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被套话还误以为自己和亚兽两情相悦的老虎金(3/8)

    景深呜呜咽咽,因为嘴里不能说话,口水吞咽过去的时候都会把他呛到,他从来没有被这样恶劣的对待过,泪水也顺着脸流了下来。

    下一秒,啊!什……什么!不要进去!啊啊啊!

    他在心中疯狂呐喊,却无法阻止。

    金将舌头伸进去,舔弄里面涌动的花穴肉,又疼又痒的诡异满足感使得景深无力挣扎。

    太过分了,可更过分的还在后头。

    老虎将它的鸡巴肏进了景深的花穴里,那处那么大,自己的那里那么小,怎么可以!?

    被毫不犹豫的贯穿时,景深还在妄图挽回,可他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从今以后也如此,甚至一步一步连同自己的想法也被剥夺,除了被肏和生下一个又一个兽神的小崽子之外,他再也不能想其他念头。

    兽人后世流传着一句歌谣:

    云层之上,神的爱人不可见

    无人能知道他的面容

    神赐予他永生,也剥夺他的死亡

    祂在笑,爱人睡着了

    他被永远留下

    “不错嘛,啧啧,小景这次也这么快就完成任务了……”路人甲的部长照例夸奖,444倒是认真地挺着,蓝色的小球是不是闪着荧光,看起来颇有荣辱与共的自豪感,景深则是想着这次休假能有几天。

    部长也没看出来他走神,只当他在看主系统的分身,向那位大人宣誓自己的衷心,一时间更加满意了,气氛很是融洽,两人一统其乐融融。

    “兽人世界对你的表现很满意,所以这次工资变高了,小景,我还有事,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五天之后来上班,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我们路人甲部门的……”

    恰好有人叫部长去处理一个员工意识体被困在世界快三个月的事情,这才让他打住了话头,意犹未尽的部长挥挥手,面上和蔼地让景深和444离开。+

    “444,你出去玩吧,我给你划了积分。”景深在光脑上不在意地点点划划,40000瞬间变成20000,444高兴地用完全变成荧光蓝的金属球体亲昵地撞了一下景深的胸口,然后就开开心心跑去玩了。

    他们所处的时代很微妙。

    有趋近于古华夏神明的科技,能穿梭进入世界,但是又偏偏差一点点,他们最多只能作为扮演者,不能更改,不然代价就是快穿部频繁的被留下。

    世界意识与总部达成了平衡,他们去做任务,每一次都能获得世界的部分能量,具体是什么景深这些员工不明白,或许只有像主系统还有没有出现过的主神才知道吧?未来世界的一切都用积分交易,人们的物质生活得到了满足,便开始寻求精神上的满足。

    或者说是——刺激。

    于是,公民成年后,大于一半的人们都会选择加入快穿部。

    越是靠近天命之子的,得到的积分奖励就越多,能扮演男女主角的凤毛麟角,而他们也开启了最有最顶端的权限——直播。

    人人都想要独一无二,渴望被人群目光追捧。

    景深仰头看了看这颗星球蔚蓝的人工天空,他想要去s12星球,听说那里的景区纯天然,也许会比现在蓝得有些刺眼,白得有些假的云看起来顺眼吧?

    他没什么大志,身为未来公民,就算不挣钱也能领到基础公民赡养费,他只是太无聊了,所以才想要加入路人甲上上班,虽然那两个世界都发生了意料之外的变故,但景深暂时还没有辞职的打算。

    或许人就是奇怪的生物,满足了基本的生存要求,就开始向往更高一层的追求,以此循环往复,直到满足到再没有欲望,便开始产生毁坏倾向。

    太闲了,干嘛想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景深闭了闭眼,从宣称无光污染,蓝色环保的一栋栋高科技大楼下穿梭,一路上有许多善意的陌生人表示可以载他一程。

    景深都拒绝了。

    人没事做会废掉,腿太久不用也是。

    他生得姝丽,气质却又冷淡疏离,还是难得的全身上下都没有一个机械零件,走回去的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哦不,应该说什么种族都有。

    毕竟是未来世界啊,赛博朋克式建筑,千奇百怪的种族,机械异肢随处可见,电子光影和冷漠的肉体温度将一切都隔离得分外融洽。

    至于小孩?种族隔离?科技解决一切,大街上很少会有夫妻带着小孩,虽然男女现在在科技的支持下都能生,但是既然可以不受生育之苦、分娩之痛,又何必非要自己怀着十月?

    更何况性爱在如今已然不是什么让未来人谈之色变的东西了。

    法律倒不是没有约束,但是很显然,并不是很管用,景深目不斜视地走过巷子口那堆拥吻的情侣,或许只见一面,只要双方同意就可以上床。

    那些示意自己可以载景深一程的,何尝没有这个示爱的意思呢。

    景深也是科技下的婴儿产物,同他一批的还有安璃,不过他们俩比较倒霉,刚出生,父母关系就决裂了,于是他们两个一起被政府养大。

    他坐回到自己柔软的床上,给好友发了条信息,应该也出来了吧?上个月换了一个赛道,也不知道他还好不好,不知道顺不顺。

    想起好友傻乎乎的那个样子,又想起好友换的这个职位,景深揉揉眉,难得多了些属于人的情绪,又多发了几条信息,并将自己准备度假的星球发给他,让他任务结束一块出来放松放松。

    s12星球无愧于湛蓝的称号,风景确实优美。

    景深躺在椅子上,静静地享受,海浪卷起沙子,游客们欢声笑语,飞鸟估摸着叼些食物吃掉,他渐渐闭上眼。

    睡醒后,沙滩椅旁边的桌子上多了一朵百合花,不知是谁拉下的。

    又或者,是明晃晃的猎艳信号。

    但景深并不喜欢花,他只是静静端详着花,从花苞到花骨,再到花芯深处象征新鲜的露水,剔透地从里面滴落。

    他更喜欢野草,喜欢那上面蓬勃的生命力。

    好友倒是喜欢花,无论是大花小花,对此他的理由是,“无论是什么花都很漂亮,我欣赏它们的开放的不容易,即使成为不好看的花也有它独特的魅力!”

    但如今卖到纯粹的花并不容易,就像人工服务,光是这一朵水仙就能买下半颗s12星球,安璃对此很是释然,天真笨拙但是又拥有大智若愚的智慧,“没关系的,我喜欢花,又不一定要买下它,远远看到就会很开心了啊。”

    景深还是用光脑拍了一张照片,似乎并不是错觉,那朵纯洁的白百合更有活力了些。

    多想了吧,他始终没有触碰那朵开得正好的百合花。

    离开了s12星之前,酒店退房时,不知道是哪位大手笔的人又送了他一捧昂贵的花束。

    景深没有接过,他对为难的服务生说,“没关系,你卖掉或者留着都行。”

    服务生哪里敢啊,但是良好的职业道德让她也做不出强塞给景深的行为,于是,她在两种被投诉的风险中急得团团转,光洁的额角都冒了汗。

    “景深深!!!我回来了!!!”此刻终于出现的安璃缓解了近乎焦灼的气氛,“咦?这是真的花吗?给我看看?”服务生看了看景深,景深点点头,几乎是忙着交差般的,她讲这个烫手山芋交给了安璃。

    “咦咦咦?!它枯萎了哎?”安璃那张漂亮脸蛋上满是无措,服务生更是慌张,她也不清楚到底是在谁的手上枯萎的。

    “没关系。”景深对着服务生说,女孩如蒙大赦地回到位置上,和朋友分享这个八卦,差点要赔上一辈子都还不起的钱了!而景深对着皱着脸欲哭无泪的好友说,“你也不用太担心,它枯萎了不是你的错。”

    “我就是有点难过,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真的花呢!”安璃揉揉头,将花束递给景深,幸亏是景深的东西,不然他也要悲伤的背上贷款了。

    景深接过,马上,不可思议的奇迹就发生了。

    “哇哦,所以这束花是察觉到你想要送给我所以自己枯萎了的嘛?”安璃眨巴着眼睛,景深忽然感到头有点疼,“我不知道,如果真是这样,谁会有这么大手笔。”

    “好吧,不过,你是要去上班了吗?”景深将那束奇怪的花放进空间胶囊里,安璃赤着脚踩水边的沙子,“嗯,今天下午就要去部门了。”

    “okok,一路顺风!”安璃学会了古地球的手势,将手合拢捧在胸前,像模像样地祝福他,“希望下次我们能一块出来玩!”

    “嗯。好。”景深对他挥挥手,没有再问其他,他也是,见一次面就足够看得出来彼此没什么大事,那就行了。

    “宿主,玩得开心吗?”444凑上来贴贴景深,景深时常觉得自己在带小孩,当然,或许他在444哪里偶尔也是小孩。

    “嗯,还可以,收拾一下吧,我们去上班了。”

    “好嘞!上班班赚钱钱,休大假!欧耶!”

    即使在悬浮车上,444还在念叨自己的雄途大略,景深难得觉得有些羞耻,在路人们的眼光下低头不说话,也错过了在远处高楼上的目光。

    444:所以这次我们要扮演的角色是仰慕男主苏怀瑾的男妓,在他被反派为难的时候出来为他献身给他好男色的下属,然后被一剑刀杀下线。

    景深:这次任务还挺简单的,不过,所以我们现在是在走仰慕上男主的任务吗?

    444:yes!

    景深:这个任务感觉应该不会有什么变故。

    他任由身后的侍女为自己摸上厚厚的白粉,里边是女子服装,外面则是男子的衣裳,只是从内到外都很是娇柔,这次他的脸也变得更温柔,这副身体也才堪堪不过十三岁,正是男妓们发育刚好的年龄,或者说,再大两岁,就要被“人老珠黄”了。

    他现在还只用做些陪酒卖笑的工作,老鸨看他姿色还算上乘,虽不如花魁,但是也算是姿容甚艳,平日里也颇有几分书香气息,她看得也算顺眼,就培养他做清倌,预备在他十四岁时将他献给一位大人物。

    景深走出去,照着人设,温柔抚琴。

    期间没有抬过头,任由客人放肆的目光打量。

    直到……

    “他是谁?”这不对吧?男主的出场台词不对,时间也不对,应该在他被富豪想要霸王硬上弓才出现,这样才符合他利益最大化的冷漠。

    手指勾住的琴弦不甚漏了音,但在场的人都没有在意。

    他恰好抬头,与掀起珠帘的男人对视,刚刚说话的也是他,男人深沉的目光令他有些心里打鼓,同时,是任务无法正常进行的警告声,他已知道来者何人。

    是沈握。

    反派摄政王。

    “你叫什么名字?”沈握挥了挥手,让他不用行礼,遵照人设,恰到好处的震惊揉在温柔的脸上,“小人叫景深。”

    “我欲为卿赎身,不知你意愿如何。”真稀奇,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应该跪下谢他,景深也该如此,他应该跪下,但是半路又被走进的沈握扶起。

    我?我能拒绝吗?我应该拒绝吗?景深无奈极了,况且身份上他也根本不能拒绝,情理上更是不应该拒绝。

    “本王就当你同意了。”靠得太近了,他身上的龙涎香味道飘过来,景深竭力装作羞赫感激的模样,心中早就骂了一遍又一遍,我要你救啊?

    444:宿主qwq……

    景深:走一步看一步吧……

    毕竟从第一个世界就开始奇奇怪怪,上个世界也没好到哪去,只要基本对上其实也还好,他的内心望天,毕竟是已经经历过两个世界的人了。

    他被沈握带回王府,好吃好喝的养着,沈握有时候回过来,让他弹清心曲,景深从不抬头,但也还是会不经意和他对上目光。

    从接收剧情时,他就觉得,沈握很像狼,又很像老虎了,对上眼的时候,又觉得他像一头疲惫的狮子,威严强大又在他面前示弱。

    府里面没有人对他不尊敬,就连管家,一直看着沈握长大,算是半个父亲的他也从没对景深摆过脸,说他是狐媚子。

    越是这样越发令景深觉得不对劲,这哪里是他一个男妓应该得到的待遇?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半,有天晚上,沈握照旧来院子里听他弹琴,厚重龙涎香下面是掩盖不住的血腥味,嗅觉灵敏的景深闻到了,他停下手。

    “怎么不弹了?”沈握睁眼,看着月光下的人儿,他长开了,也没有再像一开始在小倌馆里见到的那样涂着将他面容完全覆盖的白粉,清丽又温柔,说话也轻轻的,像朵小白花,又像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王爷,您受伤了,为什么不去包扎呢?”景深迎着男人打量的幽深目光,与计划里背道相驰的吐出了他不该问出来的问题。

    “因为,想让深深心疼我。”他在景深面前第一次危险地露出了捕猎者的獠牙,白森森的牙被舌头舔了舔,他的眼睛落在了景深的唇上面,他更想要狠狠地把那片粉色的唇瓣亲到红润,把一直温柔却又淡漠的他欺负到没法说话,无法从床上下来。

    “深深,你害怕了吗?”沈握明知故问地凑近,气息也更痴缠,暧昧、恐惧?使得景深无路可退还向石凳后面跌去。

    男人却大手一伸,抱住了他,将他紧紧地按在怀里。

    “我给你时间。”动作却更加过分,在颤抖着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害怕,又或者两者兼有之的男孩身上,用头埋在了那一头打理得很是柔顺的青丝三千上,很清淡,偏偏又很难忘的味道,就和景深这个人一样。

    “但是不要让我等得太久哦,”他满足地落了个吻在男孩雪白的脖子上,“不然我会把深深肏坏的。”身下的伤口因为过分的动作完全裂开,空气中血腥味和香味交织。

    他能回答什么?只能在澄净的月光下,背对着男人,小声地回答了一句“好。”

    一晃再是半年过去了,景深已经十五岁了。

    他的身体已然过了男妓最受欢迎的时期,开始抽条,五官也逐渐在温柔上妆点英气,沈握时常会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没有一丝厌倦,没有太过汹涌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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