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智能电子维修机器人的由来(2/8)

    他没能来得及看那背影再多一眼,景元就已经抱着他走出了那个幽暗的山洞中。

    她其实早已喝得很醉,只不过是那种越醉越兴奋的类型。

    祂的肉体分开,变成一个温暖的襁褓,将应星包裹进祂的身体中。

    啊,这是景元。

    抓着祂的肢体的同伴僵了一下,眼睛又生出了一丝新的恐惧。

    应星的穴终于也软了。

    他只是安静地看着那个他已经忘记了名字的白发友人在他的眼睛里变得黯淡,疼痛与她的面容一起模糊下去,再也消失不见。

    应星这才想起来,他的身体里还被怪物的肢体所贯穿着。

    看见她的一瞬间,他便已经想起来了,他由她所爱,被她所恨,嗔痴万万千次,最终都是由她赐予,她是永恒的死亡、母亲与爱,他即是她。

    “你是在找丹恒对吧。”

    梦中的少年嘀嘀咕咕:“……喝酒……那应星哥来吗?我不想只和师傅一起……”没等他说完,一只手伸了过来搭在了应星的肩膀上,一个脑袋也挤到了他的脸颊边。

    还好这周围没有任何人出没。

    景元仰起脸,吻在了应星的下巴上。

    “你不是喝醉了吗?”应星瞥着旁边长着一对龙角的脑袋说道。

    这个莫名其妙的话让他挑了挑眉毛。

    “龙”想。

    他在永恒的黑暗之中依稀见到了一个无边无际的女人,她比世界更为庞大,但他却能看得见她的全貌。她的面容平静,永远地张开着自己无垠的怀抱,等待着每一个她的子女重新成为她。

    适应了黑暗无光世界里的眼睛在见到阳光时,下意识地闭紧了。

    他将应星面对面地压在了床上,床单上年长者的白发披散开来。景元开的是个情侣房,床的正上方是个镜子。

    应星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涎液流到喉咙里呛着了,鼻子里哼着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景元用手去揉捏他的乳肉,手掌从乳房根部往上挤压,应星含糊的抗拒声软了,变成了发情般的哼唧声。

    好温暖,好柔软,好舒服。

    玉兆盖在一边震动了好几次,景元注意到了,但没有告诉应星。

    人类感觉不到饥饿了,也没有疼痛,他觉得自己这样子有些可笑,像是被签子穿透的肉串,只能希望怪物如果想吃掉他的时候,不会像人类吃肉串时那样,骤然把他从自己的触须上抽下来。

    接着,那一张张他已经记不清的面孔在他的眼前笑着退场,他看见了具象的时间,在他的双足之下,一个个他连在一起,像被封印进琥珀之中的长虫。

    应星应星应星应星应星应星应星应星应星应星应星应星应星应星应星应星应星无数个祂在祂的意识里念着这个名字。

    “龙”想着也是,应星已经快要死掉了,他缺少很多水分,马上就要脱水了。

    很久没有使用过的脑子运转起来滞涩而缓慢,他盯着将他抱起来的男人,花了很久时间才想起来这是谁。

    景元把他的双腿勾在自己的腰上,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身体撞进他哥的肉洞深处里,年轻人的性器坚硬挺翘,一下又一下地操在了应星的宫颈口上。

    他发不出声音,没办法求饶,更不知道面前这个怪物究竟是什么,丹枫究竟去了哪里。

    当然,最初刃并不会相信这么蠢的事,直到他看到了这个垃圾桶,这个独自屹立在海边,迎着海风的垃圾桶。

    “你可以去雅利洛六号上打听一下。他已经把那颗星球上的垃圾桶翻了个遍,现在在翻罗浮的……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找什么。”

    再次将应星唤醒的是熟悉的声音。

    景元心里有些发涩,他的手搂紧了怀里的人,脸贴在了应星的肩膀上,两人皮肤贴在一块儿,他连应星胸腔里的心跳都能真切地感受到。

    当然,有时,这蒙在死亡与永恒之上的面纱显现出其强大的控制力来。

    少年毫不犹豫地法,应星只觉得景元在自己的下身胡乱顶着,时而撞在他的肉蒂上,又时而捅在了他的后穴穴口,在他的小腹深处里的难受没有得到丝毫舒缓,反而弄得更加渴求起来。

    祂的部分钻进了人类的喉咙里,被祂裹紧的人类开始挣扎干呕,津液疯狂地分泌,于是祂不得不加大力气,才把他固定在自己的怀抱里。

    提供了这个信息后,少女跟在卡芙卡后面,俩人聊些什么走开了。

    太好了,现在应星是祂的了。

    “植入他的身体让他只能依赖我们活下去!”“让他变成我们的一部分只能接受我们的供养。”“让他的血管和我们相连由我们给他养料与氧气…”

    祂的肢体上生长出眼睛来,在更近的距离偷看着应星: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体温升高。

    祂分化出极细的部分来,刚好比应星的食管小一点儿,能够钻进他的胃里。

    两团软肉贴在一起,应星耳廓红了红,刚想说些什么,身上趴着的人一头栽倒在地,甚至打起呼噜来。

    不过被阳光照在身体上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他被固定在怪物的掌心里,只能接受着这个青绿色的怪物的折磨和入侵。

    祂被应星所包裹包容,被应星的肠子和食道弄得湿漉漉的。

    怪物插入他体内的触须分泌出来的粘液,让他一直处于半昏半醒的状态,那像是一种麻药,让他感知不到痛苦。

    数百年的人生里,他一般悬挂在深蓝色的天幕之上,音乐声似乎变得很远,像是从藏在海底下的城市中传来。狐人拉着他的手在沙滩上傻兮兮地扭来扭曲,凌乱的脚印交错在一起,月辉洒在他们的头发上,好像两个将月夜当成白天来过的拇指精灵。

    他立即想要往外拔出来,但应星的肉穴紧紧绞着他的,一时间竟抽身不能。

    啊,“龙”想了起来。

    应星说不清究竟是死亡威慑了他们,还是求生的渴望蒙蔽了他们。

    每分每秒都和这根触须共存着,他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它又似乎变成了他的一部分似的。

    只是在拖行着那毛茸茸的云骑军少年时多少也是遇到了一些麻烦,被他从地上拎起来一半的人突然间转过身就抱住了他的大腿,嘴里含含糊糊地嘀咕着梦话:“明天怎么又要练啊……这个月已经练了25天了……”

    骤然撞进身体里的疼痛叫应星眼里黑了一瞬间,他听见自己下身的骨头在嘎吱嘎吱响,像是生锈了的金属被暴力撑开。

    人类的眼角流下泪水来,这次他再次进行的强烈挣扎又被“龙”所束缚了。

    窄小的肉洞被撑得变了形,连两边的唇瓣都有些发白,可淫液依旧分泌着,给这个根本不适合进入身体的肉棒润滑。

    他曾在午夜梦回,想起她们的死状惊出一身冷汗,恨不得以身替之。

    应星的眼睛盯着那个跪在地上的背影,许久之后方才确定,那个相似的身影并不是丹枫。

    所有地方都是被割得七零八落的怪物的触须,有人像从泥浆里寻宝一般,将他与丹枫从怪物的身体里分离了出来?

    祂一直喜欢着这个同伴来着。

    看得出来他那势在必得的样子,拍卖师眼珠子一转,悄悄地在心里改了起拍价。丰饶赐福着实怪异,身边的这人只是肉身不死,但意识早已经没了,和个植物人没什么区别。他们在他身上研究不出什么结果来,又没办法让他开口询问他,最终只能将他出手卖给别人。买家即使从他身上研究不出什么东西来,也可以将他当作玩具使用,尤其是还怎么都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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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龙”进入得越来越深,被迫张着嘴的应星已经开始翻起了白眼,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卡一卡的吸气声,分泌出的口水流到了他的下巴上与“龙”的肢体上。

    祂想。

    这次祂的这部分挤进了应星的后穴里,湿滑冰凉的肉柱像钻入身体里的蛇,在人类的肠道中向前爬行。

    他既没有悲伤也没有喜悦,肉体在怪物的抚慰下有快感传来,他的体液大股大股地分泌着,内脏因为本能还在微弱地蠕动。

    同伴柔软的嘴唇与口腔让祂心生欢喜,即将要被应星吃掉的祂的部分高兴地在应星的喉咙里笑着。

    总之,就是很像。

    他不顾应星的抗拒,在应星的耳边哄骗说接吻能让身体更加放松,这次终于吻在了他哥的嘴唇上。

    他知道自己即将死亡,他的意识与灵魂在蛛丝的缠绕中逐渐消解破碎,而现在,他品尝到了在他面前死去的母亲与白珩的感受。

    不光是肉体上的痛苦,甚至连精神上的疼痛也消失了。

    “是。”祂回答,不解于同伴为何如此恐惧。

    赴死之人并不恐惧,而旁观者却被痛苦摄住了心脏。

    不过死去也好,应星想着,彻底地消失总好过于漫长无尽的黑暗与孤独。

    “不要。”他忍着痛说道。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在建木那里造成了这样的骚乱后,他也很清楚,现在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他。

    最后,他看见一双粉色的没有瞳孔的眼睛,温柔甜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但他已经不再能分辨任何一个字。

    进入他的胃里,“龙”只有这一个念头,将他的肠胃填满,让他活下去。

    应当安抚他,让他舒适,让他感到快乐。

    它缓缓用自己的肢体将应星送进自己更庞大的躯体里。

    不,丹枫不就是那个怪物吗?

    他用自己的舌头顶开应星的牙关,像是入侵与掠夺,他哥的唇舌的滋味比日夜幻想中的更加美妙,应星的呼吸声尽在咫尺,快感在他的脊背上炸开,一寸一寸爬遍全身。

    在巨大的黑暗和温暖柔软的触感包裹中,应星感觉到自己正在逐渐失去意识。

    垃圾桶看起来已经有一些年头了,却并不脏,海风在上面侵蚀出了风的痕迹。桶口光滑,在下午的阳光中泛着一丝清淡祥和的柔光。

    上身塞在垃圾桶里的长发男人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不耐烦道:“你能不能闭嘴。”

    他如愿以偿。

    人类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的神智早就已经开始混乱麻木。

    而现在,真正身临其境时,他没有感觉到任何恐惧,暖洋洋的温度让他犯困,他在一片恬然的喜乐中逐渐失去了对于四肢的感受。

    刃低下头,看向了垃圾桶内部。

    他在黑暗中睡去,肉体任由“龙”的肢体摆布,摊开的四肢每一寸皮肤都好像在被什么亲吻,温暖的入睡似乎是他这么久以来最幸福的时刻。

    感官被传递到祂的每一个肢体上,幸福得所有的“祂”都在喟叹。

    他知道他平日里要强,练到腿根打颤也不说一个累字,只是没想到会在梦里小孩子般地娇气了起来。应星蹲下身,摸着他的脑袋安抚,“好好好,明天不练了,给你放一天的假喝酒去。”

    丹枫……没有死吗?

    女人因为他那副谨慎的模样冷笑一声,“已经醒了,不过忘记了自己是谁。”

    人类的喉咙里还在发出着“咔咔”的反刍声。

    “好吧好吧,但是我建议你不要往右边走,因为那里是一个……”

    银紫色无神的瞳孔转动着,倒映出罗浮将军那张掩藏不住的关切与悲伤的面孔。

    唉,小小的人类。这下他安全了,他再也不会饥饿,再也不会口渴,不会有人要杀死他,短生种的衰老也不会跟上他,他将会被祂永远珍藏进自己的胸膛里,被祂保护被祂喂食,永远都不会死去,“龙”会不朽,而祂的人类也是。

    “真是个好天气,海面波光粼粼,破损的路边和栏杆鳞次栉比,四下无人,无所不能的星核猎手上身塞在垃圾桶里,撅着屁股卡在了罗浮仙舟的,呃,海边的栏杆上。”

    应星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好似意识终于回来了些,他摇了摇头,撇过了头去没再看景元的脸。“早点弄完吧。”他说。

    他只能抱着应星的脸,看着应星翻上去的眼球,急切地问道:“应星,你没事吧?你感觉还好吗?”

    刃低下头去看向这小鬼的金色眼睛。

    刃没有搭理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还露在外面的一小段右手努力地试图把自己从垃圾桶里拔出来。

    “现在这个情况,我建议你把裤子拉紧一点。”

    “不用了。”白发的男人用自己的躯体挡住女人的冰剑,阻止她的剑贴近应星的躯体。“丹枫怎么样了?”他问道。

    于是祂没有顾及同伴那恐惧到哆嗦的状态,肢体重新缠绕住应星的身体。

    猎手没有理会这似乎是从垃圾桶内部传来的声音。

    他确实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一反常态地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蹭着应星的脸颊。

    人类悬浮在半空之中,全靠着被插入内脏里的上下两根触须支撑着,他的四肢无力地下垂,透明的粘液从腿间与嘴角滑落,银紫色的眼睛昏暗无神,满头的白发也垂落在空中。

    “好幸福,”“龙”想,无数个“祂”也赞成。

    只剩下没喝几杯的他,废着劲扯着这群人凑到一起去,更深露重,即使这群家伙体格健壮,他也不想看到他们明天一早抖着腿瑟缩的样子。

    它让他想起了饮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动弹,景元等着他适应自己的尺寸,好在是应星下身的血没一会儿就止住了。

    他开始逐渐忘记自己。

    他的眼睛再次转动,落到了一边面若寒霜的女人,以及她身后那赤裸的被人押在地上跪着的男人身上。

    怪物的触须终于在他的肠子里交汇了,它们又生长在了一起,进入他前后的触须变成了一整根,将他彻底地贯穿起来,他的内里被怪物完全打开且填满了。

    刚刚被他拖到一边的丹枫不知何时醒了……不,这人看上去一点醉意也没有,还在幸灾乐祸地用着玉兆录下少年的梦话,“明天放给他师傅听。”那看上去孤高清冷的持明龙尊脸上笑得邪恶。

    他看见自己与狐人一同从天空中坠落,身前的黑色光芒包裹了他,他们变成一万只燃烧着的蝴蝶,在瞬息之中度过一生。

    “甜汁”让人类的瞳孔涣散起来,挣扎的幅度也变小了很多,表层布满祂的“手”的肢体在应星体内游走,在能令他快乐的位置进行揉弄。

    沾着鲜血的少女躯体坠落下来,应星仰着头,似乎再也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说。

    少年像个被戳到肚子的蚌,双手双脚变作了蚌壳,紧紧咬着他的大腿死也不撒手,一边嘀咕着想去喝酒,一边哼哼唧唧抱怨自己的腿练得好痛。

    “他很热衷于翻垃圾桶呢。”星说。

    滔天的火光突然吞噬了她,她还依旧如同怀抱孩子的母亲那样将他抱在怀里,温柔的声音在烈火之中变形,直到那动人的容貌变成了一个焦黑的骷髅,笑意似乎仍未从她的嘴角离去。火焰之后,有人闯了进来,他看见自己的身体被人抛起,落下后刺进刀刃之中,当作皮球取乐。

    “咔嗒”一声,猎手脚下的年久失修的木板断裂,他一个趔蹶,一头栽进了垃圾桶里。

    “应该让他吃东西了!”一部分的祂大声道。

    罢了,若是能如此陪他一辈子,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我现在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了,我好像能看见西东有所。”“龙”说。

    拍卖师让助手牵着男人回到了台上,报了个比原本高了一倍的起拍价。

    垃圾桶非常稳定地卡在了罗浮仙舟的破损栏杆上。

    那双屠戮了他无数次的鲜红的眸子变得暗淡下去,曾经他看着它们,心中泛着苦涩的水,想着这原本平静无波的长河怎么会变成这样。而现在,他的胸膛澄若明镜,一丝想法也没有。

    “龙”嗅到了同伴的痛苦,部分的祂也开始痛苦起来。

    低下头,他见到了几岁的自己,母亲与他也一同被火焰吞没,步离人的长刀落下,他们被分割肉块,肉块被搅作肉泥,母亲的肉泥包裹住他的,一起滑入野兽张开的獠牙之中。

    怪物庞大的身体上生长出数不尽的眼睛在凝视着他,像在端详一个被捏在指间放在阳光下的宝石。

    星核猎手走得更进一步,脑袋凑到了垃圾桶桶口处。

    “对不起。”他立即道歉,稳稳地将人托在怀里,走回了飞船上。

    他浑身赤裸,干干净净地站在自己过去的人生之上。

    里面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他没有看见丹恒,当然,也没有看见任何东西。

    应星抬起来手,扶在了景元的肩膀上,在他托着自己的腰肢起来后,自己在景元的老二上重重坐了上去。

    男人在踉跄中已经摔到了右边。

    景元立即松开了手,金色的瞳孔里带上了一丝心痛和懊恼,他托着手心里被他从应星身体里抽出来的那一端,才注意到连应星后穴内里的穴肉都被他扯得出来了些许。

    应星瞧见了镜子里的自己,难堪地挪开了视线。

    艾利欧抚摸着手中那乖巧的脑袋,莫名地生出一丝好笑来。他抬手将塞在这具肉体里的东西拔了出来,抬头看向有些尴尬的拍卖师说:“好了,你不用展示他了,直接报价吧。”

    每一只眼睛都像丹枫的眼睛,应星已经无力去分辨这个怪物究竟是不是丹枫了。

    “我早就有告诉你吧,垃圾桶里不可能存在丹恒,这一切都是那个灰色头发小鬼的阴谋。”

    应星的身体颤抖了起来,他问:“你是丹枫?还是什么其他的。”

    一个声音突兀地在他耳边响起:“这里不存在任何你要找的人!”

    于是祂又在进入应星身体的肢体表层上分泌出甘美的甜液,混杂着凸起的颗粒在应星的肉壁上安抚。

    景元低下头来,见到一缕红色的液体从两人连接处缓缓流淌了出来。

    刃不再观看,已经没有任何让他留念的了。他踮起脚,身体朝着永恒的黑暗之中飞去,脚下的他的人生在他离开的瞬间彻底消失。

    被抽出的感觉让人类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内脏的疼痛与痉挛也随之产生。应星抬起手抓住景元的肩膀,疼得有些咬牙切齿。

    他似乎看到了里面有青色的东西,在隐隐闪着光。

    “龙”又分化出了另一道肢体,按照祂的同伴的肉体:空空如也的腹腔,如果是从上下同时进入,那么喂饱应星显然会更快一些。

    并且拔不出来了。

    灰头发的少女在再次见到他时,很热情地冲他露出了一个有几分诡异的笑容。

    刚刚那些清晰犹如放映的走马灯一般的一切在巨大而空洞的黑暗中消融。

    昔日好友的手在斗篷之下伸进了他的腿间,抓住了那一段还裸露在外的触须开始徐徐往外拉扯。

    一万个祂的“手”抚摸着应星的喉咙与肠道,十万个祂的“手”拥抱着应星的四肢与胸膛。

    “我错说什么了吗?”

    但他很快没有顾及到这些了。

    并非是昏迷,而是他明确地感觉到“自我”正在消逝,他会成为“丹枫”的一部分,一个悬挂在祂胸腔里的无用的器官,在温暖中保持肉体的永恒与自我的永久死去。

    应星陪着她毫无章法地转到脑袋发晕,她终于干呕了一声,一头栽倒在地,昏睡过去。

    景元解下了自己的斗篷,覆盖在了他裸露的躯体上,那让应星有点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现如今,枕在柔软的大腿上,脑袋昏昏沉沉陷入幻梦中的刃也说不清。

    “让开,我来帮他把这些东西割干净。”毫无温度的女声响起,许久没有感受过的冰冷的触感贴着人类的大腿内侧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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