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王储勾引摸兽耳四攻将齐夜雨将至(1/8)

    王都的兽人们其实和狮人部落,一路上他们走过那些部落的兽人们没什么大区别。

    但这里有微妙的秩序在维护平衡。

    在城门外就可以看见,进入的人甚至还需要排队。

    女主倒是很兴奋,虽然这里和她生活了25年之久的地球差别依旧很大,但是仅仅只是来到这里,她也感到些许安宁了。他们都被拦在了王都外,因为没有足够的资产,所以无法住进去,于是,他们暂时在城郊找了块地住着。

    “没想到他们交换的货币竟然是宝石。”胡欺雪一边捣鼓着药瓶,一边嘀嘀咕咕,幸亏她从小就对医术感兴趣,也幸好这个世界的草药和记载的大差不差,更幸好她闻着没有事情的药丸,对兽人们的危害很大。

    “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事做。”景深熟练地拍掉身上冰凉的白蛇,正是酷暑,无法理解为什么这家伙现在还喜欢爬到自己身上。

    景深自己都没察觉他对比他小的孩子会比较宽容,这也成为这两个月里面,少年不断得寸进尺的依仗,“哥哥,带上我吧,我会保护哥哥的。”

    他变成少年,抓着景深的手臂摇晃,胡欺雪专心捣鼓药草,看都不看他们一样,景深将他的头拍远,也是种无声的纵容,“你不舒服,就待在这里,我一个亚兽,能有什么危险。”

    雪委屈地耷拉着漂亮脸蛋,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那我偷偷跟着哥哥。

    但他悄悄尾随着景深想要进入城门时,透明的屏障使他变成蛇形,沉睡在了草地上。

    景深决定收回那句他一个亚兽能有什么危险。

    他没有自大到认为这个世界的所有男人都会莫名其妙地表达出对他的狂热,但为什么只是跟着周围的兽人们跪下对王储殿下行礼,却被护卫带着,进入了被鲛纱罩着的轿撵里?

    “王储殿下,请问你是有什么事情吗?”真的,莫名其妙,可是谁让他只是一个弱小无助的亚兽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将自己的语气姿态尽量放得低入尘埃。

    “抬起头。”景深没有抬头,于是霸道骄纵的男声再一次重复,带着不高兴,“抬头,直视我,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算了,深深胆子小,那我帮他吧。

    金矜贵的手很快就将景深的脸抬起来,直视他,“看着我的脸。”

    那张脸俊美到霸道,日月失色,景深也看得有些失神。

    金很满意,勾起唇角,手指从下颚开始摩挲着,直到手伸到了景深的唇间,他的神智突然苏醒,尊贵的王储才可惜地收回去,真是还想再摸摸啊,他的老虎耳朵冒出来,尾巴也在座位后面勾起来。

    “王储殿下,我不喜欢这样。”景深将他的手推开。

    “哦。”金哦了一声,然后将高贵的头放在景深的手下,自己俯倒在他的怀里,“你摸我。”老虎耳朵很是可爱,尾巴也缠住了景深的兽皮衣裙。

    这是谁摸谁的问题吗?

    他正想要拒绝,手却不受控制地摸上了那两个老虎耳朵,摸到金的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舒服叫声,景深才大梦初醒,自己在做什么啊。

    “金!你这个卑鄙小人!”雪终于醒过来,追着景深的气息到了停在王殿门口的轿子,“你休想带走哥哥!”他飞快地将景深带出来。

    “切,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趣。”金很不爽,就差一点点了,都怪雪出来搅局。

    但他看见了在不远处绿色的祭司袍,“打不过就只会找救兵,玩不起就别说你是……”

    “我没事了,放下我吧,雪。”景深无奈地被少年呜呜咽咽地埋着胸口,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不太懂该怎么处理这种关心,“我真的没事,你不要哭了。”

    “我没哭。”话虽如此,你好歹擦擦你的眼泪。

    “哥哥,我好害怕你会突然消失。”景深拿帕子擦干净他眼角的泪水,可我确实是会消失,他发散了一会思维,不知道自己刚才回了些什么,都嗯嗯嗯过去了。

    “哥哥,你答应和我结合了!”少年抱着景深,在简陋的屋子里转了个圈圈。

    什……什么?!我答应了什么?景深刚想说那其实他没听清,但是看见雪溢于言表的开心,他默默咽下了那句解释的话,不就是做爱吗?做吧做吧。

    444:宿主,你这是溺爱啊。

    景深当做没听见,他还不知道苟茫也来到了王都,也不知道,今夜大雨将至。

    王都建立在荒漠里的绿洲,他们住的地方也比较幸运地有些绿植。

    绿植很像古地球华夏风靡一时的多肉,却比那些更大更高,多为盈绿,晶莹剔透,即使只有几株也显得郁郁葱葱,今夜他们在小屋外的木房,这里放着很多层柔软的兽皮,闻起来也没有血腥味,景深躺上去也不觉得疼和不舒服。

    今夜很是凉爽,空气中似乎有水雾。

    “哥哥,我想帮你,可以吗?”明明是条蛇,景深却觉得他很像小狗,但是他还是停下了扩张的动作,手指带出了水液,他的红瞳亮闪闪的竖着,景深点点头。

    他的唇咬着唇,景深不太爱在床上叫出来,倒也不是难为情,就是不喜欢。

    小狗蛇吻住他的唇,已经被哥哥咬得红艳艳的了啊,雪心里涨涨的,他很珍惜今夜的每一分每一秒,结界外的三人连气息都进不来,他们输了,哥哥最爱自己,只能无能狂怒地看着哥哥在自己身下美丽的样子。

    “哥哥,你忍着不叫出来的样子也好可爱。”雪含糊叼着景深的舌头,他虽然看着像是少年,手指关节却很大,勉强进入两根就需要慢慢的了,他又将景深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换了个姿势,身下那两根的存在感就更强了。

    抵着景深的鸡巴,两根似乎无意识地将它夹住,一前一后的龟头相互磨蹭着柱身,透明的水痕相互交融,包住青筋的皮下,炙热的温度烫得景深有些意乱情迷。

    “哥哥,不要吃得那么紧。”雪的唇瓣靠近景深的耳朵,带着调笑,将那里从耳根到耳骨舔了又舔,他过了一会,嘴里的舌头变成了蛇信子,嘶嘶嘶地靠近景深的嘴,舔到景深的喉咙深处,中度的反胃感令他想要推开,但是雪很机巧地先一步舔其他地方去了。

    “哈啊!”被舔到乳头了,景深扬起脖子,想往后倒,被雪的一只手臂拦住,抱得更紧,让他的雪发靠得景深的锁骨更近,也吃得更深了,身下的手指也已经加到了第四根,有些过了,不只是身下有因酸胀感分泌出的大股透明黏液,连嘴里,景深也差点含不住唾液了。

    “哥哥,你喜欢这样吗?”雪的嘴里还叼着半个充血的乳头,没扩张的另一只手也没空着,搓捏着景深的奶肉,哥哥还是太瘦了,养了两个月这里还是很小,小到他的一只手都能握拢,可他也不想想,首先,景深是亚兽,能长多大的奶子?其次,他的手有多大他自己也没有点数。

    但他也很喜欢,原来哥哥的身体这样美好,每一寸的触感都让他流连忘返。

    “哥哥,我要肏你了。”那里已经可以容纳一根鸡巴了,剩下那根慢慢塞进去,他想哥哥也不会拒绝他,要给哥哥注射点毒吧?虽然在胡思乱想,但身下却没有停止,他选了下面那根更短一点的进去。

    更短一点也只是和他自己作比较,壮硕的鸡巴刚进了一半就没法进了,景深捂住自己的双手已经留下了晶莹的唾液,无声的尖叫在他心里上演了几百次,就这短短的几分钟,恍若隔世,身下的菊穴却从内到外都欢迎着贵宾的到来。

    无比谄媚,又缠绵,舍不得一秒大鸡巴的离开。

    外面突然打了一阵很大的雷,天边闪过的光照亮了一秒,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落下,逐渐变大,景深的眼下却只被雪一个人占据,没有注意到外面的三个男人目光灼灼看着他。

    “哥哥,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话很甜蜜,动作很暴力,在景深还没有结束体会上一次的快感时,少年就掐着景深的腰,柔和不了一点,雪白的鸡巴就又开始进入那个渴望着散发着热气的穴里面,进行梦寐以求的交合。

    景深的手已然无力地垂落在身边,他被雪完全掌控,以恐怖的力道和速度,蛮横地撞击每一个敏感点,每一处饥渴的肉,被完全进入也是迟早的事情。

    鸡巴和他留在上面更长的那根也在跟着动作撞击,身下被肏的可怕快感好像也传递给了它,每一次被少年的鸡巴撞到,景深都会更抑制不住叫声,他陷入了情欲的迷茫中,被满足,又渴望更多,但是更多是什么?他不知道。

    “哥哥,张嘴。”他顺从地吞咽下少年喂给他的液体,带着腥甜的血味,直到他的脖子处被少年的毒牙咬了一口才反应过来,“你给我喂了什么?”

    他的心脏咚咚再跳,本来就因为做爱太过于刺激而过分激动,景深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不妙感,“哥哥不用担心,只是一点……”雪将那根鸡巴全都肏了进去,只有两个饱满的囊袋吊在菊穴外,他的力道逐渐大了,肏得景深又开始迷迷糊糊神志不清时,他才卖完关子,“会让哥哥更兴奋的东西罢了。”

    是他的血。

    是他的毒。

    哥哥,更快乐一点吧。

    在那之后,景深已经控制不住叫起来了,高昂的娇喘叫床声若是在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发出的,可他已经无暇顾忌更多,太奇怪了,太舒服了。

    舒服到他整个人都快要化掉了。

    鸡巴已经射了两回,在另一根大鸡巴重重的拍打下。

    腿间传来的异样痒也只是被他误以为是错觉,少年偷偷又在已经塞进一根鸡巴的菊穴扩张也只是让他瞪了一眼,随即继续缠着雪痴痴做爱,他舒服得被情欲要挟地不像他自己。

    直到,一切停止。

    外面的雨声也更大了,风和雷似乎要摧毁一切。

    他奇怪地睁眼,雪那双竖瞳却带着狂热的兴奋,已经完全变成艳红了,只听他说:“哥哥,我要和你交尾。”

    可怜被迫化尾的亚兽,什么都还不知道,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腿变成了传说中的鲛人尾巴,就被蛇人的尾巴缠住,黏腻的液体和冰冷的尾巴触碰带来无法言说的快感,他的声带也传出莫名的歌谣,诱惑着眼前的兽人交尾交欢。

    多可怜的亚兽啊,狡黠的笑容出现在雪的脸蛋上。

    第一个和哥哥交尾的,是他。

    那口毒带来的眩晕感直到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个口子在尾鳍处被打开,被蛇的鸡巴蹭了一点进去,太过了,他明明是想要推开他的,手却抱住了雪的脖子。

    拒绝的话一出口就言不由衷,“再进去一点,呜!”

    蛇的性器其实一直也没有多冷,或许是为了照顾他的身体,但此刻,两人的身下都是冰冷的,被蹭进去,强制进入本来不该用来交配的泄殖腔,冰冷冰冷冰冷,他呢喃着连同呻吟一起说出,却又痴痴地将自己全部奉献给眼前的少年。

    “砰!”

    一直暴烈响起的风电雷雨的声音突然停下了,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有人闯进了木屋,宁静被打破,景深缠着雪的鱼尾被大手扒拉开。

    敏感的鱼尾想要抖,那双大手的力道却又无法容忍,禁锢两面的力度更大了。

    因为做爱动情而产生的黏液混合汗水滴落到黄沙里面,又被蒸发几缕,在空气中散发出馥郁的色香,在场除了景深,四个男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们……来这里干嘛?”景深昏昏糊糊,问出了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当然是为了你而来。

    空气缓和了一瞬。

    那三个男人里只有一个景深不认识,其他两个,一个是许久不见的苟茫,穿着绿袍带着半面面具,一个是今天才摸过耳朵的老虎金,眼睛瞪得溜圆,飞机耳都气出来了,但是连同那个陌生的男人,他们全都不爽地看着雪,黑发男子轻轻将景深的鱼尾小心地放在一边,手里还在回味,另外两个已经拎着雪的蛇尾准备揍人了。

    黑发男子将手伸到鼻子下面,他的狼耳朵立了起来,背对着三个男人,正对着景深的大尾巴疯狂摇摆,有点烦,看得景深想打人。

    “怎么?终于打破结界进来了?”雪一点也不乖,伸出下风也依旧淡定地冷嘲热讽,“你们永远也不会像我一样,让老婆那么开心。”偏偏他还抱着景深的一只手,说完还想要靠近景深的胸膛,卖乖地讨好脑子还没有转过来的景深。

    景深茫然,准备摸下他的头。

    嘲讽需谨慎。

    雪又是强制自己恢复设了一个阵,又是耗费了神力防止共感到这三个人身上,于是他被金打飞了,所幸并没有受重伤。

    在距离木屋十几米远的地方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们!”景深终于从漫长的情欲中苏醒理智,第一眼就看到金将雪打飞,苟茫还贴心地将外面的绿植砍碎,让雪飞得更远,伤得更重,他的视力只能看到似乎雪受伤了,“雪!你还好吗?”

    毕竟相处了这么久,他确实有些担心雪。

    高声呼唤后就被屋内三个男人团团围得更近。

    暧昧的目光,却只令景深感到防备。

    “深、深。”金更不爽了,将他的头扭向自己,“我在你的面前,为什么你还想着那个蠢货?”景深思考,他也没失忆啊?他今天才认识他,还是单方面他让景深摸他,他们什么时候有这样暧昧熟悉的关系了?

    话还没问出口,他也被揍了一圈,被摘下面具的祭司打到了木墙上,那张脸温文尔雅,却也暴力非常,木屋飘飘摇摇,景深有些无语,幸亏雨停了,然后听见苟茫对着金说,“你?今天深深才见了你第一面,你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看你?”

    “看着我吧,深深。”他看向景深,笑意晏晏,看不出任何阴暗。

    “深深,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我走吧。”语气也是那样的温柔平和,就好像刚才那个出手狠辣的人不是他一样。

    “苟茫,你又算什么好东西了?啧。”金不屑地从裂开口的木墙上爬起来,“深深,跟我走吧。”他走进了,一时间除了待在景深鱼尾那里一直摇着尾巴的大尾巴狼外,气氛剑拔弩张,“就让你看看,谁才是最强的!”下一秒,金和苟茫就打起来了。

    金色和绿色的光窜了出去,连着将蓄势待发,准备卷土重来的红光给打退到更远的地方。

    “你又是谁?我不记得我见过你。”黑习惯了被其他三个人忽视,他的存在感一直很低很低,此刻也方便了他将景深带走。

    “我记得你。”他的头发是完完全全的黑,很想被雪覆盖后的丰土,他的气息也是很冷很冷,带着雪花般的凛冽,他凑近了景深,腿间的大尾巴也不停地在景深的鱼尾上面扫来扫去,“我叫黑。”

    “深深,和我走吧。”

    这是一句通知,根本就没有给景深任何拒绝的权利。

    三道光还在打架,注意到白光抱着鱼尾亚兽走的时候,已经追不上了。

    “你打算抱着我去哪里?”景深眉眼依旧淡淡,敏感的鱼尾巴从臀部被抱着,持续发情被理智压抑,更显得他不高兴。

    他们又到了一处沙丘,他和女主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都没见到过这些地方,也是难为黑了,上哪里找来这么多的沙丘,还这样熟练。

    啧,真不爽啊。

    “我不知道,”风在呼啸穿过,沉默寡言的男人的狼耳朵竖在景深面前,是带着银色的灰,看起来就毛茸茸的,看起来很好摸,“我想,和你单独相处。”

    哪怕只有一分钟也好。

    “我们四个本就是一体,我不该嫉妒,他们也是。”说话间,行动间的风又带起黄沙在空中翻涌,黑又抱着景深穿过了一个沙丘,景深已经不知道自己和他到底还在不在王都附近了,可真是能跑啊,“可我们都做不到。”

    那双大手好似忠诚、没有任何旖旎心思,就公主抱着景深。

    飞驰一路。

    444:小狼狗在线诉衷情,宿主,你是怎么想的?

    景深:我想逃。

    “所以,你们都想独占我?”不知道不屑是在对谁,他哼了一声,“话说的挺好听的,那你们都有想过,我愿不愿意被独占吗?”

    “对不起,”黑那双狼耳窝下来,“深,但是你当真真的一点也不为我们而心动吗?”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也看着他,到了一个石洞,里面的窝很简洁,看起来是黑的家。

    心动?心动吗?这个暂且跳过。

    想打人的心是有的了。

    景深被他轻轻地从手里放到石床上,手痒痒了。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我的答案。”

    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摇得都快要上天了,男人听话地靠近看起来很平静的景深。

    还是有点远。

    “再靠近一点。”景深命令。

    男人毫不迟疑照做了。

    身后的尾巴一甩一甩,泄密主人的期待和兴奋。

    “很好。”景深满意地点点头。

    毫无预兆,对于黑而言,他本以为那双手是来抚摸他的脸。

    “啪!”打得景深手都红了,脸皮还真是厚啊,堪堪红了一边脸。

    一个结实的巴掌,这就是我的答案,笨狗。

    那张俊脸满是不解、疑惑,却没有伤心,慢慢的,他的脸还红了?什么人啊?不会还给他打爽了吧?景深莫名,看着他的眼神逐渐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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