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海】狡兔三窟(2/3)

    ……不会真哭了吧?

    你磨了磨他的马眼,青年眼睫毛一抖,积攒到极限的液体居然就从艳红的眼尾处坠落了下来。

    你柔软细腻的指腹正在体贴地爱抚他的屁股,臀部处散发热度的汗腺分布并不密集,这让你热腾腾的手指掌心的触碰像是加热到一半的刀用来切黄油……明晰的温差,朦胧的快感都在拽着艾尔海森往下坠,他还要垂死挣扎,在满眼水汽里望出去,看到的就是你同样被熏得娇艳的脸,那双金珀似的眼眸水灵灵又滴溜溜,见他看过来就笑。陌生的花香再次出现,你凑近,又给了他一个温温柔柔的吻。

    你开始活动起腰腹,看到那片连绵起伏的脊背颤抖着沉了下去,一时间青年的口中只有压抑的气音和字节,他的下体则痉挛着咬住了你的器具:“唔、嗯!嗯呜……!”

    “我下面都还没开始动呢。”

    艾尔海森放弃了,他的大脑处理器过热,再折腾要死机了。他浑浑噩噩地被你搂着腰,牵引起来,支撑到桌子上,他之前的读物被纤细的手指贴心地翻开,后腰被滚烫的手掌摩挲得越来越软,形成了一个标准的挺腰翘臀的动作。

    你满意地捅进去,大书记官被你过于蛮横的尺寸的力道撞得身体前倾,手肘往桌子上一撑,过量的酥麻感就像触电一样由他的下腹蔓延到四肢百骸:“呃啊……!”

    你睁大了双眼,脑子里折腾出一片干净的容量,飞快地消化起大书记官这幅相当变扭的自述。

    艾尔海森痛苦地蹙紧了眉,睁开的眼睛完全失去了焦距:“哈啊……呃嗯……你……”

    艾尔海森难道真的是那种分辨不清感情的笨蛋?

    你又问了一句,后入看不到青年学者的脸,好一会才看到那颗灰色的脑袋无力地晃了晃,洁白的书页上出现一点一滴的,明显的暗色水痕。

    “……很涨,很麻。”

    “而且,我对于床伴的要求,也不能以普遍标准来衡量。更何况,我没有当承受方的喜好。”

    你心虚了一瞬间,摸了摸自己这根物什的尺寸,是比之前粗,但是也夹得更爽……

    你抬起头去看他,艾尔海森的目光焦点落到了你的旁边,说的话因为你握住他性器的动作变得愈发断续:“……你挑的时间段相当精准,我、呃,无法用这样的形貌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心态,也在你的预料之唔……!”

    快感的传导是双向的,你愉悦地被强烈的感官刺激得其他知觉都模糊起来,相连的高热之处都轻飘飘的,索要得就更加深入而毫无忌惮。艾尔海森清朗的声线已经彻底哑了,含糊不清的喘叫和呜咽在你听来就是很爽。

    “性交对我个人而言,只是缓解个人压力的一种手段,它为我带来的利好并不足以令我将其列入必做清单。”

    回过神来的时候,你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在艾尔海森焦躁又不满的瞪视中,心情颇佳地亲了亲他的侧脸,爽快地让他射了出来。你如愿看到青年学者绷紧腰腹的漂亮情景,耳边失控的呼喊也十分动听:“唔、唔啊——?”

    “……”

    艾尔海森低声呻吟着,闭合的眼睑逃避了你的打量,从额角处流淌下来的水光缀在他的眼尾,看得你愈发心痒难耐。

    “……你不生气吗?”

    “疼吗?”

    “艾尔海森,还好吗?”

    你不自觉地在脑子里检索起这本书的大致内容,书记官渐渐适应了你没轻没重的手法,语气平平地接着:“轻视「过去」的事实,重视当下的……唔呃?!”

    你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欣赏着眼前的大书记官双目失神地迷醉在过量的射精快感中,大腿还不时轻轻抽搐的场景。这种体力都被抽取了一轮的松弛感令青年的眉头渐渐放了下来,可没多久,你边揉着他的大腿内侧,边伸手把本来就被阳具分泌的液体濡湿润滑得差不多的甬道又分开了些。

    你身下的青年明显深吸了一口气,绞了你拟造出来的器物一下。你仅剩的一点良心让你把取乐点先放在他的胸膛,在你的手指触及到那两颗挺立的乳尖时,书记官刚张开的嘴吐出的气音一滞:“呃啊、你……”

    “哈啊……不……住手……呃唔!!”

    青年学者的双腿在你的压制下挣动了好一会才平稳下来,他本人的神智也艰难地被拽出水面,露出来的眼神显得相当朦胧,甚至乎有些珍贵的茫然。

    艾尔海森又不自觉地蹙起眉,你的开拓动作正把他的括约肌拉扯出难以忽略的异样感,他最想避免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听到满意表白的你劲头上来,就想拿大尺寸的岩造物狠狠地疼爱他一番。

    青年学者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开始一跳一跳,他那聪明的大脑不得不在这种周身都快被情欲浸染的微醺氛围中保持一线清醒,思考对策。

    艾尔海森毫无空隙地被你挤进来,埋在深处的腺体也被强硬的剖开,刺激,源源不断的电流感从交合的最深处榨取他的力气,越是排斥,紧绷的腰腹肌肉在反复间便越是疲累,各处感官堆积,让他腰部肉眼可见地变得越来越低,手肘也失力打滑了好几次,不受控制的唇舌张着展现出相当狼狈的痴态,暧昧的呻吟连同涎水一起在他的舌尖坠落在整齐的文字上,大面积的晕染让你一眼望去,看得既心虚又兴奋。

    “你……”

    “没什么事的话……开始念吧?”

    艾尔海森式的剖白之奇特,他本人对于感情表达的苛刻具现化在此刻的纵容与配合,这一切都让你愉快得像胸腔开满了花,脑子全都是膨胀的棉花糖。

    “聪明的大书记官,应该知道要说什么好话才能得到解放吧?”

    你妥协地刚打算松开手,就感觉到学者小咬了一口你裸露在外的肩膀,这像是泄气似的调理心境的举动让你停下了撤退的动作。

    “呃呜……呼唔……慢、呃啊……”

    “这不构成理由吧,还有么?”

    你心知他在这种情况下也无法专心致志地翻阅脑子里的知识,但并不妨碍你借着由头继续逗弄他:“大书记官阁下,你看的似乎不是珊瑚宫民间信仰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唔啊……”

    你柔软的乳房无法忽视地在他的胸肌上蹭来蹭去,青年被调教得十足敏感的蕊尖被你无意识地摩擦,刺激得艾尔海森半边几乎都快麻了。

    “艾尔海森……说说吧?”

    艾尔海森的控诉还未说出口,就被你撞得支离破碎。学者上半身的肌肉相当发达,臀大肌却明显比精练的胸要显得更绵软一些。你从他的身体汲取紧致的温暖,深入的软肉包裹得严丝合缝,又从活动间发出汩汩的声响,致使你仿佛间就犹如待在每个人最初的那个黑暗温暖的梦里。

    混混沌沌的青年气恼地瞥了一眼当前的页面,随口就捡着记得的词句说:“若要、呼嗯,实现「信仰」的永生不灭,则唯有「牺牲」一途……”

    「信仰」、「牺牲」……远吕羽氏?他看的是珊瑚宫的民间传说?

    可怜且嘴硬的书记官被你的寸止挑战折腾得大汗淋漓,期间一次都没能射出来。这个可以堪称为意志坚强的青年也经受不住最脆弱的地方被你如此折磨,他捏紧你脖子后头的缎带,夹着喘的控诉相当好听:“你的兴趣……还真是恶劣……哼嗯……”

    你舔了舔嘴唇,耐心等候他的服软。

    “……你、唔……”

    你期待地竖起耳朵。

    你即刻就打算用更加过分的方式逼问出你想要的那个答案,你细致又体贴地照顾到手中的阳器具顶端每一个沟壑,带有茧子的虎口撸动着青年压抑得发胀发烫的囊袋,在浓稠的体液泄出来的前一刻按住了那个小孔。

    “你的公众信誉相当优秀,偶然的违约并不会影响我对你大体上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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