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漂亮吗(1/8)

    邵群在婚礼前夕赶到了美国,得知婚礼的举办地点就在赵锦辛家里,他不得不臭着脸换了个地方住——他常住的那套房子就在赵锦辛隔壁,毕竟小情侣正黏糊着,贸然打扰简直是自找晦气。

    到了婚礼正式举办那天,他便单独驱车过去。他到的时候,院子里早早聚满了人,可惜没几个跟他熟的。他代表邵家问候过两家父母,就识趣地找了个角落喝酒,偶尔跟凑过来的赵锦辛聊两句。

    婚礼仪式举行到高潮,交换戒指、彼此亲吻,欢呼声此起彼伏。而在这个众人欢庆的时刻,邵群就待在一旁无聊地摇着香槟,形影单只,显得分外可怜。

    不生事不搞事,好哥哥邵群如他所言,顶着黎朔警惕怀疑的目光、温小辉兴奋八卦的眼神,在长辈们面前一副成熟稳重、风度翩翩的做派。因而最后连黎朔也不去关注他了,在一边忙着给先行离去的赵锦辛挡酒,跟他那些朋友们喝得兴起。

    邵群神色淡淡,也没多久就借口离场,还留下了一份新婚礼物。

    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这样的。

    “啊……哥嗯、太重……呜……”

    后院的玻璃阳光房内,放置着一个巨大的鸟笼,里面甚至有张床。婚礼的主角之一赵锦辛,正被压在深红的喜被上,向着伴侣以外的人献出肉体。

    他的西装衬衫被扯得有些变形,仅剩几颗纽扣还安分地待在上头,外套早丢到了地上,长裤也不知所踪,只露出雪白的臀瓣,中间的小眼正乖顺地吞吐着深色的肉刃。

    邵群很久没跟赵锦辛做了,他们这两天虽然都没怎么联系,但以兄弟俩的默契,赵锦辛一开口邀请,邵群就知道他想演哪出,否则叫他来跟黎朔彼此添堵吗,那真是多此一举。

    假洋鬼子还在外头喝酒,他在这里操人家的新婚丈夫。

    邵群嗤笑一声,俯身堵住赵锦辛哼哼个不停的嘴,凶狠地顶撞深处敏感的软肉,又快又重,把他弟弟两条健美的长腿顶得绷直,圆润的脚趾头都缩得紧紧的。

    等他松开桎梏,就看赵锦辛那对桃花眸水光盈盈,唇角清亮的唾液不知何时流到了颈窝里,显然被欺负惨了。

    邵群注意着没在他身上留痕迹——他们俩是找刺激不是找罪受,只是握紧了赵锦辛因承受不住而试图推开自己的手,一下下往里重挺的同时,低笑着逗弟弟:“新婚夜还要跟你哥偷情,怎么,被我操熟了离不开哥哥的鸡巴了?”

    “唔嗯!对……嗯想你、你的鸡巴……好舒、舒服……”赵锦辛被操得舌根发麻,一截粉嫩的舌尖被迫搭在唇上,连话都说不清。

    其实他叫邵群来时也没想太多,只是习惯了有点什么情绪都找哥哥分享。但今天他一见到邵群,就被帅得差点没走动路,心动不如行动,反正他哥每次都是一勾引就来。

    邵群其实也没怎么打扮,只是他惯常散漫,到了正式场合稍微认真了些。那身深黑色的西装将他凸显得格外帅气挺拔,平常半散着的头发被一丝不苟地上梳,露出光洁的额头与浓墨挥就的眉,压着一对深邃的凤目,高挺的鼻梁下是色泽浅淡的薄唇。

    他甚至听见温小辉偷偷问黎朔,邵群这是不是来抢婚的?

    那时赵锦辛用几句玩笑话岔开话题,现在却紧紧揽着邵群的脖颈,亲吻他薄情的唇。

    不过虽然脑子快被浪潮般侵袭的快感蚕食坏了,但他始终记得自己到这来是为了给黎朔准备惊喜。于是旷了大半月的邵群,这次撑了半小时就在赵锦辛刻意卖弄的寝技下射满了一个套。

    没等邵群压着他再来一发,赵锦辛就推开人爬了起来,下床收拾散落的衣物。他弯腰时臀间隐约露出红艳的熟穴,在月色与彩灯的辉映下,泛着晶莹的水色。看得邵群喉咙发干。

    赵锦辛把衣服团吧两下收起来,回身从床头拿起早前准备好的大红嫁衣,比划着准备套上,邵群眼尖地瞅见,这小骚货还配了个薄纱质地的红盖头。

    邵群出声,招招手示意赵锦辛过来。

    赵锦辛看向他,忽然歪着脑袋笑了。他低下头咬住嫁衣的一角,屈膝跪下四肢着地,拖着衣服爬向邵群。

    邵群没低头也没垂眼,他压迫性极强的目光从眸底睥睨而下,落到赵锦辛赤裸的身体上,令后者本能地发颤。

    赵锦辛跪在他脚边,低着头鼻息紧促,被欲望烧红的脸颊缓缓靠近邵群的皮鞋,却迟迟未彻底贴上。直至邵群一声轻笑,抬起鞋尖抵上赵锦辛姣好的脸蛋,顶起他漂亮的下巴。

    “乖狗。”

    赵锦辛会意,攀附上邵群的裤腿,贴着脸迷恋地磨蹭。不过一会儿,他又被邵群一把拉起,往床边推去。但他也没站起来,而是学着短腿犬科,慢慢爬到床上,在床沿成一副跪坐的姿态,仰头望着邵群。

    邵群奖励似的抬手摩挲着宠物的后颈,另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样东西——那像是个大型犬类的项圈,主体是皮革质地,外部装饰着银制的锁链,内里还贴心地围了一圈绒毛。值得一提的是,项圈的正前方,嵌着一块拇指大小的狗牌,“sq”两个字母霸道又张扬。

    这是先前同乳环和按摩棒一起寄来的东西,赵锦辛曾撒娇着要邵群亲自戴上,虽然因为种种糟心事耽误了许久,但他显然并未遗忘。因为这东西正是刚才在婚宴上,赵锦辛避开其他人的视线,将它偷偷塞进邵群手中的。

    项圈采用的款式算不上复杂,邵群轻松地将它扣上赵锦辛脆弱的脖颈,成功提前他的未婚伴侣将面前这具性感躯体冠上了所有权。他欣赏了片刻,顺手拍了张照片。

    赵锦辛从刚才就乖巧得很,面对镜头甚至还故意做了个性高潮时迷离失神的表情,惹得邵群给他的锦辛大宝贝来了一巴掌——还把那玩意儿打硬了。

    做到这步也不算完,邵群拎着红嫁衣为赵锦辛穿上,看着一身烈焰、凤冠霞帔的漂亮宝贝,突然想起来那件深红色的衬衫,那件被他收起来藏在衣柜深处的衬衫。

    那是十几岁时他们在英国疯狂放纵的证明,是赵锦辛正式成年那天晚上在床单上挣扎的痕迹,是年少的赵锦辛早早将自己嫁给表哥的信物。

    邵群深吸口气,俯下身亲吻他的待嫁新娘,在这张不属于他的婚床上,架起他人伴侣的长腿,进入了独属于他的淫穴。他感受着湿热紧致的肠道一拥而上,食髓知味地舔舐着粗壮的肉棒,顺从地将层层叠叠的褶皱展开,沦陷在掌控者身下。

    “嗯……哈啊……”赵锦辛微微张着嘴,放空脑袋肆意呻吟,距离他与黎朔约定的十点十分还远,前院的欢声笑语被一道玻璃门阻拦,仁慈地为他与邵群的新婚仪式留出喘息的余地。

    赵锦辛哭喘着射出今晚第二十七小节。”

    他俩各自沉默了会儿,还是赵锦辛先笑了出来,他问,你怎么还看那个。

    邵群没回怼说你不也看了,只是万分眷恋地轻抚过弟弟柔软的发,回答他。

    “有时候会希望,真有上天保佑。”

    赵锦辛半天才又接话,声音有些哽咽,刻意地带了些笑,说外国神不管中国人。

    三个月的时间很短暂,但也足够长。赵锦辛似乎没给出明确的答案,但他其实已经给了。

    他听说邵群又发疯,跟家里说要跟李程秀离婚,孩子都快三岁了还闹这一出,把邵将军气得掏出家法狠揍了一顿,三个姐姐都拦不住。

    他听说邵群在老爷子书房长跪一夜,终究还是离婚成功了,奇怪的是向来重视血脉传承的邵家,竟允许李程秀带着邵正离开。与此同出的传言是,二姐邵琳回京后频繁带着孩子出入邵宅。

    他听说李程秀离婚后回到深圳,虽然最初碰壁几次,但这些阻碍很快被人为清除,找到工作后安心养着孩子,过得还算不错。

    他听黎朔说着,眼神落不到实处。回来的这几个月,他从未跟邵群发过一条消息,邵群也仿佛跟他约好了似的,一系列事儿都没跟他透过底,办得断情绝义,不留下任何后悔的机会。

    “黎叔叔,”他换了只手撑脸,忽然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韩飞叶不适合你。”

    “那个什么教授家的,也不适合你。”

    他一连否定了几个人,抬头真正跟黎朔对视,却奇异地没在那双琥珀色的眸中看到愤怒、悲痛或失望,诸如此类的情绪,一干没有,反而带着一种释然的解脱。

    黎朔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三个月前你到欧洲,我给你打完第一通电话,就猜到有些不对。在通过某些手段确认后……那时候的我,确实很愤怒,也很失望。从一开始你跟邵群的联手欺骗,到后来你有意或无意的伤害,我这一辈子没跌过的坑都在你们兄弟俩这踩尽了。但后来经历了种种,至少你跟我求婚时捧出的真心,我没怀疑过那是假的。”

    “我发誓过要对你好,因为你怕黑、怕疼,还总爱掉眼泪撒娇,让我有种很强烈的保护欲——尽管真实的你可能不需要。但你玩得再花再浪,总有一日要停下脚步,而这世上哪来那么多靠谱的人?我就想,我一定要把你牢牢保护好,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你一起面对。”

    年长的智者身上沉淀着时光凝聚的温柔,赵锦辛眼睛干涩,不敢看他。

    “锦辛,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但你在他身边,也是真的很快乐。”

    黎朔似乎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了,不知道究竟哪里做得不对,虽然赵锦辛这次没打算欺骗他,但这样赤裸裸的背叛摆在眼前,他用了三个月都没完全消化心中撕裂般的痛苦。

    “对不起黎叔叔,对不起……”

    他语无伦次地道歉,说黎朔是个很好的人,没有任何错。犯错的是他,是他不负责任地招惹了黎朔,是他执念成魔地硬将黎朔挽留,也是他始终摆脱不掉少年时滋生的爱欲,最终还是要以伤害黎朔的方式成全自己。

    赵锦辛最后无措地哭了出来,像他曾经在邵群面前恳求黎朔不要离去的那一幕,如今形势逆转,真正痛苦的人并不是他,但情绪上头就掉眼泪的依旧是他。

    黎朔抱着他轻轻拍背安抚,过了大半个小时,赵锦辛还在抽噎着道歉,眼睛红得像兔子,看得黎朔原本想跟着哭的心情也变得哭笑不得。

    黎朔无奈道:“行了,感情的事情就这样,到我这个年纪不想看开也不行了。锦辛,我得承认我答应你的求婚也有私心,我年轻那会儿也荒唐过一阵子,等回过头急匆匆地寻求一份温暖时,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那时候的我,比邵群还渴望拥有一个家,也就无暇顾及你曾经给我带来的伤害。但直到婚后我还在想,就这样把你过早地拖入婚姻是否太过自私,年轻的你也好,那时的我也好,其实都没经历过婚姻或家庭真正的模样。”

    “可你确实做得很好,你是个完美的情人,也是个无可挑剔的伴侣。所以我就安慰自己,这样是最好的结局,你看起来也很幸福,跟我在一起是得偿所愿。”

    说到这,他苦笑一声。

    “但显然并不是,邵群为了你宁愿把好好的家拆了都要争一个可能性,那三个月每一通电话里的你,都是我没见过的样子。你快乐又自在,好像不受任何人的束缚。我就想,霸占了这么久的幸福,我确实该放手了。”

    不是的。赵锦辛默念,但黎朔极高的道德标准和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的自我反思,实在让他想纠正也无从下嘴。

    “总之,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不管刚刚你想说什么,我今天也算是作为你的兄长,提醒你一句,无论你想做什么,都记得要慎重考虑。你们俩想走下去,要比普通的同性恋人更难。”

    “……好。谢谢你,黎大哥。”

    黎朔顿了顿,又道:“但如果哪天邵群那狗东西欺负你……”

    “我这里,随时欢迎你回来。”

    这是赵锦辛连幻想都不敢细细揣摩的美好结局,以至于他彻底跟黎朔分居后还有些恍惚——这就已经结束了?

    他跟黎朔确实是和平分手,但事后黎朔表示因为两家牵扯得很深,他也无意疏远关系,因此他希望还能跟赵锦辛保持良好的联系,不影响任何经济上的往来。赵锦辛对此欣然同意,抛开情感因素,黎朔也一直是他很欣赏的人。

    只是说实话,他总觉得邵群跟李程秀分得简单痛快很正常,但放到自己和黎朔身上,这事就显得有几分蹊跷了。先前李程秀跟邵群拉拉扯扯,没完全在一起的时候,黎朔就在暗地里咬着牙准备报复,现在又因为他跟邵群栽了这么大个跟头,走之前还能笑着说两家父母那边由他去解释,这要是没点后手,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背后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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