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踩被狼人灌满成结拔不出来累睡着(彩蛋)(2/8)

    他是有些奇怪为什么苟茫没有追过来,但是这对于他而言更方便,也就没有深究了。

    景深可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他只是略微有些同样兴奋,啧。

    那天半夜被掳走后,做完已经天明。

    舔进那处湿润而柔软的蜜穴,那里的软肉都娇得不行,完全不似主人平日里的冷淡,只要男人的唇一和它接触,就会饥渴地流出水液,源源不断的就像是景深整个人都是水化的,还很甜,苟茫没有一次不觉得,这是上天赐给他的恩赐。

    第二天,他就带着景深离开了狮人部落,听说那个雌兽来找过他,可兽神又怎么会甘心放过自己的爱人呢?他也不愿意和其他分身共享,自私地将景深藏着,日夜灌精。

    不接受又能怎样呢?苟茫会一次又一次,抓住他,将他驯化。

    汲取了苟茫的教训,他很小心地追求景深。

    景深睡过去了,黑睁着眼睛看着他,一直看到了他被分身们带走。

    兽神将要苏醒,灵魂体的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床上,洁白的百合也被血染红了。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只想要抓住他。

    “深深,为什么,不进去。”金的眼睛里很是不解和委屈,他都快硬得炸掉了,很想要亚兽的抚慰,“是不是要我来?”他的眼睛亮了,想到这个可能性。

    金的嗅觉和视觉太过于灵敏优秀,洞口和被手指敞开的每一处肉壁伸缩,刚才喷出的大股淫液,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也被大鸡巴当做了绝佳的做爱前兴奋对象,咻的一下,那根带着猫科动物倒刺的红色大肉棒就立了起来。

    他们对爱的理解就如同兽人们那样,上了床就是爱人身份,互为伴侣,身为强大的一方保护弱小的一方,祂会对景深好的。

    那个部位散发出热气,香味更重了,祭司在袍子下的鸡巴第一时间就被色香勾得发硬。

    可他也并不满足,他或许比起苟茫离景深更近,更讨景深的喜欢了。

    零点已过,兽神苏醒,却无法抓住一个自由的灵魂。

    祂知道。

    说起来,被亚兽打了那一巴掌,很不好意思,他的生命力传给了黑,他一直都慵懒,唯有那一刻,他想着,或许也不能时时刻刻想要睡觉。

    是那三个没有吃到肉的男人合力,将苟茫的神力封印大部分,让他只能看着他们追求景深,不喜欢春这个家伙没关系,其他三个都认为他们会让景深喜欢上!

    那他醒来看到,一定会很开心吧?

    温暖,舒服。

    “我抱深深去床上。”为什么?因为这个姿势有些不爽,没能肏得更深,金想要和他交合地更深入,想要看景深的面上露出更糟糕的表情,叫声更娇些。

    三·被黑掳走的一夜

    景深不过日常的走动都变少了,毕竟他的内裤只有当时来的那一条,因为脏污,洗掉了又被痴汉祭司拿走,谎称不见,他便只能身下赤裸着,水便兜不住,会顺着雪白的腿肉一路流下去。

    景深在他走后,从床上坐起来,很好,虽然是处男但是也一样天赋异禀,他爽到了。

    他为景深清理完了那一夜留下的精液精斑,他很累,身上满是痕迹,导致金很是忿忿不平,不爽地想,如果是自己,那他一定会很温柔地对待景深!绝对不会像他们这样,一点也不顾景深!

    逐渐,景深的脸也红了起来,菊穴里面已经伸进去了第三根手指,有些撑,但是又不满足,他的腰肢晃动,雪白的臀部也在跟着在空气中上下抖动,金看不清,但是仅仅是因为透过菊穴下面部分看到的,就足够他的幻想加剧。

    他还想要。

    他们三个都是败犬,不舍也只得灰溜溜地离开,等待景深对他们的垂青。

    只要他爱祂。

    兽神并不等于世界意识,祂和祂相处还算融洽。

    将他从黑那里带回来的路上,景深的话就证明了这一点。

    几百个冬天因他而苏醒。

    苟茫是故意让他们看到景深和自己交合的场面,不得不说,真的很有用,三个男人既气又忍不住将目光流连在毫不知情的亚兽身上,幻想如果是自己会怎么做,他在自己的身下,一定会比现在更美更漂亮吧?

    雪的身体温度很低,景深把他当做冰袋,他的脸上挂着欣喜的微笑。

    可金的本性还是让他吃了大亏。

    五·离开之后

    直到景深完全被肏出人鱼的尾巴,变成兽人,永远留在这里陪着我吧。

    可即使如此,某些时候,他会捧着脸看景深,而景深则是望着远处的密林,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偶尔群群飞鸟掠过,景深才会回过神,他已经不抵触自己的靠近。

    这是他第一次,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景深,他以为他会喜欢自己呢,毕竟他的名字听起来就会想要睡觉。

    那就永远留下,陪着我吧。

    两个月无微不至的照顾,撒娇,示弱,他才终于软化了一点。

    444:okok!

    不过十几天,那处花穴就被他的口液调教得即使是白日也会流下蜜汁。

    “啊!为什么……啊!放下我啊!不要一边…走,哈呃!一边操得更深啊!”悬空,身上被金抱着,唯一的支撑点只有下体相连的部位,不安也被进得更深的鸡巴打碎成另一种快感,真不是人啊!爽到了但是也更觉得不好意思。

    好想,马上肏到深深。

    谁会甘心伴侣在自己面前被情敌抱着。

    好香,好想舔。

    你逃不掉的,深深。

    只要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一起,那么祂会明白景深吧?

    后面,蛇逐渐将他的意识修改成无论祂做什么,他都不会感受到。

    “深深,我要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好吗?”金抱着刚刚从浴池里被他清洗的爱人,吻了一下他的唇角,试探性地将舌头伸进去,用带着倒刺的舌肉和睡眠中的景深进行了舌吻,再次满意地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雪这个名字很奇怪,不应该属于夏,但是祂喜欢,夏日酷暑、燥热,祂想要成为能待在景深怀里的唯一。

    10

    “哈啊!再等一下……我就把大鸡巴放进我的穴里面。”他的手抓住了一截白生生的腿,让在扩张中获得了快感中的人瞬间清醒,全身上下在性爱中都是绝佳的敏感,让他更加难耐。

    他的嘴里也带着倒刺,好想舔舔那里,会被倒刺勾得比现在更兴奋吗?

    兽世开启新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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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深:444,准备好了吗?

    “啊!太快了!金……呼,慢一点!啊!”景深还想着让他慢下来,听他的话。

    看着身上亚兽似乎缓过去了,他就握着那两瓣雪白柔软的臀瓣开始在菊穴里大开大合地操干,才进去一半呢,还有好多没进去,他的舌头伸到支撑不住倒在他胸脯前的景深的脸上,一边温柔地舔舐,一边琢磨着怎么进得更深,让他更舒服、

    可以说是双方都在对方的色情臆想中,只不过金根本不会自慰,就望着景深那口穴,嘴里疯狂想要舔弄它,一定会很好喝吧?

    他根本就不听,肏得更加起劲,更深了,还每次都故意磨磨蹭蹭前列腺点,带着倒刺的大肉棒每次出来都会勾起一小片壁肉出来,又爽又疼,前面已经射了一次。

    你逃不掉了,深深。

    多么可怜,多么可爱的恩赐啊。

    大手抚摸上他的臀部,将那根大鸡巴完全吞入身体里。

    心急火燎,放入了第四根手指,在水液的润滑下,终于可以将那根已经激动地流了许多腺液的大鸡巴放进菊穴里了,景深踟躇,因为他有些不确定那上面的倒刺会给他带来是痛苦还是欢愉。

    初见的时候,他就很想要景深摸摸自己的耳朵,做爱的时候常常也半强迫地要求亚兽摸摸,出去的时候,其实他更想要的,是景深的唇碰一下自己的耳朵。

    怎么可以呢,深深,你是我的。

    肏进他的子宫,肏进他的泄殖腔,肏得他离不开自己。

    最终,他还是给他清理了。

    如果你也爱我就好了。

    蛇从一开始就闻到了那股香气。

    尽管他们姑且都能称为是一体,尽管胜利者面上轻描淡写,尽管景深根本就不知道。

    零点交接之时,景深离开了,以自刎的方式。

    景深降临在这个世界,四个分身都感受到了灵魂的牵引。

    雪这个家伙狡猾,三言两语让金这个家伙在王都困住了黑,然后美滋滋享受渔翁之利,给他们下了个封印,去找景深了。

    金想要摸他的肚子,那上面被顶起了鸡巴的形状,被再次肏开了结肠口。

    四·被金照顾的两天

    再一次抓住妄图离开自己的恋人,这次,苟茫将永远扼杀他的不乖念头。

    于是,当天晚上,他肏进了景深的花穴里面,那滋味真是比幻想的都要更加美味,看着景深绝望和厌恶的眼神,苟茫对他说,“留下来,永远陪着我吧。”

    金其实并不觉得自己傻,相反,他觉得自己可是老虎哎!他才是最聪明的,也是最可爱的!景深一定会喜欢上他!

    神的代行者——圣女,游走兽世,庇护众生。

    他可能是生病了,就像果树被害虫寄生,竟然仍觉得喜爱景深身上那股与他截然不同的凛冽与自由,被打了很爽,被踩鸡巴也很爽,他好喜欢景深。

    达成目的后苟茫就关掉了共感。

    修改亚兽的意识并不算难事,祂装乖卖巧,博得了他的信任后就开始了。

    不甘吗?当然。

    景深不能说是不动容,但是他不可能爱上苟茫。

    她忽然朝天空处望了一眼,景深朝她笑了笑,她似有所感,回以微笑。

    “深深,你怀崽了。”怀中鱼尾都被肏得露出来的人颤抖着,绝望地接受这个事实。

    那处花穴静静地淌着水,全都被阴冷的蛇信子舔得一干二净。

    可他某天晚上,还是没忍住,将浑浊的精液射在了景深的穴口和腿心,看着蠕动的粉嫩唇瓣贪心地吞吃进去那部分白浊,他的呼吸重重洒在景深的胸口,明知道那里不能咬,会留下痕迹,但是他竟然希望他发现。

    狮人曜带着那两个异世之人来到部落的时候,苟茫并没有注意那个珍贵的雌兽,他的眼里面只有昏睡的景深。

    景深还在迟疑该怎么回答他,难不成要直接告诉他,因为你的鸡巴上长了倒刺所以我害怕了?金以为他的沉默就是许可。

    喜欢到甚至觉得没有冬日,让自己消失也好。

    二·在去往王都的两个月

    他永远只会是旅客,不会为了路上的美景停留,最多在不影响自己的情况下驻足片刻欣赏,花开在旷野,是很艰难的,何必要将他移植到温室?

    离开之前,他放下一朵花,听那个雌兽说景深很喜欢这种叫做水仙的花。

    可他也失败了。

    王储宫殿的门紧闭,里面暧昧的交合声直到深夜才消失。

    可你并不爱。

    “啊!好大……有点疼!唔啊!刮到哪里了……啊!”景深仰着脖子,被迫发出呻吟,那根带着倒刺的鸡巴进入不知道是痛还是爽了,或许是另一方的体验太过于突出,他还在深吸气,平复这种感受,身下的金可不乐意了。

    可他还是失言了。

    一·狮人部落的一个月

    果然,他也爱祂!

    可是即使是温柔的舔舐,也是过分的,毕竟他的舌头和鸡巴一样,带着倒刺。

    祭司拿走的内裤,很小很小,套在他的鸡巴上,日常看着景深就会想要勃起,唯有存在他气息的贴身衣物会令他舒服些,会抑制些想要射精的冲动。

    后面日夜相处中,景深没有他的秘密会暴露的意思,放心大胆地睡觉,甚至连睡姿都是大字型,祭司就会在他沉睡的夜晚,摸上石床,俯下高贵的头颅,像只忠诚的狗一样,放弃他温和的外表,痴汉无比地钻进他的裙底。

    可没想到,第二天,景深就开始疏远他了。

    满足的兽人摸到了,喉咙里发出变成老虎时一样的舒服呼噜声。

    神无论哪个分身,都感到奇怪,他怎么能够不爱我?

    黑常常不喜欢被光照着,他更喜欢睡觉,就如同祂本身代表的冬。

    “嗯,你别动。”景深在他的注视下,完完全全地给自己扩张了菊穴口,经过两天的修养,它恢复了往日的健康,过度使用的红肿变回粉嫩,内里的穴肉或许是知道自己又可以和大肉棒亲密接触,在第一根手指试探性地伸进去时,就开始吞吐,喷出大量水液。

    舔进他的花穴,吃干净那甜蜜的水液,可以靠在他的身上,深深铭记住他的肌肤撒发出的香气,这是莫大的恩赐,要比他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天命来到兽世更令他激动。

    起初只是为了验证祂的预感,将亚兽浑身剥干净,祂硬了,看见他的身体,挺着那两根鸡巴蹲在他的身下,蛇信子舔上去,果然,是祂梦寐以求的温暖巢穴。

    还是察觉到哪里不对吗?

    “这样就可以吗?”金躺着,浑身已然兴奋起来,每个细胞都在为景深而跳动。

    处男的鸡巴看起来很干净,也很大,放进去会很热吧。

    可惜,他也并没有赢得景深的喜欢。

    景深缓过来了,但是局势已经完全反转,他已经没有力气支起腰,倒在金的身上任他草得更深,本以为他可以驯服这头老虎,没想到依旧被兽性大发的金给反驯服了

    馥郁的、多汁的、美味的,令祂血脉喷张的同时想起孕育祂的巢穴。

    若不是恩赐,怎么会让他第一个遇见景深?

    可他不要这种爱,弃之如敝履。

    金吻了吻床沿上的花。

    白日青天,其他两人也被修改意识,祂在他最重视的朋友面前操干着他,即使面色潮红,呻吟不断也不可以认为有什么不对哦,他颤着腿几乎无法站直,全身都快要倒在鸡巴上了,前后两个多汁的嫩穴都被填满灌精一次又一次,淫靡的味道滴答滴答落在石头上,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吧。

    雪心中却有种冥冥不可语的直觉,他也没有触碰到最真实的景深。

    似乎只有他一个人闻到了他身上莫名的香味,苟茫替他处理伤口,表面冷静温和,实际上不动声色装作无意识地在那个不可能在亚兽身上存在的部位下,隔空试探。

    胡欺雪此时已经更随着商队走出了王都,她决定,尽她所能,改变这个兽世。

    既是示威又是炫耀。

    只有做了,才知道有些保证是不能算数的。

    在景深的眼里,苟茫是个自大的兽人,自以为上了床就能够将他从身到心全部俘虏,他只觉得很可笑,而面对之前他讨好的举动。

    为什么呢?哥哥,祂想不明白。

    他们都飞速赶往那个地方,可还是让苟茫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其他三人都棋差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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