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地撅批被触手鞭b到失翻着白眼骑舌头被围观现场(1/1)

    雌虫被触手拽着腰,摆成一个撅着屁股跪地的状态,金色的发丝铺洒在触肢,倾洒而下犹如金色的瀑布,波光粼粼,宛如神明的恩赐。

    祂挥动触肢,鞭打雌虫腿心的软肉。高高抬起那只结实屁股,使劲夹着都遮不住从腿心暴露的肉花,啪啪抽了数下,被触手奸淫了多天的肉花就缓缓打开了,两瓣阴唇掀开,露出里面合不拢的小缝。

    鞭打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沉闷的声音很快沾上了黏糊的水声,每一次鞭打的破风生仿佛要让雌虫的屁股连同阴唇劈成两半,却最后总是不轻不重地落下,把雌虫的腿间抽的水光泛滥。

    连着好几次,托兰听到触手挥鞭声都后背紧绷,肌肤上的汗珠被吓得成股流下,肌肉在痛苦地扭曲,却只经出了一声声喘息和漏出的媚叫。

    后面的雌虫们在看着。

    尽管他们没有出声,托兰却感觉那一道道视线有如实体。

    雌虫受不了这种下体大敞着受刑的惩罚,大叫着捂着下体往前爬。他感觉得到,那种异样的目光尖锐而冷漠,透露着惊讶、好奇和不屑。

    “别打了,求你,求求你了,啊——不要,不,他们在看着我啊啊啊——”雌虫一边哀求,一边喘着粗气往前爬,偏偏触手一刻不停追着他打。

    一下连着一下,他躲到哪触手就追到哪。那只柔软的触手像只柔韧的鞭子,把托兰打的像个婊子一样逼开肉绽,雌花里面的软肉都吐出来了一点。

    他知道他的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颤抖,都被周围的军雌尽收眼底。他好像一个比触手还要珍奇的怪物,不知羞耻地把自己的私处暴露在外,在触手用力地鞭打下,还会吐露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彻底地不敢再逃,怕逃跑时摇着屁股的痴态在遭他虫耻笑。

    紧紧闭上眼,努力地吸气,但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的艰难,他颤颤巍巍地问,“你惩罚了我,能不能放了他们?”最好把这群蠢蛋塞回星舰里丢出这个星球。

    “如果能让我们满意。”

    “我们就答应你。”

    托兰明白怎么样才能让触手满意,无非朝触手发骚,把触手们吸得又滑又亮。

    他突然找到了自我救赎的方法,但他知道自己的卑劣,他给淫荡的身体寻找了一个正当的理由,为自己开脱,这只是他用身体为价码,为军雌们换取脱身的机会,他是多么高尚哈哈哈哈。

    星盗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兴奋的光,他知道军雌们能听见他和触手的对话,但是为了逃避那种将他每一寸肌肤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审视,他慌乱中找到这个无比高尚的借口。

    我是为了救你们,才献祭出自己的身躯。

    我是为了救你们,才表现得这么淫荡。

    霎时间,他仿佛卸下了全身的枷锁,如释重负地趴到触手的产褥上,迎接触手的淫行。

    每一次鞭打都能激起他毫不顾忌地淫叫,肉逼大肆敞开,翻过身张开腿,越过硬挺的阴茎,翻出肿胀不堪地阴蒂,哀哀地叫着,“打这里,打这里,啊啊~!好痒,阴蒂好痒,啊啊啊——”

    触手当然满足他,直直抽向雌虫最敏感的阴蒂,那块葡萄似的小骚肉一下子嘟了起来,雌虫犹觉不足地剥开阴蒂的包皮,让里面最嫩的芯挺出来,还要越过鼓胀的肚子,把那口大黑逼扒开,阴蒂逼口并着小尿眼都露了出来,没有一处不是调教多度合都合不拢的情态,就等着触手把下面都鞭到。

    他这幅母狗似的骚样取悦了触手,“满足你”“满足你”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祂给了一记比之前都重的鞭打。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这一下是真的痛了,痛了不到一秒就迅速失去了痛感,整个下身都麻痹了,只有酥麻的电流在性器官上乱颤,尤其是那个缩不回去的大阴蒂,都被这一下子给打扁了,正摇头晃脑可怜兮兮地重新鼓起来,激动地充血。

    最惨的还是被鞭打的尿道口,那里本来就没什么弹性,于是像是撕裂一样痛,但托兰一个没注意,被触手接管了五天的尿道口,已经完全失去了憋尿的能力,先是噗呲地喷了点水花,然后就如同开闸放水一般,浅黄的尿液就淅淅沥沥地奔涌而出。

    失禁了。

    托兰不可置信地摸摸了摸失去知觉的下体,只觉得一片温热,温热的液体汩汩流出,完全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从指缝漏出,尿了满地。

    不远处,军雌被捆成一团。

    看着眼前的香艳画面,一只雌虫的鼻子前突然流出了两条血迹。

    忒嘉拉嫌弃地推了推同伴,小声骂道,“看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雌虫艰难地用手蹭点鼻血,默默闭上眼睛,“我还是不看了。”

    “虽然不厚道,但说实话现场真的比直播香艳一百倍,看的我都想我室友了。”触手听到这边的动静,突然把这只雌雌恋的雌虫勒紧,把他完完全全缠成一颗茧,半点看不到外面的动静。

    其他雌虫因为寡言少语幸免于难,过得继续体验现场观战资格。

    触手炫耀般,把托兰拎起来,让他上半身挺直地跪在地上,那张毁容的脸也不顾军雌们萎不萎,直对着军雌们的方向。

    两只触手盘旋在大奶子上,来回搓着乳蒂,又让几根触手伸进雌虫的腿间,然后故意软塌塌地从裂口吐出舌头倒地不起。

    托兰性欲正烈,只能一边被触手搓着乳尖,一边把倒地不起的触手捡起来双手在身前扶着,然后狠狠沉下屁股,让那段舌头拍在水光淋漓的肉逼上。他起起伏伏,看起来就像自己扶着淫具拍打阴部一样。欲求不满地骑了一会,腰肢也晃了起来,屁股也扭了起来,偶尔舌面拍到大阴蒂,眼睛就会翻白爽到不能自已。还会用紫葡萄打着圈去揉蹭舌尖,恨不得触手这跟拟态的舌头抠进他阴蒂里,活脱脱一个擅长自慰的寡妇样。

    可惜触手一直没有插入,托兰在彻底累瘫时,还是没能达到高潮。只能蜷缩着身体,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搐,失神地把手指流连在逼口,那里空荡荡的,被仔细照顾、填满的感觉彻底消失,还处于发情期的身体像被抛弃一样感到恐惧。也许这才是触手真正的惩罚。

    内心空缺的雌虫早就忘了一旁被捆着的同族们,只是大张着水光淋漓糊着一大层黏腻淫水的紫黑的逼,任由扫视松垮的尿眼、阴蒂和肉逼。

    这只出身高贵的星盗醒来估计又要羞耻很久,完全忘了这种公开式的性爱在没有底线的星盗们看来不值一提,甚至会自诩为荣耀,比一比谁喷的水更多。军雌们对他们的做派当然也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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