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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张着嘴在宋声扬的肩头喘息,下体一股热流慢慢从小腹流到腿根,释放完的性器疲软的缩回原来的地方,裴斯音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在宋声扬的怀里止不住地痉挛。

    穴口收缩得厉害,宋声扬被夹的喘出一声闷哼,裴斯音倒在他的身上,完全晕了过去。

    宋声扬放下他,腰身重新加快操干。裴斯音在失去意识的快感里蹙起眉,口鼻模糊地发出呻吟声,宋声扬亲在他的嘴角,声音低沉得兴奋:“真可爱。”

    裴斯音再次醒来是在一阵闹钟的铃声中,他的骨头像被拆除碾碎,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他勉强睁开眼,阳光铺盖成一道模糊的光景,让他什么也看不清。

    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裴斯音忍着酸痛支起身,揉了揉眼睛看着家里正在进出的人。

    什么情况?家里进贼了?

    裴斯音一骨碌站起来,腿软的直接跪在地毯上,他抬眼,才发现自己刚刚正睡在沙发上,身上还盖了一条厚厚的毯子。

    “对对对,扔掉都扔掉。”

    里屋传来宋声扬的声音,裴斯音揉了揉打颤的腿,重新站了起来,走过去。

    只见卧室里的床单被套都不翼而飞,铺在床上的乳胶垫也被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的大叔们搬起扛走,他愣愣地站在门口,直到带头的大叔对他说:“让一让。”

    裴斯音下意识地侧身,等人走远了才回过神,宋声扬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旁边,沉默了片刻,随即对他笑了起来:“你醒了。”

    对视时的那一秒,宋声扬脸红得比他还快。

    但裴斯音还是打算先问:“你把我的床都搬走了,晚上我睡哪儿呀?”

    “睡我家。”宋声扬看了他一眼,随后弯下腰打横抱起他,“早上说了给你换张新的。”

    “哪有,什么时……”裴斯音突然闭嘴,脑海里浮现出不可描述的画面,他的脸颊发烫,难得的在宋声扬面前噤声。

    他被很轻地放在沙发上,宋声扬看了他一会,随后从餐桌上拿来司机刚刚送来的清粥递给他:“吃一点,等会送你去学校。”

    裴斯音接过来,红肿破皮的嘴唇只能张得很小,他小口吃着,温暖的粥滑过喉口,舒服得让他放松了身体,连胃里都是暖暖的。

    一碗粥见底,宋声扬拎着一个袋子走过来,有点不自然地说:“里面是药,你、你涂一涂,伤口很快就会好了。”

    裴斯音这才想起来摸摸自己的脖子,不过指尖刚碰上就被疼得缩了一下肩膀,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用照镜子,都能想象到自己身上现在是怎样的惨状。

    “可是我下面也很疼,这个也能涂吗?”

    “……!”宋声扬差点把袋子扔出去,“能涂。”

    裴斯音不能太久坐,毕竟那个地方被操得太深太久了,听完宋声扬的话,他艰难挪动身子,换了个姿势,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

    “那个地方我弄不到,你帮我上药。”

    上药的过程磕磕绊绊,裴斯音闭着眼趴在沙发上,没一会又陷入了睡眠。

    宋声扬脱下他的裤子褪到膝盖,一只手扒开他的臀瓣。

    穴口红肿充血,看起来可怜极了,皱褶处有些轻微破皮,两旁的臀肉上布满了咬痕和吻痕。

    宋声扬的身体发热,喉结艰难滚动:“腿分开,不然我上不了药。”

    睡梦中的裴斯音只能听到模糊的声音,他把脸埋在狮子抱枕里,两条腿一动不动。

    宋声扬没办法,只能把他的裤子全部脱掉,然后坐在沙发上,将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另一条腿沿着沙发边脚尖着地。

    指尖沾满了药膏,宋声扬先是在破皮的地方抹了点,随后又想起来刚刚看的说明书,手指顿时忘记了动作。

    只因为说明书上说,要将药涂抹在里面。

    裴斯音睡得熟了,穴口虽然微微张着,但却连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宋声扬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随后认命般忍住下身涌起的欲望,单腿跪在裴斯音的股间,将手指慢慢推了进去。

    异物感进入的非常清晰,裴斯音不自觉弓起了腰背,穴口咬得死紧。白花花的臀部因为用力而绷起浑圆的形状,宋声扬一手揉弄上去,另一边将手指往里面推的更深。

    “嗯哼……”裴斯音无法克制地从口中泻出声,后背出了密密的汗。

    宋声扬的手指进到最里面,内壁的软肉顷刻间吸住不放,滚烫湿热的触感又让他回想到了不久前的性爱。

    指尖的药抹了进去,宋声扬将手拿出来,食指上的水痕明显,透明的拉着银丝。阳光下的视觉带有放大冲击的效果,在包裹住的水迹上闪着细碎的光芒。

    药膏被吸收的很干净,宋声扬依照上面的用量,又一次在指尖抹上了药。

    手指挤着软滑的内壁,清凉的药膏被打转涂抹均匀,裴斯音全身绷紧,半梦半醒间睁开眼,手向后伸,抓住了宋声扬的手腕:“好奇怪,我不要涂了。”

    “不涂怎么好。”宋声扬把手抽出去,拿过湿巾擦了擦,他拉着裴斯音坐到他身上,交缠的呼吸喷洒出潮湿的气息,“马上就好了,再忍忍。”

    裴斯音没法动弹,抱着宋声扬又开始昏昏欲睡,下体被侵入的感觉真实,他的腰无力塌下,几乎是坐在宋声扬的手上。

    两腿分得开了,穴口被扯出一道缝,宋声扬的手指在里面弄得很深,涂完药也不立马拿出来,而是被穴肉绞紧,坏心眼的来回抽插。

    从下方传来的滋滋水声落进裴斯音的耳朵,突起的敏感点不停被剐蹭,他攥紧宋声扬肩上的衣服,抖着腿根,气息不稳地说:“哪有像你这样上药的。”

    进出的手指很温柔,与不久之前的凶悍力道不同。宋声扬抱着他的腰靠在沙发上,偏头亲了亲他的侧脸:“马上就好。”

    抵在小腹上的阴茎看起来没什么生命力,裴斯音靠着身体的反应硬起来,但前端实在是射无可射,肿胀的小口只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伸进去的手指被水润的液体裹湿,宋声扬的指缝也被流出的水液弄得黏腻。

    裴斯音抵在他的肩上小声喘息,声音闷闷的泛潮,最后一点药膏被涂抹在深处,宋声扬没再弄他,而是抽出了手指结束这个上药的任务。

    视线一瞬间变得发黑,裴斯音躺在沙发上,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被抬起,他拿开覆在眼睛上的小臂,看见了宋声扬正低着头拿毛巾替他擦拭,动作很轻很柔。

    “还难受吗?”宋声扬问。

    裴斯音滞缓地眨了眨眼,随后哑着嗓子说:“还好。”

    内裤被套上,宋声扬帮他按了按绷紧的小腿,指尖按进肌肉,裴斯音舒爽得放松了身体,下体胀麻的感觉还在,仿佛那根东西还在他的身体里进出。

    随即后知后觉地红了耳朵,耳根发烫。

    他晃了晃腿,对宋声扬说:“我要去换衣服,马上上课了。”

    “我帮你换。”

    “我自己换。”

    进了卧室的裴斯音关上了房门,他脱掉衣服,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他对着门后的镜子看了看自己,顿时吓得一惊。

    从脖子到锁骨,往下胸膛再到小腹,裴斯音不可置信地在镜子面前转了个身,不意外地看见了自己后背和大腿内侧,全都布满了深红伤口般的吻痕和指印。他向前走了两步,低下头,又看向了自己发肿的唇瓣,以及因为破皮而露出嫩肉的嘴角。

    裴斯音叹了一口气,今天除了一双眼睛,大概没什么能够见人的了。

    宋声扬站在房门口等他,在看了无数次时间之后,房门终于‘啪’的一声打开了。

    “……你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裴斯音套了一件黑色的冲锋衣,领子拉到最高遮住下巴,他带了个白色的口罩,完全挡住了面容与上半身。他的头发短而干净,碎发柔顺的搭在额前,微微上挑的眼型因为哭得太多而有点泛红,瞳孔湿润的像要出水。

    宋声扬这个角度看过去,冲锋衣的领口不算贴身,刚好能看见他藏在阴影里的一小部分吻痕,连着抬头的姿势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的喉结吞咽得困难,移过视线说:“也没遮多少。”

    “什么?”裴斯音疑惑,没听清:“快走了,不然我要迟到了。”

    离上课还有十分钟,裴斯音急得解安全带要下车,连声招呼都来不及和宋声扬打。

    宋声扬探出头:“这么急干嘛?”

    “要迟到了。”裴斯音单肩背上书包,跛着腿连头都没回。

    完了完了完了。

    刚走两步接到季真的电话,对方催促他赶紧上楼,系里最可怖最难缠的魔头老王已经在二楼了。

    “这下死定了。”裴斯音顾不得身上出的汗,两步并一步的小跑起来,他可不想被魔头列入五千字的检讨里。

    非常坚强不屈的身影。

    宋声扬坐在车里看他,脸色差得要命。

    怎么会有人上了床之后,前后态度差了那么多的,亲亲没有也就算了,连个再见也不会说。

    没良心的裴斯音,吃完了他就想扔掉。

    【对方和自己发生关系后态度突然冷淡是怎么回事?】

    白色页面不停转圈,两秒钟之后几排黑色的字慢慢显现,点赞最多的答案是:对方只是把你当成艳遇对象,没有持续发展的念头。

    “有病吧!”

    车内发出一声噪响,宋声扬猛地把手机扔到方向盘上,直接把锅扣在热评第一的用户上。他陷入自我怀疑,没一会又捡回手机,顺手给前排点了个举报。

    裴斯音去上课的时候是两点半,现在已经是六点了。

    宋声扬在学校门口等了他半个小时,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这哪还有之前热情的样子,完全是当自己不存在了。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愤恨地捶了两下手机:“该死的裴斯音!”

    ‘叮——’

    手机屏幕亮起,上面闪过绿色的信息。

    宋声扬心头一喜,连忙点开。

    【我在宿舍睡觉】

    【不用来接我了】

    没有表情,没有标点符号,没有亲昵的语气,也没有可爱的小表情。

    ……

    裴斯音全身散架的躺在床上,他不仅被宋声扬按在床上操了一天一夜,并且还很不幸的,晚了一分钟进教室,成功跟在魔头的身后充当起了卑微的小尾巴,喜提了五千字的检讨。

    等他上完课又在教室写完检讨,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也随之消失殆尽了。

    他被季真扶回宿舍,趴到床上之后的第一感觉就是舒服。他听见了自己的手机铃声一直在响,但实在是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还是陈照眠打完游戏,帮他拿过手机回宋声扬的。

    “你就说我今晚在宿舍睡觉,让他不用来接我了。”

    埋在枕头里的声音闷闷的,裴斯音几乎是用鼻腔在说话。他随手拉开被子盖到自己身上,浑身像被蚂蚁咬过似的发麻发酸,大脑被电流击过,很快又进入梦乡。

    夜色渐浓,天空中蒙上一层星星编织的薄雾,裴斯音一只手搭在床的边缘,晚风顺着窗户挤进来,带着微凉的温度吹在他的手腕上。

    宿舍里有刻意压低的说话声,他补够了觉,打了个哈欠转过头,懒懒掀开眼睛。

    “醒了啊。”季真弯下腰,盯着他的脸往下看:“哪有人睡觉还不脱衣服的,穿这么严实。”

    陈照眠依旧在噼里啪啦打游戏,薛风坐在另一张床上,手机里响起‘斗地主’的声音:“就等你醒了,都九点了。”

    裴斯音动了动身体,骨头艰难拼在一起,咯吱发出沉重的组装声。他勉强靠在床头,理了理自己睡皱的外套,浑身无力地说:“等我干嘛,都快半夜了吧。”

    大脑连接较慢,几个人看他醒了,飞速收好自己手头上的东西,一人架着一边把他从床上薅起来。

    “今天我生日啊。”薛风说。

    “……好像是啊。”裴斯音的思绪回了百分之一,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还在加载中,三个人架着他出门,直接奔向渴望已久的酒吧。

    平时大学里除了上课就是运动,要不就是偶尔打打游戏,再是和同学一起出门觅食。像这种成年人来的地方,不算在他们的大学生活内,接触的很少。

    “酒吧的话,学生证可以打折吗?”

    四个人坐在一个视野很差的地方,但他们无所谓,主要还是感受一下气氛。

    薛风点了酒,心痛的把手机捂在心口,悲伤地说:“不打折,一视同仁。”

    裴斯音坐在靠里的位置,绚烂的迷彩灯光模糊视线,近距离的连脸都看不太清,他开了一瓶,笑着说:“怎么可能打折啊,你还真问了。”

    “丢人。”季真调侃道,“今天咱们得装成老手知道不。”

    陈照眠也开了一瓶,摇摇头:“以为人眼瞎呢。”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贴在一起,震耳欲聋的音乐快要冲破裴斯音的耳膜,他喝了一口酒,随后摸向了自己的口袋:“我手机呢?”

    啤酒被放下,陈照眠看他低头着急正在找什么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凑近耳边大声问:“找什么呢?”

    “手机。”裴斯音喊道。

    陈照眠想了一下,摆摆手,揽着他的肩说:“在宿舍,你没带出来。”

    裴斯音拉了一下衣领,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也不知道宋声扬有没有找他。

    不过这个点了,宋声扬应该休息了吧。啊,也不一定,上次遇到他的时候好像就是半夜。

    算了,下午好像喊陈照眠回信息了,应该没事的。等晚上回去睡一觉,明早再去找他,刚好明天早上没有课。

    酒吧里的气氛热络,空调温度也高,在场的所有人,基本没有穿外套的,男的女的都是怎么美怎么凉怎么穿。

    除了裴斯音。

    四个人喝了好些啤酒,裴斯音身上出了汗,肌肤里渗出的汗珠盖在破皮的伤口上,咸湿刺痛。季真又开了一瓶酒,指了指他的衣领,示意他脱了。

    “不热吗?”季真张大嘴,生怕裴斯音看不见。

    身上确实很痛,裴斯音抬头看着五彩绚烂的灯光,想了想,还是身体比较重要。模糊的灯影看不清人脸,就更不要说是身上的吻痕了。

    不过,就算看到也没事。从他们相识开始,自己的性取向就已经不是秘密了。

    拉链拉下,裴斯音甩了甩自己的手,试图把手腕上的袖子抖下去。

    头顶的灯光湮灭,视线陷入一片黑暗。

    裴斯音抬头,宋声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手里正握着一个断掉半截的高脚杯,杯口洒出好些酒渍,沾湿了他的手背,正从骨节处淅淅滴下来。他低着头,脸部的线条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被切割的尖锐凌厉,他的唇部抿紧,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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