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3)

    可奇怪的是,我心里虽然感觉窘迫,但身体却在听完罗束的描述后隐隐兴奋起来。内里似乎还有残留的欲望没泻干净,此时又翻腾雀跃着,惹人心烦……

    陆净尘见我不吭声,又贴在我耳边问我,是不是只是嘴上矜持,其实内心想被插进嘴里内射。他说,“你顺便还能比较一下我和罗束哪个更合你胃口。”

    也许我真如陆净尘所说,是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但我绝没有力量征服大海。我只是被海水裹挟着前行,虽然途中偶有挣扎与反抗,可最后都不过是随波逐流,甚至沉沦其中。

    两人之后又争执了几句,我没在意,只匆匆吃完饭,赶去浴室洗漱。

    一想到自己做爱时的呻吟和胡言乱语就这样在楼道里公放,我便觉得脸颊发烫,羞愧得难以抬头。

    我不吭声。于是对方便故意戏弄我,说我用嘴蹭他阴茎,还坐在他身上,用腿缝撸他性器,甚至求他将精液射在身上。

    “我还能拦得住你?”陆净尘嘲讽似的反问。

    “胡扯。”

    “你真够狠的。”陆净尘把书从脸上移开,无奈地看了眼手臂,又语带调侃地问我,“就那么爽吗?”

    “不行。”

    “那以后……”

    “怎么不行,难道他家的床比寝室的要舒服?”陆净尘斜过身体,把我整理好的包藏到身后。他歪着头,露出一副看穿我似的的表情,笑道,“要是欲求不满的话,我可以代劳。”

    可我早已分不清什么是正常。

    等我再回到卧室时,时间已经不早了。

    我见着罗束把菜端到我面前来,本是兴高采烈地准备开饭的,可还不等我吃上一口,却突然听对方这样说,于是瞬间没了胃口。

    陆净尘原本正歪坐在一旁看书,见我进来,便想和我闲聊几句。可我此刻心里满是不知名的怨气,懒得理他,只一头扎进床里。

    我还是法,很少会为谁而妥协。

    陆净尘靠坐在桌上。他双手抱胸,不肯出力,又故意长腿伸直,挡在路中间给我制造阻碍。

    我一惊,“真的?”

    终于,他忍不住,开口道,“你这几日都没怎么好好睡,不如今天就别去了,在寝室休息。”

    陆净尘向我坦白了一切,最后又感叹,“原以为你是被放逐在大海里的扁舟,迟早有翻船的一日。可你倒是越行越远,让海浪在你的船舱里砸了个粉身碎骨……”

    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圈套。

    他想以此来抗议,可我却视而不见。

    就算在发觉我与罗束的关系时,他也没有任何慌乱。

    陆净尘的长腿一跨,从我背后翻到了我身前,勉强挤在我与床沿中间。他拉下我蒙在脸上的被子,看着我道,“按你的想法来。一切有我给你兜底。”

    “他做的饭?”陆净尘动了动嘴皮,看似是想在厨艺的话题上和罗束比较一番,可向来娇生惯养的他憋了半天,最后也只能让步道,“那吃完饭就回来,没必要过夜。”

    陆净尘知道我离不开罗束,却也不肯就这样拱手将我与之共享,于是便尽可能减少我与罗束的见面次数。而每每当我就此质问他时,他更是毫不隐藏自己的私心,直言我与罗束感情易淡。

    我愣了愣,才想起早先与陆净尘聊暧昧话题时确实提到过这事。我知道陆净尘的性器尺寸不小,又见片子里的口交都是些堵住气管似的窒息样子,便觉得害怕,本能地拒绝。

    我皱了皱眉,背过身随口答道,“一般。”

    而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这学期末。

    陆净尘瞥我一眼,“我有没有胡扯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我记得你之前说自己害怕口交,难道是诓我的?”

    至于陆净尘,他也没有他说得那般委曲求全。他表面上虽然允许我同时和他与罗束保持偷情关系,但私下里却总使些手段,将罗束支开——罗束过去那些突如其来的出差和加班几乎都是他的杰作。而如今在对方变本加厉的作恶下,罗束更是忙得不可开交,难见人影。

    面对陆净尘那带有情色意味的羞辱,我的脸颊不自觉地发起烫来。我热得难受,便用手背贴紧面部降温。

    我赶紧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躲着他的视线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今后也能和罗束这样做爱?”

    陆净尘“嗯”了一声,顿了顿,又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让我每次去见罗束时,都心惊胆战,生怕被他发现端倪。所幸的是,罗束似乎从没有注意到我身上那些被人占有时留下的记号,只是在与我上床时,脸上偶尔会闪过一丝异样的表情。

    不过最后这个圈套却套住了他自己。

    也许在陆净尘眼中,我不过是带着报复他与罗束的心思,耍些任性。等时间一长,自然会疲于维护这复杂关系,心甘情愿回归正常。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罗束家也能休息。”我把他从桌上挤开,“而且我想吃他做的饭了。”

    于是他也毫不客气,故意告诉我他在罗束车上看到了饼干碎屑,又挑拨说罗束不过是玩弄我,还硬要住到我寝室让我成为他的秘密情人。

    他告诉我,自己其实对罗束与我偷情的事早有察觉。他发现罗束的反常行为似乎都是围绕着我发生的,比如他执意亲自去我家那个偏远小镇开x大宣传讲座,半夜要和我视频讲学,还在我考试分数出来后,破天荒地去找陆净尘,却只为了说我分数线压线的事。

    “一般?!”陆净尘从床上支起身,哭笑不得似的问,“你不记得自己刚才什么样了?”

    47

    考试临近,学业繁重。我忙着学习,已连续几日睡眠不足。恰巧罗束又结束了一次长时间的出差,马上就要回来。于是我便顾不上别的,立刻在寝室收拾起东西,准备一会儿去见他。

    我会乘着罗束在校那几日搬去他家同住,也会在他出差后返回寝室和陆净尘同居。

    陆净尘“代劳”的次数够多了。尤其是在罗束回来前的那几次做爱里,他总要故意揉弄我的乳尖,让它们肿胀不堪,再乘我被情欲刺激得丧失理智时,在我腿根的隐蔽位置留下类似标记一般的吻痕。

    “怎么不说话?”陆净尘收敛起轻浮的语气,越过我肩膀,来看我的表情。

    对方见状,有些诧异,连忙跟过来询问情况。

    我的,可嘴上却不留情面,只道,“你们贴着门做爱,声音传遍楼道,这也无所谓吗?好,就算你觉得无所谓,但小循脸皮薄,他会尴尬,你有为他考虑过吗?啊,差些忘了,你年纪轻,做事就是这样莽撞又欠考虑,对吧?”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