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老婆就应该被关起来成只会吃的s母狗(5/5)

    怎么办,要被追上了……

    他不想再回那个冰冷潮湿的地方,被一个变态整天猥亵。

    “啊……!”

    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闻清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像一片飘零的落叶翻滚在地。

    胳膊、膝盖、脚踝,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疼痛。

    闻清用力撑地,想要爬起来,胳膊一软,又重重摔在了地方。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倒霉……”

    眼泪瞬间泛滥成灾,闻清趴在地上大声地哭了起来。

    雨停了?

    不,是有人用伞把他笼罩在里面,遮住了冰冷的雨水。

    闻清抬头,抹去睫毛上的雨水,借着模糊的光线,辨认了许久,终于看清对方的脸,颤抖着声音,叫:“封珩……是你吗?”

    “嗯。”

    封珩只嗯了一声,闻清却仿佛溺水的人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粘满泥土和血水的手紧紧抱住了男人。

    “我来了。”

    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只有两人紧紧相拥的动作,灼热的温度顺着紧贴的皮肤传来,闻清又对封珩说出了同样的话,“有人……有人在追我……”

    呼呼的风声中似传来咔嚓咔嚓的脚步声,是那个男人追来了!

    闻清神灵高度敏感,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在这儿等我。”

    “不要!”

    “听话。”封珩把闻清放在了一个雨淋不到的地方,然后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过去。

    闻清抱着自己的腿缩在一起,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才能勉强分散他的焦虑和害怕。

    过了好久好久,熟悉又陌生的高大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封珩揉了揉闻清湿透的头发,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说,“没事了。”

    长呼出一口气,闻清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松懈下来,身体变得轻飘飘的,跌落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

    在这脆弱的时候,闻清格外需要人的抚慰,他鼻腔酸涩,抱紧了封珩,是一个全身心托付的姿势。

    闻清看不到的地方,封珩漆黑的眼眸眯起,舌尖舔了舔殷红的嘴唇,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封珩脱下外套,包裹住闻清的身体,用公主抱的姿势把他抱在了怀里。

    闻清下意识回抱,手心摸到了一手黏腻,鼻腔里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雨水也冲刷不净。

    “你受伤了?”

    “没事。”

    修长有力的手臂紧紧把闻清圈在怀里,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

    两具肉体紧密相贴,胸腔里,心脏疯狂跳动,碰碰地撞击在一起。

    封珩的怀抱宽大又温暖,带着强烈的安全感,闻清把脸埋了进去,眼睛也慢慢合上了。

    他做了一个美梦,梦里的他不是一个被导师天天pua的苦逼实验狗,而是年轻有为的高层领导,马上就要迎娶白富美,成功走上人生巅峰。

    婚礼上,新娘款款而来,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宽大的手掌递了过来。

    闻清抬眼,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居然是……封珩!

    猛然惊醒,面前是一张放大了的脸,闻清惊恐尖叫。

    “啊——!!”

    对方也跟着叫起来,比闻清叫得还要凄惨。

    “啊啊啊啊啊——!!!”

    是裴子安……

    “好了,”闻清扫视了周围的环境,确定自己不是在冰冷潮湿的地下室,而是在医院的病房里,“不要叫了……”

    他心里很乱,被囚禁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正无孔不入地侵袭他的大脑,偏偏裴子安还一直叽叽喳喳个不停。

    “还不是你先叫的,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就这样对我?”

    “谁让你凑我这么近,吓我一跳,”闻清抖了抖肩,抖掉了肩膀上的那只手,“还有,你别离这么近,我不习惯。”

    被变态关了这么久之后就更不习惯了,他不想被裴子安看到身上不该有的痕迹。

    裴子安盯着闻清的脸,仿佛他是什么抛妻弃子的渣男。

    “闻闻,你这样说,可就很难听了。”

    “我这么窝囊一个人,平常连跟导师请假都不敢,但为了来看你,我丢弃了我亲爱的实验,放下了好不容易培出来菌宝宝,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还有,你外出调研的这几天,你留下的菌我可给你照顾得健健康康的,你不能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啊呜呜呜……”

    闻清早就习惯了裴子安的胡说八道,渐渐从伤感的情绪中被拉出来,熟练地从他的话里提取关键词。

    “我……调研了几天,还有什么新人?”

    裴子安挑了挑眉,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这你还要问我?”

    “你和封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要不是知道闻闻是直男,我还以为在处对象呢。”

    “噗……”闻清刚喝了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就被这石破天惊的话吓的吐了出来。

    “你干嘛?”裴子安擦了擦脸上的水,艰难地睁开眼睛。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里胡说了,你消失的这一周不是和封珩在一起吗?他可是亲自去实验室找的老王给你请假。”

    “……”闻清无话可说,总不能说他被一个变态关起来……猥亵了吧。

    “对了,你们到底去做什么调研了,为什么两个人都受伤了。”

    调研?受伤?

    “封珩他也受伤了吗?”

    “他可比你的伤严重多了,伤口缝了好几针,血淋淋的啧啧啧……”

    ……

    封珩安静地躺在洁白的病床上,闭着眼睛,黑色的睫毛在脸色投下一片阴影,俊美的脸庞显现病态的苍白。

    听见有人进来,他睁开了眼睛,墨色的眸子望了过来。

    “谢谢你救了我。”闻清绞着手指,低着头嗫嚅道,“很抱歉害你受了伤。”

    “不用抱歉,不是你的错。”封珩声音有些哑,冰棱般的声音蒙上了层雾气,敲在闻清心上,酥酥麻麻的。

    大脑突然宕机,闻清不知道该说什么,脱口而出:“你为什么会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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