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反做人质(1/1)

    今天是难得的休假,陆价天还是来了他的办公室里。

    泡了一壶热茶,他边嘬着边惬意地翻看着一些学术性的报刊,上面有他最新钻研好几天的一篇论文。

    助手小木进来给他整理一些报告,由衷地感慨,自己的老板真是魅力十足。年纪轻轻就在心理学一界做到了顶上顶的位置,还听说他的靠山是全球商界的霸楚季怀玉,可就算如此,陆价天仍然足够地勤奋与上进。

    可就是——目光向下撇去,是陆价天高高隆起的腹部。

    陆价天从不谈论自己的私事,于是大家也无从推测这个孩子的来源。

    一个善良、狡黠、负责、专业而又有钱的心理咨询师,将双腿惬意地架在桌上,他的肚子已经有点不允许做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了,所以陆价天还要不时地抚一抚高耸的腹部:“小木,辛苦了,我来这看会就走,有什么案件也先帮我推一下吧,晚上有约了。”

    “好的老板。”小木暗暗揣度,她看了新闻,季怀玉就是今天的飞机回国,她都开始不由自主地遐想出一些血脉喷张的场面。

    陆价天的肚子恐怕都快要生了,他软下身子躺在沙发椅上,坐垫勉强垫住他的腰部让他松下一口撑住肚子的力。

    已经是孕晚期了,他扶住腰感受孩子活跃的踢动,这两个孩子确实如外界所传,是季怀玉的孩子,只不过并不是一夜情或说哪个攀附上哪个的结果,而是早结婚多年的一个结晶。陆价天和季怀玉是从小的青梅竹马,父母也早有联姻的意愿,而他们也确确实实算得上是情投意合。

    这俩人实在是太是互补地般配,季怀玉冷漠但重情,陆价天善良而关照人,季怀玉思维跳跃,有太多的奇思妙想,而陆价天则脚踏实地帮他一步一步规划来,在学校的时候季怀玉经常嘴淬,陆价天则是向众人调和解释的那方。从小到大他俩都太了解彼此,自然而然生出情谊来了。

    季怀玉,陆价天念着这个名字,站起身来,他们已经太久没见过面,季怀玉为买卖的问题奔波在其他国家好几个月了,两人都是认为事业比家庭重太多的人,可再怎么说,思念还是那样的绵长。

    算上时间快到了,他打算自己开车去机场接他,于是拿起衣服走出办公室。

    “陆老师,陆老师,不好意思。”一个男人急匆匆地闯了进来,他的神情焦急地要滴出汗来,“陆老师,这件事很着急,必须得找您来。”

    陆价天认出来这是一个大人物,省级的一个副秘书,常常在报纸电视上见到身影的人,怎么会亲自来这里?

    副秘书尽量平息了一下口舌,说:“是这样的,公安在东三环这边追击一个犯罪分子,这个罪犯有相当多此前科,一开始他只劫持了一个人质,击毙没有多大问题,但是他现在和警方这边声明是,他在东三环这边设埋了百来颗炸药,并且把引爆器含在了嘴里。”说到这他打了个寒颤,“现在警方在摸排,也不知道他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听说您是国际顶尖的犯罪心理分析师,所以想让您也参与进来,以把损失降到最低。”

    小木递上茶,副秘书直接一饮而尽。

    陆价天手按下示意他不要急,然后拿出手机和小木说:“你等会去接一下这个人,他的航班号和电话我会发给你,和他说晚上不要等我了。”想了想又补充道,“也不要说我具体去干什么了。”

    “好”小木点头,看着陆价天挺着肚子但一点都不迟疑地走了。

    罪犯名叫陈寒,是个不折不扣地反社会人格,之前就因为故意伤害坐过好几年牢,不知道这回是从哪找来的路子搞到了这么多的爆炸物。

    这是个太恐怖的犯罪事件了,假如真如这个罪犯所说,那么整个东三环将会陷入一片火海。

    陆价天赶到的很快,陈寒和警方还在僵持。

    陆价天这时才感到有些棘手,这个陈寒并不是一时兴起的激情犯罪,而且,这样看来,这个罪犯的脑子还很好使,因为他选择了一个极其有利的地形环境,一个空壳的还未完工的建筑架子,这里全由水泥封闭了起来,而结构又极其简易,因此在高处很容易观察到他人的动向。

    陈寒翘着腿坐在一把木椅上,手里一把手枪直直抵着一个六十岁上下老人的头。他看上去一点都没有一个罪犯该有的狂热和激昂,而就是很随性地低着头看地,他知道下面的警察不敢拿他怎么样。

    陆价天还在一楼和一群警官观察他,旁边一位警员递上来一个扩音器,示意他可以出声实施心理干预。

    陆价天在来的路上看了两遍陈寒的履历,心里感慨这次真是一个大包袱,陈寒的人生太悲惨了,一般在心理干预中主要采取的手段就是利用情感的羁绊,可是陈寒的人生里找不到这样一个羁绊。

    陆价天叹了口气,打开扩音器的按键:“陈寒,你好,我们想先了解一下你的诉求。”搞这样大的阵仗还等待这样久,一定有他的目的在。

    陈寒一下子睁开眼睛站了起来,笑了:“你来了?”

    他从上而下的睥睨,让陆价天感到十分的疑惑,这个语气很明显是认识他的,而且,怎么感觉?这是一种目的达到的语气?

    陆价天的情绪控制的很好,他想先顺着他的话往下:“我来了。”顿了顿,“我来不来对你很重要吗?”

    “很重要。”陈寒十分粗鲁地抓着老头开始向楼梯口走去,老人腿脚一直打着哆嗦,差点没跟上,“你过来做我的人质。”

    陆价天神色不变,但他站着有点久了,两个孩子在肚子里已经开始闹了,周边的警官担忧地看着他,但是没有人能拿一个确切的主意出来。陆价天把扩音器放下,小声说:“我去,靠的近一些我才能更了解他的心理状态,没事,交给我放心。”

    “把扩音器拿上来,还有,外面肯定有记者吧?带着摄影机进来。”陈寒在楼梯口站了有一会了,他这个时候才露出了一些兴奋的神情。外面确实有很多记者,而且都是市级以上的电视台直播,因为这个新闻太大了,所以很多人都争着这口饭吃。

    陆价天的预感很不好,肚子下侧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扶着腰上了三楼,心里暗暗回忆着表演性人格的犯罪干预手段。

    陈寒的身手很快,交换人质的速度也很快,压根不留下一点破绽,陆价天这时才能仔细地看清楚陈寒的眉眼来,他很确定自己从没见过他,这是一个典型地乖戾的五官,每一处都透露着一股管我鸟事和拦不住我的嚣张态度来。

    这种人,心理戒备都森严,而且大多是听不进劝阻的疯子。

    陈寒劫持陆价天的时候,姿势很不对劲,是两个人相拥的姿势,他抱的很紧,一只手持着枪抵住陆价天的脑袋,另一只手在后腰的曲线的位置摩挲,陆价天脑子都要炸开了,他突然间意识到了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腰的部位是陆价天最敏感的部位,而此刻两个人抱的那样紧,陆价天巨大的肚子死死地顶在陈寒牛仔裤扣带那一块,陈寒还不满足,滑着他的腰上下的磨蹭,让肚子也在他下半身处磨蹭。

    陆价天感到难堪,但他还是故作镇定,陈寒就这样笑着盯着他的眼睛,大声地喊:“记者呢?设备架好了没有?”

    下面有人用扩音器回答好了。

    陈寒再次大声说:“我要全国直播,这是我的要求,我要在手机上能看到现在的画面,否则……”

    他从他的皮夹克里掏出一个精巧的设备来,在对面那座还未开工的建筑地上“轰”地一下特别巨大的震动感传来,而警方安排的狙击手正在其中,猝不及防地被爆炸波冲出好几米。

    所有人都在震撼中寂静,陈寒露齿一笑:“东三环的连环起爆器在我的牙齿里,不要妄想狙我的头,我死也要拉上所有人。”

    陆价天的手摸住侧腹部,越来越剧烈的疼痛让他有点难以进行专业的分析,他咬着牙看着陈寒,两人的距离可以称得上是耳鬓厮磨:“小陈,那么我们配合你完成了这场演出,你能不伤害别人吗?”

    “你们有和我商讨的余地吗?”陈寒把放在陆价天腰部的手放下,拿出手机确认自己确实能在各大平台看到自己后,他直接把枪扔到了一边去。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要表演什么需要这样大的阵仗。

    陈寒抱住陆价天,双手的解放让他更是为所欲为,他把手直接伸入陆价天的裤子里,肆意的抚摸,另一只手则拆开他胸前的扣子,可是就是不接吻,怕起爆器会出什么问题。

    所有人都炸了,电视台更是爆炸,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聚集起十几万人的观看,看一个毫无遮掩的罪犯操一个快生的双胞胎孕夫。

    肚子好痛,贴在陈寒的下体上,能清晰地感受到笔直地跳动。

    陆价天是个纯净清白的人,除了季怀玉以外他没和任何人发生过性关系,因为季怀玉的出差,他也几个月没有做过了。怀孕时的欲望尤其的强烈,这样羞耻的情况下,他的下体不自觉地流出水来。

    陈寒痞笑着去吻他的锁骨,同时手指轻巧地插进去摸索又拔出来。

    陆价天已经要不行了,他羞耻到脑子混乱的一塌糊涂,而肚子已经是无力再支撑,只能双手趴在陈寒的肩上,忍不住地呻吟出声来“不行……”,可是没想到带上来的扩音器直接扩大了十几倍的声音,水声,呻吟声,吻声,密密麻麻,足够让在场所有人以及所有观众听的清清楚楚。

    陈寒摩挲着他巨大的腹部,从肚脐眼那处一点一点深进去直到陆价天呻吟出来,然后又抹着侧腹,按压地方式用力揉着他的肚子,陆价天本来就要生了,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两个孩子争相挤着他的骨盆:“求你了……额……肚子好痛……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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