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主角受找上门四人行(1/8)
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人不是萧羡是谁?
陆如玉专注地亲吻着景深,一丝目光也不愿意从他身上移开,景深艰难地移了目光看向站在床边的萧羡,萧羡笑了,下一秒。
“哥哥,你们在干嘛?怎么不带上我啊。”萧羡用力推开正在亲景深的陆如玉,得意地挑了挑眉,惹得陆如玉想打他,可他满心满眼只看着被亲到脑子又昏昏沉沉的景深,真可爱,“我也要让哥哥舒服。”
景深被吓得射了一会,晨勃的精液全都射在陆云渡嘴里,陆云渡看着他,像是忠诚的骑士一样,他将景深的头拉下来,心满意足地在景深呆呆的目光中咽下了苦涩腥躁的精液白浊,还展示了自己的舌头。
笨笨的好可爱,老婆,这下应该不会生气了吧?
萧羡从看见景深那一天,他就无法停止注视他。
另外两个更早遇见,相处了20年的男人更甚,情意年久愈深。
真是嫉妒啊,这两个男人能够这么早就遇见他,陪在他身边,看着景深长大,时间快要到了,真是嫉妒啊,哥哥……
很想要看看哥哥小时候是不是和现在一样傻乎乎的啊,萧羡内心叹息。
陆如玉自然不甘地抱住景深的背,抱住景深坐在他身上,景深身下不应期的鸡巴还持续被陆云渡吃着,移动之后又被连同囊袋一起吃进去,呜呜咽咽的绵延刺激快感更加无法忽略,“你们这群混蛋!流氓!”
明明还软绵绵的,却连身前身后,上下都被吃掉了。
说完后嘴就被萧羡叼着舌头亲,景深不自觉就会比较,陆如玉总是莽莽撞撞,而萧羡更温柔,每一次亲进舌根都慢吞吞但是又很重,好奇怪,他的手指被牵住,痒。
被弄到说不出话来了,真是糟糕的可爱啊,哥哥。
身后更是被年轻的竹马摸来摸去,嘴唇微冷的温度贴在身后的蝴蝶骨上,又移到身下的腰窝处舔咬,宽大修长的手点燃着情欲,无异于火上浇油,反抗的手伸向一个就会马上被逮住,以十指相扣的姿势紧紧握住。
这只手被身后的陆如玉握住,放在他的腰腹上,几乎是紧贴着景深的腰窝,好热,不耐烦想要离开,霸道独裁的男人又不乐意了,低下头就将脸贴在手上,好奇怪……
身下则是在被持续不断的口舌咬住,此刻已经吸到了马眼,不应期已经过了,陆云渡还伸出舌头坏心眼地在饱满的囊袋上打转,恰好萧羡放过一瞬景深的嘴,才让他能够说话,虽然混乱,“不可以这样了!”
好不容易吃到肉,眼瞅着要开荤的男人们怎么可能答应。
“深深,难道你不舒服吗?”是陆云渡,吐出来那截鸡巴粉嫩的带着水光,他的眼睛看得景深也害怕极了,其中也有他不承认的吸引,“明明就很舒服,你的鸡巴一直在顶小叔叔的喉咙。”
说完还笑了笑,似乎是因为他的害羞而被可爱到了。
气氛靡乱到了极点。
男人们对了个眼神,萧羡吻上景深的嘴,陆云渡伺候着他的鸡巴,陆如玉则是悄悄把手指伸向景深的股缝之间,雪白的臀肉触感极佳,让他流连忘返,差点忘记任务,是藏在嘴里面那朵粉色的花。
景深正要射了,被猝不及防的感觉给惊吓到,弓起身子,将鸡巴怼得更深了,陆云渡咳嗽几声,景深歉意,又想起好像他是在讨好自己来着,于是装作没发生过,景深空着的手想要伸到后面去打陆云渡。
他还没有做好被人撅的准备呢!太过分吧!
“哥哥,你不是一直想要离开吗?”萧羡忽然放开他的嘴巴,温柔的笑着对他说,景深看着他,迷惑一会才想起来,不对吧?为什么他知道?果然这个世界不对劲吧?
“你们…唔,不要再咬哪里了!停下!”
“所以你们都知道吗?”
景深的鸡巴终于被放出来了,陆云渡直起身,身后的陆如玉的手也安分歇在他的腰上,景深尽力忽略这种不适的感觉,怪烫的,菊洞口刚刚流出的肠液直直滴落在床被上,溢出淡淡的香味,撩人却又过分稀少。
“深深,可以吗?”
“小叔叔很后悔,前20年里面没有告诉你,我很喜欢深深。”
“哥哥,求你了。”
景深避开他们的目光,看向阳台上的花,已经20年了啊。
难怪主系统它们不建议扮演者选择这种方式,人非草木,孰能无心。
“好吧。”他听见安静的空气,自己这么回答,至少这一刻他是不后悔的。
润滑剂被挤到男人的手上,有些滑落的,和菊穴流出来的液体殊途同归,落到了床单上。
景深本来在紧张地闭着眼睛,嘴巴被亲着,胸前多出一个人来抓着吃奶子,身后更是无法忽略的触感,有些奇怪,但是并不算是很抬眼,景深有些担心,而且有些好奇,他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但是男人们没给他机会问出来。
“深深,我不会让你痛的。”陆如玉见景深闭着眼,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指伸进去弄疼了他,景深睁开眼,黑瞳湿漉漉,那里面是羞赫不是厌恶,面上红晕染着,落出的嘴角红艳艳的,满身欲色。
陆如玉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挺在景深的屁股瓣上,他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萧羡捧着他胸前雪白的乳肉吃着,津津有味一样,雪白柔嫩的胸脯上全是暧昧的粉痕,乳头红得很突出,也被叼着,还无师自通地吸着奶根奶孔,景深的手被萧羡拉住,目光全都看向十指交缠的双手,就好像他也用眼睛吻过了他的手。
嘴巴被陆云渡吃着,软绵绵的唇舌被他吸进嘴里,连同口水津液都吃得一干二净,末了还感激似的冲他扬起唇笑着,像是在说,谢谢款待。
然后下一秒就又开始舔着嘴吃,直到景深被吻得喘不过气,才又留给他一分钟的休息时间,如此循环,景深还要感激他,真是坏啊。
景深的身后被开扩到法的乱动,硬生生大开大合每次操干都塞进更深的一截,激烈的摔成一大串淫液在二人的大腿间,淫靡的气息根本就藏不住,他却闷着声音。
但只要景深抬头一与他的眼眸对视,那双绿眼睛里面的情欲就会加剧。
景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把他和自己从前看过的古地球动物纪录片的话联系起来,那句“春天,万物复苏,动物交配。”
如果苟茫知道他这个时候在想什么,一定会对他说,你就是我的春天。
我的情欲只为你一人复苏。
“深,才进去一半。”男人和他对上眼,翻涌的情欲加倍,他的眼神又色又难过,还可以进去很多呢,可这时候不知道是擦到了哪个地方,景深的身体抖了起来,一直坐着的腰向身后铺着的厚厚兽皮倒了下去,脚趾也无助地蜷缩在一起,也根本想不起这个姿势会让男人有可乘之机,倒在他身上,进得更深。
也会有理由靠近他的身体,用手握住他早已垂涎的鸡巴,摸遍他的身体,每一寸流着莹亮汗粒的肌肤,被他摸到后,还会和保持和他眼神深处的游离漠然吗?
让他的眼里面只有自己,让他的每一次急促都是因为自己。
“缓、缓一下……呼,啊!”景深怒目圆瞪,鹿人面上却天真极了,好像在他说了缓一下后,又怼着敏感前列腺点故意撞击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是……深总是变来变去,”鹿人还在持续对着那个点肏干,非要将它煎到爆汁才肯罢休,他好似真的是为景深着想,“可是深,也觉得重一点、快一点更舒服吧?”
“深、深,要诚实。”鹿人与他靠得很近了,肌肤相触令他心神再次激荡。
“啊!苟茫!……停下啊!唔……我受不了……太过分了……呃啊!”景深的喉咙已经尽力在压制让他不爽的呻吟,却还是只能断断续续吐出一段话,菊穴传来的快感太过激烈密集,令他的脚趾已经不是单纯蜷缩,已经伸向变皱的层层兽皮,寻安慰和安全将它们夹住。
眼里含着泪花,模糊不清,注视的一切都模糊,忽然,景深的手中握住了一截温暖的硬物,身下肏着他的人气息一滞,但是体内的鸡巴却不甘示弱地青筋跳动,他的脑子有些糊糊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喜欢,好喜欢深深。”气氛突然变得好奇怪,景深迟钝的大脑也传来了危机意识。
可已经晚了。
男人彻底不管不顾地将最后没有塞进去的鸡巴,抱着躺着的景深,分开他软绵绵的大腿,彻底地肏了进去,假的吧,景深的手像是要找支撑点,两只手都握住了最近的地方,那上面却分泌出了黏腻的液体,味道就像是绿植,又像是催情花。
“好喜欢你。”男人肏得更深了,景深握住的是他的鹿角,这个认知更随着鹿角被他握住的喜悦一同传递而来,他狡猾地偷换概念,是因为景深喜欢,所以才会碰他的鹿角。
祂不是什么好东西,连同最温柔的一个也是骗子。
只有喜欢才会碰他的化身象征,他是一点没有告知景深,单方面卑劣地绑定喜欢。
“慢一点……哈啊……说了慢……呃!啊!”可没被告知这一点的可怜亚兽,悲催地握着让身上兽神更加情动的部位,还因为身下太过于激烈,以至于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肏到床下去,手握得更紧了。
多么可怜,多么可爱。
兽神信命简直是荒谬,可此刻,苟茫却莫名认为,他就是命运送给自己的天定之兽。
他们天定一对!
景深当然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只是难捱极了,这种被肏的感觉太过了,他的腿已然悄然违背主人意愿,试探性地缠上兽人精瘦的腰部,讨好地请求更过分的对待。
无人抚慰的鸡巴已经快要射出来了,流出的腺液已经沾满了小腹到菊穴之上的部位,跟着主人甩来甩去,在空气中渴求更多,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肏的是鸡巴,而不是菊穴。
男人察觉到景深的脚缠上来了,更是激动,对着火热的壁肉狠狠操干,时不时就碾压那个敏感多汁的前列腺点,惹得景深更加难受,又痛苦又满足的可恶滋味。
“啊!太多了!好过分!啊啊啊!!!”终于,在又一次探索结肠,其实苟茫也不知道这些点叫什么,但他莫名觉得或许找到了就会令口是心非的冷淡伴侣更加喜欢和他做爱,他找到了,仅仅撞击了一下那个紧闭的青涩口。
射了,鸡巴被性爱激烈动作带动,摔出来的精液射在了他们紧密交缠的大腿之间。
“啊!被射进来了!”男人也射出来了,喘着气,将唇覆在景深的脖子上,没被推开,这个认知令他又勃起了,今夜还很长,他终于能够凑近景深的脸,舔干净那些他渴望已久的水液,将他从上到下全部吃干抹净。
兽人的体力未免有些太好。
景深被肏晕过去,又被肏醒,反反复复,直到天亮了,鹿人祭司的鸡巴还硬着,跃跃欲试地准备肏进去,菊穴竟然奇迹般没有被他肏废,景深艰难地用手抵住他的赤裸着的胸膛,紧致的肌肉下是勃发的生命力。
“你是准备肏死我吗?”他的中长发已经全部黏在了他的身上,整个人都被肏透了,不自觉就散发出熟媚的气息,苟茫的注意力全在他一张一合的红唇,他多么想要亲上去,可总是被景深用手挡住,可就是这副冷淡的模样,他也好喜欢。
“我错了,睡吧,深深。”但是不可以了,因为伴侣累了,身为一个好伴侣,他应该听亚兽的话,停下,即使他很想压着他肏上一整个月。
即便是被封印大部分能力,来化身来兽人部落的祂,那些精液喂进景深体内,就可以让他不必吃东西,不眠不休,释放完这几百年里面处男积攒的恐怖欲望。
但是,他望着景深安静沉睡中的昳丽面容,似乎梦里还在抗拒继续做爱,他时不时就蹙起眉,不高兴的梦呓,他一靠近,没有肌肤相贴,亚兽就会难耐地想要离远些,好可爱。
他闭着的艳丽眉眼下的鱼鳞,因为做爱,似乎更加妖异了些,苟茫知道,或许后面,景深会变成鱼人,鱼人可是有泄殖腔的,到时候,深深会更舒服的。
他轻柔地给沉睡中的景深擦干净身体,需要和其他的分身说一下他找到自己的伴侣,让他们不要不长眼地觊觎深深,他走出帐篷,耳目也集中在联络上。
于是,也就不知道沉睡中的景深睁开了眼睛,捂着疼痛的屁股,逃走了。
想留住我?做梦吧,混蛋。
胡欺雪等待很久,今天也是他们约定好去其他部落的日子。
“景深,你来了!”胡欺雪很是高兴,不过她很快就注意到了景深不正常的走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景深咬牙,所以他才讨厌这些莫名其妙的男人们,简直就是在给他的路人甲生涯添乱,增加不必要的工作量!
“没事,我们走吧。”但是气不能对着无辜的人发,他的音色冷冷,胡欺雪担忧,但是想到好不容易能够找到部落们交换的机会,就按下了询问的想法。
“我们可以去王都!”少女开心地翻着她自己交换来的地图,对,虽然兽人世界有王都很奇怪,但是如果告诉你这本书还有兽神是不是会更奇怪?他们的王都里的兽人们还实行君权神授的制度,在这里,神是真实存在的。
原本,在艰难去往王都得路上,女主会遇见男主二,鹰人蓝,然后在路上看见差点死去的景深,救起他,却不想他心灵已经扭曲,渴望权利,在到王都后一路爬到高位者的床上,再被丢下去,最后被女主收敛尸骨埋了,他在文中所占的篇幅本不多,现在……
444:宿主,你变成男配了哎,定位是女主唯一的好朋友。
景深掩面,他就知道,但是他加入路人甲的本心也不过只是因为,他想要事少的工作,混点工资就好了,结果,从第一次开始,真是烦死了。
“景深,你拿着这个。”胡欺雪递给他一个小布包着的东西,景深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了,是她结合兽人研究出来的药丸,对付不管是兽人还是没有理智的野兽,都很好用,一颗就能放倒它们,所以女主是个真金·大腿!
“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就朝它们扔一颗,很管用的。”原着里面也是她敢一个人独身去往王都的保命家伙,她看景深看着他,对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谢谢你,欺雪。”他收下了她的好意。
兽世的野外并不安全,兽人们都不敢独身前往,常常成群结队,何况女主和他是讨论过如何更加顺利地摆脱那些兽人,他们的情况要比原着里面顺利多了,而那个鹿人祭司给他的窥视感,也终于在今夜踏过这条不息的河流后消失了。
女主也遇见了蓝,虽然鹰人脾气不好,却被曜眼神好,没有对景深抱有敌意。
景深见他俩感情升温,边和444聊着天,边去借口取水离开了这对黏腻的小情侣。
从河流中取完水,刚准备踏脚从水中离开,清凉的感觉却缠上了脚跟。
444:蛇!!!!宿主你的脚上有蛇!!!!
景深不怕蛇,冷静地快速将蛇的七寸捏起,把它整个从自己腿上扒拉下来。
那双蛇的竖瞳里面,景深竟然觉得它在表达不要怕他的含义?可笑,明明它的性命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景深冷笑。
蛇有半米长,浑身雪白,一看就不是没有理智的野兽。
“你是兽人吧?”他虽然是在询问这条可怜巴巴看着他的蛇,实际上确实笃定,毕竟如果是单纯的蛇,被捏住七寸可不会是它这样的表现。
“嘶嘶嘶。”蛇讨好地想要靠近他的手,被景深捏得更近,“老实点。”
不说算了,景深把它摔进河里,再在确定过安全的地方找了几颗红果子后,算算时间,那俩应该也没有再卿卿我我,就回了营地。
身后跟着的小尾巴被他完全无视。
444恐惧的声音也被他完全无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为什么就飘到这条河里,然后又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我就觉得很开心,缠上了我?”
几分钟前,胡欺雪和蓝在一边看着这个突然在火光中出现的赤裸少年,他现在披着件兽皮做的衣裙,是景深看不过去,防备的同时丢给他的。
“然后,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是吗?”景深的脑子很疼,刚刚消停几天,果然在看到白蛇的时候就该捏着它的七寸让它死,脑子里面呜呜呜呜哭个不停地444被他关了小黑屋,眼前是麻烦精,脑子里面的系统明明只是机械生命,却也害怕蛇。
真服了,这个剧情,是一点都走不了。
要他说,世界还是毁灭的好。
“是的,哥哥。”清秀俊朗的少年哥哥哥哥的就喊上了,大概是因为他是白蛇,露在兽皮外的肌肤似雪,唯独眼球那里是粉红,专注地盯着无语凝噎的景深,好喜欢哥哥呢,连不高兴都这样漂亮,让他心痒痒。
“哥哥真聪明!”想肏,身下那块兽皮鼓起了两个大包。
景深更无语了,那张冷漠的脸恨不得翻个白眼,满是不耐,他也不信白蛇少年看不出来。
但是肉眼可见,那两处大包更激动地跳了跳,景深都不想回头看女主和蓝的表情了,他能不能和快穿部申请工伤啊?有时候一个人加个统做任务,真的挺无助。
胡欺雪被蓝拉着,认真地护着,鹰人的翅膀已经展开,虽然这个奇怪的蛇人对他们没恶意,但是他还是很戒备,毕竟是天敌,忌惮感盘旋在他心中,准备一有问题就带着期雪飞上天,至于这个亚兽,他也捎上吧,毕竟期雪很在意他,蓝可不会像那个愚蠢的曜一样,因为嫉妒一个亚兽而失去雌兽的芳心。
“你能不能滚远点?”蓝和胡欺雪都惊了,没想到景深会直接这样说,在对方的实力很强的情况下。
“哥哥……我不会伤害你们的。”少年委屈地快要落泪了,“我很强的,可以保护哥哥,可以让我留在你身边吗?”
“求求你了,哥哥。”如果不是因为景深一直在往后退,蛇人少年的手都快抓住他了,再往后面就是火了,退无可退,景深辖住他的手,冰冷的温度让他在才入夏的夜晚打了个寒颤,“我凭什么相信一个才见过一面的兽人?”
“是两面啊,哥哥。”蛇人少年得寸进尺,顺着被抓住的手倒过来。
景深想要把他丢到火中,顺势向后倒去,然后放开他的手。
一边的胡欺雪为他紧张地喊了一声。
“啊!景深小心!”
“你忘记在河边的小蛇了吗?”少年却将他整个人都抱住了,分明看着还是个未成年,却像那个总是戴着温柔假面的鹿人祭司一样,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头,怀里也是冰冷的,令景深打了个哈欠。“是我啊,哥哥。”
“我差点杀了你,你也不恨我吗?”景深搞不懂他的思维,直接提出了最致命的问题。
“我怎么会恨哥哥呢?”白发的蛇人少年有他的一套逻辑,“哥哥没杀我,就是喜欢我,喜欢我就等于爱我,我和哥哥是两情相悦!”
胡欺雪:以为是敌人,没想到是个死恋爱脑。
景深从他的冰冷怀抱中挣扎出来,“你有病吧?”挣扎无果,他瞪了少年一眼,没想到,抵着他屁股的那两根更激动了,因为浑身雪白,少年的脸红很是明显,更何况他们站在火光旁边,又不是看不见,“哥哥看我,果然!我和哥哥两情相悦!”
“我才不会离开哥哥,哥哥那样说,一定是为了考验我!”他将头不管不顾地埋在景深赤裸的胸膛,深深地呼吸着他的每一寸香气,耳朵听着他的心跳,动得比之前快了!果然哥哥就是喜欢自己!如果不是,那哥哥为什么会因为他的靠近变得激动呢?
景深:有时候真的很想申请快穿局的精神补偿。
“当然是因为你的体温太低,我害怕了啊。”他深深的无奈,可少年哪里会听,顿时觉得哥哥还是在口是心非,埋进去的头蹭得更紧,抱着景深的手更牢了。
他对着少年的脖子试着批了一下,可无奈,根本没有,还被他误以为是情趣。
面上浮现出更变态的表情,“哥哥,再重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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