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动置顶】一些设定介绍和笔者碎碎念(1/8)

    短篇合集突然变成长篇和同世界观短篇的共同合集了,这是怎么回事呢,小编也很疑惑……

    因为自己越写越爱,所以已经给凌阳做了非常完整的人设,但文中提及的比较少,给大家留一些想象的空间?

    总之接下来的内容都是比较详细、没有也无所谓的设定,祝大家食用愉快!

    【关于这个世界观】

    一般通过现代社会,s市其实就是魔都啦。

    设定中凌家的企业是“松柏集团”,以进出口贸易起家,目前有成功转型到互联网行业。由于笔者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懂经济学,所以更详细的设定写不出来了!

    【关于这些角色】

    凌阳:自称是独立艺术家的游手好闲富二代。性格懒散怕麻烦,能坐着绝不站着。

    忘性很大,除了特别在意的事情,对所有事都是得过且过的态度。

    共情能力非常强,能很敏锐地感觉到周围人的心情变化,至于在不在意就另当别论了。

    在床上是纯粹的抖,喜欢被控制和强迫,喜欢痛觉和连续高潮。不过真的在床上被搞疼了,床下大概率会报复回来。

    整体而言是一只大猫猫?

    有比较严重的性瘾,和熟悉的人聊天的时候会非常放飞自我,充满黄色废料。有的时候也会企图沉浸在性快感中,忘记令自己难过的事情。

    虽然正篇没有明确写出,不过设定中的凌阳是亮粉色的及肩卷发,独立艺术家就是叛逆!

    关山意:童年非常不顺利的孤儿,被凌家父母和凌如柏资助才得以考上大学。

    天生的死人脸,可止小儿夜啼。在上大学和认识凌阳后才逐渐脱离了三无人工智能的状态,开始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学习能力非常强,而且很能拼命,在凌阳上大学的时候还在松柏集团兼职做凌如柏的助理,凌阳大学毕业后才做全职私人助理,其实也包括了经纪人保镖司机甚至保洁之类的工作,本人对此乐在其中。

    由于出身和性冷淡,在凌阳面前习惯性将自己置于下位者的态度,没有一般意义上的独占欲,只注重凌阳的评价。

    能体会到的性快感很少,所以开始和结束都比较困难。比起生理上的快感更看重心理上的,所以有的时候情绪波动太大也会立起不能。

    ps比起狗猫,这一对更像是铲屎官和猫。

    凌如柏:父母意外身亡的时候年仅二十岁,一边完成学业一边进行商业斗争,不仅守住了父母的产业还发扬光大了,是不小心走进海棠的商业文大男主。

    由于这些经历导致实际上性格十分暴躁,掌控欲和独占欲都非常强。在凌阳初中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弟弟抱有恐怖扭曲的幻想,权衡之下选择远离。年纪大了之后有好转一些,但兄弟俩碰在一起总是会因为听不听话这样的事情大吵。

    虽然结婚了,但是和名义上妻子一年碰面不超过两次,属于妻子和情夫py的一环。

    孔致礼:出身于家道中落的书香门的事情。

    柯家的私生子,和柯亦修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早早表明了没有争夺家产的心思,所以才能潇洒地只拿钱过日子。表面生意是赔钱酒吧的老板,实际上开了不止这一家,也不止一项产业,消息非常灵通。

    认识了凌阳之后很快就知道了他是自己同父异母弟弟的青梅竹马,凌阳其实也有从他的名字和长相中推测出他的身份,两人本来心照不宣。

    柯亦修:和凌阳从4岁开始就认识了。一开始是因为父母认为凌家会有大发展,所以要求他主动去和凌阳一起玩,由于是被迫交友,所以在心里讨厌了凌阳很多年。

    后来养成了心理暗示,表面上两人玩的很好,实际上柯亦修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对凌阳是什么感情。初中的时候被凌阳告白后顺势答应了,但很少主动做什么事。

    高中的时候被要求和母亲一起出国读书并准备开拓海外市场,简单权衡利弊之后就答应了。想给凌阳做一出苦情戏,并为之后回国的天降竹马戏份铺路,但更看重陪伴的凌阳根本不吃这一套。

    其实没有认真思考过和凌阳的关系,几乎默认了凌阳肯定是自己的。

    云疏晨:味觉十分灵敏,喜欢通过吃或者烹饪好吃的美食放松,但又易胖,初中胖的比较影响健康的程度,被排挤甚至轻微霸凌。观察很久后发现非常受欢迎的小帅哥凌阳也喜欢逛小吃街,于是精心策划之下两人成为了好友,霸凌一事不攻自破。

    本质上非常缺爱,而且患得患失,所以会习惯性安排好每一步计划。前几任男友因为受不了这种过于沉重敏感的爱而分手,后来便学会了暗中操控一切。

    有严重的容貌和身材焦虑,在健身和控制饮食上对自己非常狠。另外也是重度颜控。

    之后可能会写的番外,换句话说其实全是饼……其中有一些已经写了两笔又放下了,咱写文就是讲究一个随缘;′Д`

    1凌如柏+关山意x凌阳的3p,但还没太想好,总感觉关哥会立不起来……

    2柯亦修+柯亦戴x凌阳的3p,兄弟盖饭香香!但其实也没太想好,设想了几种场景都感觉会打起来……

    3凌阳、云疏晨和柯亦修的中学往事,进行一些青春的回忆……可惜笔者已经成为社畜多年,对这种校园生活的写作基本可以称之为意淫……

    4关山意状况百出的第一次!

    5一次小别胜新婚,虽然do了一晚上,但是关山意的一句傲娇台词,被凌阳记了好几年的仇。

    6凌阳变成猫的一周生活,纯粹的卖萌番外,顺便满足笔者凝受+拟猫的个人癖好。

    722岁和32岁的关山意灵魂互换了!因为懒得再写成长篇所以应该是一些小片段。

    8abo架空的传统ao梗,是的我就喜欢俗的!!

    关山意伸手指引准备离开的男人:“柯先生,门口已经有车在等了,慢走。”

    “多谢了,关助理。”拿着公文包的男人难掩满足的神情,彬彬有礼地点点头后离开了。

    关山意目送男人上车离开,叹了口气,认命地回去推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内部的气温比外面略高,隐隐散发着淫靡的甜腥气味。宽大的床上,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正斜躺着喘气。

    男人身材高挑匀称,相貌俊朗帅气,只是浑身上下都是刚被人宠爱过的痕迹——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从大腿到侧腰布满红痕,胸口被啃咬得红肿一片,微微眯起的眼中满是湿意,衬得面容春色撩人。

    “先生,还能起来吗?”

    床上的男人似乎还没缓过神来,只是用鼻音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劲瘦的腰肢向床边扭了一下,露出身下一片濡湿的床单。

    关山意在对方视线之外翻了个白眼,然后走过去熟练地把对方从床上拉了起来。

    “轻点啦,我还没力气呢……”

    对方哼哼唧唧攀着他的肩膀坐起了身,小臂摩擦到关山意露出的脖颈,滚烫的触感和因凑近而感受到的灼热呼吸都让他有点不适,便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一点:“浴缸的水已经放好了,您可以去沐浴了。”

    “你抱我去。”男人伸出双臂,不肯再动。

    关山意只好一手绕过他后背,一手伸向他腿弯。对方毫无发力的意思,他也就只能用公主抱的姿势将人抱进了浴室。

    说实话,关山意感觉公主抱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实在是很别扭。但对方是他的雇主,老板发话还能怎么办?当牛做马呗。

    他本想将人直接丢进浴缸,但对方自己走向了人淋浴喷头,然后回头看向他。

    关山意心中警铃大作,但他还没来得及讲话,对方先开口了。

    “里边还有东西,先帮我弄出来吧?”男人扶着墙,岔开双腿,臀部抬高,露出因过度使用而变得艳红的穴口,不断有液体从合不拢的穴口中流到大腿上。

    “凌先生……”关山意咬牙。

    平心而论,他的雇主凌阳确实是一个男女通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哥,床下风度翩翩床上骚浪成性,他想追的没有一个能不拜倒在他西装裤下。

    但关山意早就看习惯了。

    就像是蛋挞好吃,要是连吃十年,看见蛋挞和看见一坨泥巴也没什么差别了。

    关山意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露出纠结的表情,想不清楚这位大少爷又哪根弦搭错了。

    自从知道关山意性冷淡之后,调戏他就变成了凌阳的一大爱好。而对于关山意来说这简直就是永无止境的职场性骚扰,要不是凌阳给的钱足够足够多……以及蛋挞确实好吃,他早就忍无可忍辞职走人了。

    那块蛋挞还在左扭右扭散发着香气:“阿意,帮帮忙啦?里面黏糊糊的~”

    “转过来。”

    关山意戴上手套,挽起袖口,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向着雇主小腹的位置重重按下,挤压出几股液体,径直喷落到地上。

    对方被他突然又粗暴的动作惊得绷紧了腹部的肌肉,呈现出流畅健美的线条,可惜在关山意看来毫无吸引力,他现在只想赶紧伺候好娇里娇气又想一出是一出的大少爷,然后去忙别的事情。

    带着丝绸手套的手指探入了后穴,熟练地向深处探去,也不管刮蹭到了什么让人兴奋的部位,尽职尽责地把里面的液体带出来。

    “又…又碰到……”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本就敏感的穴道被显得格外粗糙的丝织品粗鲁对待着,凌阳双腿发软,被关山意架着才没直接瘫到地板上。

    “那是难免的,先生。”关山意一手撑着墙让凌阳不至于滑下去,一手在他后穴里来回进出,还一边教训着:“所以下一次麻烦您要求床伴带好安全套,床头柜里都给您准备好了。”

    凌阳完全没听进去。

    敏感的部位被有意无意地来回撩拨,他已经再次沉浸在快感之中,本来已经降温的身体再次滚烫,浑身染上发情一样的粉红色。

    “阿意……快到了……”凌阳被两根手指玩弄到快要高潮,眼神涣散着搂着衣冠齐整的关山意,“还要……”

    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时候,手指却抽走了。

    还差临门一脚的凌阳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唤着对方的名字:“……阿意?”

    关山意摘掉手套扔进垃圾桶:“里边的东西都弄出来了。”

    言下之意便是他这部分工作做完了,他不准备也没必要再继续了。

    “……你这样,小心被我扣工资哦。”

    关山意丝毫不为所动:“我的工作都完成了,按照合同来说您扣不了的。”

    凌阳正在兴头上,看关山意一脸厌倦的样子只觉得强迫美男更有乐趣,仗着对方不敢真的用力反抗他,直接把他按在地上,骑了上去。

    “需要我提醒您一下吗,我性冷淡,没有办法满足您。”关山意瞪着死鱼眼看凌阳在自己胯部蹭来蹭去。

    “嗯哼……阿意好棒……”凌阳早就习惯了他这副态度,才不管他说什么,一边扭腰用敏感的穴口来回蹭着粗糙的西装布料,模拟着上位做爱的动作,一边自顾自地抚慰着自己的性器。

    “先生您……”

    “阿意好厉害…要不行了……”

    “我说,凌先生……”

    “唔……要被阿意操晕过去了……”

    “凌阳!”

    “嗯……射了…!被阿意干射了……”凌阳放浪地叫着,身体和手上动作不停,很快便射了出来,一小滩精液喷到身下男人的胸前。

    关山意站起来,低头瞪着自己被弄脏的衬衫,神色有点扭曲:“……能报销吗?”

    “……还关心这个呢?”凌阳跪坐在地上抬头看他,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容,“阿意,你变大了哦……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

    “真麻烦。”关山意脸色阴沉地拉开裤子拉链,用怒涨的分身拍拍凌阳的脸颊,又蹭到他嘴角,命令道,“张嘴。”

    凌阳完全没有被羞辱的自觉,迫不及待将肉棒含入口中,吮吸得啧啧作响。

    关山意咬着牙抓住了凌阳的头发,不管他还在适应自己的大小,直接冲进了喉咙深处动了几下,体会着被细嫩喉管摩擦和挤压的感觉。

    凌阳的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被突然侵入的巨物噎到双眼翻白,双手紧紧抓握住关山意的裤角,似乎是在求饶……又好像在哀求他继续。

    “勾引我之前,你应该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吧?”关山意冷笑,暂时抛弃了平时的敬语,“嘴张大点。”

    “咕……”口水从凌阳的嘴角滑落,他看起来一副魂飞天外的表情。

    “这样你都能爽到?真是浪得没边了……”

    关山意又动了几下,从凌阳嘴里撤了出来,不顾他还在干咳,直接把他按在了浴室的地上,将他一条腿拉开。

    “等一下,我不要在地上……”凌阳的声音中带着点沙哑,又拖了一些撒娇似的长音,但凡对面不是关山意,肯定要对他百依百顺。

    “轮得到你提要求吗?”

    关山意表情都没变,臭着脸把凌阳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直接捅了进去。

    刚刚被开发过,又被手指折腾了一轮的小穴适应性良好,不仅迅速接纳了粗鲁进入的肉棒,还没几下就被干爽了。

    “阿意……啊啊……”在自己发骚的时候能乱说骚话的凌阳,被真刀实枪操干的时候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和对方的名字。

    关山意知道自己那根东西很大,大到他偶尔感觉塞在裤子里都很别扭。

    他刚刚成为凌阳的私人助理后没多久就被凌阳勾着上了床。那个时候他真心实意庆幸过自己下面还算有资本,就算很难勃起、很难射精、自己没什么感觉也没有经验,仍然能把凌阳干到哀声求饶,并因此而颇为自得。

    后来他才发现这抖骚货在床上可以跟每个男人都不知真假地求饶。

    从那以后他性冷淡得变本加厉,可以面不改色看完一整场凌阳的床事然后拎着他去沐浴,再回来给他换床单。

    说到床单,刚才那一床还没扔进洗衣机,等做完再换估计水渍都干了,干脆扔掉买一床新的好了。不对,应该买两床,凌阳喜欢这个花纹,多备一套以防不时之需。

    “阿意……居然在走神……”凌阳又缠了过来,双臂揽住他的脖颈,凑过来啃咬他的耳朵。

    “怎么,没干爽你?”关山意冷笑着深入了几下,果然看到凌阳眯起了眼睛,扭着腰呻吟起来。

    关山意很不乐意做爱的原因之一就是他持续时间太久了。要是按照凌阳喜欢的玩法不停换姿势的话,他能把自己累死。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关山意可不想在床上把自己腰累断,他宁可工作加班到猝死……虽然他其实没有那么多的工作,因为凌阳对所有事都得过且过,连带着他的工作考核都是看也不看就给全优。

    关山意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看了下手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他的呼吸、心率和血压还在正常范畴。

    而凌阳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他呼吸急促,浑身都在发抖,几乎软成了一滩水,腿也没力气抬高,只能靠关山意撑着。

    “阿意……”他嗓子彻底哑了,只能喃喃念着对方的名字。被快感冲击到涣散的目光却抓不住对方的身影,只能用无力的双手拉住他掐着自己腰肢的手腕。

    后面的敏感点还在被不断冲击,只是他高潮太多次了,前面硬到发疼也射不出来东西,只有后穴还在痉挛着流出淫水,讨好似的箍着毫无发泄迹象的肉棒。

    关山意欣赏着身下人被干到坏掉的样子。

    只有被做晕过去才不会撒娇卖痴、胡搅蛮缠的话,每隔段时间给他点教训也有可能是甜头也不错。

    说起来今天到底是抽了什么风,和别的男人搞完还要自己上?

    关山意仍然没想明白凌阳唱的是哪一出,他猜测和那个姓柯的逃不了干系,等凌阳睡下,他得去好好查一下这个人。

    但他和凌阳认识十年了,这期间凌阳大大小小的事哪一件他不知道?难不成是十年前的事情?关山意很难想象得是多么天大的事才能让没心没肺的凌阳记上这么久,更何况,如果真有这样的事,他也不可能不知道。

    “阿意……”凌阳又在哑着声音喊他。关山意向他看去,又听到他带着些委屈低声开口:“……和我做的时候,还在想别人吗。”

    本来还觉得做爱时候走神确实不太对而略带歉意的关山意差点气笑了。

    “不想你……我还能想谁?”关山意俯身压住凌阳,阴沉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想那个姓柯的吗?他比我干得爽?”

    没等凌阳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关山意拎了起来,又被摆出跪在地上的姿势。

    坚硬的地砖让他的膝盖有些不舒服,但还没来得及发出反对意见,后穴又一次被填满了。

    突然的力道让他向前倾倒,又被拉住了腰,后背与衬衫的布料摩擦着,耳畔传来关山意阴恻恻的声音:“大少爷,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想你的。”

    后入的角度让肉棒更加深入,关山意的动作又变得凶狠急促,一次次几乎要将人贯穿的力道让凌阳叫也叫不出来,甚至难以呼吸,只能大张着嘴试图喘气。

    偏偏那人还箍紧他的身体,一边啃咬着他敏感的耳垂,一边用力揉捏着他已经被玩到红肿的乳尖。

    被压制住的羞耻感和全身上下传来的快感让凌阳浑身颤栗,正当他快要被逼疯的时候,那只手离开了他胸前,握住了他隐隐发痛的肉棒。

    “别……”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被揪住了头发,被迫扭过了头。关山意咬上他被操到微微吐出的舌尖,接着封住了他的嘴,在口腔内部大肆搅动着,又带出几道口水流下。

    下身的动作也变本加厉起来,关山意甚至抵住那点用力摩擦,凌阳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看到地上淅淅沥沥的一片水渍,才意识到自己被他干到失禁了,肉棒还在一股一股泄出水来。

    “阿…意……”凌阳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关山意知道他这下是真的不行了,便从他身体里撤了出来,盘腿坐在地上,冲着他抖了抖仍旧昂扬着的肉棒,命令道:“过来,给我吸出来。”

    被干到神智全无的凌阳乖乖爬了过来,脸埋在男人双腿之间,顺从地将肉棒吞入口中。

    只是他已经没有精力去讨好那东西了,关山意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便直接把对方的口腔当作飞机杯一样用,挺腰操了几下后直接射在了他嘴里。

    射出来真是太他妈累了……关山意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过来,看到凌阳还低着头保持在刚才的姿势,不由得心里一紧,怕他真的被干出个什么好歹来,赶紧过去查看。

    被他抱起来的凌阳懒懒地抬手,用指节碰了碰被摩擦到红肿的嘴角,张嘴向他展示口腔内部:“……我都吃掉了哦。”

    妈的。

    关山意差点又勃起了。

    “……我抱您去泡澡,好不好?”

    “我要去画室。”凌阳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我去画室。”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关山意暗暗咬牙,面上还在劝他:“您现在到画室也坐不住,而且身上还有味道,不如先……”

    “那你和我一起洗。”

    感觉被套路的关山意:……

    凌阳躺在温热的水中,很快便疲惫地睡了过去。只剩下关山意一脸无语地给他擦洗干净,又抱他出去擦干身体,忙前忙后几乎没停下来过。

    凌阳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是一片夜色,室内的灯光也调成了夜间模式。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蜂蜜水,关山意不见人影。

    “……几点啦?”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晚上十点一刻。下楼吃宵夜,还是我给您端上来?”

    “嗯……不想吃……”凌阳翻身下床,腰酸腿软得差点跌坐在地上,还好被及时赶来的关山意扶住又坐到了床上。

    凌阳抬腿轻轻踹了他一脚:“阿意,你今天好过分哦……”

    “抱歉,先生。所以下一次请您收敛一下。”

    “这句话这不是更过分了吗……”凌阳狠狠瞪了他一眼,但经历了两场激烈的床事又刚刚睡醒,关山意只觉得他给自己飞过来一个带着湿意的媚眼。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凌阳抱着枕头屈起腿,给他展示膝盖上的淤青,“膝盖也好痛……”

    关山意赶紧找出药酒,准备给他揉开淤血。

    “你就这样给我上药?”

    关山意一秒也没犹豫跪在了床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凌阳挑不出错,撇撇嘴威胁他:“你今天的表现我要打差。”

    关山意欲言又止:“……我的考核不是按照天来算的。”

    凌阳一脚踹了过去:“那就这个月都打差。”

    “先生……”

    “有意见?”

    “没有,是我做错了,先生给我打差是应该的。”

    凌阳哼了一声:“那现在脱光了上来陪我睡觉,我考虑一下给你改成优。”

    “但是晚餐您还没……”

    “嗯?”

    “……全脱吗?”

    “嗯哼。”

    等他真的脱干净躺到床上,他听见凌阳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要结婚了。”

    关山意震惊地弹射坐起,转过头去看着闷闷不乐的男人:“……我怎么不知道?和谁?什么时候?为什么?谁安排的?”

    凌阳却没再回答:“晚安。”

    留关山意一个人瞪着眼睛,cpu都快烧了也没想明白,一直到后半夜才浅浅睡去。

    “总之绝无可能!不自由,毋宁死!”

    关山意看着眼前满面愤慨的青年,垂下眼睫遮挡住自己的不屑。

    搞不清状况又认不清身份的蠢货,也配来和凌阳联姻?

    坐在那青年旁边、年长些的男人擦着汗:“小阳啊,小礼他不是这个意思……”

    孔致礼眼睛一瞪,还准备接着嚷嚷,凌阳先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孔叔,让我们两个单独聊聊吧。”

    “欸,好好好,小阳啊你比他懂事,你也劝劝小礼……”

    几分钟后,孔致礼指向站在凌阳身后的关山意:“不是说就剩我们两个吗,他怎么不走?”

    “他不算……”

    “这又是什么意思,人与人之间难道不应该是平等的吗!”

    关山意懒得再听这中二病瞎扯,对凌阳低声道:“我就在门口,您有任何事直接喊我。”

    这包厢隔音极好,关山意担心听不到凌阳的声音,没有将门关死,能隐约听到里面的对话声,但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谈好了,走吧。”十几分钟后,凌阳拉开门走了出来。他今天穿了正装,两条长腿在西装裤的包裹下显得修长笔直。

    关山意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为他披上外套:“是,先生。”

    无视了身后中二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叨叨声,跟着凌阳转身离开了。

    一路上关山意都没有说话,一直到关好车门,凌阳才问他:“你怎么不问我进展如何?”

    关山意给他扣好安全带:“结果应该是不错。”

    “我说我们可以签协定,婚内私生活互不干扰……”凌阳舔舔嘴角,明显对自己的想法极为得意,“他就答应了!我都没想到有这么痛快,说到底他就是又不能直接反抗,又不乐意任人摆布……”

    最后他两眼放光地总结:“这世上还有这种好事,我就说老天爷很优待我嘛!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搞那些py……”

    “您需要去和凌董说一下这件事的结果。”关山意无情地打断他。

    凌阳瞬间垮了下来:“……不要啊,我不想去找大哥。”

    “还有五分钟就到了。”

    “什么,不是回家吗!”

    不管凌阳有多不情愿,他在凌如柏面前都装出了一副规规矩矩、恭敬有礼的样子,陈述自己已经完美完成任务,可以择日与孔家订婚。

    “说说你自己吧。”一直在看文件的凌如柏终于把目光投向了凌阳,“我最近听说了你的一些……传闻。”

    “是我一幅画拍出两百万的传闻吗?”

    凌如柏声音中带着愠怒:“别在我面前装傻。你和圈子里多少人上过床了?之前我懒得管你,之后结婚了你最好消停一点。”

    凌阳没有出声。

    他想着,父母去世后,他为了让大哥安心忙自己的事而去了寄宿学校;成年后,为了不让其他股东猜忌而远离金融去学艺术,但从始至终凌如柏对自己都是这种冷漠中带点嫌弃的态度,凭什么?!

    凌阳越想越恼火。

    而凌如柏居然还在针对他的私生活提出诸多意见。凌阳平时被惯坏了,不管是关山意还是同行,或者他那些床伴,都从来不会对他说一句重话床上除外,那个是情趣,哪有像凌如柏这样说个没完没了的?

    凌阳越听越觉得委屈,心里头火气越大,终于忍不住插嘴:“大哥,你要不要也看看你自己?”

    没预料到凌阳会反驳的凌如柏顿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你啊,你和大嫂不也是表面一套实际上各玩各的吗?你干嘛只说我啊?”

    “你!”

    “我和人约炮又不是杀人放火,现在男人都能结婚了,打一炮怎么了?”

    “但你也不能——”

    “反正你少管我!我和别人上床都是心甘情愿的,对方也是,两厢情愿的事你不要来指手画脚!”

    “啪”的一声,凌如柏拍案而起,空气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凌如柏站着没说话,凌阳闭上嘴后悔了。

    上一次他这样顶嘴吵架是初中的时候被凌如柏发现抽烟还死不悔改,之后被他狠狠抽了一顿——真的用皮带抽,疼得他请了三天假。

    不会又要挨打了吧……但是如果是用皮带或者教鞭的话,那不是很色吗?尤其是打在屁股上,他肯定会爽死的……

    凌阳的脑中不合时宜地出现了一些黄色废料。

    再看了一眼面带愠色立在桌后的大哥,他身型高大,面容和凌阳有几分相似,却多了些棱角,眉间还有按压不下的皱纹——应该是皱眉太多导致的,显得威严又稳重。

    真有daddy的感觉。凌阳悄悄吞了吞口水,顶着视线的压力走上前去。

    凌如柏张口时,凌阳预料会有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袭来,于是赶紧打断他:“哥,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凌如柏明显愣了一下,但或许是确实没想明白,也有可能只是想听他狡辩,便皱着眉询问:“……为什么?”

    “因为我有性瘾啊。”凌阳大大咧咧坐在办公桌上,一条腿屈起踩在桌面上,一条腿自然垂落在地上,“你看,就这么一会儿,我已经……”

    双腿半岔开的姿势让凌如柏一眼就看见他裤裆处鼓起的小帐篷。

    凌如柏罕见地有些失语:“但我们刚才还在说话……”

    “对啊,所以才说这是疾病嘛。”

    凌阳又向前一步,凌如柏没有动,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哥,你根本就不在意我啊……只会把所有错都归结在我身上,然后指责我。”凌阳拉起他的手,“就这么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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