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右】兔(11)(2/8)

    手指进去时并不困难,于是这肉穴已经习惯了被人侵入了,她的力道轻柔,指腹被他的穴肉咬着,他的体温很热。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本是一双激动的目光,却在看清她的脸后恢复了平静。

    她终于恢复了行动能力,朝着执剑之人看去。只见到一长发男子,身量高挑,身材消瘦,穿着一身单薄黑衣,眉目凛然。

    “行了。”他抬起手来推开她的脸,“别亲了,都是口水。”

    而在此时一柄错金的黑剑挡在了她的面门前,枯叶击中剑身,脆响一声火花四溅,接着坠落在地,竟将一片雪染得发紫。

    过度的亲吻,她忍不住更多地吻他,咬住他的乳头亲吻吮吸舔舐,他的乳晕有些大,许是被人玩弄过太多次的缘由。

    他的嘴唇是冰凉的,逆来顺受,对于外来的唇舌的侵入并不会抵触。她的手顺着他的腰往下游走,最后手掌托住了他的臀肉,抬起他的大腿,让他的腿缠在了她的腰上。

    待到确定那二人看不见她的踪影后,她爬上了林间最高的树,朝他们的方向瞧去。

    她看到他身上遍布的大大小小错综复杂的伤痕,他的皮肤凹陷,脸上不太看得出,但脱了衣服便能看到皮与骨之间只剩了一层很薄的肉。

    破庙里只有身畔这一堆篝火照明,更显得他那赤裸的躯体残破分明。瘢痕、断骨重生之后的扭曲、凸出的骨头。

    她很少有见过这般打起架来便不要命的人,俨然如一只被逼入绝路负伤反扑的野狼,出手便不顾自己生死与破绽,剑剑极狠极凶地朝着幻胧命门下手。

    这给了幻胧逃走的机会,她折断箭身,扭身便跑。

    他的两条腿很长,皮肉挂在骨头上,大腿内侧也有淡褐色的疤痕。

    既没有多长什么,也没有少长什么。

    绝灭大君,幻胧。

    事了,她枕着胳膊躺在他身旁的稻草上休息,刃也没去管她。

    她惊惧地瞧了幻胧一眼,接着犹如断尾求生的爬虫,抛下他朝着林子深处跑去。

    黑衣男人像是如此做了千百万次一般,箭芒直指后心时,他轻轻侧身,那鹰羽长箭从他身边擦身而过,一箭钉入了幻胧的肩头。

    奈何她没有什么经验,温柔地进入已是她做得最好的部分。接下来,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全凭欲望驱使的本能,身体带着插入他身体里的三根手指一起往上耸动。

    她亲吻了他的耳垂与下颌,注意到他的黑发中有几根银丝。

    一个真正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抛却自己的尊严去做这种事,于是江湖上便有了另一种说法:

    她想说点什么,但是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

    便是如此,除她之外那七人,仍旧被这药王帮的人一击瞬杀。

    这趟镖里有一木匣,匣中储藏之物乃是当年绰号“饮月青龙”的持明尊长丹枫窃了药王帮秘宝制成的回生丹。

    那些流言自然全是错的,他仍然是个男人,和其他的男人没有任何区别。

    幻胧嘲弄出声:“你瞧瞧,这天生给罗浮人当牛做马的命。”

    如果不是他称呼自己为“刃”,人们也许会叫他xx老怪之类的外号。

    她把自己的手指头塞进嘴里,沾了点儿口水出来,揉进了他的臀缝里。

    相隔太远,箭头破风之声早早传到,雪地之中那二人缠斗,幻胧似有所察,调转脚步,竟叫两人转换位置,让黑衣男人挡在了自己身前。

    他的身体算得上温暖,虽说不久前赶路时冻了很久。

    那时她已经赶上了药王帮的人。一行五人身着一身暗色披风,戴着兜帽,急匆匆地在雪地里赶路,竟也是能够踏雪无痕,好在他们那股味道无法掩盖。

    “怎么了?”她说,俯下身来,双手支在他的肩膀上方。

    当初他修行了某种功法,却导致走火入魔,阴盛阳衰,双手尽废,外貌看着虽无变化,齐下身体却与女子无异。

    随着他的呼吸,他的腹部收紧,她看到了他的肋骨的痕迹,他的肚子有些凹下去,也许是太久忍饥挨饿的缘由。

    他喘着气适应被入侵的感觉,皱着眉头闭上了那双金红相间的眼睛。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和药王帮的人在一起,但她知道她心狠手辣最爱玩弄他人生死,一手扇中藏箭耍得无人能及,江湖之中倒在她手下的能人异士比比皆是,至今还未听见她有败在谁手中过。

    “竟然是你。”幻胧咧齿一笑,似是认得这位出手的男人。

    刃的泣音与喘息,像一千只蚂蚁拖着羽毛在她的皮肤之上爬过,尤其是那包裹着她的手指蠕动着的穴肉,他的肠液顺着她的指缝流出,他的身体在她身下不由自主地发抖。

    她是在追了三个时辰后遇见刃的。

    她与刃结识是在三天之前,她为宗门护送一趟镖,行至山脚下时她闻见雪林里有人踩在雪上的声音,脚步沉重但并不缓慢。

    感觉像将手指硬生生地捅进了一颗熟透了的桃子,果肉推拒着她,但又在手指的搅弄之下溃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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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刃仰着脖子任由索吻,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吻有些太多了,许是以往那些男人对他都是火急火燎地脱下他的衣服边操干起来,于是在她吻了太久时,他竟有些气短。

    她的身法敏捷,扇中飞出的短剑犹如长了眼的鸟雀,明显是淬了毒的,在他身上划破皮肤之后,黑色的鲜血就渗了出来。

    里面很紧,还略显干涩。

    “我与这小丫头之间的恩怨,没有你什么事,你走吧。”幻胧说道。

    她也急了,从树上跳下飞也似地追去。

    她很快就找到了他喜欢哪里,于是或轻或重地揉压那个柔韧凸起的地方,刃的喉咙里开始溢出干哑的泣音。

    他没有去管幻胧,而是停下了手中剑,茫然回过头来,朝着她的方向看去。

    她的轻功很好,暗器的本事也极高。她从树上跃下,袭向那五人,身上的暗器齐发,这本事算是她独有的,一共十三只毒镖镖镖朝着他们命的门袭去,手中一把短刃直取最中间之人脖颈。

    衣服尽数落地,他一直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却似乎知道她是何种状态。

    她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去叼住他那吐在外面一截的舌头,舔掉他嘴角的水渍。

    如此,他们便开始了在这茫茫覆雪山脉中的同行。

    呼出的热气熏红了冻得冰凉的鼻尖,箭弦拉满,不得不发,破风之声自耳边响起,接下来的一切便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

    她跪坐在他的两腿间也开始脱下衣服来,他的大腿贴着她的,那儿的肌肉多些,接触到时还是挺柔软的。

    小腹下传来了一阵温暖的湿热。

    虽说她涉世未深,但有如此手段的她也曾听说过,怕是那药王帮的人所做。

    热衷于亲吻是一种怪癖,改不了,很正常。

    这样一直打下去,一定会是他先支撑不住败下阵来。

    然而背着一张大弓过于惹眼,一箭射杀五人难度也更高,于是在即将接近这几人时,她将弓箭放在了树丛间,踩在枝头之上准备用暗器袭击。

    她冲她露出一个笑容,张开红唇,竟是一片褐色的枯叶冲着眉心飞来。

    麻意从她的头皮爬到了脚趾,她顶了顶他被弄得糜烂湿软的下身,感觉到脑子里白了一瞬。

    她笑了一声,从袖间抽出一把扇子,在这冰天雪地里给自己摇了摇。“你怕是不知道,这小丫头可是罗浮宗门的人,想来你不会要对一个罗浮人行善积德吧?”

    她有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她本该能仰身躲开,然而身体却像是被谁定住一般,动作迟缓了数倍。

    他也似是半疯了,本是正道人士,而今游走黑白两边,摇摆不定,喜怒无常,杀人如麻。

    但他并非幻胧的对手。

    “你是女人?”他的眉头皱了皱。

    为了一些路费和喂马的草料,他可以承欢于男人身下,用自己的肉体换取银钱。

    只是他主动提出这事儿后,她实在是……冲昏头脑了。

    男人依旧没有说话,抬起手,剑尖指在她的鼻尖。

    不光是人,连马也没有被放过,她拢紧了身上狐裘,皱着眉看向这白茫茫一片皎洁的天地。

    他缠在她腰上的双腿收紧了一些,手几乎半个手掌没入了他的身体里,她胡乱在里面搅弄摩挲,观察着刃的神情的变幻。

    人是可以通过过度的兴奋到达高潮的。

    她的心提了起来,这一箭怕是射穿黑衣男人的身体再击中幻胧也不是不可能,但她并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

    她久居罗浮,很少出宗门,就连每日吃了什么都得向宗主景元一五一十地汇报,见到如此男儿倒是第一次。

    他赤裸地躺在身下,脑袋扭过去,一双无神的眼睛凝视着不远处的薪火。

    但若是放任他们携药逃走,那她自是无颜归宗。

    她控制不住自己更加快速用力地用手指肏他,腰身与他的腿间抵到亲密无间。

    好在林中风雪不大,她那异常灵敏的鼻子依旧派上了用处,这群药王帮的人身上的药味还停留在空中久久未散。她踏雪朝着山林之间疾步追去。

    他没有离开,反而是走到了二人之间,负剑而立。

    当然,瞧着身前这高瘦男子,坠入情网是如此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她循声而去,却只见到雪地里一串凭空消失的脚印,待回到车队旁时,五名护卫两个马夫悄然倒在了雪地里,喉间创口有零星木屑,黑色的血迹已然在雪中凝结。

    在将鱼一般绞紧了她的肢体。

    刃沉重地喘息,她于是保持着轻柔的抽插,他的身体还在颤抖着。

    但是她失败了,另外四人猝不及防倒地而亡,最中间的人却在短刀与毒箭接触到她的瞬间,回过了头来。

    武林人士难以与他沟通交流,挡路者只会被他以剑相对,久而久之人们也确定他是疯了。

    那些同门们私下里偷看的小本子里没说错,此时她觉得好像小腹里在烧着一团“邪火”往下窜。

    更能让人们确定他已经疯了的事是他在卖身。

    无它,论刀法剑法身法,她在江湖之中或许籍籍无名,但若论这一双眼睛和弓箭,怕是这江湖中排名第一的来了,也不一定能胜得过她。

    他小腹上的血管清晰可见,这具身体像一块硝烟之后的土地,处处都是受到创伤,被蹂躏后的痕迹。

    刃一路从塞北走到江南,从不投靠任何势力,据说是寻找什么,掘地三尺也要找到的那种。

    刃终于回过了头来,他轻轻叹了口气,“我没有办法……”

    下山之前,宗门尊老一再叮嘱要低调行事,于是他们装了两车的兵刃与绸缎用作掩护,护送人员也尽可能地削减至八人,人人都是门内一把好手,不说是名震武林,也是一方豪强的程度了。

    尽管此刻她的心在噗噗直跳,但是刚才和他做的这事儿……

    刃的呼吸急促,她感觉到他的身体里逐渐分泌出了汁液来,让她能够滑入得更深。

    张弓拉箭,铜扳指扣住箭弦,她眯起眼,紧盯着雪中二人,身法缭乱,竟是快出道道残影。

    这般已经毫无廉耻与道义的男人,自然肯定是已经疯了的。

    强劲至此,她有些头皮发麻。

    没等他说完,她压在了他的身体上。

    如此冷的天气,肌肤直接紧密相贴,也能算作是一种取暖。

    黑衣男人立在原地怔了许久,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她的脸,最后失望地垂下眼睛,开口道:“走吧,我与你一同追她。”

    这样便就可以解释一个如此强大的男人会卖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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