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遗产在手(1/8)

    许家的旁支犹不死心,变着法子来旁敲侧击,想捞点许祁的遗产。但没想到严正青这个平时看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坤泽,动起手来很有一套,硬是一分都不漏出来。

    那些人气得够呛,并不知道严正青只在右手臂上缠着白布,一身靛色的常服,勉强作出服丧的模样,懒懒倚靠在书房看账本。因为许府内部是他一手掌控的铁桶,他在家里比在哪里都惬意。

    想不到,他也有称许府做家的一天。

    听完陈松汇报,严正青微笑着将账本搁在一旁。

    秋后的蚂蚱活不过三天,他并不在乎那群跳梁小丑,但做事需要考虑周全,不能得意忘形。

    比如名义上的继承人还是得有一个。

    陈松说完事就退下。严正青独自坐在书房,案上鎏金铜制香炉冒出细细的烟丝,他屈起手指玩弄笔筒中许祁曾十分爱护的笔,很快便觉得无趣。

    这书房曾经是许祁的专属,整个许家的重心也都在这。严正青很少进来,进来的好几次,也是许祁突发奇想,将他压在桌上,用信香逼着他失控呻吟。

    刺激严正青情动后,许祁再让他跪在桌子下面,用嘴含出来。严正青很讨厌这样,但他反抗不了。

    许祁以此为乐,他会故意向朋友炫耀自己如何将严正青压制和调教,透出征服的愉悦。

    严正青很要面子,并不想做他那些朋友的谈资。许祁翻了脸,骂他不识好歹,将潮期的严正青捆了塞进书房桌下,他则照常处理事务。

    严正青那次快要去了半条命,他忍着不出声,先是咬破了唇舌,满口鲜血,再接着就咬自己的袖子,一大片布料血迹斑斑。

    许祁把他拖出来时又装模作样地大惊失色。严正青生了场大病,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许祁做小伏低,而他冷眼旁观,毫无触动。

    他原谅了许祁,可杀心早就埋下。

    严正青不是什么良善的好人,三番五次容忍许祁已经是底线。与其等着被许祁折磨死,不如他先死个丈夫,当寡夫岂不是自在许多。

    他品尝着自己的狠毒心思,逐渐学会表面逢迎,日子是好过了点,许祁却又开始疑神疑鬼。

    “你不会背叛我的,对吧?”他躺在严正青膝盖上问过,“你是爱我的吗?”

    严正青望着他微笑,轻声说:“我对你从来一心一意,佛祖面前发过誓的。”

    发过的誓都给佛祖养的狗吃了。

    许祁闭上眼睛,严正青为他揉按太阳穴,低头亲吻他,十二分的柔情,尽管他刚得知许祁在外头养了个男坤泽。

    他为夺权谋划了四五年,也不在乎别的,唯一的可惜之处就是许祁先得病死掉,没给严正青动手的机会。

    握住许祁曾经拥有的权力和财富后,严正青才明白何为享受。

    他不觉得他愧对许祁,当初许祁冲着严家的势力向他求婚,山盟海誓说了一堆,婚后他事业越做越大,然而严家倒台时,许祁没伸出一点援手。

    倒也好意思问严正青爱不爱他。

    雪下了两天一夜,终于在夜幕降临后停下。严正青裹着斗篷,踩着咯吱咯吱的雪走回去,心情轻快不少。

    他在等着付遥的答案,不知道会怎么凭空弄出一个孩子。

    假如付遥真以为出去随便找个男人就能解决一切,严正青也不介意将这种无用的蠢货扫地出门。

    给许祁的棺材戴绿帽他喜闻乐见,可若承认那是许祁的孩子,那么也同时是他的孩子。

    他会给别人养孩子么?笑话。

    付遥看着有些心眼,严正青只想看看他会怎么做。能让他满意最好,多一张吃饭的嘴而已。

    若是让他不满意,付遥恐怕不知道会吃什么苦。

    严正青兀自推开房门。他晚上睡觉不喜欢下人服侍,脱了斗篷挂在一旁就开始解衣服。

    被褥被水仙花香浸透了,今晚严正青却嗅到一点不太一样的香气。

    他还没想出来,以为是下人添了熏香,掀开床帐后,却被人一把抱住了腰。

    严正青顿时一惊,抬手就要推开。付遥却两只手搂住他,直起上半身,紧紧靠进他怀里,仰头送出柔软的嘴唇,脸贴着严正青的肩头。

    严正青的手落在付遥背上,透过薄薄的雪白亵衣,似乎能触摸到布料下面细腻的皮肤和微微突出的肩胛骨。

    他没再用力,转而停下动作,问道:“怎么了?”

    “孩子。”付遥声音低低地说,“我可以生……生二爷的,亲生骨肉才最可靠,不是吗?”

    严正青闻言,目光一转。他不言语,付遥闭了闭眼睛,豁出去地环住他的脖颈,杏花香气缠绵悱恻,和嘴唇一起印在严正青脸上。

    付遥本来是想吻住严正青的唇瓣,可严正青在他贴上来的那一刻偏头避开,于是付遥就亲上他的脸颊。

    虽说严正青今年已经二十七,可是皮肤依旧紧致白皙,模样和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差不了多少,只是通身气质端正沉稳。

    付遥亲完后,发现严正青没有立刻让他滚,反应极快地伸手捧住严正青的脸,侧头含住他淡红的下唇,熟练地轻轻吮吸,舌尖湿漉漉地舔上严正青的唇缝。

    严正青终于有了反应。他扣住付遥的肩膀用力推开,整个人向后退了半步,与其说愤怒不如说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你在做什么?”

    付遥跪坐在床上,嘴唇嫣红,抬起乌黑的眼睛,去解严正青的腰带。

    “二爷。”他放软了声音又放低了姿态,顺服地暴露洁白的后颈,“我给您生个孩子吧。”

    严正青眨了一下眼睛,没说话。付遥大着胆子用手指解开他的衣扣,发现严正青不乐意接吻,便只是用湿润的嘴唇一点点蹭过他的下巴,努力放出信香,伸出舌尖舔舐着严正青雪白的耳垂。

    他的耳垂薄且柔软,在温柔的烛火映照下,能看到一点小小的绒毛,耳廓微微发红。

    付遥的手已经摸到严正青的胸口,顺着滑下去到他平坦的小腹,手下全是从小富贵娇养出来的皮肉,暖融融的熨帖着掌心。

    他本来是抱着献身的精神来勾引严正青,可是现在望着严正青的脸,摸着他的身子,却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甚至还想许祁当真是贪得无厌,家里有这样的人还出来养外室。

    胡思乱想中,付遥双手环住严正青紧窄的腰侧,脸贴上他的小腹,抬头道:“我给二爷舔舔。”

    毕竟是养在外头专门为了取悦男人的,付遥在床上很有几分不大上得台面的风情跟技巧。

    严正青一般是看不上这些的,可是手下犹豫片刻没挡住他,付遥就低下头,隔着亵裤对他胯下那处舔了舔。

    朦胧的感觉透过布料传来,严正青禁欲大半年了,猛一下还有点受不住,手指一紧,抓住了付遥的肩膀。

    付遥误会了,抬起脸笑道:“二爷喜欢这样么?”

    然而严正青毕竟面子上能端的稳,此刻表情依旧没有什么波动,放开付遥的肩膀,细白的手指插进他乌黑柔顺的长发:“你伺候许祁也那么多话?”

    付遥乖乖低下头,粉红的舌头伸出来,绕着那根绵软阳物的轮廓慢慢舔着。很快亵裤的布料就被舔湿了个彻底,严正青那根东西也跟着半硬,将那里顶出一块。

    付遥用雪白整齐的牙齿咬住亵裤边缘,一扯,严正青半硬的茎身就贴上他的脸。他不再抱着严正青的腰,转而张口,含住微微濡湿的顶端。

    口腔湿润,纵使严正青压抑着反应,也不禁皱起眉,目光紧紧盯着付遥的脸。本来是清透秀气的长相,在床上却一点都不矜持,媚意从眼角眉梢毫不遮掩地露出来。

    敏感的龟头被含住,柔滑的舌尖灵活舔弄起铃口那处,一股酸麻感立刻直窜而起。严正青呼吸有些混乱,手无意识掌住付遥的后脑,凉丝丝的长发缠在他手上,他还没怎样,付遥就很有眼色地张开嘴,更深地吞咽下去。

    整个阴茎的前半端都叫付遥用嘴含着,舌头一下一下舔着,两腮收紧了时不时吮吸,发出浪荡的水声。

    严正青从没被这么伺候过,胯下已经完全硬了,性器笔挺一根,大小适中,呈现出淡淡的粉红。唯有龟头前端是彻底的艳红色,又是被舔又是流出腺液,全湿透了。

    付遥吐出来,捧着他的阴茎,亲着前面,对严正青道:“二爷,要出在我嘴里么?”

    严正青瞳孔一缩,付遥却不等他答话,微微笑了笑,张口含着圆润的龟头,舌尖故意用力碾上那里隐秘的精孔,像是要朝里钻。严正青顿时后背一麻,手指收紧了扯住付遥的头发,反被裹住吸了口,接着付遥柔顺地放松喉咙,直接将他的性器吞下大半根。

    细嫩的口腔软肉和紧缩的喉咙口箍住深入的阴茎,严正青被这瞬间涌上的欢愉搅到失神,甚至有点狼狈地想后退,但付遥紧紧抱住他,喉咙那里的软肉猛地一收。

    严正青终于闷闷地“嗯”了一声,额头出了一层细汗,眼底湿润,迟滞地看着付遥慢慢吐出他那根湿漉漉的阳物,对着他张开嘴,展示一番口中乳白的精水。

    之后付遥闭上嘴,当着严正青的面咽下去,双眼因为深喉而流出泪水,仿佛哭过一回。

    “二爷喜欢吗?”付遥声音有点低哑,他咳了两声,笑道,“我好喜欢舔二爷的东西,下面都湿了。”

    严正青之前还因为这是个内向的孩子,没料到付遥床上这么放浪,难得看走眼一回。他觉得自己被另一个坤泽用嘴取悦到失神出精有些丢脸,因此避开不谈,而是说:“你道要给我生个孩子,就是这样吗?”

    不过经过一回情事,严正青也是发丝散乱,脸颊多了几分血色。嘴唇被他无意中舔过,看着异常柔软。

    付遥望着他笑,把自己的头发拨开,十分主动地躺下分开腿,抬起玉白笔直的小腿缠住严正青的腰。

    他们都是腿长腰细的高个子,付遥身体更柔韧些,在锦绣被褥间如同暖玉,被杏花香浸透了。

    严正青被牵着手,手指插进杂乱的衣物间。他另一只手撑着床,长发垂到被面,凝视着付遥。

    付遥身上暖烘烘的,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的手缠着严正青的手,带到自己腿根,哀求一般说:“二爷,摸一摸我吧……”

    严正青沉默地看着他,付遥心下有点慌张。但很快严正青俯下身,单膝跪在床边,半合上眼睛,握住了付遥的性器。

    付遥仰起头,发出带着鼻音的呻吟,声音很小,像是小动物。严正青偏头,嘴唇轻轻触碰到他的耳朵,温热的呼吸令付遥耳后发痒,双腿在严正青身上缠得更紧了点。

    很奇妙又陌生的触感。

    严正青沉思片刻,他和许祁的床事大多数时候都快活得有限,后来更是越来越少,已经忘记什么是情事的欢愉。不过付遥带给他的感觉很不一般,是他没有体会过的。

    却不知道付遥心中也忐忑不安。他床上伺候讨好男人是许祁教的,有时做麻木了,纯粹是按部就班地应付。但是和严正青贴在一起,明明两人还都是坤泽,他却觉得身体深处在莫名颤栗,仿佛找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新鲜物事。

    “二爷,摸摸我,我硬得难受。”付遥喃喃说着,语调软和,手上却用了力气,带着严正青抚摸他下面硬挺的阳物,铃口处出了水,咕叽咕叽的,在动作间发出声音。

    严正青低声说:“用嘴给我……你就能这么硬吗?”

    他没再说下去,反客为主,握住茎身上下套弄起来,指尖揉捻着湿乎乎的顶端,用指腹去揉搓精孔,付遥顿时叫了一声,又满脸潮红地喘着气。

    严正青以为他要到了,手上动作一停。结果付遥缓过来后,带着他的手摸进狭窄的臀缝,那里温热潮湿,臀肉饱满,细嫩得不像话。

    付遥带着他的手,分开自己的大腿,插进臀缝中隐秘的小口。

    坤泽的身体极易承欢,撩拨几下就动情,湿软柔嫩。付遥后面也是,那处肉穴又热又紧,严正青的手指刚刚插入,就觉得像被奇异的丝绒包裹。

    他抽出手,带出一点水声。付遥脸蹭着被子,本来玉白的腿根透出粉色,他主动伸手掰开两瓣浑圆的臀肉,中间淡红的穴口微微张合,外面一圈嫩肉已经蒙着一点水光。

    严正青直起身体,他在床头的柜子里翻出一盒没用过的软膏,挑了一块在手心化开,回到床边。

    黏稠的脂膏在手心润润融化,严正青坐下后,付遥就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杏花的香气勾引人似的,严正青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并起的两根手指慢慢插进去,顿时被里面的软肉紧紧吸住。

    融化的脂膏抹在内壁上,混着坤泽体内流出的淫水,沿着严正青的手指流到手心。他动作缓慢地转着手腕,两根手指将内里撑开一点,付遥就敏感地微微颤抖,却把严正青搂得更紧。

    体内的手指插得更深,几乎是全部没入。付遥已经被弄起了情欲,抬头央求:“二爷,给我吧……”

    严正青停了停,没说话,只是将那个软化身体的脂膏仔细涂满了,方才撤出手指,随手拿过布巾擦了擦。

    付遥缠住他的腰,一手握着他下面的性器,湿润的臀缝夹住茎身,软嫩的穴口含下一点顶端,但又不肯全吃下去,若有若无地吮吸,水液从肉穴流到茎身。

    严正青在他后腰扶了一下,将他向下按了按,付遥也跟着放松,直到把性器的前端都含进去。

    “唔……”他带着鼻音呻吟出声,乌黑的眼瞳里带了点泪水,更加清澈。情欲催生的绯红色从皮肉下面蔓延,臀缝中那根性器越插越深,被软肉用力绞缠,多余的淫液都因此而被挤出来,湿嗒嗒地沾满两个人的腿根。

    坤泽的阳物当然不能跟乾元比,但付遥还是感到难以抑制的快感。他汗湿的小腹收缩着,为了讨好严正青,干脆直接坐到了底。

    严正青顿时在他耳边隐忍地闷哼了一声,手用力扣住付遥的后腰。

    后穴里的嫩肉近乎抽搐地一下下紧缩,吮着严正青的阴茎,刺激得他皱起眉头。而付遥姿态放浪地叫出声,缠绵地说:“二爷……二爷进得好深。”

    严正青向来在床上都是寡言少语,被付遥叫了几声后就耳根发烫,抬手按住他的嘴唇,反被付遥张口轻轻咬住手指,舌尖刮着他的指腹。

    他被咬得不知道说什么,下身退出点再挺进去,紧致的肠肉仿佛再次被破开,不堪承受一般,夹得比刚刚更紧。

    杏花香跟水仙花香都被情欲裹缠在一处,腻得人快要无法呼吸。严正青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想:这也太香了。

    他放开付遥的脸,两只湿漉漉的手托住身上坤泽的屁股,结果摸到满手的淫液,细腻的皮肉沁出粉红,全是春情。

    付遥含糊地叫出声,配合着严正青的顶弄,胸口全部露出来,两颗粉色的乳头都挺立着,乳晕是深一点的粉色,乳肉单薄,向严正青身上磨蹭。

    湿透的肉穴咕叽咕叽含吮着性器,孕腔那里外面一圈紧闭的肉环,稍微顶到就酸软得要命,以至于整个肉腔都痉挛抽搐。

    严正青差点射出来,停下动作避开那里,付遥心里一紧:“别,我能打开,二爷,我……”

    “不用。”

    严正青说完,停了停,有点生疏地贴近付遥的脸,吻住他白里透红的腮边。

    付遥的心怦怦跳起来,没料到严正青平日看着手段百出城府深沉,床上却像个没经历过几次床事的新手,并不像熟透的人夫,勾得他心痒难耐。

    若是能在床上手把手教导这样一个人情事,确实很令人动心。

    “二爷怜惜我。”付遥说道,一点点吻着严正青的颈侧,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我这贱身子不珍贵,二爷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严正青却在沉默后,冷淡说:“许祁便是这么对你的吧?别用那套对付我。”

    付遥用乌黑的眼睛望着他:“我只对二爷这样。”

    严正青显然不信,付遥抬腰,柔腻的肠肉乖顺伺候着深入的性器。调换角度后,肠壁上一处栗子大小的凸起被龟头顶住,付遥立时全身颤抖,就连胸口也都是薄汗,前端硬挺的阳物胡乱在严正青腰腹上顶了几下,深粉色的精孔已经溢出星星点点的精液。

    他被肏过穴心,整个人迷乱倒在情欲里,呼出的热气扑在严正青颈窝里,媚态百生。嫩肉生出的淫液都满溢出来,严正青额前也出了一层汗,蹙着眉垂下眼睫,却被付遥偏头含吻住眼角的一片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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