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逛吃得圣杯(2/8)

    君士坦丁道了谢,爬下床去洗澡,佩佩在另一个洗手池里洗了手,他打开音响,环绕的轻柔音乐飘起。

    君士坦丁坐到对面的沙发上,脸上是略显尴尬的微笑。这是另一种刺激。

    “此地其实是迦勒底意外发现的特异点试验场。”

    “快乐能解决问题?”

    君士坦丁说,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稳健,好像不是在床上等候多少有些羞耻的私密服务,而是在夜话时恳求妻子。佩佩对拜占庭没了解,倒也听过那句“恺撒是所有女人的男人,也是所有男人的女人”,罗马,色得要命。

    “讲和了?”君士坦丁问。

    高速粉色宾利小白脸的传说很快传开,君士坦丁第五次上高速的时候被几个豪车车队围追堵截,免费陪玩来了,好!经过一番娱乐,他第一个跑完全程,完胜。车牌被记住了,下高速加油的时候变成另一种堵截,他用没出鞘的剑打倒十几个人,再次完胜,但这次胜利是对方留有分寸、没在加油站开枪。他躲过了不那么完善的监控,回到车上,毫发无损。

    “我可以削弱特异点土地和你的联系,然而总有那么个时刻,土地和你的联系会超过你和我的联系。之后么,大概会彻底打断你我的联系、形成新的特异点吧。以这片土地和圣杯展开、并以你为中心的特异点,不用多想,必定是1453年的五月吧。”

    君士坦丁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竟然能联合那位圣女,了不起。”

    佩佩转转眼睛:“她很喜欢你,是那种左手握右手、未来连接过去的喜欢。可能你不理解,简而言之,是自己喜欢自己的那种喜欢,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她不能直接表达喜欢自己……”

    “成为崭新的特异点也说不定哦,不过目前来看,rider状态很好,圣杯也没有遭到污染,更多是土地的问题,土地确实在侵蚀他,但是不知道原理,请ruler在调查了。”

    “……应该只是普通市民,不会有什么妨害。”

    贞德没有阻拦,君士坦丁离开后,佩佩转向贞德。

    君士坦丁瞥了佩佩一眼:“时尚的话,确实不行。”

    以癌症比喻的话,大概是甲状腺癌吧。扩散率不高,治疗相对容易。

    佩佩把按摩棒顶在入口,慢慢插入,君士坦丁喘息着,时不时有一两句赞美之词,他没有什么口才,听上去充满朴实的情趣。按摩棒在安全套和润滑油的作用下没受到什么阻碍,硬度和长度刚刚好,完美的选择。

    如果找到一位富裕美丽的贵人,用她的嫁妆补贴武器大师乌尔班的津贴和大炮的军费。如果教会解决宗教联合问题,让西方大军直击奥斯曼。如果苏丹曾经胆怯,在教皇的船只突破封锁、到达港口之后接受合约。如果门锁上了——

    “呵呵,当然。”

    “他一定会说没有愿望。到了那个时候,就让我来判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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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御主更了解这特异点的情况。请你在此等待。”

    佩佩看到君士坦丁嘴角明显抽动一下,对于任何国家而言,这都是要动摇国本、不能商量的东西,对于那时的君士坦丁堡而言,更不如让苏丹拍死算了。

    佩佩带着两大包化妆品出现,享受圣女做东的咖啡。

    拍照全程他基本是蒙着眼的,照片也没看到几张,如果佩佩隆奇诺动用邪门歪道,没看到的一定会超乎想象。

    “进来吧,好吗?”

    君士坦丁从没听过这种奇怪要求,也不理解绝望的守城战有什么能让人快乐的。上网看到赛博拜占庭孝子,有感动也有尴尬。然而向恩人致谢的心意,他还是能理解的,君士坦丁从佩佩怀里坐起来:“需要启动圣杯的话,就向我下令吧。”

    “给就用吧,”佩佩说,但没有松手,“我说哦,要不要顺势而为?”

    君士坦丁爬起来,坐到书房去,计算开支很容易,厘清自己的目的却困难。他想要什么?颠覆历史?如果那样,需要从更早开始,他也短暂地做过征服者,踏入雅典。如果在1443年打通摩利亚和君士坦丁堡的通路、增加战略纵深,再留住底比斯和雅典,后面还会有那么多麻烦吗?守住1446年的柯林斯海峡?就算做出改变,迎接他的会是另一个死法。

    要是好运落到诸位罗马前任身上,听说裸照能换军费,总有几位乐于把阿尼姆斯菲亚的财产薅光。君士坦丁不行,因为佩佩说过奥尔加玛丽已经没亲人了,用这种滑稽方式对待一个魔术师孤女,就是诈骗。他有负罪感,仅限于负罪感,他对奥尔加玛丽没什么兴趣,一如他对刨除皇帝身份、剩余的那部分自己也没兴趣。

    揉揉总能变软吧,佩佩想着,从那脆弱的脖颈往下按摩。佩佩有东方的诸多手法,邪门的,正经的,没施展太多,君士坦丁就呻吟起来,和在床上很像。通常按摩会让人昏昏欲睡,性的反应证明他很喜欢被摸,抚摸是性爱的重要部分。“不要太过激烈”,佩佩猜对了,他也喜欢你来我往的交际,这就很好。他在对方小腹下面多垫了一张粉色心形毛巾,以防万一。

    “但是,你要忍耐么,所长?”佩佩问。

    “不过,特异点的展开比战争还难以捉摸,所以才是人理烧却的起爆点,但也是机会,历史的if,想想哦,”佩佩贴上君士坦丁,注视他棕黑色的眼睛。

    虽然东西有代际变化,但是拿在手中,君士坦丁就知晓了它的用法。又是土地的恩泽,那就接受,赠送可比征用体面多了。

    “我不知道,”佩佩笑着说。

    会是温柔的判断吧?奥尔加玛丽想着。

    君士坦丁拨打佩佩的电话,没有打通。他的座位正对化妆品门店,就打开相机,把摄像头拉到最大倍数,透过橱窗看到了佩佩在手上试口红色的身影。

    感到对方的紧张,贞德从桌面挪走旌旗,放到自己身后。君士坦丁拿起咖啡,在没有渣的部分喝了一口。夺得圣杯、获得对方主动和谈的机会,目前是他占上风。但是占上风的和谈未必有好结果,他经历得太多,有种必然挫败之前的烦躁。

    贞德展露微笑,圣女的笑容,这谁受得了!君士坦丁摇摇头,从衣兜里摸出手机,感到重量的微妙变化,拿到手里发现,原本佩佩给他的浅蓝色滑盖夏普变成了红色的iphone15,它显然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

    “别管那个了,想想有什么喜欢或者想要的玩法么?”佩佩一指茶几。

    佩佩回答,君士坦丁蜷缩起来,撅起屁股,耐心等待。

    “所以?”

    “嗯,她同意和我们合作,还揽下了本该魔术师做的工作,真是名副其实的圣女啊!她一段时间之内不会打扰我们啦,”佩佩转过镜子,检查自己的妆容,“还好还好,没有花。”

    “你想象自己是她,做点你觉得她不能做的吧。”

    没等一根烟烧完,有人敲车窗:“打扰,可以载我一段路吗?”

    佩佩笑了,紧紧搂住君士坦丁:“不要自裁哦,我会被所长解雇的。”

    “我要怎么谢她?”

    佩佩松了手,君士坦丁保持着躺在他怀里的姿势。但是那眼神让佩佩觉得哪里不对,像是丈夫在卧房里得了妻子的安慰,作为补偿,不得不忍着倾听妻子和闺蜜絮絮叨叨的友谊。

    佩佩在车里装了摄像机,如果奥尔加玛丽愿意,她开会摸鱼的时候可以看一眼,只是君士坦丁的快乐更多在自己的思考中,无论怎样的路况他都面不改色,看着没意思。“不如节约通讯资源看芙芙睡觉”,佩佩如此建议,所长当然不听。

    “特异点的试验?”贞德不解,“也就是弱化的特异点吧。”

    “又来了。”

    “给佩佩的oakase么,有眼光,”佩佩注视着君士坦丁,像是要回应他的坦荡似的,紧接着思考起来,“偶尔也换我服务吧。”

    “迦勒底为人理保障机构,和贞德亲想的是一样的问题,解决特异点危机嘛,如果这特异点没有危机,是不是就算不得问题了?归根结底我们是一样的目的嘛,只是时间的跨度不同。找到剥离圣杯的办法之后,我会回迦勒底的。”

    君士坦丁拿了手机计算器一敲,对应的数字令人发指,“如此庞大的资产,对应的负债也不会少,是多少?”

    “嗯,我想迦勒底也有账要做呢。君士坦丁堡全部贸易的特许经营权,如果不能全部,就盐、铁、贵金属这些东西吧。”

    “我觉得你也要考虑一下,启动下一个特异点的话,总要有所准备,不能空手过去哦。虽然未来也有在当地进行经营的例子,但是你们那边可能不太适合吧?”

    “我是能看穿自己命运的人,这能力顺带可以看到和自身关联的未来。看你的表情,是不是觉得歪门邪道?嗯,就算是我这种人,所长在未来也有恩于我,称为续命也不为过哦。我知晓命运因果,所以现在轻松快乐,而她现在历经的周折,是我帮不上忙的。我想让她快乐些。”

    “什么?”

    十分钟后,佩佩感到手里的柴火软了下去,他满意地挪一步,双手刚碰上君士坦丁的腰,对方就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低而短促,堪称罕有的脆弱,绝对能引出奥尔加玛丽的鼻血。

    “我有什么能付给她的?”

    她换了领巾,继续浏览。后面有一个房间内的套图。第一张,在一张铺有迦勒底logo床单的大床上,君士坦丁跪伏在枕头之间,屁股撅得很到位,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柔软。第二张,他的眼罩被拿走、目光迷离,双手被缎带精致地束缚在身后。屁股里结结实实地插了根按摩棒,按摩棒的外侧是经典的拜占庭廊柱,但柱头换为一个复杂环形。奥尔加玛丽划过了,如果她仔细看,就会发现那纹样仿制了她额头的阿尼姆斯菲亚家传魔术刻印。第三张,“敬赠迦勒底所长奥尔加玛丽·阿尼姆斯菲亚”,字用正红色口红写在君士坦丁的腿上,从大腿根到脚踝,分外耀眼。

    “什么意思?”

    从化妆品店回来之后,双方也心照不宣地了解到对方的底线。佩佩让君士坦丁等待的时间变长了,毕竟在奥斯曼装修风格的美容院里享受很舒服。

    “不要拿去炒股哦,你的幸运得留在战斗里,”佩佩提醒。

    “对她这个人,还真能。别看她年轻,也是受诸多天体宠爱之人。哦,你那个年代有流星雨吗?条件合适的话,她也可以为你唤来。”

    魔术师的东西很麻烦,如果不具备相关知识,甚至无法言说。佩佩的魔术不具备解析具体物质的能力,不能从手机上获得什么信息。

    “这个说来话长,rider,去帮我买些软糖吧,两人份的,要礼盒哦。”

    “你是个男的。要不你把眼睛闭上,放着我来。”

    “呵呵,你不会期望什么,因为接受了历史和命运,但是所长不会,”佩佩微笑,“她接受注定毁灭的结局,但期待快乐的旅程。我倒是不介意为她的快乐,被大炮吵几个月。”

    “为什么要为君主做到这个地步?”

    鼻血又来了,奥尔加玛丽换了件衣服,回来的时候她感觉君士坦丁好像和之前有点不一样,她翻回前面的照片,他的头发长了,由利索的短发变为优雅的披肩发。灵基成长,可喜可贺。佩佩,再阎王一点!

    面对佩佩的文字游戏,贞德并不接受:“圣杯存在,特异点存在,就在我的面前。以主的名义,不可坐视不理。但是其中有矛盾之处,为何圣杯易主,特异点依然没有改变?”

    君士坦丁思考片刻:“先前消耗了太多精力,不要太过激烈吧。”

    他是直视着佩佩说这话的,没有半点难为情。

    君士坦丁的身体时不时对佩佩发出劝退信号:僵硬的、柴的、难以持续的,全在佩佩的雷区上跳舞。柔软和亲密关系需要维护,现在看来缺乏机会,佩佩很担心需要自己睡服从者的时候做不到。但对方的性癖又让人太省心了,只要皮肤接触,自己就能硬起来。两相抵消,还好。

    “不要戏弄我,”君士坦丁坐起来。

    佩佩不是从者,贞德自然看不透。但这友善的氛围让她无法拒绝,她接过睫毛夹,对镜一看,确实有几根睫毛微妙地垂下来了。

    “啊,贞德亲的睫毛可以再卷一点哦,”佩佩从化妆品堆里摸出睫毛夹和镜子,递给贞德。

    “你喜欢所长吗?”佩佩又问。

    一番仔细的准备后:“按摩棒来咯。”

    “我在特异点行动的资金是迦勒底提供的哦,迦勒底是她阿尼姆斯菲亚家族的资产,既然现在她这么关注,我想是乐意出资的。出多少,取决于你们关系有多近哟。”

    “我觉得哦,我们把交易分得小一点,先从她的欢心着手,以合伙人的关系开始吧,”佩佩抓住他的手腕,“你想要多少启动资金?开个价吧,我去和她谈。”

    第二天,奥尔加玛丽收到的报告书中出现了一封标注“绝密·阅后即焚”的信件。她在夜深人静的阿尼姆斯菲亚宅邸里打开,里面是一摞艺术裸照,全都是蒙眼的,人类能想到的姿势都有。

    佩佩又说:“玩法可以从器材入手哦。”

    “你最好了!”佩佩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君士坦丁停在桌前,掏出红色iphone15推过去,佩佩接住。

    “我需要动用之前的手段。”

    “你的感觉怎么样?”

    君士坦丁暂时放下仪态,把拿烟的手垂到车窗外。迦勒底通讯里传来压抑的尖叫,把他吓一跳、条件反射地关掉。拍完那些照片之后,他现在不太愿意面对本特异点最大赞助商。

    佩佩又洗一次手,涂好玫瑰精油,按从脖颈到肩的顺序继续按回去。君士坦丁的话语消失,恢复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好像抚摸才是真正能让他放下理智的东西。柴火继续软化,在半个小时内变成硬糖。佩佩这才满意地收了手。

    奥尔加玛丽揿灭显示器屏幕,边深呼吸边拍拍自己的红色领巾,摸到一手鼻血。佩佩隆奇诺当菩萨的时候是真菩萨,做阎王也是够阎王的。

    另有一张意味深长的照片,场景是奥斯曼装潢风格的卧房,墙上有一张细密画,绘有手和苹果,君士坦丁躺在床上,手铐脚镣以非常艺术的方式出现在他身上,该露的都露了。他的双眼被细腻刺绣的新月图案眼罩蒙住,脖子上挂着个黄金牌,上面用阿拉伯语写着“苏丹穆拉德二世摘取红苹果置于后宫”。

    “如果要你付出代价呢?”

    佩佩看着浴室的灯,还好,还好,但是总有哪里不好,佩佩想起来了,得让所长爽爽!

    每一个年代都无法回去,每一个目的都开支过高。君士坦丁理解了他在这个特异点的命运,结果不会改变,他最终给出五百希腊步兵一个月的开支,交给佩佩。君士坦丁堡临终时的参战人数是七千,而苏丹有两万多大军,五百之数聊胜于无。

    君士坦丁想着,眼中却没有半点动摇。

    烛光油浮之下,君士坦丁像个安静的祭品。但佩佩一触之下只觉得可怜。按道理有圣杯加持的从者,身体应该在相对完善的状态。可君士坦丁摸起来称得上柴火,推起来不要多大力气,也没什么手感,可见生前最好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哎呀,是她自己愿意的,毕竟她也是为了人理,”佩佩正色,“不过,请别担心,以rider开展的特异点没有什么危险,他接受生前的结果,没有愿望,最多会让他自己不太舒适,在普通的范围里,他还是很能忍耐的。”

    君士坦丁很快回来了,带着包装精美的糖,佩佩赠给圣女,作为咖啡的回礼。

    启动圣杯只需要一句话,但要一个合心意的特异点需要复杂的仪式,他们都不知道怎么以合适的规模启动它,佩佩向迦勒底申请资料,需要等待。

    “正是,因为那位皇帝陛下。”

    佩佩擦净双手,选了根电动按摩棒,按摩棒两侧有链接皮带的接头,用于体内的一侧是粉色的硅胶,外侧把手则是经典的拜占庭廊柱,柱头是宽大的苕茛叶和小小的涡旋,握着手感还不错。看文字要命,识图倒是佩佩喜欢的。

    既然迦勒底的所长想花钱,就让她花点吧。花钱带来快乐,对不对?

    “她有多少能带到特异点的财产?”

    从美容院往民宿方向的车流还是堵着,没有动的迹象,高速不会也堵着吧,君士坦丁想着。车里有佩佩剩的香烟,他点了根,狠吸一口,随即皱起眉头:味道太纤细、抽不来。

    奥尔加玛丽的响应很快,她给了十倍的钱,折算的qp次日到账。

    “没有御主会这么处理特异点问题。需要圣杯,现在就能拿走。要是中意从者,持有圣遗物,回去再次召唤就好,”贞德反驳,“何况罗马也不具备魔术的价值。在这里召唤罗马的末代皇帝,是不是复国看多了,不要太幼稚,快回去!”

    茶几上优雅地摆着各种物件,每一件都以恰当的容器盛装,规整如同祭祀:绳子、皮鞭、蜡烛、一看就是量身定制的胶衣、各种形状大小的肛塞、震动器械。容器多是浅口盘,每一件都和物品的颜色适配,全景的颜色都颇为淡雅,色情莫名其妙被弱化了,侵略性也随之降低。

    这讨论感觉只配出现在互联网,当面听到让人觉得颇为荒谬。君士坦丁听着,保持服务性的微笑。转念一想,搞笑大概是圣女的谈判手法,旨在温和解决问题。温和通常解决不了问题。

    君士坦丁从浴室里出来,他和佩佩对视一眼,双方都感到意犹未尽。佩佩坐到客厅沙发上,张开双臂,君士坦丁趴到他身上。佩佩把手探进浴袍,在里面拍拍对方的屁股。

    奥尔加玛丽不吝啬表扬,但是看她的表情,依然很紧张。

    “为了解决大型特异点,需要有小型的特异点做预演。用现代医学做比喻,就像是为了解决大的肿瘤,要先学会处理小的肿瘤吧。这个特异点和rider就是为此设置的。至于为什么激发了抑制力,劳你前来,这就是我不知道的啦。”

    不过,要是多加几个机位,就能看到乐子。超车本身就是路怒症之友,加上粉色,这两条已经够受了。君士坦丁相貌清秀又没蓄须,容易引发色情联想,对豪车司机和他们的雇主来说太侮辱了,由此引发的追赶场面还挺有意思的。

    “我按得正开心,容我用什么替代吧。”

    “有些变化,说不上来。”

    君士坦丁点点头,坐在佩佩对面,圣女的宴请还残留温度。如此简单就劝退强敌,这体验是生前未有过的,剧烈的震撼侵袭了他,幻想的能者名单大概要加上斯堪的纳维亚·佩佩隆奇诺的名字了。

    “……如果失去控制?”奥尔加玛丽的声音从通讯中传来。

    如果能够独行、只需考虑自己,万事就简单得多。如果不做继承父亲遗愿的儿子、拜占庭的皇帝、虔诚的信徒,接受苏丹的逆天条件,去伯罗奔尼撒,变成另一个人,会不会更好?在市区堵车的时候君士坦丁想着,想当昏君的念头困扰他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他也明白,如果接受那个条件,苏丹和西方都不会放过他,等待他的有刺杀和毒药。长痛短痛、早死晚死的区别。

    佩佩记得君士坦丁上次在床上射精时也是这个反应,他捏捏对方,君士坦丁乖乖抬起腰,湿漉漉的心形毛巾印证了佩佩的想法,它带着精液离开按摩床。

    民宿的客厅以电视柜分隔为两部分,靠北的一侧留有一张美容按摩床,spa之后佩佩想到了用场。他准备好大大小小各类毛巾,让君士坦丁冲个澡趴上去。香薰是玫瑰味的,不犯任何忌讳,精油也是。

    “魔术的价值,说得好哦贞德亲,这个特异点的魔术价值就在于如何从从者身上剥离圣杯。或者说,是我佩佩隆奇诺为此刻意创造的特异点。毕竟先前那个,已经被贞德亲解决了嘛,也算是贞德亲完成了任务。新的特异点?难道不是要交给他人的任务么?抑制力不会这样剥削,让一个人接连完成两项任务吧?”

    对于圣杯易主,贞德和君士坦丁抱有相同的担心,好在君士坦丁没有愿望,所以圣杯没有启动许愿机制,他们担心的没有发生。但是圣杯毕竟存在,事态胶着。

    回到民宿,君士坦丁刚进门就和佩佩同步了飙车的消息,毕竟迦勒底的通讯开着,瞒不过去。

    “土地就交给我来调查吧,”贞德表示赞同。

    君士坦丁听懂了,满脸纠结:“我不能去爱无需保护的对象,也不能为了军费去坑害她的家产。”

    君士坦丁会在午后把佩佩送去美容院,自己开车上高速飙几个来回舒缓心情,车是粉色不假,最大时速却有300。

    “这要看rider自己的意愿了,”奥尔加玛丽也不知道是误解还是听岔,“人都有受不了的时候么。”

    “这样啊,”贞德夹弯睫毛,“在你们迦勒底看来,如此使用特异点,道理上确实说得通,就是有点不太常见。不过土地对从者的侵蚀很难说,毕竟那位皇帝的知名度是和城池相关的。”

    “请用请用,我不会趁机逃跑的,毕竟你知道,rider赢不了你嘛。”

    佩佩张开双臂,君士坦丁领会,脱了外衣,躺进他怀里。佩佩吻了君士坦丁,解开他的衬衣,再次抚摸他的身体。侵蚀的程度比第一次发现时要轻。

    “据我上次听说,阿尼姆斯菲亚的总资产是100亿英镑左右吧,”佩佩假装思索,胡诌一句,“对换黄金可能换不出等值的实物,你算算吧。”

    “按你的逻辑,她不能做的我也不会做。”

    “御主正忙,请等待。”

    “你很擅长让别人快乐,”君士坦丁说。

    “正是,异常但具备平和特性的特异点,比模拟装置更适合用于训练御主的地方。这种场地不多。贞德亲的迷惑,大概是觉得’本该是即使放着不管也会自行消亡的那种,但莫名其妙的具备威胁性’吧?”

    “诶?”

    “可以请他过来么?我也会请他喝好喝的咖啡。”

    “作为御主,我会负责的。如果失去控制,我会用令咒命令他。土地是我无能为力的,因为不擅长嘛,就拜托贞德亲了?”

    一种烦闷转变成另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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