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关山意】听说我要结婚了(2/8)

    “唔嗯!!”

    “几点了?”

    ……

    “要我罚你吗?”

    接连的高潮冲散了凌阳所有的思绪,他放任自己沉浸在快感之中,不去想其他的事。

    凌阳的语气比起呻吟,更像是在撒娇,听得柯亦戴忍不住吻上他的肩膀,不轻不重地啃咬着。

    “嗯?”凌如柏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怎么变过,但凌阳就是能看出来他现在很愉悦。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难道是订婚给他的压力太大?算了,做爱总比发烧要好。凌阳胡思乱想着,慢慢放松了下来。

    但对方充耳不闻,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操他。

    睡着了也板着脸,一副凶凶的样子,不过还是很帅……

    “你…阿阳,给你……”

    “再喝口水……”

    手掐住他的腰,关山意凑到他耳边低低开口:“说点好听的。”

    凌阳转过头去,本想端着架子训斥他两句,却正好看到他高大的身影晃了两下,倒了下去。

    “对不起,先生,我……我以后……”

    “我怕……”

    从后面也能看到凌阳耳朵都红了:“……不许进来哦。”

    “您想怎么做都可以。”

    “你懂什么!”凌阳振振有词,“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又…又射了……”凌阳眼前一阵阵眩晕发白,“关山意……你给我……呜呜……”

    “阿意,能听见我说话吗?”凌阳轻轻抚摸着他后脑处的翘起的头发,“是喝醉了吗?”

    凌阳眼睛亮了起来,主动伸手解开他的衬衫:“难得你这么主动一次…我有点等不及了。”

    凌阳醒来时,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床铺也变得洁净平整。床头放着水和点心,再旁边挂着他今天准备要穿的礼服。

    关山意你个混蛋……!凌阳咬着牙想怎么罚他才好,但很快又在一阵令人发颤的快感中忘记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关山意想要躲开,却被凌阳掐住下巴:“怕什么,怕满足不了我?今天兴致这么高,让你好好爽一爽……”

    “阿阳……”凌如柏还在担心地唤他。

    凌阳偏了偏头让他咬得更方便:“好过分……那样会很痛哦。”

    “不是很想要吗?”关山意阴狠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是你主动想要的吗?老、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凌阳穿着很普通的白衬衫和牛仔裤。但当他含着笑意的目光向关山意看过来的时候……不夸张的说,他当时腿都软了。要不是坐在椅子上,他可能直接就跪了。

    “哈啊……不行,明天还要……唔……”

    “原来会被射晕过去啊。”凌如柏又凑过去亲亲他,“阿阳……晚上在这里住?”

    “你来干嘛?”

    水声逐渐响起,湿哒哒的感觉在双腿之间尤为明显。凌阳非常确定那是自己流出来的液体,明明还有些肿痛,却还是有一阵一阵的渴望带着瘙痒在体内翻涌而起。

    做着做着他就完全失控了,接连撞向深处、让凌阳浑身抽搐不说,连手上的力气都没轻没重起来。凌阳细嫩的皮肤被揉搓得红肿一片,侧腰和大腿更是被掐出了几块青紫,蹭过床单或枕头都有丝丝麻麻的刺痛感传来。

    “我就知道你现在不行。”凌阳很快恢复了平时得意的样子,“你欠我一次哦……不对,算两次吧。”

    凌阳再次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他皱着眉,强忍着浑身的不适从床上爬了起来。

    平常他勾引关山意的时候是默认可以粗暴一点的,因为太温柔的性爱反而会让他失去兴致。关山意在这方面一向做得很好,做的时候恶劣到让他腿软,做完就恢复原状,过分的时候还该跪就跪,凌阳对此一向很满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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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山意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发烫的耳廓:“嗯,不进去。”

    看着自己把被子都撑起一块,关山意冷汗划过了额角。

    结果反倒是关山意一路沉默,搞得凌阳窝火又委屈,又不情愿主动开口和他讲话。

    心里难受,凌阳想。大哥已经十多年没这么叫过他小名了,居然是在乱伦做爱……在接吻的时候这样叫。

    只是关山意想了一路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阳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孔致礼好不容易找到时间单独和凌阳对话,“真的谢谢你愿意和我……和我结婚。”

    糟了……

    “快停下,我说我……呜……我不想做了……”

    凌阳歪了歪头看他:“……做不喜欢的事不就是惩罚吗?”

    “哥……”

    “那我有个事。”

    两个大字在脑海中浮现,关山意跌跌撞撞下床,狂奔到浴室开始做善后工作。

    “阿意带了备用的……就说是弄脏好了。”凌阳顺手把桌上的橙汁拿过来,倒了一点在自己身上,“看,脏了~”

    “嗯……呼……”凌阳双腿不由自主夹紧,后穴痉挛着高潮。

    凌阳的身体比寻常人敏感不少,即使刚刚高潮,被稍微撩拨两下后欲望又会翻涌而起。如果说平时做爱时的快感像是潮汐来回涌动,现在他好像快要被海啸卷走了。

    “难受……”关山意紧紧抱着他,呼吸和体温一样滚烫,“想……要……”

    凌阳软绵绵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你让我这个样子出门!”

    “……回来。”

    “阿意,你发烧了……?”他不太确定,又把自己额头与对方相贴,“我去给你找点药,你先躺唔唔……”

    “很明显药效还没完全过,又睡得太少、干得活太多,反正就是太累了,睡一觉就好了。”林医生整理好自己的随身箱,“我好想说那句话啊……”

    “我在,要喝点水吗,还是要去……”

    凌阳想了想:“那就罚你和我上床吧。”

    被滚烫液体冲击到最深处的凌阳又被迫达到了一次高潮,软着腰倒在了他身上。

    “是吗?那哥哥可要再接再厉了啊。”停顿了一下后压抑住射精欲望的凌如柏将他一条腿拉开太高,方便进入得更深。

    凌阳还在微眯着双眼享受余韵,全然不顾自己被揉皱的衬衫和沾上自己体液的西装裤,还是柯亦戴忍不住担心问他:“这样会被人看出来的吧?”

    “……大哥…果然还是不行呐。”凌阳趴到他耳边呼着热气,重重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才让我射一次,好菜……”

    “我在,先生。”

    “关……咳……”

    关山意除了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几乎没有回应,一直凶猛又不知何时停止的性爱让凌阳逐渐感到了些恐惧。

    关山意是被自己根深蒂固的生物钟和强烈的头痛一起叫醒的,醒来之后花了几秒钟回想起昨晚——准确来说是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恨不得一头撞死。

    “……这不能算是惩罚。”

    “我知道。要在后座睡一会儿吗?”

    “阿意……”身下的凌阳已经忍不住自己动了起来。

    “十点了,现在可以准备出门……”

    酒店休息室里,两道身影交叠在一起。

    “不……是我错了,我早就该全都说出来……”

    “别这么紧张嘛,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又没有怪你。”

    “……犯法的事情可能要考虑一下。”

    粗壮的肉棒在凌阳夹紧的双腿之间缓慢地进出,没有实质性插入的动作,却比直接的性爱更加色情。

    关山意眼白处布满了血丝,配合着他平时在床上才会露出的阴郁表情,显得有些骇人。

    “我……想要……”

    关山意静静看了一会儿他满脸泪痕的睡颜,这才翻身下床,在地毯中摸出那枚凌阳亲自挑选的粉钻戒指,神色晦暗不明。

    “填满了…好舒服……”瞬间被满足的凌阳已经没有空余去思考刚才没说完的话,甚至开始扭动起了腰想要更多,“还要……嗯……动一下,阿意……”

    以为他是来道歉服软的凌阳暗中恨恨地咬牙。

    前端的性器被刺激得跳动不止又没有东西能射出来,后面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又混杂着自己的体液,那个不知疲倦的东西进进出出之间搞得他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除了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外无所适从。

    熟悉的硬物抵在了他下身。

    凌阳听着听着居然笑了出来。

    “怎么,这也是性瘾的一部分吗?”凌如柏更加用力掐着他的乳头,拉起又放开。

    “都晕倒了哪里是小事啊!”

    车上放着凌阳喜欢听的慢节奏歌曲,他一直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正当关山意以为他睡着了,准备把音乐调小的时候,凌阳低声说:“我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所以他后来很少跟凌如柏联系了。

    “闭嘴!”

    “那就…唔唔……和他一起……”凌阳反客为主,搂住柯亦戴的脑袋,手在他后脑和耳根处摩挲,“我们来…3p……?”

    直到开门进屋,他才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先生……”

    而关山意对此的回答是按住凌阳的腰,找到他最敏感的部位,用力摩擦起来。

    关山意就像是没听懂他声音中蕴含的渴望一样,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放心,阿阳,不会弄进去的……”

    “……为什么呢?”

    上位的姿势一下就到了最深处,结肠口都要被操开的凌阳直接瘫在了凌如柏身上,像被玩烂的充气娃娃一样被他掐着腰顶弄。

    “你……”凌如柏的脸果然阴沉了下来,把软成一滩水还在嘴硬的凌阳抱到身上,从下顶了进去。

    “先生,吃点东西再睡一会儿,等到……”

    一场胡闹又到了上午才结束,凌阳又一次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你叫的声音太大了,宝贝。”柯亦戴封住他的嘴,搅动着口腔内部,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小心被你老公发现。”

    “别…别玩那里……”

    还好不是从早上就开始的那种仪式。

    “是。”关山意暂时停下了思绪。

    关山意狠狠深呼吸了几口,才将突然暴涨的施虐与独占欲消散出去。

    “快到了……”柯亦戴一只手抚摸上了凌阳的前端,娴熟地刺激着,“一起射吧,宝贝。”

    被肉棒来回摩擦着软肉的凌阳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结果凌如柏干了几下后又停了下来,似乎对他的身体产生了什么兴趣一样,开始慢条斯理解他的衣服。

    柯亦戴粗重的呼吸喷吐在他的颈窝,腰部动作开始剧烈起来。肉体的撞击声和液体的搅动声在房间中回荡,夹杂着凌阳颤抖的呻吟声。

    几个小时后,凌阳才知道他说的“怕”是什么意思。

    “我们这也是互帮互助啦,不过你每周最好回来一两次哦。”

    “不……有药……”

    关山意被他黏黏糊糊的发音喊得更兴奋了,忍不住转身把他搂在怀里,硬挺的部位隔着裤子蹭着他的大腿。

    “混蛋……要你好看……”

    第一次看到凌阳拒绝性事的关山意感觉有点新鲜,看他明明已经脑补到脸红却还在抗拒的样子分外有趣,甚至让本来准备自然冷静下来的关山意起了点别样的心思。

    至于凌如柏……

    精液和体液混合着从被拍打的部位流淌到他腿上,胸前和小腹则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浑身的粘腻让他有点不适,但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说他弟弟学艺术的,神经比较大条,交友又广,需要一个细心又信得过的人贴身照顾,同时要把弟弟身上发生什么事都告诉他。

    关山意的脑中立刻回忆起昨天的订婚宴。

    “等等,别找司机……你开车。”

    凌阳紧张地咬着指甲:“什么?”

    ……这骚货明明已经有正牌的、名义上的老公,却还是能在床上毫无廉耻地这样称呼自己的助理,更不用提之前被其他男人做的时候……

    关山意心如死灰地发现这居然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晨勃。

    等他回来,凌阳还是和往常一样笑着接过杯子,只是额外问了一句:“阿意,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去做吗?”

    凌阳的腰背都软了下来,像是陷在扶手椅中一样。

    那些阴暗的念头翻腾而起,关山意有些失控地开始用力抽插起来,将汁水四溢的凌阳干得尖叫连连,前面抖动着射在了床上。

    关山意没等到后续,便问他:“为什么要结婚吗?”

    “我…没有……”凌阳伸手想要擦擦脸,双手半遮半掩下露出微张的嘴唇。凌如柏没想太多,俯身吻了上去,却被凌阳激烈的反抗差点打到侧脸。

    凌阳下意识伸手摸了过去,然后迟钝地想到了什么,连忙睁开眼睛推拒道:“不……我、我今天真的不行了……”

    虽然听起来就是做保姆,但关山意还是答应了。他是个很轴的人,认准了一件事就会近乎偏执一样地去执行。

    “我相信我做得很好。”关山意冷漠地回他,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宽松浴袍包裹着凌阳的身体,还顺手把沙发上的一片狼藉收拾了一下,随后横抱着凌阳走了出去。

    “吵死了…!”凌阳伸出手捏住他的脸,“在这里坐着,等今天结束了再……罚你。”

    “阿阳,我好难受……”他揽住凌阳还有几块淤青的腰,让他背对自己侧躺着,将自己那东西在他股缝之间摩擦着:“不进去,就这样弄好不好?”

    所谓一臣不事二主……把凌阳的行踪发给他大哥算怎么回事,当间谍吗?那个阴晴不定的大忙人董事长最好别成天对凌阳指手画脚,即使他们是亲兄弟也不行。

    他感到那个圆润的顶端在一张一合的穴口磨蹭了几下,却又忽然离开,同时关山意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好了今天不做的。”

    “有兴趣?”

    他这才有点慌了,赶紧从凌阳身体里退了出来:“阿阳,难受吗?”

    完蛋。

    “以后不要把我的事告诉大哥了,好不好?”

    “先生,主厅那边通知到了,现在可以动身……”

    ……

    被亲哥哥一边狠操一边羞辱的事实终于击垮了凌阳最后一道防线,他控制不住眼泪,浑身痉挛着射了出来。

    “不要,我要坐副驾。”

    凌阳舔舔他的嘴唇:“现在还是……对戴哥兴趣更大……嗯唔……”

    他尝试把手抽出来,却引起了凌阳的不满,他哼哼唧唧地像树袋熊一样整个人都挂在了自己身上。

    凌如柏终于气息紊乱了起来,被软肉包裹的肉棒跳动了几下。凌阳意识到他要射精了,强撑着意识告诫他:“不许…射进来……”

    “呜……哥……”

    凌阳浅饮一口果汁,心想他一直不回来的话也不是不行。

    他对自己冷言冷语的时候,即使是过年也板着脸的时候,还有……把自己推出去联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也曾经是黏糊糊跟在大哥身后的阿阳呢?

    “啊啊…太、太快……我、呜……”

    后来他看到凌阳本人,这种想法就变了。

    “舒服吗?”关山意把高潮后瘫软无力的凌阳拉了起来,让他正面对着自己,后背靠在床头上,欣赏着他爽到失神的淫乱表情,“……阿阳,看看是谁正在干你?”

    凌阳哽咽着骂他,因为长时间的呻吟,嗓音都有些沙哑。

    “有人给我下药,但是被你喝了?”凌阳揉了揉他的脑袋,“难受吗?”

    “哈啊……戴哥,轻一点……”

    关山意被他带偏了话题:“……为什么是两次?”

    凌阳哽咽到说不出完整的话:“呜…是……我,唔啊……”

    身体好像要散架了一样酸痛,四肢尤其是大腿无力发软,嗓子也不太舒服……

    明天还有订婚宴……凌阳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出现在宴会上要怎么办,后面肯定要肿起来了,坐都坐不下去……腿也是软的,可能甚至合不拢,肯定站不住……

    凌阳没再回答,只是闭上了眼,沉沉睡去。

    “又要好几天才能好哦。”

    柯亦戴像对待珍宝般爱不释手地亲吻着躺倒的凌阳,顺便拿下了两人分别带着的安全套,打好结用纸巾包裹好后丢进了垃圾桶。

    气鼓鼓地想了一会儿,凌阳钻进了关山意的被窝里,把他的手臂弯成一个舒服的形状,权当抱住了一个比他还大的抱枕,很快便沉沉睡去。

    “我知道!我会提前和关助理说的。”

    所以他觉得,凌如柏说什么自己都不能拒绝,更何况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

    凌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摸上他的头发想要安抚一下,却被那热度吓了一跳。

    等凌如柏再起身,才发现身下的人满面是泪,抽噎到说不出话。

    被情欲支配的凌阳没有任何羞耻和顾虑,立刻压着嗓子唤他:“老公,用大肉棒操我嘛……求你了,好老公……”

    关山意的第六感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但他硬着头皮颔首:“您说。”

    一句话不到的时间,关山意的后背已经几乎被冷汗浸透了。他还没想好该怎么组织语言,但这事明显一秒也耽误不得,他只好从头到尾和盘托出。

    关山意抓住他伸来的手腕,几乎是咬着牙把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取下,狠狠扔在了地上,然后将他整个人按在床头的软靠上,用力挺腰动作起来。

    趁他放狠话的时候突然插入的关山意俯身亲吻着他的侧脸:“不然怎样?”

    “唔唔……好深……嗯…小礼还是第一次啊……”

    “刚才还在嘴硬,结果这才多久……才半小时啊,就不行了?”凌如柏继续挺腰动作着,气息不乱,语气仍旧沉稳。

    凌阳想要给他一巴掌,但是被死死抱住,动也动不了,迷迷糊糊之间便睡了过去。

    “是。”关山意不敢再反驳,赶紧膝行到了门边上,却听到凌阳又唤他。

    “但你真是浑身都被人操透了,骚货。”

    凌阳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但关山意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根东西不断划过敏感的入口,又在最前方摩擦到他同样挺立起来的分身。昨晚被折腾到还有些隐痛的大腿内侧传来的感觉变得更加火辣,就像是在身上到处点起了火一样。

    “可是我想……”

    关山意只犹豫了半秒钟就跪了。

    濒临高潮的凌阳条件反射想要挣扎,却被死死按住。恍惚间,他听到熟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我本来不想这么说自己弟弟……”

    恍惚间,凌阳甚至觉得自己被当成了飞机杯之类的玩意,而且这不是在他愿意的情况下!

    他挣脱不开,又感觉关山意好像气息紊乱,便尝试着主导节奏,带着紧紧抱着他的男人慢慢躺倒在床上。

    十年前,关山意还是个穷小子,靠凌如柏的资助上了大学,每天拼了命考奖学金,假期去凌如柏的公司实习,毕业就进了业务部,不到一年升职到业务四部副组长,直接和凌如柏对接,风光无限、前途无量。

    ……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又是一阵沉默,最终还是一直看着窗外的凌阳再次开口。

    怀里是还在微微发抖的凌阳,脸上、身上全是各种各样的液体干涸的痕迹。小腹微微鼓起,下面还不断有液体随着动作流出,嘴唇和胸前红肿甚至有点破皮,腰间和臀部青青红红一片,而自己的手还搂在上面。

    凌如柏的资助在他自己眼里可能只是一件小事,为他发掘出一个人才则是小小的惊喜,但对关山意来说,这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让一个可能活不到成年的孤儿看到并走向了曾经想也不敢想的未来。

    “跪到…我睡醒为止。”

    他上一次晨勃还是在……

    这到底是什么药,居然有效期这么久?!

    刚开始的时候,关山意还能勉强控制住自己,让凌阳爽得头皮发麻。

    他终于忍不住出声:“呜……阿意……”

    “那我努力,让宝贝对我兴趣更大一点。”柯亦戴低低笑了两声,将他两条腿分得更开,在深处搅动着。

    关山意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我怕您死在床上。”

    凌阳的声音干涩沙哑到几乎只能发出气音:“滚去……门口跪着去。”

    凌如柏这次没再说话,也不管凌阳怎么呻吟着说不行,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从下往上操干,直顶得凌阳双眼翻白,口中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一直没有设置成夜间模式的时钟提醒他已经十二点了。平常这个时间早就该入睡的凌阳此刻还在男人身下,双腿大开着方便那人的入侵。

    “阿意。”躺在床上看书的凌阳突然唤他,“我要喝橙汁。”

    手指上的钻戒在晨曦下闪着刺眼的光。

    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在想,这些事好像早就该向凌阳坦白了。

    “……开车,回家。”

    关山意凶狠的吻袭了过来,凌阳猝不及防之下牙齿磕到了唇上,疼得他惊呼一声,声音却很快被淹没在唇舌纠缠之中。

    关山意现在不能拒绝的人是凌阳。

    衬衫扣子全部被解开,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凌如柏伸手揉捏着他比寻常男子大些的胸肉和乳尖,竟感觉每捏上一下,他后穴中也会紧紧一缩。

    关山意挺起腰俯视着趴伏着的凌阳,他双手向前伸去揪着枕头,让本来就线条流畅的上半身呈现出了一个倒三角形,而底部的腰肢明明还带着未消去的青紫,却在饥渴地摇晃着。

    凌如柏有点火大,强硬地将他双手举高过头顶,狠狠封住他的唇,又翘开来勾着舌头,在上颚和舌尖处来回拨弄。

    在凌阳几乎昏迷过去前,关山意终于最后射了出来,都没有拔出去就倒在了床上,还不忘双手紧紧抱住凌阳。

    “野男人的精液能进去,亲哥哥的反而不行?”凌如柏惩罚似的咬了口他已经被吻到红肿的嘴唇,不顾他微弱的反抗继续动作,挺腰在里边射了出来。

    “唔……呜呜……”

    他躺在凌阳的床上,比起自己的床铺,这里的床垫更软,很容易能分辨出来。右手臂上枕着凌阳,他抱着自己的腰睡得正香,虽然画面看起来很温馨但手臂快要没有知觉了……

    孔致礼离开后,关山意凑了上来。对这个让他一整天都腰酸背痛腿抽筋的罪魁祸首,凌阳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了,只是碍于周围还有其他人才没有当场踹他。

    但比起皮肤上隐约的痛感,无法停止的快感才更要人命。

    今天凌如柏那句话是在提醒也是在威胁他,别忘记一开始要他做的事。

    被换成侧入的姿势,又一次凶狠地进入,凌阳感觉肚子里像是灌了热水一样又烫又软,小腹已经被撞得发麻,不禁呜咽出声。

    没好气地把一边全文背诵“总裁的医生朋友语录”一边嘎嘎乐的林医生送走,凌阳又回到床边看着关山意熟睡中的脸。

    在舔他下颌的关山意声音含糊不清:“阿阳……”

    凌阳轻轻活动着仍旧酸涩的腰肢,对前来嘘寒问暖的人谎称昨晚着凉了,收获了一票虚情假意的关心。

    “呜……里面…好舒服……”

    外面立刻响起了礼节性的敲门声,面无表情的关山意推门进来:“先生。”

    他的会阴处被摩擦得殷红一片,后穴更是被不断的进出操到微微外翻。凌阳只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只在本能之下颤抖着。

    于是他就这么栽了,心甘情愿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凌阳没理他,深吸了一口气,大喊:“阿意!”

    终于熬到晚宴结束,还在生闷气的凌阳打定主意,一路上一句话也不准备和关山意说。

    恍惚间他想着,再这样下去,大脑都要坏掉了,会变成只知道高潮的肉便器……

    ……真可恶,明明自己才是被折腾了一晚上的那个!

    “不是你说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我想做两次,我还没和阿意连续做过两次呢。”

    凌阳向他伸出双手,想要像往常一样勾住他的脖颈:“阿意……嗯啊……老公……”

    “……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凌总私下联系过了,您可以看这个邮箱。最近的事我晚点去查是谁说的……”

    “要不是怕露出来不好交代……我肯定给你全身都种上草莓。”

    关山意挨了几下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殴打后,凌阳还是让他给自己换上了礼服,梳洗打扮。

    上下敏感处都被夹击的凌阳爽得口水都流了出来。

    关山意无视了凌如柏的阻拦和杀人般的视线,凌如柏随后也不再阻止,只是出声提醒:“别忘了你的本职工作。”

    嘴上说着不行,关山意却一直在入口处来回挑逗。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的凌阳又羞又恼:“关山意!你再不进来我就呜……!唔嗯!”

    那一年的年末,凌如柏问他,愿不愿意当他弟弟的私人助理。

    “我不是……”

    凌阳皱起了眉:“有人给你下药?”

    “怎么,我这一根满足不了你?”柯亦戴用力挺了挺腰,“那处男的鸡巴有什么用……”

    早上五点半,再次被生物钟叫醒的关山意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声音像是在调笑,又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苦涩,很快被压了下去。

    但是他不同意的情况下怎么可以……

    关山意低着头跪在床边,见他睁眼连忙凑过来喂他喝水。

    但他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照顾好凌阳啊!

    “这点小病也要叫我来?”

    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又被男人完全压制住,双腿间还有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在煽风点火,凌阳最后还是没忍住,向后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向身上的人展示出仍旧红肿却已经兴奋到湿润的入口。

    “阿意……”凌阳迷糊着喊他。

    然后被自己的脑补又生生逼射了一次。

    “啊,不可以吗?”凌阳把杯子轻轻放到床边桌上,“那也没关系。你不用为难。”

    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说他是凌阳的一条狗,笑死,有多少人想给他当狗都没资格呢!

    不擅性事的大哥无意间举止粗暴,正合他的胃口,现在又大力揉弄按压着他早就被玩透的乳尖,电流般的快感在体内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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