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从头到尾不过是“他想”罢了(抠挖渣渣一点点点(1/8)

    池欲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身体上的重量,宿醉引起的头疼总在清醒时刻发作,他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眼压在他肚子上的胳膊,和压在他腿上的小腿。他没有立刻把他们移开,而是看着天花板愣神,他需要时间来让身体也跟着清醒。

    果然还是不能喝带药的酒,池欲想。

    过于被动,反倒是爽了别人,欲仙欲死的时刻和感觉只停留在昨天,和醉酒一样,没留下什么印象,徒留狂欢过后的酸疼。

    在酒桌上,他看清了闫衡和闫岳对他的欲望,可他还是喝下了那杯掺了药的酒,他是在舍己成人吗?不,他从来没有那么高尚伟大,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他想放纵便去放纵了,想利用这两个人当做性爱玩具让自己爽便去做了,从头到尾不过是“他想”罢了。

    而这两个人也只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绝不会在其他地方留下痕迹和把柄。闫宗向来对他这两个儿子极其严格,若是这件事被闫宗发现,恐怕接管闫家事业的事情也要跟着一起变动了,这两兄弟不会傻到因为转瞬即逝的性爱而影响事业和前途。

    池欲小心挪开搭在他身上的胳膊和腿,这两人睡得很死,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最好在他离开这里前都别醒来,他懒得去应对。

    他甚至能想象到他们的说辞和神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醒来,惊慌过后无措地看着他,带着歉意和慌张说“我们昨晚都喝多了。”然后各自穿着得体的离开这家酒店,各自当做无事发生,关上车门扬长而去,下次在生意场上见面就又是合作伙伴该有的样子。

    他懒得走这个流程了,不过他现在必须去洗个澡,浑身黏黏腻腻的,一坐起身,两个洞里的精液就汩汩往外流,还有已经干在他皮肤上的精液和汗水,实在难受的很。

    活动了下双腿,肢体和神经连接良好,可以下床走路,池欲便轻声下床去了浴室。

    路过镜子时,他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下唇破了皮,脖子和胸口满是青紫的吻痕,乳头红肿着,左边的乳晕一圈流血结痂的牙印,腰侧是红色的指痕,臀肉也是红着的。

    精液顺着大腿流到了膝盖,他走到花洒下,就着温水用手拂去。他蹲下身,手指摸了摸阴道口和后穴,两个小洞都是肿着的,指节稍稍往里插入,精液就叽里咕噜的外溢,就像插入新鲜橙子里似的,汁水四溢。

    穴口被操的松软,借着精液润滑,手指没有丝毫阻力地插进去,穴肉嫩而温热,里面的精液也被暖的温温热热,他依着肉壁四处搔刮,刮到一处后再用指腹带出来。

    不一会儿,地板上就汇聚了一小滩精液,一团团的精液随着水流流入下水道。简单冲洗了下,池欲就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床上的闫岳和闫衡正揉着脑袋,一副宿醉刚醒来的样子,他们和池欲无声对视,闫岳一眼瞧见他身上的痕迹,抱歉地说:“昨天喝太多了。”

    “对不起了池老板,我们昨天实在喝太多了。”闫衡说。

    池欲“嗯”了一声,“我们昨天都喝醉了。”

    说罢,池欲就转身去捡丢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后,他整了整领带,看了眼手表,对他们说:“还有事,先回去了。”

    池欲找到自己的车回程时已经傍晚近六点。可他本打算今天去公司处理的事务还没有完成,不是什么紧急重要的工作,不过他习惯今日事今日毕。他仔细判断了下自己此时的身体状况,除了腰疼腿疼,其他没什么问题,头虽然隐隐作痛,但意识清醒。

    于是他调转方向开去了公司,处理完工作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十点多,简单吃了顿饭就去了浴室泡澡。

    温度适宜的水将他包裹,他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浴缸旁边的小桌子上,手机屏幕正播放一个狗粮广告。

    无比熟悉的广告词和背景音乐,这个就是几年前池欲给闫宗公司做的广告。那时他还在四处奔走谈业务,恰好遇见闫宗的公司在为新产品策划广告和营销,于是便做了充足准备勇敢自荐,方案改了三四次就敲定了。

    池欲的创意结合当下的热点,拍出的广告有趣且令人印象深刻,体现了产品的优势,更让人记住了闫宗公司的品牌,加之闫宗家的狗粮产品确实质量佳,自此打响了品牌知名度。同时也让更多人发现了池欲这颗“金子”的存在。

    如今闫宗主动找他合作,他自然是要把握机会的,他把握每次出现在眼前的机会。他躺在浴缸里开始构思关于宠物项圈的策划。

    浴缸的水凉了就再加热水,思考的累了就闭眼休息,不过灵感向来是突然出现的,他也不过分勉强自己,否决了脑海里一个又一个方案后就暂时放下了。

    他打开聊天软件,置顶的工作群消息屏蔽,点进去,群里的聊天内容停留在下班时间前,池欲大概浏览了下,群里在讨论月底团建的地点和活动。

    公司的团建他偶尔会去,这次的……他往下继续翻看消息,看到了谭潇的聊天框,盯着看了几秒他按灭手机屏幕,把手机放回旁边的小桌子,身体往下滑了滑,水随即漫过他的下巴尖。

    这次的团建活动想必谭潇是肯定会去的,对了,他还答应谭潇明天去医院看他,想到这他抬手摸了摸颈部的吻痕,明天穿什么衣服去呢?

    谭潇在病床上躺尸,突然诈尸似的扑腾了一下,把旁边正在吃薯片的发小吓了一跳。

    谭潇看着老板发来的信息,又惊又慌,“我老板下午要来看我!”

    “真要来啊?”周昀轩抓了一把薯片放进嘴里,“我还以为就是单纯的客套话呢。”

    谭潇还在一错不错地盯着手机屏幕,他莫名不太想让老板过来。不管是出于下属对上司微妙的抗拒,还是私心不想让老板见到自己现在这幅邋遢样子,又或者是不想让老板在休息日这么远过来的顾虑,他斟酌着回复,

    “老板,我恢复的差不多了,医生说再过两三天就能出院了,实在不想麻烦您大老远再过来。”谭潇一个字一个字的检查有没有错别字,确认无误后才发送过去。

    池欲回复到:要去,我之前答应过你。

    紧接着又发来一条信息:地址。

    谭潇没办法再拒绝,发了个定位过去,以及门牌病床号。

    “潇啊,你老板还怪器重你嘞,竟然还亲自过来看你,哪个老板会这样,除非老板是自己亲爸。”周昀轩捏了捏薯片袋子一角,仰头往嘴里倒薯片渣渣,嚼得咔呲作响,“他是不是想认你当干儿子?”

    谭潇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你什么脑回路?”

    “我的猜测没有道理吗?”周昀轩眼神清澈地和他对视。

    “也不是没有……不是,什么爸爸儿子的,我老板年纪一点都不大,也就比我们早出生十一二年,很年轻,这叫年轻有为。而且他和其他老板不一样,他比较随和,也不压榨员工,我们相处的很好,还一起抽过烟,说不定哪天就处成朋友了。”

    “这样子啊,那他人还挺不错嘞,不压榨员工的老板都是好老板。”

    ……

    池欲对着镜子整理着装,门铃忽然响了,他走过去透过猫眼看,外面站着的是闫公子,至于是哪位闫公子,他暂且分辨不出。

    在他没有告知家庭地址的情况下突然登门拜访,池欲可不觉得对方是有关于工作方面的事情找他,况且这本来就很突兀不是吗?

    门铃再次响起,池欲并不打算给他开门,他从抽屉里拿了一对胸贴回到镜子前,解开刚扣上的扣子,他的两个乳头还红肿着,如果不贴胸贴就会凸起,两颗红豆在单薄的衬衫上未免太过明显。

    门铃声停了,片刻后,池欲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不过他有理由猜测,这个陌生号码的主人是门外的那位闫公子。

    果不其然,几个电话未接后就发来了短信。

    “开门,我有事要和你当面说。”

    “如果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敲门按门铃。”

    “我在你家门口守着,你总不能不出门吧。”

    二十分钟后……

    “好啊池欲,你当真不开门。我确认过了,你从昨天回来到现在一直没出门,小区监控里根本就没有你出去的画面,你在家。”

    二十五分钟后……

    “你确定要和我耗下去吗?今天见不到你,明天、后天、大后天我照样会来找你。”

    “咔哒”

    门把手响了一下,门打开了一条缝,闫衡就立刻拉开门挤了进来,看到门后站着的池欲,他脱口而出:“池欲,让我做你男朋友吧。”

    这倒是出乎池欲预料,他打开门就是想听听闫公子到底有什么话要与他交谈,更主要的是,闫公子提到了“耗着”。

    池欲可不想和他耗着,耗时间、耗精力、耗金钱、耗感情,他统统不想,和闫家的合作断不了,但与闫公子的私事必须得断,而且要断的干干净净,当断不断,日后纠缠起来怕是会更加麻烦。

    而且他最讨厌睡一觉过后的胡搅蛮缠,你情我愿睡一觉,怎么起来了就要谈恋爱?是丘比特在他们睡着后偷袭,还是月老早早牵好红线的命中注定?反正不是后者就是了。

    “谢谢,我不同意。门在你身后,慢走不送。”

    冷硬的拒绝话一说出口,闫衡登时炸毛,“我没开玩笑,我和我哥不一样,他只是玩玩,我想和你来真的,我想和你谈恋爱。”

    “你的酒还没醒吗?闫衡。”

    “我很清醒。”

    “清醒的话你就不会过来找我,如果你坚持认为自己酒醒了,那就是你的激素出现了问题,建议去医院检查检查。”

    “什么?”闫衡楞住了。

    “你的肾上激素分泌过多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别被激素控制了。我下午还有事,招待不周,回去吧闫公子。”

    说着池欲就要给他开门让他出去,却被闫衡抓着胳膊猛地推在门上,“你这么快就拒绝我?”

    池欲冷冷地看着他,“不然呢?时间很宝贵。”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我以为成年人不会再计较这个。”

    “我这种的在你的考虑范围内吗?”

    “如果你一定想要个回答,我喜欢不喜欢我的。”

    闫衡气笑了,“看不出池老板竟然这么幽默。”他声音放低,“也看不出池老板在床上那么骚,我和我哥能满足你吗?你肚子里可全是我们的精液,用鸡巴堵都堵不住,逼都操肿了吧?”

    他把手伸向池欲两腿间,用指尖按压他女穴的花心,“这里你清理干净了吗?要是粗心了说不定会怀上我和我哥的孩子,我哥肯定是不会要你肚子里的孩子,那就只能我要了。”

    池欲猝不及防抓住他的手腕,右臂横在他的脖子,迅速转身和他调转位置。闫衡的后背“咚”地撞上门板,池欲用小臂死死卡在他下颌和脖子的连接处,右腿卡在他的腿间,形成一个禁锢他的“枷锁”。

    “闫衡,你应该跟你哥学一学,他做的对。只是睡过一觉,怎么能当真呢?心知肚明的事摆在明面上可就没意思了。”

    池欲用足了力气,闫衡呼吸不畅,脸憋的通红,他仍倔强地说:“感情的事有什么可比较的。”

    “那你是自我陶醉了吗?肾上激素一飙升大脑就不受控制,容易自我沉醉和天真的人没有继承家业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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