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3/8)

    口腔的温度更高,也更加紧致,鸡巴刚一放进去孟驰就舒服得喟叹了一声。宁鹤嘴巴本来就小,也没做好准备就被大鸡巴直接插了进来,一下就顶到了喉道口,一股呕吐感爬上来,令他不由收缩了下口腔,同时舌头不断的推拒嘴里的鸡巴。

    孟驰简直要疯了,高岭之花的美人嘴里含着他的鸡巴,香软小舌还在上面不断舔弄,心理上得到极大的满足。

    感觉到嘴里的鸡巴又大了一圈,宁鹤睁大眼睛,幽怨地瞪了孟驰一眼。孟驰更加兴奋,双手按着宁鹤的头,腰部用力挺动,在宁鹤嘴里来回做着活塞运动。嘴里塞满了鸡巴,鼻尖全是鸡巴特有的腥臭味道,女穴还被舌头抽插。一时间宁鹤分不清那边的快感更加激烈,只知道张大嘴巴和大腿去承受这种令人发疯的快感。

    过了十几分钟,孟驰先攀上了顶峰,他拔出鸡巴,对着宁鹤的脸射了出来。第二次的精液颜色浅了些,挂在宁鹤眼睫、眉梢、鼻尖上,有些溅在了嘴角处,宁鹤睁着懵懂、迷离的双眼呆滞地看着孟驰,没反应过来被颜射了一脸,还伸出殷红的舌尖将其舔吃了进去。同时舔穴的梁非用力一吸,宁鹤浑身一抖达到了高潮,小穴喷出了一小股水,梁非躲避不及时,脸上也被溅上一些淫水,而宁鹤已经四肢大张,无力地躺倒在椅子上,脸上布满精液和潮红。

    而梁非当然不会就这么结束了,他一次还没射呢。椅子太小不够发挥,他伸手把宁鹤抱到床上,摆成后趴的姿势,一手从侧边抬起宁鹤的大腿,一手扶着自已的鸡巴对准宁鹤的小穴慢慢插了进去。等鸡巴全部进去后,梁非挺着精练的公狗腰慢慢动了起来,速度不够,但后入的角度能够精确的擦到宁鹤的敏感点,宁鹤的整个小臂撑在床面上被干得一晃一晃的,干了一会宁鹤实在没有力气,开口求饶。

    “嗯嗯……不行、行了,啊……求求你了,哥哥射……射给我!哦……”

    梁非被他含得更硬了,圈住他的腰让他的屁股高高抬起,开始大开大合地操起来,每一下都深深撞在宁鹤的g点上,宁鹤受不住拼命向前爬,梁非总是等他爬出一段,又握着他的腰把人拉回来一巴掌扇在那肉感十足的屁股上,拍出一层肉浪。宁鹤的下半身是又疼又麻,而他已经爽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无声地张大了嘴,像一只濒死的鱼,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就这么操了十几分钟,梁非终于到了极限,他没有射在里面,而是拔出来对准宁鹤的大屁股射了。而宁鹤也迎来了他今晚的第三次高潮,小穴吐出一团粘稠的水,打湿了身下的穿单。

    孟驰走过来抱起宁鹤,此刻他的身上、脸上全是精液和他自已的淫水,屁股和奶子都肿大了一圈,那口女穴更加可怜,阴唇已经完全被操翻了出来,肿得像两片馒头,阴蒂也被操肿了没办法再缩回去,这幅淫乱的模样哪里像是平时里女生眼中高冷的男神,更像是活脱脱的男妓。

    宁鹤已经累的眼皮都要睁不开,任由孟驰带着他去浴室清洗,等出来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宁鹤最近十分苦恼,保守了19年的秘密在大学生活开始不到两个月就被发现了,还被迫和寝室其他两人发生关系。尤其是梁非,眼神相当的炽热明显,有时候趁着其他人不在会在寝室强行亲吻他。除了舍友之间的关系,宁鹤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自从那天之后,那口小穴总是十分空虚,宁鹤试着把跳蛋塞进去,但尝过大鸡巴滋味的女穴已经不满足于一颗小小的跳蛋。于是在收到梁非发来的开房短信时,宁鹤并没有拒绝。

    这天周六没有课,宁鹤一早就起床去图书馆学习,等到了下午3点多才收拾好书包,忐忑不安地去了梁非给他发的酒店。站在房间门口,宁鹤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到进去后要面临的事情,竟然隐隐有些兴奋,掏出房卡刷开了房间。

    梁非已经到了,就坐在沙发上无聊地刷着手里,见到宁鹤进来,眼睛一亮、把手机一丢冲上来一把抱住他,嘴里嘟囔着:“怎么这么久,等死我了。”

    宁鹤被他热情的样子弄得不知所措,拽了下书包带子,侧过脸低声说:“我先去洗澡。”

    梁非把头埋在他脖子处深呼一口,很是陶醉地说:“不用洗,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好香。不过我有份礼物要送给你,我挑了好久呢。”说完放开宁鹤,从茶几上拿起一个大礼物盒递给宁鹤,用眼神催促宁鹤打开。

    宁鹤疑惑地放下书包,把包装精美的盒子打开,当看清楚所谓的礼物后,脸色涨红:“梁非你是不是有病,这是礼物吗!!”这件梁非精挑细选了很久的礼物是一件女装,而且就这少得可怜的布料,宁鹤觉得更像是一件女装的情趣内衣。

    宁鹤把衣服摔在梁非脸上气鼓鼓道:“要穿你自已穿!”

    梁非也不生气,还是嬉皮笑脸:“可以啊,下次我穿,这次没准备,宝贝这次你先穿,我保证一定会给你不一样的体验,当然你也可以不穿,不过宝贝你的秘密……”

    宁鹤面无表情地拿回衣服去房间自带的卫生间换上,等穿好后,对着全身镜里的自己害羞不已,迟迟不肯走出去,还是门外的梁非连哄带骗半天才慢吞吞地走出来。

    这套衣服是两件式水手服,上半身是一件白色短袖,非常短只能勉强盖过胸口,而且颜色很透,能清晰地看到宁鹤的乳沟和奶子,下半身是一件蓝色系的jk裙,同样短的只能盖住半个屁股,一走路就暴露了裙下风光。最让宁鹤无法接受的是梁非给他准备的内裤,那根本就不是内裤,而是几条细带和一块不到巴掌大的布料组合成的三角内裤,最要命的是在系带的中间有颗2公分左右的珍珠,不正不倚地抵在宁鹤的女穴口,而且内裤很紧,随着走动不断摩擦宁鹤的阴唇,才走了几步路,阴唇就被磨开一道小缝,那颗珍珠也被浅浅含了进去,更深地磨着宁鹤的阴蒂。

    梁非一看眼睛都发直了,这衣服真的非常适合宁鹤,穿起来就像个懵懂无知的女高,还不清楚接下来要对面什么。

    从浴室到床边短短的一段路,等宁鹤终于走到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薄汗。梁非早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让宁鹤张腿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伸手一摸,果然女穴已经湿了,前面的男根也抬起头把那小块布料顶起。梁非把那颗珠子往里堆了下让小穴完全吃进去,然后扯住那细带上下拉,珍珠一下深一下浅地擦着那颗小小的肉粒,没一会就玩得肉粒翘出头来。

    “嗯……别玩了……”宁鹤低低喘息着,主动伸手圈住梁非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巴。梁非也不客气将主动伸进来的丁香小舌含吸着,舌头在对方的口腔不断搅动,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不断流出。亲了一会梁非拍拍宁鹤的脑袋让他跪在地上,这个角度宁鹤的脸正对着梁非的大鸡巴,鸡巴还没硬起来,梁非一手握着鸡巴碰了碰宁鹤的小嘴:“宝贝,把它舔硬,还记得它带给你的快乐不。”

    眼前这根鸡巴还没硬起来就有20公分左右了,肉棒的颜色比宁鹤的要深一些,龟头呈暗红色还微微上翘。宁鹤想到这根大鸡巴在自已身体内给自己带来无边的快乐,喉咙有些干痒,伸出白玉般纤细小手握住了鸡巴,张开色泽艳丽的薄唇,露出猩红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在龟头上,像舔冰淇淋一样从龟头绕着柱身舔,连两颗卵蛋也没放过,整个肉棒被舔像覆了一层水膜,宁鹤张开嘴巴,把大半的肉棒含进嘴里,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深喉,用喉道口一缩一缩地挤压、伺候着龟头,腮帮子吃的鼓鼓囊囊的,宁鹤的脸色绯红、表情迷离,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剩下半截没吃进去的就用手来回撸着。

    梁非被伺候得十分舒服,鸡巴很快硬了起来,他抓着宁鹤的头发快速挺腰在对方嘴里来回抽插,过了几分钟,就将第一泡精液射在了宁鹤的嘴里,把鸡巴拔出来,命令道:“骚宝贝,不准吐吐进去。”

    宁鹤也很听话,“咕咚”一声乖乖地吐了进去,还张大嘴巴让梁非检查,口腔里还有一些没吐干净的白色精液,在宁鹤的嘴里拉出几道白色细丝,尤为色情。

    梁非将宁鹤抱上床,一把掀开对方的短裙,扯掉内裤,将鸡巴用力破开紧紧缠绕的媚肉捅进女穴深处,然后一刻不停地大力抽插起来。宁鹤急促地呼吸着,双腿用力缠绕在梁非腰上,女穴更贴近鸡巴,没几下梁非就操到了一张小嘴上。

    “妈的,小鹤你真是个骚货,居然还有子宫。平时不是清纯、高冷的样子吗!现在这个不知廉耻吃着大鸡巴的是什么?!是不是经常被男人操?是不是骚婊子!”梁非大声骂着,操得更加凶猛。

    宁鹤被操得受不了,梁非的话刺激着他的自尊心说的话颠三倒四:“没、没有被别的男人操,这是小鹤的子宫,子宫在吃鸡巴!啊啊啊!!小鹤不是骚、骚婊子,不要……”用力操了几百下,贪吃的子宫把龟头含了进去,操进子宫和阴道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子宫里的鸡巴好像被无数张小嘴死死吸着,让人不想抽离。梁非爽得头皮发麻,操得更深,宁鹤纤细、平整的腹部操得顶出鸡巴的形状,梁非兴奋地抓着宁鹤的手按在上面:“骚婊子都被打鸡巴操出形状了,还说不是?这是什么”

    宁鹤感受到手指下凸起来的形状,哭得更大声:“是、是鸡巴,啊……!小鹤被操成骚婊子了,小鹤是骚婊子!嗯……啊!!”

    操子宫实在太舒服了,梁非操了几十下就抵着宫口射了,温热的精液足足射了一分多钟,拔出来时鸡巴将精液和子宫喷出来的淫水都带了出来,宁鹤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发抖,腿长得很大,小穴已经合不拢,缓缓吐出精液。

    梁非手搭在宁鹤的膝盖上,刚还想再来一次,被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疯狂响了起来,梁非本来不想管的等一会没人接就自动挂了。但奈何电话一遍遍打进来,一直在狂响,梁非骂了一声还是去接听了,来电显示是孟驰,梁非刚一接通,面对传来孟驰焦急的追问声。

    “梁非你把小鹤带去哪里了?房间号是多少?”

    梁非开始还嘴硬:“什么我带他去哪里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早上起来他就不在了。”

    “小鹤说他去了图书馆,但我去了没看见他,反倒是徐端看见你去酒店了,你别说你来酒店学习,快点把房间号告诉我。”下午孟驰结束社团活动回来看见他俩都不在,隔壁宿舍的人说看见梁非进了学校附近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孟驰一听就有猜到梁非是带宁鹤开房去了,他再去图书馆找了一圈没找到,直接去了他们说的酒店,给梁非打了电话。

    梁非撇撇嘴:“5018,你上来吧。”挂断电话没两分钟门被敲响,梁非就这么大咧咧溜着鸟去给孟驰开门。孟驰白了他一眼,走到宁鹤身边看到他被操成这副模样有些心疼。

    梁非这会笑嘻嘻地爬上床,把宁鹤拉到怀里,拉开他的腿,向孟驰展示那口淫荡的女穴,把宁鹤的脑袋侧过来和他深吻,同时一只手握着右边的奶子反复揉捏出各种形状,宁鹤很喜欢接吻,尤其是深吻总能很快挑起他的情欲,被操开的女穴这会也泛着痒,但是无人问津,于是他把右手伸进女穴里,很轻松就插进去了三个手指,模仿鸡巴在里面来回抽插。

    眼前两人这副色情、淫乱的画面狠狠冲击着孟驰,鸡巴把牛仔裤顶出一个大包。而习惯大鸡巴操穴的宁鹤怎么可能满足于自已那三根纤细的手指。梁非放开他的小嘴,有几道银丝在两人唇舌之间。梁非笑看了一眼孟驰的鼓包,把宁鹤推到孟驰怀里:“骚宝贝,你要的大鸡巴就在这里。”

    孟驰接住香软入怀,听到梁非对宁鹤的称呼有点不开心的皱了下眉,宁鹤倒不太在意,他伸手把孟驰按倒在床上,掀开对方的上衣,在对方的胸口落下轻轻的一吻,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下,满意地感受到身下男人动弹了一下,他抬头看了一眼孟驰,示意对方不要乱动,然后低下头就这刚才的动作一路向下舔亲,问到肚脐眼的时候还坏心眼地用唇舌来回打转了好几圈,感受到男人腹部蹦得紧紧的才放过。

    双手解开对方的牛仔裤,深灰色的ck内裤被顶出一个大帐篷,前端已经被打湿了,轻轻扯开,“啪”地大鸡巴弹跳出来,因为贴得太近,龟头还扫过宁鹤的唇。宁鹤张嘴含了下去,宁鹤很聪明,不仅体现在学习上,床上也一样,他已经口交过几次了,有了经验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对方和自已更舒服,一边用喉道口挤压、按摩龟头,一边用舌头不断舔弄柱身。孟驰本来就硬了,被美人主动口交了一会更硬了,宁鹤感到最近的鸡巴硬得差不多了,自已的小穴深处也痒得不行,便吐掉嘴里的鸡巴,用手握着对准阴道口用力坐了下去,“噗呲”一下全根没入,骚痒的女穴终于有鸡巴插进来止痒,宁鹤爽得仰头呻吟了一声。

    “嗯……好爽!鸡巴好、大,小穴被插满了……”然后自已坐在鸡巴上开始摇晃起来。

    梁非没想到操过几次后的宁鹤能骚成这样,看着正在做爱的两人他的鸡巴也硬了,但他不想塞到宁鹤的嘴里,他喜欢听宁鹤骚浪的叫床声,跟他本人的脸形成很大的反差,让人硬得不行。

    这时宁鹤那撅起来的白嫩屁股引起了他的注意,别看宁鹤很瘦,但他的屁股却很有肉感,尤其是穿紧一些的牛仔裤的时候特别明显,又圆又翘。他伸手抓了一把屁股,手感比起奶子要紧实一些,但同样的细腻。梁非揉了几把,一手扶着自已的肉棒在宁鹤白浪的股缝来回撸,鸡巴时不时擦过那朵娇嫩的菊花。

    宁鹤感觉到身后的异样,回头看了眼,女穴内的鸡巴突然顶到敏感点,呻吟了一声,没再理会梁非。梁非蹭了一会,马眼流出很多腺液,但快感远远不够射出来。而宁鹤那朵小小的菊花被蹭上了一些液体,颜色粉白一看就没有被使用过。梁非是双性恋,也看过同性恋片子,知道正常男性之间是怎么做爱的。他试探着用食指捅了捅那紧缩着的屁眼,很紧。试了一会勉强放进去一根手指,于是他伸手摸了一把宁鹤和孟驰的交接处,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淫水,就着这些淫水的润滑梁非放进去了第二根手指,等到了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宁鹤实在无法在忽视身后穿来的异常,屁眼被扩张的异样感和女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有强烈的排异感,没有一点点快感,这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股,挣扎着扭动腰身。

    “别……别用这里,拿出去。”

    宁鹤挣扎的力度让梁非的手指差点滑出去,他连忙一手抓着宁鹤的腰稳住他,同时下压让宁鹤的女穴更深地吞吃孟驰的肉棒,安抚道:“没事,没事的宝贝,很爽的、乖哈,我不动了。”

    被宁鹤骑在身下的孟驰也意识到梁非想做什么,震惊地看了看一眼,还能这么玩?惊讶过后,他并没有制止,而是伸出手一手一个抓着宁鹤的奶子揉玩,同时含住宁鹤的嘴大力的亲吻,腰胯快速顶撞,转移他的注意力。

    果然没一会宁鹤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嘴里发出淫叫声,身体也放松下来,梁非耐心地扩张了一会,直到那朵菊花能够顺利让4根手指进去,把手指抽出来,换成鸡巴抵上去,趁着孟驰的一个深顶,直接捅了进去。

    “好疼!!出去……”未经人事的菊花第一次就吃这么大的鸡巴,并且这出本来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强烈的撕裂感让宁鹤疼得叫出了声,疼痛感覆盖过了女穴里的快感,宁鹤硬挺的鸡巴都萎了下去。一时间其他两个男人也不敢再动,尤其是梁非。

    三个人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缓了一会宁鹤感觉没那么疼了,屁眼里的疼痛感减轻了很多,剩下更多的是异物感,他喘息着说:“可以了。”

    梁非这才慢慢动了起来,他也很不舒服,比起女穴菊花更紧,嘞得他鸡巴疼,操进操出都很困难。就这么操了一会,直肠慢慢分泌出肠液,有了肠液的润滑鸡巴进出的顺利很多了,鸡巴开始有了操穴的快感,开始大力的挺操。

    菊花被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梁非开始操穴的时候宁鹤没并没有感受到快感,反而还有些疼,他努力忽略身后的感觉,集中注意力在前面被操的女穴上,慢慢感受到一些快感。突然,身后的梁非不知道顶到了哪里,一股猛烈升腾的快感席来。

    “嗯啊……”宁鹤小声尖叫,声音不再是之前那样全是痛意,而且掺夹了一丝媚意。

    梁非知道这是操到了他的前列腺,二话不说对着这一点猛烈撞击,让鸡巴顶着前列腺用力研磨。前列腺快感比起女穴更加强烈、直白,汹涌的快感快要把宁鹤淹死,他往前爬想要逃离,但一往前,前面女穴里的鸡巴就直直顶入子宫口,酸胀的爽感让他一下失去力气,向后同样粗大的鸡巴撞击着前列腺,宁鹤就这样不管向前还是向后都是恐怖至极的快感。

    身后的梁非动作越来越大,好像要把他操死一样,在最下面的孟驰甚至都不用动,龟头就能一下一下的插进汁水丰沛的子宫里,隔着宁鹤梁非抹了一把脸,把汗湿的头发撸到后面露出轮廓俊朗的脸,冲着孟驰挑衅地笑,好像在说:你看,就算同样是操人,但能将宁鹤操成这副销魂模样的也是他。

    憋着一股比较的暗劲,孟驰也不甘示弱,公狗腰用力挺操。本就承受不住的宁鹤夹在两人之中挨操,被操得说不出话,只知道大张着嘴呻吟,口水都吞不下顺着脖子滴落,爽得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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