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声音就能让他。(2/3)

    霍宁的目光一寸一寸冰冷下来。

    下属恨恨道:“据说他早年是开娼馆起家的,就会用那些恶心的药物手段。他提供给科研机构大把资金,那些没底线的科学家就可以给他研究各式各样泯灭人性的药……可是他的得意之作。”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霍宁推开门,看见在床上悄然睡去的沈窈枝。母亲的长发像漆黑的海藻一样铺散开来,半露的肩头粉白莹润,纤长羽睫似乎还在微微颤抖。霍宁屏住呼吸走过去,脱鞋爬到床上,静静地望着沈窈枝。

    “啊……宁宁,你回来了。”沈窈枝声音低软,摸摸儿子的头发,“抱歉,妈妈不小心睡着了。”

    刚刚认识时,明明也是他强行把沈窈枝箍在身边,恨不得吃饭喝水都抱在膝上。

    几年前,妈妈还不是这样。在他最模糊的记忆里,妈妈还是短头发,脾气很差,经常哭,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多天不吃不喝。霍宁以前不懂,但现在很清楚了:妈妈十七八岁就被父亲圈禁起来,被迫怀上他又嫁给父亲。做这样的事,妈妈心里是很难过的。

    「但可惜,我就是这样卑贱又顽强的‘鬣狗’,无论走到哪儿,我总能活下来。」

    霍宁眼里的错愕很快化为平静。他见过这个人,那个所谓“大哥”。霍酌比他大了九岁,但已经完全是超过成人的体型,190的身高配上那张过于跋扈俊戾面孔,根本就是条见人就咬的恶狗。

    「你的老朋友,鬣狗。」

    霍时誉并不意外。能在三年来一直从他眼皮底下逃脱的家伙,自然是棘手异常。

    门缝内探出一双狭长漆黑眸子,凌厉如锐利刀锋。那人大力将门打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霍宁:“是你?”

    “夫人吃完晚饭就一直在楼上的房间里,小少爷不如去瞧瞧。”

    ……

    他已经习惯了自慰,但还是觉得羞耻。更羞耻的事情还在脑中上演,沈窈枝咬紧床单,手指“噗嗤噗嗤”抠弄抽插着,淫声愈发激烈。

    霍宁从他身侧走过,没有搭理他。霍酌看起来也没有和这个弟弟说话的意愿,随手把门关上,又戴上了耳机。

    半透明的蕾丝内裤紧紧勒着美人的雪白臀肉,熟艳的肥厚阴唇上水丝一片。沈窈枝慢慢把手指抽出,指尖银丝滴落,又重新深深送进瘙痒饥渴蜜穴。

    霍时誉重新点上一根烟。

    他想被这风衣的主人拥进怀里,按在身下,想被他粗糙的大掌打开双腿,一边大力进入,一边用低哑的声音说,宝宝我爱你。

    礼貌敲门:“妈妈,宁宁回来了。你睡了吗?”

    永远都是这样的说辞……这三年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就算是他的生日,就算他腿伤未愈,霍时誉还是不肯抛下他手上的工作,多陪伴他一些……哪怕只有半天。

    沈窈枝就在这失落与臆想之中,无声落泪着,将手指伸入黏腻一片的小逼。翻搅,抽送,弯起指骨磨着敏感的地方,又用指腹大力揉弄肿胀艳红花蒂。

    “没事的。”霍宁把准备好的夜宵拿来,“妈妈要吃点东西吗?饿着肚子可没有力气给宁宁讲故事哦。”

    「听说你娶了一个可爱的妻子,我还没来得及祝福你们。不过没关系,我准备了一份礼物,三年后再见,我会亲自送给他。」

    霍宁下课回家,从李管家的车上走下,礼貌道了谢,然后敲敲别墅的大门。

    “妈妈?”

    霍时誉撑着额角,半灭的烟星落下,他冷峻硬挺的面孔也彻底黑暗在阴翳中。一侧的下属道:“半个小时都没撑过,果然是怕他嘴巴不紧,提前做准备了。”

    果不其然,很快医生就走过来,面色不太好看:“他体内有4。发作时间卡得很准,对方看来是算好了时间,叫此人恰当其时地咽气。”

    “……死了。”

    沈窈枝羽睫扇动,仿佛就要醒来。霍宁如梦方醒,小声叫了一句妈妈,母亲那多情湿润的桃花眼便慢慢睁开。

    但是随着他长大,母亲就变了。他蓄起长发,穿上裙子,变得温柔爱笑,再也没有和爸爸发过脾气,变成霍宁记忆里最好的母亲。

    就是三十年,三百年,他也不会让那条恶心的狗有半点可乘之机。

    妈妈是他见过最美的人。

    霍时誉沉默半晌,站起身来:“寻着这条线索继续吧。总之,绝不能让他回国。”

    沈窈枝看着逐渐黑暗下去的屏幕,指尖一点点收紧,薄薄指甲嵌进掌心。

    “死了?”

    “已经出到四代了。看起来,那家伙和国外的科研机构纠葛颇深啊。”

    霍宁的掌心轻轻搭上沈窈枝的脸颊,湿湿的。他发现母亲的眼下隐有泪痕,枕上也是一片潮湿。妈妈哭过吗?是谁让他哭的?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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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

    沈窈枝不愿意去想,但胸中的恐惧却一天比一天强烈:霍时誉或许已经没那么爱他了。这逐渐减少的相聚时间只是个开始,往后,或许只会越来越糟。

    厂房狭窄的窗外,是浓血一般的夕阳。霍时誉深邃的眉眼被霞光染上血色,回想起三年前收到的秘密来信。

    没有人回应。霍宁心想妈妈可能在楼上,于是踮起脚来拧上把手。还没用力,大门便被人从内拉开了。

    另一边,霍时誉挂断电话,昏暗的厂房之中,传来几声凄惨的哀嚎,而后又是艰难的抽息,最后逐渐归于平静。

    霍宁换好衣服,问管家:“妈妈呢?”

    「这些年过得不错啊,霍。」

    他拿出一些沙拉酱和蔬菜水果,熟练拌好妈妈喜欢吃的水果沙拉,又切几片鸡胸肉煮好,淋上蜂蜜,最后煮了一些南瓜粥。做好这些以后,霍宁简单吃了一点女仆准备的晚饭,然后端着给妈妈做好的夜宵上楼。

    霍宁打开冰箱,里面的东西比起他中午走的时候,只少了几个杏子。妈妈晚上就只吃了那一点吗?霍宁皱起眉头。

    霍时誉深吻他,挂掉了电话。

    「我却不好,被你赶到国外,过了好几年狗一样的生活。」

    眼尾悄悄滑下几滴清泪,霍时誉的风衣披在肩头,熟悉的气味此刻却成了让他不安的因素,而偏偏丈夫方才在电话里的低沉嗓音仍然在耳边挥之不去。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让妈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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