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星盗托兰计划失败(2/3)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飞起来。
于是祂只是用触手把他们一圈圈缠起来,扔到一边方便管理。
“忘恩负义的愚民。”
雌虫被触手拽着腰,摆成一个撅着屁股跪地的状态,金色的发丝铺洒在触肢,倾洒而下犹如金色的瀑布,波光粼粼,宛如神明的恩赐。
忒嘉拉很恶心这种被窥探思想的感觉,他几乎想要抓破自己的皮肤,但是很快得到答案的触肢们从眼眶爬了出去,转而缠绕上他的脚,把他拖出了星舰。
“我没有骗你,放他们离开,我还在这里。”托兰尝试着让触手平静下来,但是耳边的呓语仍然源源不断地搅弄虫子们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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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嘉拉放空大脑,启动星舰,保持着均匀的速度后退,以免惊扰了这只巨物。
触手却不想放过他们。
触手们的呓语声渐渐消失,祂们静默地凝视着这一堆雌虫。这都是一群合格的母体,但祂却觉得格外陌生,按繁衍的本能祂应该尽可能地把卵放进更多的母体,但祂却不想钻进他们的肚子,光是想想这个情形就让祂难受地想蠕动到地下藏起来。
“你已经同意了做我的母体。”
触手把托兰放回产褥,劝告地密密麻麻地低语,像每一次陷入幻听一样,托兰任由声音穿透耳膜,睁着眼睛不去思考它们具体的含义。
托兰痛苦地蹙眉,他不想顶着满肚子卵飞在半空,这太滑稽可笑了。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插在雌穴里的触手已经被拔出去,不然他不敢想会在军部的雌虫面前有多丢脸。
“不许离开。”
星盗被拦腰挂在半空中,面朝白沙,手脚都朝下垂着,发誓道,“这都是意外,我很满意我们的交易,不会故意逃跑。”
展开的翼翅只能称之为骨翼,但这不是它本身的样子。骨头之间重新生长出能看得见血丝的薄膜,使雌虫的这个部分还能勉强保持飞行的功能。
“如果你不信,可以读我的大脑……我记得你可以做到吧?”
忒嘉拉屏住呼吸,他开始认识到,地面上的触手肉山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恐怖还潜伏在那深不见底的地下世界中。
“你在骗我,你想逃走……”
密密麻麻的触手几乎把军雌们缠绕成茧子,忒嘉拉突然生出一种恐惧,和星盗托兰受到的侵犯不同,他生出了一种即将被触手消化掉的错觉。
“卑鄙的虫子。”
触手不满地把趴着的雌虫提起来,摆成了一个塌腰撅屁股的姿势,一只触手啪地一下。带着破风声,朝雌虫的腿心抽去。
在军雌们即将彻底地放弃理智,跌入黑暗世界的前一刻,星盗顿生一计——
催俱心神的呢喃在耳边响起,是虫族语言无法形容的回忆语调,让托梦能听得清却感到古怪扭曲,细密的声音好像有了实体,在耳朵里爬行,然后这细密的声音要爬进他的大脑,彻底占据他的意识。
祂挥动触肢,鞭打雌虫腿心的软肉。高高抬起那只结实屁股,使劲夹着都遮不住从腿心暴露的肉花,啪啪抽了数下,被触手奸淫了多天的肉花就缓缓打开了,两瓣阴唇掀开,露出里面合不拢的小缝。
“愚民们,你们应付出欺骗神邸的代价。”
祂们的肢体如同远古的巨蟒,一部分埋藏在黯淡无光的地下,与大地连为一体,汲取地心无尽的养分转化为力量,另一半则潜伏在地表,缓缓地蠕动,不断地扩张,几乎要把半个星球吞噬。经过与雌虫的交合后,他们在地面上灰败的身体,开始泛起了莹润的光泽,趴在白沙上仿佛是天空与地面的桥梁,蜿蜒到天际的尽头。
“生几个蛋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没必要要死要活的。”
他从半空中跌落了下去。
他开始意识到,这一趟也许有去无回。
“啊——”一下子抽到了腿心的肉逼,托兰想要淫媚地放声尖叫,又突然意识到不远处绑着一堆雌虫,他慌忙地把脸埋进触手里,呜地发出了一声哭腔,从抽离的状态恢复过来。
另一部分细小的触须钻进了军雌们的星舰,从眼眶的边角爬进他们的眼睛,确定这群雌虫和他选中的母体不是一伙的。
“你在骗我”
“你骗我。”
触手的每一次蠕动都惹得周围的地面在微微颤抖,好像在酝酿着一场地动山摇的灾难。
祂们犹疑地把触须伸进托兰的耳朵,联结他的神经,读取他的想法。
星盗持续地抵抗摄魂的低语,发出持续不断地低鸣,提醒军雌们后退。
所有的军雌们也产生了和托兰一样的感觉。精神海好像受到了鞭笞,荒诞无边的声音仿佛在他们的精神中、血液中爬行蠕动,恶心不适的感觉几乎类似于兴奋剂上瘾后瘾病的发作,在这一瞬间几乎瞥见了理智的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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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触手从腰上绑住了托兰。
无力的翼翅甚至可能在落地时变成插入他心核的匕首。
军雌们被拖到了一处,幸好他们皮糙肉厚,拖行在沙地上也没有太过痛苦。最后,他们聚集到了触手给星盗编织成的产褥旁边。
他没有剧烈地挣扎,只是把手按到腰边的武器,决定在必要的时刻玉石俱焚。
托兰保持着以后的理智,虫爪陡然伸出撕开机械臂,借力往后一跳,在半空中伸出两片骨翼。
托兰看到这群小雌虫暂时安全,便彻底放松了下来,金色的长发遮住他的脸,他才敢长舒了一口气。
忒嘉拉知道自己轻敌了,寻常的异兽只拥有异常强大的身体,却缺乏神智,这只古怪的触手已经超过了异兽的范畴。原本是拯救失足雌虫的小队行动,现在危险等级直线上升,他在被呓语扰乱得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手指哆哆嗦嗦地向帝星传讯:
祂们在愤怒时,地面的触手似乎听到了主体的召唤,开始了更加剧烈的蠕动,仿佛地下有什么东西在驱使祂们,让祂们像喷薄的泉水或岩浆,源源不断地从地下冒出来,重新把这个世界编织成密不透风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