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留or留(洗脑、威胁、、相机拍摄、崩溃)(3/8)

    但怎么可能呢。

    我问你要不要做这件事,不是你想不想而做不做,而是我想所以必须要做。

    他从沙发上起来,去拉扯一下地上的人儿,拉到坐起来,再蹲下慢慢凑近。

    “唔嗯……嗝、唔嗯~呜呜……主人……主人呜呜呜…”他胡乱喊着,讨好着,生怕又被靠近的魏散蛊殴打。

    而他只是用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感受到上面沾满眼泪水,鼻梁对着红红的小鼻头,“想不想吃小面包,嗯?不哭了,乖。”

    就算他们对对方恨之入骨。

    所谓扇一巴掌给一甜枣。

    大手揉搓重春的头发,他在他的脸蛋上面轻轻烙下一吻,重春吸着鼻涕,哭的不再那么凶。

    “主人给你吃你最喜欢的法式面包?”他耐心的询问,嘴巴贴着他的小耳朵,重春痒得有点抗拒,但有舍不得离开,他呜咽着点点头。

    主人真好。

    “小蠢该说什么?”

    “呜嗯……嗝、谢谢……谢谢主人…”

    重春的心理防线一点点无意识的崩塌着。

    拿来面包坐回沙发,重春看着他的动作,带有半丝期许。

    一小块一小块的,魏散蛊捏起,随后丢在离重春有那么远的地上,重春懂什么意思,但他不想这样做……

    “小蠢真棒,好吃吗?”

    他还是爬着去吃了。

    用舌头将那一小块醇香的食物卷入口中,他现在倒真的像一只狗。

    “唔嗯嗯……好吃、”

    “小狗觉得好吃的时候会汪汪叫,忘规矩了?”他的语气突然间又变成了阴天。

    “汪!”不知道为什么,重春感受到了一瞬间的不安。

    他讨厌主人冷淡淡的态度,他喜欢刚刚亲昵他贴近他的那个魏散蛊。那是曾经的他。

    “真该给你插个狗尾巴摇着,怪讨欢心。”

    魏散蛊继续丢着重春的晚饭,到不同的地方。再累重春也只是咬咬牙,心里就算再受不了也照做着,按魏散蛊想要的形式来。

    被烫过的手心抽抽的痛,重春只能轻轻拱起手背,让自己的伤不触碰到地面。

    看着小蠢摆动自己性感的躯体,小小的狗屌一晃一晃的,丰满的小奶子也是。

    人缓缓向自己的食物爬行,随后低头将面包含入的样子,真是又可笑又可爱。

    到底还有谁可以来救我,我受不了这个变态了。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就算你要因此付出生命,也赶快来救我。

    毕竟我可是大明星。

    一块面包很快就被这么消耗完了,重春一直小胃口,自然饱了。

    “小蠢,来。”拍拍手,像招呼小狗一样,魏散蛊吹一个悠长随心的口哨。

    听见声音,重春朝着等待自己的主人爬去。

    地下室昏暗无比,他的脸被阴影笼罩,身躯是那么高大,还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隐约间,他看着魏散蛊嘴角上扬,那是多么深刻的笑容。

    “汪……”重春不自觉,发出了内心的喊叫。

    魏散蛊的手穿过重春的腋下,将人轻松的提起来给放到了腿上。

    他的屁股隔着裤子抵着那一根巨硬的肉棒,被这大东西狠狠贯穿、插了一夜的阴影重现,重春吓得不自觉的将额头抵到肉棒的主人肩膀。

    “狗爪子给我看看。”他摸起刚刚重春被烫的那只手,看着上面模糊的伤疤,已经起了一个泡,魏散蛊着迷的看着,重春难受的左右晃晃脑袋。

    夜视里,魏散蛊注意到重春右耳朵上的耳钉。

    哟,这不是……这不是我给他打的吗~

    觉得高中的时候,重春染上不良习气,也想臭美,于是跟魏散蛊说了打耳洞的想法。

    他用一顿操换来了魏散蛊亲自给他打了一个。

    魏散蛊也打了,但因为他自愈能力很强,几天没戴耳钉,那个洞很快自己愈合,没想到,重春居然一直留着。

    魏散蛊的心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

    才怪。

    但他有点被重春完美的耳骨吸引到。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崽种的耳朵这么好看。

    小耳朵快要碰到自己的嘴,魏散蛊在上面亲一下。

    人儿重春猛得一震,“嗯啊…”甜腻的声音溢出,魏散蛊才想起来,这小狗耳朵特别敏感呢。

    他摸上他的小脑袋,开始去品尝带着耳钉的小耳朵。

    亲上耳骨,湿热的舌头在上面滑动,重春吓得一抖想要躲开却被魏散蛊一下掐住脖子,一动不能动。小蠢蠢只能乖乖继续埋在他的肩膀颤抖,呜咽。

    小肩膀轻轻煽动着。

    “唔嗯~~……主人呜呜……不舒服、唔~”痒痒的,湿湿的,滑滑的。

    黏腻的唾液糊满小耳朵,重春的耳朵里只有无比放大的“吸溜吸溜”声。抱住魏散蛊的脖子,他一下一下抽搐,而魏散蛊已经着了迷的亲吻那只耳朵。

    好像舌头在操耳朵一样。

    色情泛滥的声音和景象充满这个地下室,重春的脸红到不行,粉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可爱极了。

    那个耳洞的吸引力太过神秘。

    嘴唇亲吻在耳蜗,舌头也在滑行,重春感觉自己的耳朵要痒掉了,但还是在承受。

    说实话,他喜欢这种感觉。但……很羞耻。

    你是我的。

    你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

    解开拴着的锁链,留一个项圈,魏散蛊的大手用力扯着它,一次次在身后猛烈撞击重春。

    “骚屁股再给我抬高点,妈了个逼的。”

    脖子被迫后仰,他有点缺氧的感觉了,意识跟着模糊,脑袋开始泛红肿胀,喘息声倔强又难受。

    “嗯啊啊、呃呃……唔呃啊、哈、、”

    人另一只手举着相机,开着闪光灯,把重春的雪白皮肤在地下室里照的格外鲜艳明亮,晶莹的汗珠顺着缓缓滑下,诱人心魄。

    “呜嗯……呜呜……”

    他的腰线凹着美骨,腰窝也若隐若现,圆润的屁股里藏着的小洞被炽热的肉棒狠狠贯穿,与男人的胯骨相拍发出羞耻的“啪啪声”回荡在地下室,每次还带有粘稠的不明液体一起被捅出,再被狠狠带入小穴。

    他的屁眼经过这么久的折磨,已经变得深红,肿胀出一层,呜呜的声音不停溢出,还是无法逃离残忍的性爱。

    “呜呜……主人、啊……”他企图唤回人的理智。

    魏散蛊操他的时候总是故意避开自己的敏感点,导致重春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括约肌被撕裂开,巨物胡乱在通道里面抽插,让他要死要活。

    “救救……我、呜嗯……啊、”他的手指一次次抠挖冰冷的地面,脸磕放在地上,被顶撞的一次次飞出去,又被拽着项圈的拉回来。

    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他这种高傲的人简直欲罢不能,想死又无奈。

    “把自己的骚屁股扒开,操,不能全部插进去,前列腺又长得深。”男人不爽的说着,又一边进行着饥渴的猛攻索取着。

    重春现在想逃,非常,非常。

    “呜呜呜……痛、啊…唔啊……”他张着嘴胡乱叫喊着,口水和眼泪一起流着,好像被操傻了的样子让人拍下来,他却已经无能为力,把手无力的向后面伸。

    已经拍了一个小时,魏散蛊满足的放下相机,松开重春的项圈,随后一把握住重春刚绕到身后的细弱手腕,“主人让你爽。”

    话毕,他将一直漏在外面的一截狠狠灌入重春的肠道,前列腺被狠狠蹂孽,重春的尖叫出声,他崩溃的想向前爬,但双手被握着,双腿被分开。

    “呃啊啊啊!啊、啊啊~呜哇~”

    不等适应,魏散蛊就开始重新摆动公狗腰,一次次被重春顶的向前,又扯回,肚子顶出一个色情的弧度,奶子摇晃。

    脸在地面不停摩擦,他好像要爽到翻出白眼,身体大幅度起伏,敏感无比的乳头摩擦在地面,双重夹击让重春翻着白眼,无意识的发着呻吟。

    “救命……啊~唔嗯啊啊~要、死了……啊!~”敏感点被一次次碾压过去,又重新摩擦。

    肩胛骨鼓起,用力收紧,他的身体真的是美极了,让魏散蛊一直都欲罢不能。

    “啊、操!真他妈爽啊婊子……靠!”

    监狱里的十年,他每天都在意淫他的美丽躯体,即使在小黑屋,即使被狱友霸凌。

    现在梦变成现实,他一定要狠狠操,操到死也不放过他。

    “真骚……臭骚逼!”

    “呜哇啊啊~不是的、唔、啊啊……”

    自己的大肉棒被他紧致的肠肉包裹吸吮,爽到让魏散蛊连连跟着舒爽的喘息,青筋凸显,速度越来越快,白沫开始四溅,身下人抽搐,双手止不住颤抖,可这只会更加激发魏散蛊的兽欲。

    一直到射在他的后穴里,这时候电话响起,魏散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嗯呼……喂、”

    “哟你这声音…嘶~刚爽过吧?~”清澈陌生的少年音传来,重春的耳朵现在一片耳鸣。

    “怎么,你想试试。”

    “咦惹~~好了说正事,a市那边出事了,周袭晔马上到市中心广场,你来不来?”

    “很急的那种?”

    “是的~很~~急~”

    “……你倒是从来没慌过,好了,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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