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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秦缓是今天才知道秦枝给他找了个后妈的。

    秦缓一言不发地低头凝视着空空如也的白瓷餐盘,略有些不安地捏紧了手中的餐叉,尽量回避着对面传来的调笑声。

    “咚”餐盘发出了一声清脆的轻响,秦缓抬头,徐意如放下了刚为继子夹完鱼肉的公筷,也抬眼看向对方。两人的视线不期而遇。

    秦缓皱了皱眉,率先看向别处。出于礼貌,还是低声说了句:“谢谢”。

    徐意如看着神态拘谨的秦缓,也皱起了眉头,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缓声开口:“怎么不见你吃东西,是菜色不合口味?”

    他知道秦缓吃不惯西餐,特意命人同步上了几道秦缓平日里爱吃的家常菜。可即便是这样,秦缓今晚也只是沉默地坐着,并未进食。

    秦枝作为秦缓的亲生父亲,自也发现了他的异常,正值壮年的男人不仅丝毫不减年轻时的风华,一双斜睨凤眸凌厉之中更添成熟风韵,倒比年轻时更加引人注目。

    而此时,那一双精致凤眼却敛去了锋芒,温和地看着今日格外安静的儿子。

    “我今天才告诉他我们的事情,缓缓一时不能接受也是人之常情。”

    秦缓淡琥珀色的眼瞳微有震动。

    他确实是有些难以接受,但并不单纯是因为父亲娶了这位男妻续弦。

    更让他震颤不已的,是他这位“后妈”的身份。

    徐意如,嘉水集团的太子爷。徐家家财万贯,在利益纠葛盘根错节的政界亦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这样一位天之骄子,却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下嫁给了一个创业失败、倾家荡产的老男人。

    甚至还有一个与自己年纪相差无几的继子。

    秦缓敛起眼底繁复的心绪,尽量平稳地与徐意如对视。

    徐意如也平静地回望着他。

    视线交汇中,独属于二人的回忆似乎也如一颗饱满香甜的果实,在略显凝滞的空气中悄然炸开。

    他人,甚至是秦枝都不知道的事情,则是秦缓与徐意如还曾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2

    “缓缓。”

    秦缓刚握上门把的手顿住了。他没做出任何回应,但身后的人却知晓他听见了,毫不避讳地走上前,将秦缓搂进了怀里。

    秦缓有些清瘦的脊背紧紧地与徐意如同样瘦削却富有力量感的胸膛相贴。

    秦缓的身体有些僵硬,他没说话,也没动作,像是在等待徐意如的下文。

    徐意如低头埋在秦缓的颈间,细嗅他身上略带清甜的皂香。片刻后才轻声问道:

    “你还在怪我,是吗?”

    他声音很轻,秦缓却听得十分清晰。

    秦缓仍是保持着开门的姿势,语气带着明显疏离。

    “我记性不好,早不记得了。但我知道你现下,是我爸的‘妻子’。”秦缓敛眸,目光凝在靠住自己肩头的那颗头颅上,“为了避嫌,您还是别再和继子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了吧。”

    言毕,就稍稍用力挣开了徐意如的怀抱,没等他反应过来,便直接进了自己的卧房。

    徐意如对秦缓的如此态度早有预料,不再多做纠缠,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然后踱步走向了走廊尽头的那间主卧。

    3

    秦枝半靠在床上养神,昏黄的灯光将他锋利的轮廓映出些许柔和色彩。

    徐意如洗完澡,只草草裹了一条浴巾便赤着脚爬上了床。大理石地砖上铺着昂贵的雪白色羊绒地毯,温暖又柔软。

    秦枝深邃的目光追随着地毯上被一步步踩下的脚印,停在了大大方方骑在他身上的徐意如含着笑的脸上。

    徐意如暧昧地缓缓分开肤质紧致的蜜色大腿,跪伏在秦枝双腿两侧,隔着层薄被,缓缓地前后摩擦着,极尽臣服意味。

    即使是隔了层被子,秦枝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徐意如那浑圆柔软的臀正紧咬着他不放。

    他很快就被徐意如蹭出了反应,坚硬而滚烫的硬物直抵着身上人绵绵的臀缝下紧窄湿润的那处。

    秦枝也不急,粗燥的大手时轻时重地在徐意如身上掐揉。光滑紧实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徐意如被摸得舒服,嘴里溢出几声轻哼,小猫挠似的痒。

    秦枝眯起了眼,欣赏着青年一丝不挂的美好肉体。

    因常年锻炼而泛着诱人蜜色光泽的肌肤上渗出了点点汗水,又或是氤氲的水汽未干。指印掐出的红痕像是自体内开出的淫靡的罂粟花,勾人犯罪成瘾。

    徐意如清俊的面容失去了往日的镇定,总是以淡漠示人的神情被汹涌而上的澎湃情潮所取代,面若桃花,乖顺地伏在秦枝硬邦邦的胸肌上,任他揉搓摆弄。

    注意到对方那双细长的凤眸在自己的侧颜停留,徐意如笑了,眼中映着清清浅浅的零星趣味,话中略带深意地开口说道:

    “你儿子和我,哪个比较像她?”

    趁着秦枝愣神的瞬间,徐意如拨开了阻碍两人亲密接触的蚕丝被,双手撑在对方耳侧,抬起了腰。

    随着徐意如往下坐的动作,秦枝炽热的欲望被他一点点艰难地吞吃下去,当硕大的龟头整个都嵌入湿润温暖的秘境时,两人皆是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徐意如的身子发着烫,在盛夏开着凉爽中央空调的屋内仍是起了一层薄汗。尽管已经接纳过男人尺寸傲人的阳物许多次,也在洗澡的时候用手指充分扩张了,现下要将其全部插入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些难度。

    正当徐意如对继续向下坐的动作微微迟疑时,秦枝突然发力,双手掐紧稳住了他的腰,下身狠狠地向青年的身体深处撞。

    硬挺热烫的肉刃以不可阻挡之势破开了绞缩的肉壁,徐意如“唔”的闷哼一声,似痛苦又似愉悦,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滚落,停留在他消瘦的下颌处,要落不落。

    秦枝被他紧紧抱着,那紧致销魂的肉穴让他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征伐。

    徐意如咬紧牙关,无论是长度还粗细都堪称非人的那物好几次都毫不留情地重重碾压过敏感点,被捅到最深处时令人几乎崩溃的满足感让他恍惚间以为被秦枝捅到了胃。

    徐意如的小腿肚都在打颤,酥酥麻麻的痒意盖过了被撑开填满的饱胀感,适应了对方在性事上猛烈的节奏后,他也主动地抬臀迎合他的操干。

    直到秦枝又一次将浓稠的浊液释放在徐意如体内时,徐意如早已无力地窝到了他的颈间,双眼涣散着任秦枝捏着下巴亲吻。

    而秦枝也终于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慢慢松开了与徐意如相互吮吸纠缠许久,有些发麻的舌头,细细品尝着两人混合的津液味道,盯着他被吻到红肿微张的嘴,转而去亲吻他精致的下巴,哑声道:

    “他还小。”

    4

    秦缓起得很早,不单是因为要上学,还是为了避开徐意如。

    很显然,他的计划失败了。因为当他蹑手蹑脚地准备出门时,餐桌上便传来了一道优雅的男声。

    “缓缓起床了?来吃早点吧。”

    秦缓有些僵硬地回头,看徐意如将一碗白粥轻轻推到了自己对面的空座位前,示意秦缓坐下喝粥。

    他本想装聋作哑假装没看见也没听见,快步往大门走。

    但就在他拿起钥匙准备开门的前一刻,秦枝端着一碗相同的白粥从厨房走了出来。

    “来吃饭吧,你小妈知道你早上不爱吃西点,特地早起给你熬了粥。”

    秦枝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手里的粥与桌上拿碗调了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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