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c涌(付x严)(6/8)

    严正青眼角湿润,在这重重逼迫下说不出话,轻轻咬住付遥的嘴唇,手指圈住他男根顶下,那地方异常敏感,付遥又在潮期,没几个来回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白精黏在指头上,付遥绷紧后腰,严正青的手滑到潮热的两瓣臀肉之中,摸着被玉势撑开的褶皱,裹着精水的手指慢慢加了进去。

    手指比死物灵活多了,严正青怕伤着他,并不插得太深,勾起抚摸着内壁,问道:“还好么?”

    付遥的回答是张口咬住严正青的耳垂,他身子向前一耸,雕刻精细的假阳具顿时活过来一般重重向上顶。严正青的孕腔口被硬物抵着,那根手指也不稳,忽地没入一截,不知按在哪里,付遥搂住他的脖子,撒娇似的叫了一声。

    “别乱动……”

    严正青声音不稳,精关发麻,偏付遥不停,手故意摸着他敏感的铃口,坐在那淫具上起伏时,玉势也深深肏入肠肉里。

    “嗯……”严正青口中被逼出呻吟,他抽出的手指沾满淫液,付遥抓过去,含在嘴里故意舔了一圈,吸吮出水声。

    他这在床上爱咬爱舔的毛病也不知怎么出来的,严正青没奈何,闭上眼睛,靠近将舌头伸进付遥口中,尝到那股微带腥甜的气味。

    付遥自己舔没觉什么,但不太愿意让严正青碰。他侧开头,严正青却向他靠,两根玉势随着任一人的动作活动着,铜镜里隐约映照出纱幕后两张满是春情的嫣红面容。

    “躲什么?”严正青问。

    “我吃便罢了,二爷不用做这种腌臜事。”

    严正青静静注视他,付遥败下阵来,求饶说:“二爷……”

    “你既不嫌我,”严正青过了会,方说,“也应当知道,我同样不会嫌你。”

    付遥心如擂鼓,这话听在耳中,似明非明。严正青蹙眉看他,像是也有许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过了片刻,严正青逃避一般低头,抬起发抖的大腿,将那玉势抽出来,也看清这东西的全貌。他知道有些后院妇人会互相抚慰,连带着发明出许多助兴的玩物,这就是其中一种。

    严正青看后难免羞耻,耳朵边发热,把湿淋淋的双头龙丢开,分开付遥的腿,很顺利地插入那个已经熟透的肉穴。

    付遥紧紧环着他,却不知怎的,双眼又滚下泪来。他不记得自己在梦中已哭过一回,还茫然地伸手去擦,但控制不住双眼,自觉狼狈,不知道严正青会不会觉得他扫兴。

    严正青还以为把他弄痛了,不敢动作,伸手去擦付遥的脸,忧虑道:“小心把眼睛哭坏,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付遥说不上来,“我不难受,我只是……莫名其妙,二爷,是我不好……”

    他看起来又难过又不难过,严正青默默看着他,直到付遥感受到一滴水落在自己脸上。

    他诧异地伸手,接到一滴严正青的眼泪。

    “二爷,你怎么也哭了?”

    严正青露出疑惑的表情,抬手一擦,才意识到自己也在落泪。

    “我……”他沉默片刻,慢慢说,“或许是见到你哭,我心中也难受。”

    付遥说不出话,直到严正青低头亲去他脸上的泪水,他才说:“二爷,若是我能娶你就好了。”

    严正青哭笑不得,见付遥泪止住了,说道:“你要怎么娶我?”

    “我要做那大户人家的公子,带着三条街的聘礼上门提亲,再给你挣个诰命夫人……”付遥说着,看严正青忍不住笑,变得羞恼,“或者二爷来娶我也好,我……”

    他说不下去了,小动物一样贴上去,在严正青腮边咬一口。

    严正青抚摸着他的头发,柔软的肠肉紧紧吮吸着性器,挤压着茎身。再加上之前被玉势弄过,早已潮吹了一次,淫液涌出,动作间两人的小腹上皆是水光。

    他动了一下,似乎碰到某个地方,付遥猛地一颤,体内收紧了,呼出一口不稳的气。

    严正青知道自己碰到了孕腔,却迟疑片刻,打算移开的时候,付遥攥住他的手腕,说道:“进来,二爷。”

    “我怕你不舒服。”

    “不会。”付遥的腰动了动,孕腔的小口抵住顶端,“二爷……”

    严正青拧着眉,克制地进去一些,付遥的脊背在他手心下发抖,他很突然地说:“如果你想……”

    “嗯?”付遥带着鼻音,闷闷地应了一声。

    严正青没出声,在出精后缓缓退出,交合处传出黏腻的水声。他这时才说:“你若是想,在这府中,办场婚礼就是。”

    付遥本来倒在狼藉的被褥中,闻言惊异地瞪大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严正青垂下睫毛,平日里冷淡的双眼还因为落泪而泛红,在此刻竟显出从未有过的柔情:“只是律法不允许坤泽与坤泽成婚,更何况你我这样身份。是我利用你,亏欠你……”

    他没说完,就被付遥捂住嘴:“不要这样!”

    严正青安静地望着他,与他相比,付遥的眼型圆润一些,眼皮红肿着,哀求他一般说道:“难道二爷认为自己亏欠我什么吗?还是我借这个孩子的名分,向你索取什么呢?我一切都是心甘情愿,也不稀罕上什么许家的族谱,就是我死了后孤坟野鬼无人祭拜也无所谓,只要……”

    “胡说,”严正青打断他,拿开付遥的手,“你认为我会将你的孩子抢走?还是有了孩子后赶你出去?”

    他皱眉道:“除非你自己要走,否则我养你一辈子便是。若有一日我先离世,这些家业也都交给你。”

    付遥忙呸了一声:“这才是胡说,都是什么晦气话!”

    他慢慢明白了严正青的意思,却像是做梦一般不敢相信。

    “我之前不提,是想你要留在此处,那便一辈子都顶着妾室的名头在我身边,不论怎样,名头总不好听,怕你不愿意。我叫你去读书认字,是想日后你打算自己出去成家立业,也有底气。”

    严正青将多日来的打算和盘托出:“孩子一事你也不用太担心,许家有个远房旁支,那家人贫穷,所在又偏远,妻子怀着第四个孩子,本就养不起,打算将那孩子出生后就卖掉。我托人去了,等那孩子出生后抱回来,权当是你的,也不需要你养。况且许祁那些东西,本就该给你一份,分给你后,你爱怎样,我不拦你。”

    付遥眼前几乎有些晕眩,严正青转头凝视着上下跃动的烛火,留给他优美的侧脸。

    久久没听见回话,严正青去看付遥,付遥却扑过来用力环抱住他,喃喃道:“若我胸无大志,宁愿做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妾,跟二爷在一起一辈子呢?”

    严正青拧了一下眉:“你傻么?”

    付遥却理所当然地回道:“二爷聪明就够了。”

    严正青噎了一下,认定他不傻,低头吻了吻他的脸,叹气说:“明日继续跟先生请假吧,找大夫来看看,开些安神的药方。”

    然而付遥此刻却是真正卸下重担,笑道:“我看不用,我已经不会再过以前的日子了。”

    严正青道:“那便照常将先生留的课业都写了。”

    付遥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忙转移话题:“可是二爷何不要一个自己的亲生孩子?总归亲骨肉是不一样的。”

    “我之前打过一胎,伤了身子,很难再有了。”严正青说得轻描淡写,付遥后悔多嘴问这个,不知道怎么把没开的水壶放回去,干脆靠过去亲他。

    严正青抱着他,两人又在床上弄了一次不提,转去外间床上才睡下。

    翌日严正青担忧付遥的身子,起来后仍旧留在房间内,低声把今日的事吩咐完,身后一重,付遥半闭着眼睛抱住他。

    陈松立在门外,很有眼色地退下。严正青摸了摸付遥的额头,说道:“现在可好些?”

    潮期往往持续数天,严正青是吃药吃惯了,可付遥不是,时不时情潮来一回,必然难受。

    付遥把他拐带回床上,压着严正青亲吻。

    杏花的香气一时浓郁异常,严正青感觉到付遥分开他的腿,便很配合地放松。付遥进去时,只觉得难以言喻的愉快,说道:“二爷,你怎么那么好?”

    严正青道:“只怕很多人不同意你。”

    “二爷觉得我好么?”

    “自然,否则你能留在这里?”

    付遥笑道:“也有很多人觉得我不好呢。”

    严正青微笑一下:“比如说那日那个长随?”

    付遥吓了一跳,可严正青的表情在朦胧光线里似乎并无变化,随口一提般,问:“你们以前有过节?我看你不大喜欢他。”

    那些不光彩的往事,付遥总不想让严正青听。可严正青既开口问他,他也是一个字都瞒不下去。

    付遥断断续续讲完,严正青没打断他,听后仰起脸,轻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开口却是:“他这般出身,按理是进不了衙门做事的,你若介意,我想办法让他滚蛋。”

    付遥没料到严正青这样想,无奈道:“其实我与他无冤无仇,只是形势所迫罢了……我也不想把他怎样,这事还是翻篇吧。”

    “恐怕他心中更恐慌,毕竟你是知道他的根底。”严正青说着,体内要紧处被顶了一下,顿时收声。

    付遥在最后退出来,用手捋几下,全射在严正青裸露的胸口和小腹上。他又俯身去舔,嘴唇含住被弄脏的胸乳,吃奶一样去吸。

    严正青赶紧挡住他,端了凉茶让他漱口。

    几日潮期下来,严正青甚至在卧房内处理事务,直到付遥身体稳定下来,他才觉得如释重负。

    许家本也是一般人家,只是许祁有些手段,将家业经营起来,但一是许家人丁并不兴旺,二是很多穷亲戚许祁看不上眼,往来并不多。因此待除掉几根刺头后,只剩下这个叔叔,死占着那庄子并那将近几十亩的田,不知为何,硬是不放。

    而昨日那边传来消息,说庄子那儿闹鬼,疯了两个猎户,闹得人心惶惶。

    严正青并不信什么闹鬼撞邪,说到底还是人惹的事。不过他必须得尽快处理,否则这事只会越拖越大。

    他将陈松留下,点了几名家丁,打算驾车过去看看。不想付遥知道了,也要跟着去。

    严正青原是想着让付遥在家安生读书,可他心思一转,觉得付遥目前也认了不少字,是该学着做一点事。

    只是这心思他只藏在心底,谁也没说,对陈松也只提带着付遥去散心。

    陈松显然不觉得那地方有何可散心,但不好违逆二爷的意思,仔仔细细检查了马车,对几名随行家丁更是千叮万嘱。

    “我看那许家老四仍未死心,二爷还是小心为上。”

    严正青上车前望了望天色,天空布满灰云,树杈上惊起一只同样灰扑扑的鸟雀,叫着向远处飞去了。

    “天色不好。”严正青沉吟着,心中亦隐约不安,“应当没有问题,不必多想。若我到了那里却不给府中回信,你再带人过去。”

    付遥先上了车,听到外面低低的交谈声,撩起帘子探头问:“二爷,怎么了?”

    严正青对他笑笑,说道:“无事。你要吃蜜饯果脯么?叫丫鬟再拿来些。”

    陈松也不知道这个外室怎么得二爷的青眼,摇着头离开,去做自己的事。

    这处庄子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得出城后向西南方向去。西南边虽说有山有水,但路途越发崎岖多石,从来不是富庶地,严正青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还有人同他争这块地盘。

    他坐马车久了,被颠簸得头晕,靠在窗边闭目歇息。付遥却不受影响,坐在车上还低头看着书。

    严正青看见了,让他把书收起来:“晃来晃去,对眼睛不好。”

    付遥笑道:“就看这一会,不妨事,否则我学得慢,给二爷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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