至因为主人疼痛的原因暗淡下来。

    这一场情事,尽是温柔。二人大汗淋漓抱着低低喘气,终浮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这是他唯一从他师傅那里学来安慰人的方法。

    白玉宸大脑清醒了几分。

    他没想到这毒的扩散的速度这么快。如果不是这场情事的爽感压过这疼痛感,他估计现在就在床上疼到哭泣了,再过不久,就是疼到满身滚打,再也没有一点力气杀掉自己。嘴也吐不出一个字。

    白玉宸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要加快速度了。他假装无事发生,整理好衣物,朝着国师行礼之后就离开,朝着皇帝的宫殿走了进去。

    徒留着一脸清冷的国师满身抓痕在床上失神。

    白玉宸走进萧光临的书房,就看见余正初笑着坐在皇帝大腿上,与他亲密咬着一葡萄。

    萧光临在看见白玉宸的一瞬间就彻底冷下来。他脸色阴沉,不满看着他打扰自己的好事。

    “何事?不知朕正忙着吗?”

    每次跟他说的忙,都是在忙这种事情吗?白玉宸心中一阵悲凉。

    他走到书房壁上,拿下从开国至今的开国宝剑。他费力抽出那锋利的剑,剑在地上刮过,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你想干什么?侍卫!”

    “给我拿下他,打入大牢!不,送回宫中锁起来。”

    即使是这样,也要在天下维持你深情的人设吗?

    白玉宸嘴角的笑容越笑越大。他满目悲凉,目光没有停留在围着他一圈的侍卫上,而是对着萧光临怒气冲天的眼眸,一字一句凄惨道:“陛下,您如此深爱状元郎,不惜为他设局。只愿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便不做这碍事之人。就让我,满足您这心愿!”

    他在自刎众人前自杀。

    速度之快,没有一人反应过来。

    世界都仿佛被静音。

    所有人的嘴巴都在不停地一张一合,但是白玉宸什么都听不到。世界在他眼前不断旋转,脖颈上后知后觉传开一阵阵排山倒海的疼感。他能够感受到,生命在消散。血不断流出,在他身下汇聚成一大团。

    好疼……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选择其他方式了。心脏中一抽一抽地疼,也许是那药加速发作。现在的他早已无暇顾及。

    他温柔的目光越过一众侍从,与紧紧抱着人不让他看的萧光临对上视线。他反应缓慢眨了眨眼,对他萧修德无声张开嘴,低低说了几个字。

    那雪白一片的面孔上,眼角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在众人不可置信的视线中,永远闭上眼。

    眉心间的红痣彻底黯淡无光。

    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皇帝才阴沉着脸叫人拖下去埋了。他怀中人身体不断颤抖,手紧紧揽着他腰不松开。他轻轻拍打他的背部,一连串安慰人的话吐出。

    只是他皱着眉看见那盖上白布被抬走到人,心中总有一股难受的劲。很小,但一直在牵动他的心。

    萧光临思考片刻也想不出。他的愿望实现了,本该是高兴的。现在胸口却闷闷的。看着怀中人,他只认为是自己为余正初一路走来的艰辛感到不公。这样轻易让白玉宸死去,真是不值。早知道他就该把人绑起来,狠狠鞭打一顿。

    而不是这样让他心上人受了委屈,死的那般丑陋。萧光临想,余正初一定会留下心理阴影的。那么晚上他就大发慈悲抱着他睡。

    朕的龙床,也就允许他一个人上。

    思绪翻滚,萧光临渐渐不再难受。而是下令准备余正初与他大婚之事。他下令让天下传遍“状元郎也是平民,竟然如此,还不如让状元郎来当。”的传闻。

    百姓的呼呼声越来越高,渐渐压过一群大臣的声音。无奈之下,有大臣站了出来,请求状元郎为皇后。

    萧光临允了。

    在皇宫敲锣打鼓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的时候,有三人不满,准备着一场密谋。

    萧修德一直住在冷宫中。年幼他被众人冷落,一直被关在冷宫中任由其他人欺负。他眼睛被白布笼上,甚至都分不清打他的是谁。萧修德后面就学聪明了,暗自把白布拿下,把自己头发挡在前面。

    谁欺负了他,他晚上就会一一欺负回去。后面冷宫周围就多了一赤红野兽的消息。人人惶恐,经过那里的人是少之又少。一次意外,他被饿死的时候,一个雪团子抱住了他。从那以后,他那黑压压的天空中,悄然多了一道缝隙,越裂越大。那无尽的黑暗,在一息之间,彻底天光大亮。

    光明,到来了。

    得知白玉宸中毒的那一刻,他气到大脑一片空白,恨不得立马提剑杀到萧修德面前,把那二傻比都杀掉。看见白玉宸嘴角那血,他心疼了。

    他知道国师有一方法可以让人死后变成鬼魂。于是,他便夜袭星占宫,没想到与那打仗回来没多久的小将军碰了面。

    三人面面相觑。

    二身黑衣,一身白衣。

    终浮面上没有任何意外,平静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喝着茶。桌子上还有二杯刚刚泡好热气腾腾的茶。

    那一晚,没有任何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只知道,他们达成了某个协议。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进行着。

    大婚前七天,正逢天下大乱。大旱,不少官利用自己职位贪污,私吞国库。不少流民一路走进京城,他们头发乱糟糟,肮脏的面孔上满是盲目的疲惫,身材佝偻,一动不动靠在墙壁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乱七八糟,满是灰尘,身上散发着极臭的味道。

    行人经过都忍不住捂住鼻子。

    奏折像是雪花般将萧光临的桌子叠起来,奏折上面的每一句话都触目惊心,直戳戳往人心管去。

    萧光临大怒,一气之下将所有奏折都推倒在地,哗啦啦一大片。

    翌日上朝。

    众大臣跪倒在地,以头磕地,请求皇帝下命令。

    “好好好!!!”萧光临一连气到接连说了三个“好”字,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满是欣喜的脸此时铁青一片。他手指一个个指过他们颤抖的厉害的头,怒气冲冲:“朕看你们的脑袋都是不想要了是吧?啊!”

    其中一跟余正初交好的大臣偷偷给他递眼色。余正初犹豫片刻,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名声,便紧跟着跪下,恳求皇帝。

    皇帝又心疼又无奈。

    只好挥挥手让他们起来。大臣一脸喜气洋洋起身。先前给余正初递眼色的大臣上前一步,弯着腰恳求皇帝,让余正初再给他们出谋划策。

    任何真正拒绝这天下大旱的问题。

    此话一出,余正初气色正好的脸蛋瞬间就白下去,苍白一片。他眼眶中的泪水正在不断打转,他怯怯抬眼瞥一眼萧光临,随即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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