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c涌(付x严)(1/8)

    “唔……嗯!”

    严正青扯着被子发出一声闷哼,他颈侧浮出一层薄汗,锁骨在烛火下发出莹润的微光。上半身还被掩盖在衣物下面,两条笔直的长腿却完全光裸出来,不由自主地并紧了,连膝盖都透出粉色。

    付遥只是用手抓着他的小腿,想将他双腿分开,严正青就异常敏感地绷紧身子,双腿向上缩,小腿上软软的肉微微颤动。

    “二爷,”付遥只得叹息一声,“不妨事,我帮您,否则这潮期是要命的。”

    严正青抬起一只手捂住脸,他有玉白的手背和手指,指甲饱满,挡住半边脸,却又将眼睛从指缝露出来,望着付遥。

    付遥俯身,黑发散落在他身上,乌黑的眼瞳离严正青很近。严正青仿佛沉溺在触不到底的温水中,周身逐渐升温,他只能用力抱住付遥,胸口憋闷,于是撑起身体吻上付遥红润的嘴唇。

    付遥任由他用舌头胡乱舔舐自己的唇瓣,趁严正青放松时将手伸进他的腿缝,手指沿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向上,被严正青夹了一下腿夹住,只得反手大着胆子在他大腿上抓了一下。

    他手底的长腿抖了抖,这下却缓慢地向两侧打开,露出柔软的腿根。外衣杂乱的下摆被前端的性器顶起一块,付遥伸手一摸,腿根那里已然是湿透了。

    付遥轻声说:“好湿。”

    他嘴唇移开,往上去亲严正青的手背,伸出舌头舔过手指,去舔弄指缝间的眼睛。舌尖刮蹭着睫毛末梢,严正青痒痒的,睁开眼睛看他,仰头主动咬住付遥的下唇,温热的气息逐渐紊乱,开始急切起来。

    付遥被搂着脖子,纵容地回吻。

    严正青不再挡脸,湿润的舌头舔吮他的嘴唇和腮边软肉,双腿不自觉夹住付遥的腰,敞开湿淋淋的大腿根去磨蹭付遥胯下的阴茎。

    虽说坤泽潮期中会流出足够多的情液,但付遥担忧做不好,起身打算去拿严正青上回用的软膏。

    严正青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肩膀,跟着坐起来,贴住付遥的胸口问他:“你做什么去?”

    付遥罕见地在他身上发现名为“缠人”的东西,捧着严正青的脸吻了两下:“我去拿点东西,二爷你下面太紧了。”

    严正青垂下睫毛,他伸出一只手向自己的臀缝探去,那里热得像是要化掉,他皱着眉深入一根手指,试了一下后对付遥道:“无妨,进来吧。”

    付遥慢慢压着他倒回床上,顺手摸过发绳将头发绑起来,跪在严正青腿间。

    严正青迷惑地望了他一眼,随后脸色微变。他屈起的小腿被一把攥住,付遥温热的呼吸拂过敏感的会阴,那处软肉就情动地微微抽搐,肉穴里的水液止不住地溢出,被付遥用手帕抹过。

    “唔!”严正青身体猛地一震,付遥将帕子垫在他身下,伸出舌头舔上他湿漉漉的会阴。

    那处被情欲刺激到鼓胀,付遥舌尖下移,用身体强行分开严正青的双腿,手指扣住他柔软的臀肉,鼻梁抵住不停抽动的腿心,舔上柔嫩的肉孔。

    坤泽泌出的甜腥水液被付遥含入口中,严正青比他想的还要热,信香浓郁得像即将化成水珠。他掰开两侧软肉,舌头伸进去,舔舐到了内里。

    严正青从未被人舔过后面,他本能地收紧腿,看起来却是主动夹着付遥的模样。而付遥没有抬头,用力按住他,脸埋得更深,舌身伸进去,舔弄一圈,严正青便承受不住地颤抖。

    他身上在出汗,眼底湿润,腿间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外涌,被舔得有种即将全身失守的错觉,混沌中伸手挡住脸,小腿绷紧,徒劳缠着付遥。

    光是舌头自然舔不了多深,但产生的快感却堪称可怖。付遥察觉出来严正青体内嫩肉在不断紧缩,深深舔了里面后退出来,在未合拢的肉穴口咬下去。

    湿淋淋的后穴本来就在情欲催化下呈现出粉红色,此刻被付遥用牙齿一咬,登时疯狂抽搐发抖。内部的肠肉吃痛地绞紧了,严正青汗湿雪白的大腿一下夹住了付遥的头。

    他将自己的脸埋在手心,喉咙深处发出接近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抽着气,一大股透明的淫液从已经有点红肿的肉穴中流出,打湿了下面垫的帕子。

    付遥面色潮红,撑起身子爬到严正青身上,拿开他的手,低头去亲吻他。

    甜腥的性味和水仙花的味道弥漫开来,形成宽大的幕帷笼罩一切。

    严正青腿根还在发抖,眼睫湿透地张开嘴唇。付遥趴在他肩头喘了口气,理了理他散乱的发丝,手指将湿了的帕子卷起来,却再度捅开那处紧致的穴眼。

    沾了淫液的帕子对柔嫩肠肉来说还是太过粗糙,付遥仅仅顶进去一个指节,还处在高潮末尾的肉穴就酸软地夹紧。

    严正青的腰挺了一下,他前端的性器涨到发红,显然已在射精边缘。付遥仔细地看着他,两指并起一推,转瞬撑开湿滑的窄道,慢慢地拧了一圈。

    强烈的快感不可避免地生出,严正青的手深深陷进床褥,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叫出了声,笔直的茎身颤着,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便射了出来。

    上一波高潮还未完全退去,下一波又铺天盖地袭来。付遥的手都被咬住,他没再动,缓了一会,看着严正青浑身泛出浅淡的红色,在情欲里迷蒙地睁大双眼,后仰时露出滑动的喉结。

    付遥估摸他从高潮里出来了,转着手腕抽出湿哒哒的帕子,带着严正青的双腿夹了一下他的手臂,汗津津的。

    “二爷?”他温柔地叫一声,将帕子扔到床下,自觉地放出信香,轻柔安抚着严正青的情潮。

    严正青高潮两次后得到短暂的休息。他伏在温暖的锦被上,汗湿的长发覆盖着后背,随着喘息一起一伏,汗淋淋的股沟间那枚小口还未合上,露出粉色的嫩肉。

    付遥这才下了床,他拿了软膏和一个盒子,回到床上后,低头缠绵地亲吻严正青的脸庞。

    严正青半闭着双眼,抬了抬下巴,含住付遥的嘴唇。

    他将舌头伸进付遥口中,付遥也只让着他,任由他吮吸舔吻,手上挖了一块软膏,稍稍化开便抹在那一线粉红的臀缝里。

    软膏并不算冷,只是严正青身上太热,被凉得一颤。他想翻过身,付遥却按住他,说道:“二爷,就这样吧,我从后面进去,你也好受点。”

    空了的盒子骨碌碌滚落在地。付遥搞来了一套玩意,其中有个本来是给那些床上有心无力的男人用的,将西域那边的特质皮革鞣成外壳,里面又不知用了什么,可以直接穿戴在阳具上。

    皮质外壳上被弄出一圈圈凸起的圆钝软刺,在抽插时能够陷入娇嫩壁褶中。

    他本来没打算用这个,怕冒犯了二爷。但眼看严正青的潮期来势汹汹,恐怕不弄开孕腔,模仿出被干元插入的样子,潮期是不会那么容易平息的。

    “二爷。”付遥俯下身压在严正青背后,“放松些,孕腔打开后,这潮期说不定明晚就结束了。”

    他这次用力伸进三根手指,混着化开的黏腻脂膏搅弄出水声,甚至还将手指撑开,看到里面绵软的肉腔。

    严正青被他用手指插弄一会后,身子又开始颤抖,水液从屁股流到大腿,主动去迎合吞吃付遥的手指。

    付遥在内壁上摸索着,碰到一处极为娇嫩紧致的肉环后,他停下手,而严正青已经不受控制地弓起背,连付遥的手腕都湿了。

    深藏体内的孕腔在潮期内也不是那么容易打开,边缘被手指一碰,就像河蚌强行开了壳,内里的珍珠被人用手恶意把玩。

    严正青的喘息里带了点不明显的哭腔,付遥小心地抽出手,他先用严正青流出的水做润滑,涂满自己的阴茎后,将手边的东西套上,根部的锁扣咔哒扣上。

    “二爷忍耐一下。”付遥额头上也都是汗,“没事的。”

    刻意做成和龟头一般样式的顶端破开松软不少的穴眼,一圈粉色嫩肉吃力地收紧,但不得不还是柔顺张开,将异物慢慢吞下。

    严正青撑着手,勉强回头:“你在……啊!”

    他向来冷静自持的神态被情欲冲击破碎,付遥紧盯着他,慢慢向前一撞,严正青猝不及防,将脸埋进枕头里。

    “不,慢些,你那个……”严正青说不出连贯的话,一只手伸向身后,手腕线条优美,细长干净的手指蜷缩着,被付遥握住。

    握住他的手后,付遥声音很小地说:“二爷,你太紧了。”

    即使隔着皮革,付遥也感觉出来他被紧紧吸着。严正青应该是很久没有过性事,紧如处子,他也不敢冒然乱动,只好忍耐着一点点向里面送。

    皮革表面被淫液打湿,发出油润的光。这比真人阳物还过分的东西,插在粉白的屁股中,付遥低头看了一眼,就罪恶地移开了目光。

    毕竟不是真的被媚肉吮吸,他身体上并没有多么愉悦。可攥着严正青的手,看着他发抖的脊背,付遥不得不承认他有种从内而外的愉悦。

    “潮期要打开孕腔才行。”付遥尽力安抚道,“二爷,等碰到了你就说,我不太好把握。”

    他扣住严正青的手指,另一只手按着严正青的后腰,进入一半后尝试着抽出,但只是试了一下,严正青就急促地说:“不,停下!”

    皮革上的钝刺在抽出时展开,无情地插入脆弱的内壁,刮着肠肉,带出散发着浓郁信香的汁水。

    严正青眼前一片空白,他连付遥的手都快抓不住,被剧烈的快感折腾到晕眩。而后付遥没有再抽出,却向前继续顶了一节。

    严正青的手彻底落了下去,无力地扯着被面,后腰塌下,身体逐渐因为潮期而沉溺,主动将付遥的性器吃下更多。

    付遥没敢全插进去,他低低地喘着,并不比严正青轻松多少。

    这样会够深么?付遥模糊想着,手向前伸,虚虚笼在严正青小腹上。

    手心下柔软的皮肉因为缓慢的抽插而起伏,严正青如同一座被爱欲浸透的玉像,歪倒在床榻间,他的手盖在付遥的手背上。

    “别弄进去。”大概是捱过了这阵高潮,他声音有点低哑,“进去了不好收拾。”

    付遥明白过来,是让他别将精水弄进孕腔里。他微微笑道:“我晓得的。”

    说话间,他动作大了些,严正青一把抓紧他的手,头埋下去,隐忍地深深呼吸,薄薄的眼皮透出绯红色,睫毛下沁出一点泪珠。

    付遥都有耐性地打开这具身体,不自觉地蹭近了严正青的后颈。黑发下的甜香引诱着他,严正青忽然侧过脸,空茫的眼睛落在房里的铜镜上。

    付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自己的面上亦是春情涌动,不由有点羞赧。而严正青又是主动贴近他的胯骨,几乎将他胯下一整根都吃进去,穴口被撑得泛白。

    光是看着这一幕的舒爽感就让付遥有些情不自禁地抽出后再抵进去。

    严正青没反应过来,已经适应性器的身体就被重重刮过,肠肉愉悦地绞紧,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信香太浓了。

    床帐和锦被在严正青眼中翻滚,他再度清醒时已经靠在付遥怀里,全身赤裸,腿间全是精液和淫水。他喉咙干痛,付遥低声问:“二爷,醒了么?”

    严正青疲惫地点头,付遥将一碗温热的药端到他嘴边,喂他喝下去,接着端了一小碗温水,看着严正青又喝了干净。

    “,付公子去库房那拿些银钱,看看有何需要添置的……”

    付遥简直要困窘死,说道:“不,不不,我只是出去走走。”

    他快步从小门出去了,脸上发烫。陈松很和气,毫无羞辱的意思,可偏偏就是这样,付遥才更觉得难堪。

    要说从前,付遥便很明白自己是指望男人过活的,能拿到多少钱是他的本事。现如今追根究底,他还是在靠男人活,只是靠的男人是严正青。

    就因为是严正青,付遥突然多了几分羞耻心。然而原因他又说不出来,只有内心充满着茫然。

    钱还是有的,是付遥之前攒下的薄薄的家底,对于严正青来说恐怕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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