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薄脸皮的小猫”(2/3)
“更重要的是，如果你搬过来，我们玩游戏的时间就不局限于周末了。”晏岚说。
李医生走了，晏岚想到什么，于是和冉郁说：“等在我这儿轮转结束，以后和你在医院也能经常见上，幸亏你是麻醉科的。”
晏岚用绳子将冉郁的手臂和上身同椅子靠背绑在一起，绳子绕开冉郁的胸部，晏岚又解开冉郁的一颗扣子，往外扯了扯衬衫，将两只乳头暴露在外。
晏岚：“有没有考虑过换个地方住？”
冉郁微微一愣，回答：“还好。”他不自然地垂下眼睛，“你听到了。”
他不敢和别人相处太长时间，害怕被了解。日常生活中，他不能像工作状态那样很好控制自己的情绪，陷入抑郁状态时，总是隔绝社交坐着发呆一整天，偶尔会找个宣泄口痛哭一场。
冉郁：“对。”
衬衫下摆刚好遮住冉郁的胯部，在一盏黄灯的照映下，冉郁裸露的双腿和若隐若现的下身显得格外诱人。
冉郁犹豫了一会儿，问：“你会在医院使用主人的指令吗？”
冉郁内心雀跃了一小下，晏岚没有一个字是夸他的，但好像在庆幸以后他们能保持见面。
“那好。”晏岚不强求，“我的提议暂时保留，等你认为可以的时候随时和我说。”
“我有个问题。”
晏岚接了一个电话，冉郁继续安静吃午餐。
晏岚将冉郁的眼睛用黑色眼罩蒙上，他察觉冉郁身子有些紧绷，于是给冉郁按了按肩膀：“放松，今晚的游戏是轻松的，好好享受。”
冉郁：“我下一个轮转的科室就是急诊科。”
室内光线昏暗，落地窗对面也没有楼房，冉郁想，隐私问题应该不需要他来担心，晏岚敢在晚上把窗帘打开，不可能没考虑到这点。
晏岚笑着问：“你认为我们的主奴关系维持不了多久？”
冉郁深呼吸回答：“是。”
晏岚用剩余的绳长把冉郁的脚踝和椅子的两脚绑在一起。
衬衫是晏岚穿的尺寸，冉郁穿起来有些宽松。他把衬衫扣子扣上，光着脚进了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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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岚终于提起脚链，他问冉郁：“这两天脚上戴着东西还习惯么？”
“聪明，要不要考虑一下?”被看破心思，晏岚笑了起来，继续和冉郁说好处，“我这边离医院近，房子空间很大，家具齐全，把我讨好，你还可以不用付房租。”
“把你绑起来就不能乱挣扎哦。”晏岚温柔地叫了一声，“小乖。”
“是。”冉郁不否认。
晏岚笑：“我的东西，怎会听不出它的声音。”
冉郁微微朝晏岚点头：“我知道了。”
“没有。”冉郁说，“您这样穿，很好看。”
“是”冉郁缓慢地张开双腿。他感觉到晏岚在他身边蹲下，接着，他的脚踝被握住。
晏岚：“租房？”
他把他们之间脆弱的关系抛出来，告诉晏岚他们这层关系不需要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晏岚穿正装很好看，收敛了傲气，只展现文质谦逊。
“是，主人。”冉郁心跳漏了一拍，这个称呼，比叫他“小冉”时要亲昵一万倍
冉郁回答：“三号线，距离医院有四个地铁站，和这里方向相反。”
晏岚弯腰，扬起冉郁的下巴，笑着问：“怎么这副表情。”
晚餐过后，晏岚递给冉郁一件衬衫：“洗完澡穿上，到调教室等我。”
“我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冉郁低头回答。
冉郁：“谢谢。”
地上能跪着的区域只有半径一米的圆形皮质软垫，其余都是棕色的硬木地板。
晏岚把冉郁扶到椅子上坐着，他轻声说：“游戏开始了。”
他知道冉郁不是担心他在医院内布置游戏任务，对方只是需要一个明确的答复，就像周五晚上游戏结束后需要他的一个明确指令而已。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晏岚问。
“我没有和别人住在一起过，任何没经历过的都是我的顾虑。”冉郁说，“况且，我们的主奴关系刚开始，如果我们在不久之后就结束，我是该留下还是搬走。”
“好好午休，下午估计会很忙。”
晏岚走之前还是明确回复冉郁：“我不会的，诊室坐班不会，在这个没有监控的休息室也不会。”
冉郁没说话。
晏岚换了正装，甚至连皮鞋都换上了。冉郁忍不住盯着晏岚，平时见不到晏岚穿衬衫西裤，白大褂之下都是随意的一件休闲上衣。
晏岚：“为什么这样想？”
李医生大笑：“好好在晏医生这边享受三个月吧，后面有的苦要吃。”
晏岚得不到答复也没生气：“那你说说你的顾虑。”
“你对我这么没有信心？”晏岚说。
“嗯”冉郁的左边的乳头被晏岚揉捏了两下。
“你觉得呢？”晏岚把收拾好的打包盒挪到一边，手撑着头看向冉郁，继续说，“我想这个顾虑应该在你决定戴着我的标记之前，就已经想清楚了。”
冉郁：“谢谢老师，我会努力完成规培。”
冉郁摇头。
冉郁的筷子稍一停顿，好像知道晏岚在想什么：“让我住在这儿？”
调教室在过道最尽头的房间，内部不是四方规矩的空间，而是个多边形，三面实体墙，两面落地窗。第一次禁调教室的时候，落地窗是窗帘掩盖的，现在窗帘全打开了，江滨夜景尽收眼底。
“不用谢，我也是在为自己争取好处罢了。”晏岚说。
“不是。”冉郁回答，“是我对自己没信心。”
晏岚笑得更开心：“是么？可我让你穿衬衫，不是为了让你把所有扣子都扣起来的。”说着伸手解开冉郁领口的两颗扣子，又把手伸进衬衫内。
“你说。”
综合会诊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晏岚对待工作格外认真，整个过程的医疗判断相当准确，在主任把最终方案说出来之前，晏岚小声同冉郁捋了一遍治疗思路，最终和主任使用的医疗方案几乎相同。冉郁再一次被晏岚的专业能力折服。
晏岚轻笑：“那其他约定上的事情，等周五晚上再说。”
冉郁回：“因为我从来没有相处超过四个月的do。”
不久，晏岚走了进来。冉郁将身子挺直，看着晏岚轻轻把门合上。
“你现在住哪？”晏岚边吃边问冉郁。
“这里还是很敏感，揉两下就立起来了。”晏岚固定好了冉郁的上身，又说，“把腿张开。”
两张座椅摆在调教室中央，冉郁没坐，以他拥有的sub素养来说，他该跪在一旁等主人来。
转眼周末，晏岚邀请冉郁到家里吃晚餐。
这些都是晏岚不知道的，他觉自认为在晏岚面前伪装得不错，未来也没打算让对方了解。
冉郁淡淡地“嗯”一声，随后看着晏岚走出休息室。
结束后，两人一起在休息室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