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腻粘滑的触须自然而然的顶进去一点,让未经人事的又疼又痒(1/5)

    等到a16情绪平稳下来,它游动到一处礁石后,在里面翻找什么,简柏见它没有在坚持看自己,选择关闭舱门,去吃早饭。

    已是临近七点,他前往食堂时陆陆续续遇到科研人员,他们个个都抱着大沓文件,不紧不慢地走着,看着简柏时,若有所思地思索着,侧身躲开简柏离去,简柏想打招呼都被他们整的没有自信。

    他这副模样很让人难以接受吗?

    好在多年的经历让他并不在意这些,赶到食堂时,食堂人烟萧条,秦教授还在,他坐在一处桌子前,手上拿着报告,一边看一边喝着粥。

    简柏打了早餐后,犹豫要说不要坐到秦教授旁边,秦教授早在他进来时就注意,算着他打好早餐的时间,回身对简柏招招手。

    等简柏坐到秦教授对面,放下托盘,上面打了一碗小米粥和两个肉包,一点小咸菜。

    秦教授撇了一眼,将手中报告放到一边,笑着道:“早来会,还有面啊米线可以吃,现在晚了,只有这些。”

    简柏慌乱一瞬:“这些足够了,我明天早来一会。”

    秦教授被他反应逗笑,他推子推眼镜框:“不用那么紧张,日后都是同事,a16怎么样?还能应付得来吗?”

    简柏喝了一口粥,他思索着回答:“能,它很乖。”

    “好,有什么不懂的间我,喂食过后就是休息时间了,我的房间在a通道b1,闲的无聊可以去找我。”

    秦教授拿起报告,看着简柏,简柏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听他说话,他小口小口咬着显得很拘谨,反倒让秦教授觉得他很像那些用来做实验的小白兔进食一样,对方这模样,用兔子形容也不过分。

    简柏连连点头,“好好,您不觉得我打扰便好。”

    这模样,还真是处世未深,拘谨的很。秦教授也不逗他了,收拾完餐盘,把报告夹在胳膊里,简柏瞥见上面印着的字——视察。其他几个被遮住。

    秦教授:“走了,有空来找我。

    ”简柏站起身来,秦教授笑着转身,等到秦教授走出大门口,简柏才重新坐下,他叹出一口气,秦教授对他倒是和睦,加上其他同事对他的不理睬让他总是想要多和秦教授相处,要不,下午去打扰一下?

    小米粥他加了糖,温热甜甜的几口就喝干净,包子他见四周没人,一口塞进去大半,他被噎住了,努力嚼了几日才缓解那种感觉,肉香混着麦芽香气让他心情舒缓,有种不踏实切,真不觉得他居然找到这种工作。

    好好做好好干,来年回家孝敬父母。

    梦想是让人期盼的,定好目标后,每次想到都会涌出一种动力,若是剥夺一个人的梦想,那便是剥夺他的生命,让他如同提线未偶,被盲目的操控人生。

    简柏梦想很简单,让父母过上安稳生活,毕竟,为了他,为了他的病,父母这些年也不好过,家中长辈劝诫他们再生,别为子简柏这个病秧子浪费时间,父母坚决不同意。

    为了他们,无论如何他都要做下去。不管发生什么,他都要,都要努力。

    “a16情绪剧烈波动,请照样员速度查看。”

    他腕上带着手表发出声音提示,那是入职后秦教授给他发的,平时有什么事都会在这上面出现提示,他连忙站起来,收拾好餐盘扔到回收区,匆忙跑着前往a16所在。

    来到那里时,他能听见猛烈撞击玻璃的声音,声音巨大到几乎让他认为a16要突破困阻冲破出来,每一声撞击都如同撞在他的心上,让他心剧烈跳动。

    他慌张打开舱门,随着舱门打开一丝,他看见a16冠体撞着玻璃,怪不得秦教授不担心它冲破……等下!

    被撞的那处玻璃往外渗着水,简柏瞬间瞳孔张大,他下意识要去摁按钮旁边的报警按钮,随着他的动作,a16最后一下撞击让玻璃裂缝更大,它的触须撕扯着那玻璃,即使划破它的触须,它还是坚持不懈,终在简柏摁下按钮前,触须涌出去拽住简柏胳膊。

    对于同他手臂一般粗的触须,牵制他是简简单单,那裂缝只得让它触须出去,巨夫冠体紧贴在玻璃上,阴差阳错堵住外流的水,它将简柏拽到在地,涌出去五条触须,两条分别缠住他的脚踝,一条缠住他的胳膊,另外两条绕着他的腰间,将他拖到玻璃前。

    简柏脸色吓得发白,他不敢想第一天上班就碰见这种事该怎么处理。粘腻的触须还带着水,滑腻腻的却缠着很紧,几乎想要嵌入他的肉中,简柏心脏剧烈跳动,他扬起那没有受限住的胳膊想要去扯开触须,无论他怎么扯,都无法将其扯松一缕。慌张下他想到手表可以求助,是那只被缠住的胳膊,好在没有缠住他的手表,他注意力全在手表上,然而a16却是知道他的意图一样,扯着他的手腕让他够不着。

    全然没注意到,缠住腰的触须头部沿着他的小腹划到他的胯间,等到湿腻的触手钻进他的裤子中,缠住他未兴奋的阴茎时,他才反应过来,又慌忙去握住那作乱的触手。

    “别,别这样。”他吓得声音都发颤,他真的要哭了,要是来人见到他这模样,他怎么解释。

    a16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被握住的触须更兴奋起来,在他手中猛然胀大几分,本就湿滑的触感忽然在手中变得握不住,简柏吓得松开。

    可这又让触须沿着阴茎往下磨蹭,戳到他紧闭的穴缝时,他嘤咛一声,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多让人害羞时,又忙捂住嘴,可那触须故意往他穴缝顶着,让他忍不住哭了出来,从未被人触摸的小穴在这种情况下被异生物肆意猥亵。热泪滴在捂住嘴的手背上,他被迫坐在地上,他身子往前倾着,试图躲开那扯住他的触须,徒劳无功,又夹紧双腿也没什么用,a16对他的猥亵没有停止反而更加起劲,用触须头部在他小穴上钻研着。紧闭的穴口被钻出水来,湿腻粘滑的触须自然而然的顶进去一点,让未经人事的小穴又疼又痒,简柏哪里有过这种体验,更别说还在如此狼狈以及随时都会有人来的情况下被异生物这样对待…

    另一个缠住腰肢的触须而是向上,从他前襟钻了进去,绕在微乳上,触须磨蹭着粉嫩的乳头,像是人的舌头舔舐一样,简柏眼泪止不住,他白皙脸上泪痕连连,粉眸中储蓄满泪水,美人盈盈落泪,在监控外的秦教授撇开视线,他关闭监控画面,低垂着头,不知想着什么。

    简柏不知该怎么阻止a16,缠住胳膊的那只触须已然拽下他的手表扔到远处,它的冠体变成纯粉色,兴奋到收缩着,简柏看了一眼就挪开视线,他松开捂住手的嘴,左顾右盼寻找着监控的存在,当他看见没有亮光的监控时,心都死了。

    a16还坚持不懈的往他穴里捅着,已经入了大半,撑的他脸痛的发白,他倚着玻璃痛苦的蜷缩起腿,摸着他乳尖的触须突然张开顶端,含住他的乳头收缩着,乳头被舔舐的快感和穴被捅开的疼感让他产生一种已在云端的感觉。

    他是不善言辞那种,对于这种处境,求饶是否能带来希望的吗?可,对方是听不懂人话的生物,他怎么求饶,他只能被a16猥亵,可事后他该怎么面对秦教授?

    “呜……”

    巨大的触须顶到穴里最深,娇嫩的穴口渗出血丝,干涩的穴艰难融纳着异物,简柏哭到哽咽,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害怕,疼痛,羞愧,压得他心闷的难受。

    “a16……别这样对我,求你。”

    人在濒临崩溃时总会下意识说出带来希望的话,正如眼下,他希望他的求饶会让a16松开他,他被泪打湿的眼睛水云一片,一看不见玻璃后的a16冠体动了动,像是在思考。

    他已然到了进气少出气多的状态,窒息的感觉让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他以为要交代在这,意识昏迷前,他听见有脚步声急匆匆赶来。

    醒来时,天花板白茫茫一片,他插着呼吸管,迷茫地看着眼前一切,嘀嗒嘀嗒的机器声音让他忍不住坐起身来,却扯到手背上的针,这是医务室,他被救了下来?

    那宛如噩梦的经历让他想起来就浑身颤抖。心率极速上升,机器发出警报声。他抬头看去,随后又听见有人推门而入,又回头看去,是秦教授。他面色并无不妥,而是关心切切,简柏心虚地低下头,弱弱喊了一声:“秦…”

    “身体怎么样?”

    秦教授率先发问,他自然而然扶着简柏肩膀,让他重新躺回去,简柏不自在地头警向一边,干巴巴道:“还好,我不是故…”

    “身子不好不要剧烈奔跑,实在不行与我通话我替你去看,瞧瞧,没缓过来气,晕过去了。"

    什么?他不是……

    简柏惊讶看着秦教授,那真实的被捅进穴里的疼感,是假的吗?秦教授也不像扯谎的模样,那是什么情况?

    “发生了什么吗?”秦教授推了推眼镜,他笑着问。棕色眼眸却是避开简柏视线。

    简柏试探问道:“a16没有撞破玻璃吗?”

    秦教授沉思片刻,他反问:“你见到a16撞破玻璃了?嗯…怕不是昏过去意识最薄弱时候被a16磁场影响,导致你意识混乱,将昏迷中脑海中发生的事情反应到现实?”

    是这样吗?简柏躺在病床上,眨眨眼思考,他扬起手腕,上面并没有留下被紧紧缠住的红痕,下次果然不能这样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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