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王储勾引摸兽耳四攻将齐夜雨将至(5/8)

    “小人?”景深迷惑地用手指指自己,温柔的眉眼软化,“可以吗?”他的脸上已经挂上了喜悦,嘴巴里还鼓鼓地装着没有吃下去的莲子,看得沈握心念一动。

    “嗯,但是我有三个条件。”沈握将莲子壳扔进池塘里,被养得傻乎乎的红白金鲤鱼蹿上来争抢,发现不是美味的鱼食后才一哄而散,有些气性大的还跳出水面甩了甩尾巴。

    好吧,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但是总好过没法接触到男主吧?

    景深不讨厌沈握,虽然一开始很是奇怪他为什么出现在本不该出现的场合,还将他带走,但是这两年里面,他除了偶尔出格的举动外,其他时候,都将景深当做平等的人来对待,景深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确实不讨厌他。

    “王爷您说,小人一定照办。”景深本想着低眉顺眼的垂下头,但是沈握却用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的头抬起,抬到能和他对视的高度。

    “不要再叫我王爷,唤我醒玉,”这是他的字,景深哑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正在他无措时,沈握那双欲念重重的眼还望着他,似乎是因为这难得窥见的真实发笑,泄露出几分笑意和满足,“还有,以后在我面前称‘我’吧。”

    如蒙大赦还是欣喜若狂?他只得感激涕零,不停地感激沈握。

    小舟撞到岸石了,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直到身体快要重合在一起。

    目光一直相接,如果沈握是烈火,是炙热而足以让人烫伤的,那么景深就是酒,一瓶尚且没有开封的美酒,光是看着就让火想要烧得更烈些,欲念成网,在两人的身边编织笼罩,形成了只有他们两人才能进入的私密空间。

    沈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将他斜抱起来,青涩的少年揽在怀里,他被自己养得很好,皮肉匀称,也不是当初见到的那个瘦弱、铺着厚厚白粉,只有那双眼睛明亮若星的男孩了,他在府中视若无人。

    景深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口,竟然诡异地开始动摇自己的原则。

    就在这里稍微歇息一会吧?

    沈握总是令他觉得,他是在透过这副身躯,与他对话。

    或许是因为那两个世界终究给他留下了不忍心的情绪,他竟然遵照着人设时,会妄想着……

    到了,他被男人轻轻放在床榻上。

    沈握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眼睛,无论是真假情绪,总是明亮的,格外不同,令他孤寂的心有了停泊的岸口,他喜欢景深,不是假话。

    仿若天外来客,却又与那个该死的天命之子如此不同,犹如甘泉,滴下慈悲的露水,将他这个渴死在荒漠的人救活,多为我的目光停留一会吧。

    他抱住景深的背,呼吸声显得格外粗重,一面是情欲在翻涌,一面是亡命之徒握住了唯一安心的满足,烈火交织,汇成了复杂的心跳,在靠近他的胸膛处阵阵作响。

    “深深,你可想要字?”沈握拥抱了很久才放手,像是确认了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他问。“你可以拒绝。”

    上位者通情达理,下位者就能拒绝了吗?

    他本想像从前一样,温顺地否认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不想。”陌生的期待造就了吐出来的话,如此大逆不道,沈握却没有怪他,他将手握住景深的背脊,温润的肉感盈盈,留下似有似无的暗香。

    房间光线很好,即使今天是个阴天,也能将对方的神情看得分外清楚。

    “好。”沈握却笑了,比从他身上被索取更感到满足。

    匪夷所思,又如此合理。

    过往常年握刀骑马率兵打仗的痕迹留在了指腹,摄政王的手并不精心保养,摩挲着舒适绫罗绸缎,他的动作却又无比的快速,抽离常常险些带上精贵的丝线,被摸的人,肌肤隔着衣料被这种亲昵又色欲的动作,从上到下,每个角落,每片每寸都被摸到颤抖。

    他的身体本就是男妓,被过早催熟却又不欲令他抽条长高,于是在调理了两年后,才逐渐正常发育,但身体里那些基本反应却无法被抹灭,他还是太过敏感,只是这样,就已经勃起,在下腹支起一个帐篷了。

    沈握却没有觉得不爽,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如果不想看到景深的男性性器,那他一开始也不会命令府医为他调理身子,他的大手握上去,看见景深的睫毛颤了颤,一颗泪珠将跌不跌,令他欲念起又生怜惜。

    这样的情绪体验太过稀奇,他几乎是得意的,满意看见景深因为自己而勃起,他想要占据他的身心,令他也爱上自己,和他一同沉沦。

    他的手指几乎全都附着厚茧子,隔着亵裤玩弄那根没有被使用过的男性生殖器也会带给他分外不同的感受,不疼但是却引发了这副身体无法忍耐的痒,下腹蹿了更邪门的火,亵裤那一顶端都被打湿了,却还是射不出来,被疼爱又被掌控禁锢。

    就像沈握对待景深的态度,想要让他成为娇贵的金丝雀,只属于他一人,又更渴望他能成为翱翔在蓝天苍穹的雄鹰,然后自愿爱上他。

    “求您……”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湿漉漉的示弱,沈握却不满意。

    “深深,你不该这样叫我。”或许男人是真的不高兴,堵住那根在临界点想要射精的少年鸡巴,却又撩拨着上下,尤其是马眼口附近,惹得它不断流水又累积过分的欲望,囊袋的初精摇摇晃晃,景深神智连同身体被男人快要弄晕了。

    福至心灵般,他说,“求你了,醒玉……呃啊!”

    射了,隔着衣服被那双宽厚的大手,弄射在了亵裤里面,湿漉漉的,滴答着甚至白浊顺着落到了大腿上,微凉的温度让他反应过来,神智和身体却都还在敏感的不应期。

    他的眼睛也还是湿漉漉的,半闭半开,被男人吻住,那滴刚才悬而未决的泪也在落下的瞬间被他舔舐,对待他就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般珍重。

    景深没有避开,头一次认真享受着他们所谓爱意所致的情欲。

    男人剥下了他,从外而内,细密而湿热的吻逐渐转移到了唇齿间,犹如吃一颗饱满的蜜桃,汁水充沛而甜蜜,连里面的软桃核,不能吃的,也被细细地吮吸了个干净,每一处,包括硬的牙齿,也被勾住的两根舌头,在睁着眼的两人嘴里面亲了个干干净净。

    每一分寸间,龙涎香都霸道地包裹住想要逃离的清淡雅香。

    身下更是被不安分的手被解开,景深的手被男人放在大腿上,不知算是调戏还是什么,他竟然将身下那根鸡巴不停地向景深的手上撞击,他的裤子也没有褪下,却给了景深刚才自己被他摸鸡巴时的错乱感,意乱情迷的不只是负距离接触的唇舌,还有他们凝望着对方的眼神。

    “深深,你喜欢吗?”过了许久,亲到脸红,他才退出,相接的透明水痕在空气中落下,景深的身下早已一片濡湿,不能看了,他同样也如此,那根鸡巴高高立起,彰显着它雄厚的资本,飞速掠过眼,一人脸更红,一人得意地笑。

    他没有回答,然后被男人剥下了黏糊糊的裤子,还当做是买一送一,将身上的外衣也脱下,摸到里面同样湿漉漉的里衣时,则是故作才发现的好心样,说:“怎么湿了?穿着可是会生病的,脱了吧。”

    然后对着景深说,“你可以帮我脱掉衣服吗,深深?”

    明明是霸道俊美的一张脸,此刻却顾盼神飞,死死盯着景深的手,似饿狼垂涎鲜肉。

    景深没有回答,他的脸更红了,几乎是看不出来的小小点了下头,垂在那根还在将深色布料洇得更湿的鸡巴庞的双手将他的裤子解开。

    摄政王府里一切用料都是极好的,他的衣服也是传说中不会进水的金刚布,可诡异的,景深却像是刚才被他这根击打亵玩双手时,感到双手被它流出来的腺液打湿,粘稠又色情,分明是幻想,却又因为是幻想才显得如此情欲蓬勃。

    前面提过的时不时过分的举动,基本上也就是互撸。

    如果,不知道是暗示自己可以接受还是为什么,景深竟然在隐隐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被解开身下的衣扣,被全部都脱干净,被那双大手抚摸。

    “深深……你真美。”沈握蓬勃的欲望还掌握在景深的手里,虚拢着,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弹跳着,青筋暴起,流出的腺液打湿了一半干燥的手。

    迷离而缱绻。

    那根想要进入他身体深处的恶兽被他亲手放开,解除最后一道防护,真切的,热烫的温度大到他的手上,他迷惑着竟然想在沈握的眼下握住它。

    沈握却没让他这样做。

    男人身上的龙涎香更深入地侵略他的嗅觉,窒息的厚重香味和男性气息将他笼罩,他被抱到男人赤裸着的宽阔胸膛上,他身上也几乎是赤裸着的了,除了头上的发带,肉贴肉,就仿若亲密无间,这里也是烫的,冷热相接,几乎是快要使他跳起来了。

    那双手却暴露出他主人的霸道专制,像饿狼般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将不安的他几乎是按到了那根最热最烫的大肉棒上,快要被灼伤了,大腿侧的危险警告传到了大脑里,可是能怎样?推脱的一律被视作羞怯的欲拒还休,还被握住那双如玉的手,放在胸膛上。

    就像是他如今做的一切一样,令它帮助主人体会他的雄厚,生命力奏成的心跳如鼓,在景深的手指下跳动,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妙不可言,血脉蓬勃的诱惑着他情动,和他成为欲望的共犯。

    景深不过晃了会神,身下那根刚才还和他臀部有些距离的鸡巴就顶到了他的臀瓣里,或者说是怼到了雪白柔软里,他在这个世界泪腺或许太过发达,此刻已经开始隐约有些泪意,美人的温柔面上映着被欲望捣碎的破碎神智。

    “深深,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男人忍耐着快要澎涌而出的欲望,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抵在他的耳边缓缓说,“我不进去。”

    他知道自己可以强迫景深做完,从买下景深的那一刻就知道,但是他不可以那样做。

    两年,景深对自己的态度已经逐渐开始变了。

    他想等到景深心甘情愿。

    那根从雪白的臀瓣向下移,逐渐停留在景深的大腿间,磨住那里的嫩肉开始研磨,像是想要将开得最好的牡丹每一瓣都捻出汁水,在那里面从刚开始的缓慢逐渐越来越快,那些红痕本来是留不住的,奈何一个人太过执着,照着那里磨了几百下。

    都红了肿了,男人却还没有射出来。

    景深的泪水已经流了不知多久,他已经无力支撑不坐在男人身上,在刚才就完完全全跌坐在男人身上小小地丢了一回了,这是他第二次射精,没有第一次那样多,但白浊也完完全全沾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他的皮肤是小麦色的健康肤色,眉眼也生得深邃,看着就像是被染上了画粉。

    他没说什么,反而笑了,笑意很是奇怪,带着得意。

    “深深啊,你这里都红了,”真是嫩啊,他很满意景深被自己养得这样好,倒也不是恼怒,反而带着计谋得逞的狡猾,“那就换个地方,好吗,深深?”

    他把景深抱起来,调整位置,将那根抵在了臀瓣中间,亲上了好不容易才变回粉色的唇瓣,又是色情地将那里面亲了个遍,身下却也没有闲着,已然开始在柔软的臀肉里面缓缓抽插着了,水痕不知道是那根带着很多精液的鸡巴上流出来的,还是菊穴口本来就殷切渴求而留下的,上下都被亲着。

    “呜呜……哈啊……”

    景深也根本来不及回答好不好,愿不愿意。

    他已经整个人都被色情的吻和对待弄得晕乎乎的了。

    然后就是更加过分的,在他无力地仰着头时,身下抱着他腰肢的男人含住了那两颗在空气中摇晃的乳头,已经充血从粉变红了,在男人湿漉漉又火热的嘴里面,带给了他更加不一样的体验,身下也被肏得更狠了,明明一次也没有进去过……

    明明只差一点点……就可以肏进菊穴里面了……一次也没有肏进去过……每次都是差一点,鸡巴头都要滑进去了,又马上拿出来,然后继续这种不止应该称为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性爱了……

    明明那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印在了多汁的臀瓣上面,偏偏……他就是不进来……

    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起来了,景深的胸口还被含着舔着,他没什么奶肉,却也被好生玩弄了一番,他忽然不想让这个混蛋反派这么好过了,他要惩罚他。

    罚他肏进去。

    可他报复的举动也不过是夹紧了臀瓣,让男人的鸡巴抽出进入更加艰难一点而已。

    毫无用处,而且对男人而言,这根本就不是惩罚,反而是奖赏和鼓励。

    他肏得更快、更重了,两个子孙袋啪啪啪响亮地打在臀瓣上,连同臀尖都神经般的拥有了不一样的快感,更别说那里面了,菊穴已经饥渴地张开了一个小口,里面的媚肉也在翕张,渴望被进入。

    一次,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错开了那里。

    景深的叫声一直被压抑着,一面是因为羞赫一面是因为不满足,然而终于又过了一百下这种欲求不满的鞭打,那里传来一阵热度。

    “啊!”菊穴还是没有被射入,但是精液进去了部分,景深的脸红透了,压抑不住的叫声也终于发出,带着诡异的满足又不满足。

    他昏了过去,男人将他抱起,去温泉替他清洗。

    那天之后,景深就进了私塾。

    一年前,沈握就替他脱了贱籍。

    “深深,下学后记得别乱走,福伯回来接你。”沈握替他理好衣服,也是遇见景深,他开始喜欢装扮一个人,今天的他颇有玉树临风的帅气。

    “嗯。”景深点点头,他去私塾也不过是混日子,里面每个人都知道他的身份,但他也不是很在乎,毕竟因为沈握,也没人敢当面羞辱他。

    男人如今依旧权势滔天。

    444:察觉到主线偏离,宿主是否愿意协助修正?

    景深:我要怎么做?

    444:等待与男主相遇。

    fe,不过444这两年出现的频率好低啊,他打着哈欠在马车里面假寐。

    景深:444,你是失望了吗?

    至于为什么失望,不必多说。

    444:……宿主,我不是失望,我是担心你……担心你会迷失在这个世界。

    景深:对不起,让我们444担心了,我会尽快找到离开的办法。

    话虽如此,但是他的心却惶惶不安,就像444担心的那样,他可能确实应该抽离自己的情绪,再这样下去,或许真的会迷失在这个世界。

    他闭上眼睛,心却没法静下来。

    最先出现的是如今的心腹大患沈握,再是前两个经历的世界,陆如玉、萧羡、陆云渡、金、苟茫、黑和雪他们……

    和沈握相处的时候,他没有想起他们,但是被444这样一点后,思绪却不受控制,想起那两个世界的男人们,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吁!”马车突然停下,景深的身体不受控制向前倾倒,马夫在问是谁。

    “小生是苏怀瑾,可否请景公子下车一叙?”

    谁?苏怀瑾?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还当街拦下他?好怪,这是景深的第一感受,还指名道姓请他下车一叙?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你是何人,也敢拦住王府的马车?!”马夫自然也看不上这个听都没有听说过的男人,况且如果景深真的跟着下去,出了什么差池,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当即就想要扬起马鞭示威,可即使景深沉默着没有说话,马夫的鞭子近在咫尺。

    苏怀瑾也没有露出一丝害怕恐惧的表情,反而有股莫名其妙的淡然。

    “住手。”景深还是在僵持的局面下掀开了帘子,从马车上跃下来,无视了苏怀瑾靠近搀扶的双手,周围已然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商贩的声音在刚刚就消失尽了,楼上的窗户更是闭得紧紧的。

    “我跟你去。”一方面是因为444在脑子里催促个不停,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也有些好奇男主的行为,按理来说,男主不该如此。

    “景公子……您”马夫的声音逐渐消失在了景深威胁的目光里,很好,不知何时开始,他也逐渐学会了狐假虎威的仗势欺人了,但是思虑到他可能会被惩罚,“苏公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笑意的苏怀瑾在他心里默默贴上了除了冷血外的笑面虎标签。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让沈王爷动了凡心,一护就是两年。”主角的目光带着不带狎昵的欣赏,似是想到并确定了什么好玩的事情,风流倜傥的苏怀瑾对着景深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衣袍靠近了些,“如今一见,倒真是人间无双、姝丽独绝啊……”

    “惊扰了景公子真是抱歉,”他将折扇打开,“但我总觉得和公子有缘,希望这不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小生先走了,希望景公子能记着我。”

    随后,在十几个护卫和马夫气愤的眼神中施施然地悠闲离开。

    还没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挖王爷墙角呢,这莫名其妙的苏怀瑾倒是第一个,微妙的气氛散播开,景深上了马车,继续前往私塾。

    他的手里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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