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X/电话浴室lay/中(1/8)

    林念想将精液再塞进去的想法当然是不可能的。

    但顽劣如他,却用手指沾了点儿那浊白的东西,又涂抹在林青的嘴唇上,半哄半迫的喂他吃了点儿。

    男人对精液的观念好像有着非常重的寄托在里面。那团黏稠的白浊,是孕育的开始,所以这种东西的归宿好像就是肚子;或者低俗点的,他们拿这种东西侮辱别人,就是单纯的觉得爽而已。

    林青的嘴唇下意识的抿紧,却不知他在高潮中能否尝到那苦涩而泛腥的味道。

    在林青体会着高潮的余韵时,他其实有一点点清醒了。

    高潮后头脑放空的那一刻,因为欲望得到暂时性的满足而有了些微清明。他费力的睁眼,这时候林念正低头,显然如同方才他们缠绵的那样想亲他。

    那一瞬间,林青看着自己雌伏于林念的身下,他那下流的身体在诉说他得到的快感,他心里的第一个念头,是荒谬。

    巨大的荒谬让他想发笑,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卑劣的再也不是他自己了。

    可是那个念头仅仅存在了几个很短暂的瞬间,澎湃而汹涌的欲望又将林青拖回了不可见底的深渊。

    林青的双手被死死扣在枕边,他的头已经深深陷在了柔软的枕头里,林念在亲他,像这辈子没亲过嘴似的疯狂的舔吻他。这个姿势实在是非常不舒服,可对施加一切的人来说,有种别于一般的意味在里头。

    “唔……”林青下意识想顶开他,可是林念力气大得要命。他的手臂就像是由精铁铸造的,根本无从让人挣脱。

    耗时愈来愈久的深吻让林青手脚发软,渐渐也没了力气去挣脱。

    他被动的承受,那热切而炽热的亲吻像交媾到高潮,最后的精液烫在他的甬道里一样,让他不住的想发抖、战栗。不得不说林念真的是个接吻高手,林青的小腿已经紧紧的绷了起来,显然,他体会到了难以想象的愉悦感。

    其实林念舌头每一次的舔舐都让林青被迫吃了他不少的口水,如果是喜欢的人也就罢了,可偏偏林青讨厌林念,讨厌得要命。

    身体上获得了巨大的快感,心灵却在与之相背弃,那简直是一种煎熬。可就是这样天人交战的拉扯,才会使得感官放大了无数倍。

    到后来林青被亲得喘不上气的时候,在窒息中,每一次舌尖的纠缠、挑动,都让他发情。这导致林青的肉缝渐渐渗出淫液来,大团大团的淫水滴在了床单上。

    因为实在难以忍受这种空虚,他的手指无力地抓着林念的手背。林念却看不起他那点反抗,这力道轻得像猫儿在给他挠痒。

    林青吃的那药,功效实在太强了,搞得像离不开男人似的。但这也正是卑劣的林念所想,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与情欲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可怕的空虚感。

    林青的穴口又变得非常湿,他难耐得磨蹭着,急不可耐的穴口甚至已经自发翕张起来。林念哼笑了声,他重重吮吸了一下林青的唇瓣,结束了这个吻。

    他的手指在林青的穴口打转,时不时摩挲一下林青那已经大开的、娇嫩的穴肉。那穴肉水淋淋的,是近乎靡艳的红,微微有些肿胀,显得非常诱人。

    浊白的精液与清透的淫水一道溢出,林念的手就在边缘轻轻戳弄,却没有将手指探进去。

    林青微微张开唇,显出一副渴望的样子。

    可林念就是坏,他总是在戏弄林青。到后来,实在忍不了了,林青自己将手指送了进去。

    他的手指甫一插入,还没来得及抽插两下止痒,转头又被林念给扯了出来。他看着林青指尖晶莹透亮的水渍,有些不高兴的啧了声。

    “你他妈的……”林青皱眉要骂他,林念却倏地拧了把他肉穴上的阴蒂,林青骂人的话生生吞了回去,反而发出一道痛吟。

    阴蒂是这具女性器官中最敏感的部位,牵扯了太多的情绪感官。那地方娇嫩的要命,往常,只是轻轻的揉捏,他就能得到巨大的快感,肉缝也会随之溢出淫水。

    但林念的这一下,绝对是酸痛多过了快感。林青将腿紧紧合拢,试图缓解这阵酸痛。

    林念却用膝盖顶开了林青正在抽搐的腿根。

    他在穴口狠狠一碾,使那本就泥泞不堪的肉缝中间磨出了巨大的酸意。艳红的穴肉开始拼命的蠕动,试图让那团大东西进来,狠狠顶撞、贯穿自己。

    林青的唇瓣甚至都已经开始发抖了。

    硬邦邦的膝盖骨是控制不好轻重的,林念以为自己的力道很轻,但于那正在蠕动的嫩穴来说,简直刺激得要命。

    林青凄厉得叫了声,情欲迫使他喷出大量的淫水来。

    他周身泛起一层薄薄的红,像春日枝头的樱花,颜色由淡转深。林念也轻轻低下眼眸,他看着他的发梢凝着细碎的水汽,不知是汗还是没擦干的水,在他那像瓷器一样精细而泛白的皮肉上,散发出非常莹润的光芒。

    林念情不自禁,亲了亲他微微张开的嘴唇。

    林青的唇肉带了点凉意,像轻而薄的果冻,滑嫩又柔软。他的舌头向里伸去,那里面却滚烫得不成样子。林念舔舐着他的口腔,恨不得将他的津液都吃干净。

    林念的手放在了林青的脸庞,他的指腹充满挑逗意味的揉弄着他的耳垂。

    头皮发麻,简直像被细小的电流窜过一样。敏感点的触碰让林青觉得有种陌生的心慌与害怕,他挣扎着,就要向旁边躲去。

    “哈。”林念的喉间发出明显的笑意。

    就这样,他一边笑一边亲着林青,显然为他找到了林青的另一处敏感点而高兴。

    如果林青还清醒,一定会十分疑惑。他何必像情人一样笑呢?对他做尽这些亲昵而无用的挑逗,是想获得他的欢心吗?

    可林念不是向来只管自己爽的吗?又何必做到这一步呢?

    人对于他所喜欢的人,在做爱的时候,也是希望对方快乐的。

    在林念无意识做出这些举动的时候,他其实自己也没料到,他有些心动了。不管是灵与肉还是其他,他就是开始在意起了林青的感受;不过就算他能意识到这份心动,也只会将其视作一份微不足道、难以上心的情感吧。

    但人的潜意识是非常可怕的,那种敏锐的、不掺杂逻辑的行为,已经在帮他先一步讨好了。林念认不清自己的心,也活该他被林青如此讨厌。

    林念一边尽己所能的让林青感到快乐,一边扶着自己怒张的性器,缓慢的插进林青的穴肉里。他阳具的尺度十分傲人,轻而易举破开了红肿的甬道,那里头水淋淋的,舒服得两人齐齐发出了喟叹。

    他扶着林青劲瘦的腰肢,将林青整个人都环抱起来。

    就着两个人宛如连体婴儿的拥抱,林念动了起来。那粗长的肉刃被肠肉死死的吮吸着,他在这要发疯的快感中,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一时间,这间寂静的屋子里满是啪啪的皮肉碰撞声。

    林青的呻吟总是被压得很低,但他粗重的呼吸声是压不住的。在有些时候,林念快得让他难以承受时,他就会掐林念的背,带着浓重的泣音让他慢一点。

    这时候林念总会发疯。

    不管在什么时候,他最不缺的就是恶趣味,越不让他做什么他就越要做什么。

    林念在听到林青喊慢一点时,就会紧紧箍住他的腰身,然后猛然发力,以一种要将林青钉死在他鸡巴上的力道操得林青射出来。

    高潮中的林青,他的甬道会拼命蠕动,疯狂缩绞。

    这时候,也是林念即将高潮的时候。他的性器被湿滑的穴肉吮吸得心口发麻、灵魂战栗,他也撑不住了。

    林念会将处在颤抖余韵中的林青按倒在床上,他的手指会触碰上林青那张正在体会极致快乐的脸,让他不能拒绝,只能被动接受自己在他的身体最深处漫长的射精。

    那个过程对林念来说,是他最有成就感的时刻。

    他射完精后,就会喘的非常厉害,伏倒在林青的肩窝。他会一面啜吻林青沾满汗水的面颊,一面用指腹摩挲他柔软的黑发。

    他会在精疲力竭的时候,与林青接一个缠绵的吻。

    林念还会懒洋洋的将自己的手掌放在林青的脊背,抚摸他的每一寸皮肉。他触碰他的汗,也像触碰到最珍奇的宝物;这时候,他充满温情,就像林青的爱人一样,那么的眷恋他。

    “林念你妈——”林念又突然吻住他。

    林青的话被堵在喉间,他那在药效下时不时的清醒,在林念看来简直是不合时宜。而且那药效,林念估摸着时间,应该也挥发得差不多了。

    与此同时,因为气愤,林青剧烈的挣扎起来。他的眼中像窜着一团火,烧得他眼珠明亮。

    林念觉得自己的心酸软得不成样子。

    明明前一刻他们还抵死纠缠,这一瞬却像仇敌一样怒目而视——林青如果知道了他心里的想法,一定会狠狠打这疯狗一拳头。

    真的是自以为是到了极点!如果不是林念的强迫,他们没有第一次;如果不是林念的下药,他们也不可能有这一次。

    林青狠狠的挣扎起来,他甚至将还软趴趴插在他穴里的性器也给扯了出来。他充满戾气的向林念挥了一拳,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林念一时处在下风,被林青压在身下。

    他仰望着林青因为情欲晕染,浓艳到堪称瑰丽的面容,听着他用饱含厌恶的语气,一字一顿:“小人!”

    “哈哈。”林念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舌尖抵了抵嘴唇边铁锈味的血,“我是小人?”

    他腰腹猛然发力,将林青又压回了自己身下。他拽住林青乌黑的头发,明明刚才他也曾那么痴迷的摩挲过:“林青,不要太看得起自己。”

    林念的口吻充满讥弄和嘲讽,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看你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要不是多长了个逼,老子真不一定能看得上你。”

    “我肯玩弄你,那是你的荣幸。”

    看着林青因为屈辱而泛红的眼眶,林念冷笑了一声:“又做出这副欠操的表情,妈的,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

    他总是知道能在什么地方羞辱林青,比如他那在他眼中十分有病的自尊心,也比如,因为床上那些激烈的性事得到的快感:“真是下贱啊林青,你知不知道刚才你那逼有多湿?我还没摸都流了我一手的水,骚货,你还在我面前自慰——”

    “别说了!”林青痛苦的制止了他。

    林念哪里甘心,“如果我今天晚上不来,你会找个什么东西插进去?手指吗?”

    他扫视着林青房间里摆件,“还是你那没用的奖杯?哦,忘了你也有鸡巴,你还可以自己捅自己。只是它硬起来的时候,有没有我的粗,有没有我的长?”

    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林青的手去摸他的性器,在林青拼命想缩手的动作中,林念接着说道:“就是这东西捅进了你的逼里,前面和后面一起干了个通透!你那里面的肉喜欢它喜欢的要死,每次都绞得我兴奋的要命。”

    林青颤抖的手被逼着贴近了林念的性器,他触上的瞬间,那东西竟然硬了起来——那滚烫而硕大的东西,曾一次次在他的身体里操弄。

    光是一想到这点,林青就无法直视它。

    因不耐烦林青那点无谓的挣扎,林念抽过一旁他衬衣上的领带,在林青的手腕上系了一个死结。如果他试图挣脱,难受的永远都是他自己。

    林青的手臂被举过头顶,林念的手掌甚至不需要太用力,轻而易举就叫他不能反抗。

    这种姿势应该很不好受,久了还会泛酸,但谁叫林青不听话呢?

    直视着林青的痛苦,林念又一次将他已经硬起来的、粗壮的柱身塞进了林青的肉穴里。

    在这种林青清醒的感受自己插入的情况下,林念的鸡巴简直邦硬。两人连接的内里,让他们的感受十分明晰——肉刃凿开了发情的甬道,碾压过每一寸试图纠缠的褶皱。那润滑的淫水裹着林念的性器向前,他每一次的挺身、律动,都带着要贯穿林青的力道。

    林念的眼眶微微发红,强烈的兴奋感使他陷入一种焦灼的状态。

    这种暴虐的亢奋,因为在林青身体上的驰骋而变成了快感。但是很快,看到林青闭上了眼睛,林念又开始愤怒。他想强迫林青把眼睛睁开,令他看着他;心中的摧毁欲让他差一点就动手了,可是身体上沉沦的快感,让他真切的体会到他得到了林青这个人。

    他又不想在这种时候生气了。

    尤其是看着林青伏在他身下的时候。他居高临下,在指尖以一种蜻蜓点水的力道触摸着林青的乳首。那要落不落的酥麻感,使得那两点肉粒又胀大了些,好似那地方非常想被含弄、蹂躏;他看着面色泛红的林青——

    他似乎想将头侧到高举的手臂里去,只是因为自己每一次大力的征伐,都会让他偏离那个安全的庇护所。他的整张脸都在颤抖,长长的睫毛、抿紧的嘴唇,像枝头上簌簌的花儿。

    林念迫切的想让欲望将林青卷入和他一样的快感中,他甚至想再给林青喂点药。他倏然伸手,将林青拉起来。

    被束缚的手臂自然而然环住了林念的颈项,而林念则紧紧的抱着林青的腰,用一种想将他勒死的力道困住他。

    那种感觉非常怪异,像凶恶的兽也学会了眷恋,有种天方夜谭的荒谬。

    那一下深得要命,林青像被钉死在了林念的鸡巴上,无所逃脱。他的整个身体也颠簸得厉害,他呜咽着,一口咬上了林念的肩膀。

    林青在这种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的情况下,剧烈的喘息。他的胸膛起伏着,乳首的两点肉粒赤如红豆,已经肿大了一圈。

    那是刚才林念咬出来的,因为林青不肯叫出来。他说他想听林青的呻吟,最好像娼妇一样叫出来,让整间卧室都回荡起他的浪叫。

    林青觉得他在发疯。

    他又被按在了床上,以一种跪趴的姿势接受着林念在他身体里的冲刺。

    “嗡——嗡——”被林念甩在一旁的衣服里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巨大的嗡鸣声中,林念嘶着气。

    刚才突然的来电吓到了林青,他穴里的肠肉在不自知的拼命绞动。林念伸手拍了拍他的臀肉,“别夹那么紧,放松点!”

    林青的脸捂在被褥里,没吭声。

    那来电铃声简直像催命,林念第一次这么讨厌打这个电话的人。

    他俯下腰身艰难的勾起衣服,翻出手机,充满戏谑的对林青开口:“我要接电话了。”

    林青嚯得噌起身,他怒目而视着林念,一边羞愤异常的想离开——简直是太荒唐了!怎么能一边做这种事一边接别人的电话?

    林念看出了他的心思,紧紧将他箍在怀中。他身下重重用力,撞得林青腰眼发酸,瞬时卸去了大半力道。

    他的手往下一伸,捂住林青颤抖的嘴唇,一边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他的语气非常不耐烦,那头的人有些讶异的声音传来:“怎么?你在打游戏吗?”

    听到说话的声音,林青不敢挣扎,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攥住深色的被褥。因为紧张,他的穴不受控制,拼命的开始收缩起来。

    那一下夹得林念龟头发酸,他闷闷的哼了声。

    报复似的,林念将性器撤出一点,又狠狠的顶了回去。那一下正好碾过林青敏感点的凸起,甚至在咕叽咕叽的甬道里能听到水淋淋的声音。

    林念的声音十分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有屁快放。”

    那头听到了细微的啪啪声,他倒吸了口气,显然是确定了林念在做爱。但他也不是没跟林念玩过电话py,一点也没介意的意思,好奇的问了声:“那是谁啊?娇娇吗?让她喘一声来听听……”

    以往遇到这种事情,林念都会恶劣的拍打他身下人的屁股,特意将手机的听筒凑近,好让他听到淫荡的声响和女人的娇喘。

    但这次注定叫江潮生咋舌了。因为林念鬼上身,竟然不让他这个兄弟听床戏了。

    “你他妈的,有屁就放!”林念嘶了声,实在是现在的林青太紧张了。他一紧张,浑身上下就像长了千百张嘴,让他舒服得想死。尤其是下面那张嘴,特别会绞,简直跟要杀了他似的。

    江潮生奇怪又不解:“怎么了?你的新欢还不能让我知道了?”

    他们又不是没玩过三人行,甚至兴致上头了,还会同插一口穴,这次至于这么宝贝吗?

    林念翻了个白眼,骂了句傻逼就把电话挂了。他才不管另一头的江潮生好奇得辗转反侧、抓耳挠腮,一心只盯着被翻过来的,那面颊烧红的林青看:“紧张什么?怕别人知道?”

    他要松开捂着林青的手,却被逮着死死咬了一口。林念条件反射就抽了林青一耳光,他的身体直接被那股大力扇得跌在床上,又被林念揪起头发扯在枕头上,“你发什么疯?”

    林青半张脸通红,他似讥似嘲的看了眼林念,却没说话。

    当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面对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总是会有种无助的感觉。这种角度的仰视、这样被动的无力,彻底击垮了林青的心理防线。

    而且彻夜不休的征伐,让林青非常疲惫。

    这几天他的精神也不是很好,换句话说,就是躺床上都快躺瘫了;林念则不是,他天生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小时候就闹腾的要命,长大了就更要命。

    他现在将这些精力发泄在林青身上,他当然招架不住。

    两人又纠缠了小短时间,直到最后林青没力气了,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这才作罢。

    林念不知道他这是体力不济,只觉得林青是被自己操服了,最后只能任他由来。

    觉察到林青的软化,林念倒也终于露出了点儿温情。他放下了身段,自然弄得林青爽的不行。

    做爱这种事,如果一方紧绷起来,另一方也得不到太多的快感。

    又是场淋漓的性爱到了尾声,林念抱着林青去卫生间清洗。这时,林青的手腕上还绑着那根领带,这一幕看着实在有些禁忌。

    “宝贝儿。”林念一边亲着林青,一边将这种珍视的字眼叫出。他这时还沉在情欲中,丝毫没有注意这点。

    他将林青抵在盥洗池边,冰凉的大理石刺激着他的腰身,林青狠狠一缩,却又被林念转了个方向。

    林念动作轻柔的掰着林青的脑袋,迫使他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那张带着春潮的面孔撞进了他的眼睛里。

    林青看到自己眼中含着一汪水汽,眼眶处绯红,不,应该说整张脸都是红透的,他咽了咽口水,镜中的人亦是喉头滚动,十分情色。

    他愣神的目光,从脖颈处明显的红肿、星点般的吻痕、鲜明的牙印一路扫了过去。

    林青全身都遍布这种淫靡的痕迹,他将其视作痛苦,林念则将其视作这是对他占有的标志。

    水红的唇瓣骤然被林青抿紧。

    乳头上传来刺激性的痛意,他皱眉,下意识的垂眸看去,只一瞥到那肿胀得不像话的乳头,好像被玩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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