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冷战(7/8)

    “你不上课了?”邵群单手揽着他弟的腰,任凭这黏人精把腿往他身上搭。

    “那又不耽误什么,你好不容易过来一趟。”

    “等圣诞节你不就又能见到我了?到时候过来给你过生日。”

    赵锦辛不说话了,转过身往被子里埋,只留个后脑勺给他哥。

    邵群对这个弟弟真是打骂不得、毫无办法,他叹了口气:“行,跟着。”

    赵锦辛小小欢呼一声,动作迅速地往邵群怀里钻,抬起脑袋亲了他一口。

    这个亲吻正好落在唇边,不近不远。邵群的喉结滚了滚,抬手拍拍赵锦辛的背,示意他睡觉。

    赵锦辛早就困了,靠在邵群怀里沉沉睡去。

    邵群给他留了盏灯,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注视着赵锦辛安静的睡颜,半晌,凑近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了个吻。

    身为财阀之子的赵锦辛并非什么花瓶草包,虽说这场商谈的主角不是他,甚至他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仅是陪衬,但任谁都无法忽略他的存在。而他就坐在那,端着礼貌性的笑,偶尔凑近邵群轻声耳语。

    邵群原本以为要扯皮无数次的初次洽谈意外地顺利,不大不小的问题被轻轻揭过,剩下的就简单许多,很快敲定了大致方案。

    最终会议提前半小时结束,在双方一番虚情假意的互邀之下,又决定了午餐场地。

    意大利人在这一点上倒是与中国人很像,他们倾向于在餐桌上解决问题、交流感情,因此比起大多数商业往来,这场午餐的氛围更松弛一些。

    然而席间,对方团队中的一位年轻人频频与赵锦辛搭话,几次下来邵群要再看不出来对方的目的,那就是妥妥的眼瞎了。

    赵锦辛倒是游刃有余,始终挂着笑脸,几乎没有他接不了的话,但并不主动找话题,显然对这人完全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的另一个证据是赵锦辛的手还在桌底下勾着他哥的手指玩,看似聊得热火朝天,细听之下全是敷衍,邵群顿时放心许多。

    临近散席时,年轻人礼貌地问赵锦辛的联系方式,赵锦辛的目光轻轻掠过他,歉意地笑了笑解释自己有男朋友了。

    邵群站在一旁,第一次正面听赵锦辛说这种话,几个单词在舌尖滚了几个来回,最终啧了一声拉着赵锦辛走人。

    晚上邵群带着赵锦辛去喝酒,俩人找了个私人高级会所。这里挂了明牌不搞地下产业,小房间的私密性很强,还带有小影院的功能,看着是个单纯的娱乐场所。他们在屏布上打了个不知名的电影当背景音,一边闲聊一边喝。

    赵锦辛躺靠在他哥身上,眼睛盯着幕布,注意力却到处飘,看着看着就闭上了眼。

    “锦辛?”邵群轻轻叫他。

    赵锦辛没有回应。邵群垂眼看着他漂亮的睫毛,想到他今天说的话,想到之前赵锦辛对性向的坦白与他那寥寥几个“暗恋”对象,忽然有些好奇赵锦辛的性启蒙。

    他们俩一年到头真正见面没几次,上次邵群见到赵锦辛还是在他的成人礼上。邵群每年都会在圣诞节前几天来,给弟弟过生日的同时顺便陪着赵家夫妇过节,因此说来他跟姑姑姑父比跟他爸还亲,毕竟邵大将军每年春节就会板着个脸训人,忒烦。

    然而,他似乎对赵锦辛的青少年时期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了解。

    况且……

    邵群放轻了呼吸。不知道为什么,从上次在成年礼上见过赵锦辛之后,他就总惦记着对方,以至于这次见面,虽然看着平平淡淡,但没人知道他预备来此出差时的急切。

    他很难说清自己在想点什么,也不敢真正面对这种想法。他与赵锦辛不同,虽说荤素不忌,但大多数时候玩的都是女人,偶尔感兴趣换个胃口,也是些弱不禁风的小鸭子。而赵锦辛……

    操。邵群闭了闭眼,后仰头靠上沙发。想的什么狗屁。

    赵锦辛忽然动了。他坐了起来,双腿一分跨坐在他哥身上。邵群闻声正要睁眼,一只手却轻轻覆了上来。

    “哥,”赵锦辛凑得很近,邵群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轻轻洒在自己脸上,“你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扒光了,你自己发现了吗?”

    “……赵锦辛,别跟你哥来这套,下去。”

    赵锦辛没动弹,在电影嘈杂的人声与环境音中,邵群忽然捕捉到解扣子的声音。

    听见的那一刻他的嗓子烧得厉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衣物落地,一具年轻赤裸的身体拥了上来。那只手仍然挡在眼前,但邵群却好像透过指缝瞧得清清楚楚。

    他深吸口气,嗓音沉沉。

    “赵锦辛,别找骂,我平时是宠你,但你不能拿这种事开玩笑,懂吗?我数三个数,你现在马上下……”

    赵锦辛吻住了他。

    他弟弟的唇原来这么软,这么甜,还有点凉。邵群脑子里不受控制地蹦出来这句话。

    两人唇齿相贴,邵群似乎默认了这一行径,毫无反抗的意思。而赵锦辛只是试探性地伸了伸舌头,就被他哥捉着舌尖一顿吮舔,一阵阵地发麻。邵群吻技高超,与柔软的舌缠绵数秒,又穿过齿间入侵温热的唇腔。

    最后还是赵锦辛喘不过气,强行把他推开试图打断,结果又被邵群抓着亲了半天,亲得赵锦辛眼泪都快下来了。

    终于松开后赵锦辛脸颊泛红,胸膛起伏着平复呼吸。

    邵群这时才能看见他的模样,这小子脱的是真快,就剩个内裤还在身上。赵锦辛看着瘦,但活跃于极限运动的他一身漂亮流畅的肌肉,光看着就让人格外有食欲。

    “光亲两下你就受不了了,还想让我做什么?弄出血来你今晚就住医院了。”

    赵锦辛勾着笑:“少废话,再不干我就强奸你了。”

    邵群这人实在没什么道德,虽然象征性地斥了几句,但其实根本没觉得这事有问题,只是从未真正设想过,而现在机会和人都摆在眼前,放着不吃也不大可能了。

    他挑了挑眉,伸手揽上赵锦辛的腰,熟练的摩挲着往下摸。

    赵锦辛却忽然抓住他的手,把它拉到前面,绕过半勃的性器,触及一处柔软的濡湿。

    邵群只觉得气血直往上冲,脑袋一阵发昏:“我操……你,锦辛……”

    他知道那里本不该有,但可能会有的东西是什么,可他从来没想过这类人真的存在,甚至就是他的亲弟弟。

    邵群本能地轻轻按压,引得赵锦辛敏感一颤,下意识想合起腿根,又控制着自己放松。他摆着腰向下迎合,隔着薄薄的布料把那处性器官压到邵群掌心。

    “哥……舒服,”赵锦辛轻轻喟叹,“我这里,还有后面,都没用过,你不想试试吗?”

    “那待会儿给你操出处女血了怎么办?”邵群换了只手揽着他,那只手在底下按揉起来。

    赵锦辛不知是连自摸都没有过,还是真被邵群搞得兴奋异常,被这样的触碰惹得喘息不止,垂着脑袋靠在邵群肩上,半天才回了一句:“嗯……没事,打过药了。”

    邵群简直硬得快炸了,但这才刚开始,显然他也不可能直接把鸡巴直接往他弟那小的可怜的雏逼里插,只能强忍着欲望,抬手准备给赵锦辛脱内裤,却忽然想到什么,环顾一圈周遭环境,手顿了顿。

    赵锦辛原本配合地抬腿,见他停下了动作,疑惑地歪歪脑袋。

    “我们还在外面,锦辛,下楼。”邵群呼了口浊气,他不可能让赵锦辛的第一次就在这破地方进行,该删的玩意儿他事后也会来监督。

    赵锦辛倒是觉得无所谓,但既然他哥想保护他,他当然是乐得接受,便乖乖穿好衣服让邵群抱着下楼。

    回家的距离略远,邵群边开车还得边安抚发情的小兔崽子。赵锦辛借走了他一只手,但因距离不够只能紧握着作为安慰,可怜巴巴地在副驾驶自己蹭腿,还要故意发出些勾人的呻吟声。

    邵群忍无可忍,在等红灯的间隙侧身靠近,按着地方狠扣了几下——赵锦辛竟然就这么高潮了,伴着破碎的呜咽,他整个人都缩在椅子里发颤,上面下面都湿得能拧出水。

    大概酒精真的在这其中起着作用。邵群收回手,看似平静地继续驾驶,几乎压着限速线一路冲进别墅区,硬生生把商务车开出超跑的体验感。

    把赵锦辛从副驾驶抱下来的时候邵群又被黏着亲了半天,差点没把持住。他把赵锦辛索吻的脑袋压下去,带着人从车库进了房子,一路走一路脱,最后就近挑了个沙发缠抱在一起。

    这时赵锦辛已经不着寸缕,让邵群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处秘地——赵锦辛这小兔崽子连那里的毛都刮了。

    那确实可称为造物主的杰作。赵锦辛的两套性器官都发育得十分完整,大体颜色偏浅,阴茎直挺粗壮,阴阜娇嫩漂亮,连带着臀间若隐若现的穴眼都显得干净诱人。

    被脱下来的内裤几乎是浸湿的状态,赵锦辛腿间此时也一片水盈盈的,花瓣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露珠。

    邵群跪在沙发前,眼神紧紧黏在那处稚嫩的花穴上,片刻后忽然低下头埋进了赵锦辛腿间。他的唇舌覆上了柔软的穴肉,勾着舌尖一点点向内探索,湿热的穴肉瑟缩着妄图逃离,却只能徒劳地被外来者玷污。

    赵锦辛原本半躺在沙发上,但从邵群低头的那一刻就奋力扭着腰想躲开,却被他哥结结实实地按在原地舌奸,连腿都没法合上,挣扎间踹的几下都被邵群无视,反而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只能不断被下身传来的酸麻与快感挑动神经。

    “啊……嗯,你别、别舔了……嘶啊……”

    邵群在底下辛勤劳作,半张脸都沾满了赵锦辛的淫水。这样柔软多汁的漂亮小逼连他这京城大少都从没见过,没早一年享受这极品真是太他妈的可惜了。

    五分钟后,赵锦辛又一次绷紧了脚背到达高潮,花瓣深处涌出来的汁水彻底喷了邵群一脸。邵群舔了舔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尝起来不太腥咸,甚至有点发甜。

    显然,作为兄长的邵群床技要更丰富些,对如何玩弄女人也更有花样,现在这些手段全归他的新晋妹妹享用了,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吃得消。

    不过赵锦辛两小时内连哭带喷这么多次,却一点没有止水的迹象,看来不仅是能承受得住,还能玩得更狠。

    赵锦辛一边喘着气一边抬腿踩上邵群的肩膀,有气无力地骂他:“滚……起来,你起来。”

    邵群随便抹了两把脸,瞥了眼被玩之后更漂亮的穴,偏头握住赵锦辛的脚踝亲了亲:“舒服吗?”

    赵锦辛懒洋洋地应了声,张开双臂示意他:“抱着做。”

    邵群自然无所不从。他起身坐上沙发,把赵锦辛抱进了怀里,却并不急于上本垒,仅是试探性地往那处软穴里伸了两根手指。

    如此明显的异物感与随之而来的酸胀感实在难以适应,赵锦辛拧着眉调整了下姿势,然而无济于事。

    这时他里面容纳两根手指已经是轻轻松松,邵群进出间特意寻找敏感点加以按揉,好让弟弟更快适应,从而逐渐让第三根手指顺利进入。

    意义暧昧的水声咕啾个不停,赵锦辛的眉头随着扩张的进行一点点松开,不多会儿就回归了刚才发情一般的状态,满脸飘红地往邵群身上蹭。

    “快点……好舒、呃……舒服,哼嗯……”

    赵锦辛叫床的语气与调子浑然天成,他才刚成年不久,音色清亮又惑人,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尾音骄傲地翘着,像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不谙世事的高塔公主。

    但事实并非如此。赵锦辛怕黑、怕流血,却又无所畏惧,他每一次满怀兴奋地从直升机上、从峭壁崖边、从无数个高处一跃而下时,每一次押命般飙车、速降、追浪时,他从未有一刻畏惧过死神降临。

    如果他真的住在某座高塔之上等待“拯救”,邵群也不会是那个等待机会拽着长发往上攀爬的勇者,而是一手缔造牢笼的恶龙——顺带承担着养育者的身份。

    他不会向他的小金丝雀隐瞒外界的美好与阴暗,他甚至希望对方能主动迈出高塔,真正生活在灯火璀璨的人间。但赵锦辛迄今为止的短暂一生始终以他为中心,时空的距离在两人之间消弭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千丝万缕扯不净的蛛网。因此无论如何,赵锦辛终究会回到他身边,陪他一同俯视在苦海中挣扎的芸芸众生。

    无可否认的是,从前每每想到这点,邵群的占有欲便能得到强烈的满足,但现在他忽然又觉得不够,仅仅当个牧羊人作壁上观,怎么能比得上真正的水乳交融。

    等到邵群终于结束扩张时,赵锦辛整个人都快被玩脱水了,气得他一翻身推开了他哥,趾高气昂地指挥对方倒水喝,一会儿再进来。

    邵群挺了半天都快憋炸了,当然不可能真听他话,当即把人一抄,按在沙发里直接滑进了穴。

    “嘶啊——!呃、疼……好涨……”

    赵锦辛在被真正进入的那一刻猛地蜷起了身体,邵群停在那没急着动,伸手慢慢地顺着脊背抚摸,让赵锦辛一点点放松下来,接着才缓缓抽送起来。

    赵锦辛的女穴湿热又乖巧,温驯地裹含着粗壮的肉刃,向兄长无私地敞开一切。其主人的表现也证实着这一点——赵锦辛正黏人地向邵群索抱,松一点劲都要不满地哼哼,整个人仿佛要融化在他哥怀里一般。

    邵群只好面对面抱着他,但这样一来进入得就更深,对雏而言恐怕是个高难动作,然而赵锦辛似乎若无所觉,甚至翘着屁股主动摆腰吃他哥的鸡巴。

    “操……你他妈真没当过零?”

    赵锦辛敏感点有几处,浅的地方一蹭就到,深的也正好能被顶到,反复进出之后已经能从中得趣。他眯着眼,舌尖酥得不听使唤,只能含糊地回答:“……嗯,只给你。”

    邵群闻言哼笑了声,紧搂着他的腰一下下往里深顶:“毛都剃干净了跟我说这个?”

    赵锦辛被这么一搞完全卸了力气,干脆低着脑袋搭在他哥肩头上,随着肏弄的节奏轻微起伏。

    “没……呃嗯……昨天,剃的。”

    “那你操人的时候,逼会湿吗?”邵群略微满意,放缓了速度,只抵着一处软肉研磨,捋了捋他汗湿的发。

    赵锦辛腰眼酸得厉害,又被混杂其中的快感钓得上瘾,断断续续呻吟着:“不、不会……只有,想着,啊……想着你,的时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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