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文】你要向我要(清水)(8/8)

    他看起来像是要碎掉,而我低下头含住他阴茎的动作便是真正让他破碎。

    他抖得厉害,我必须抓住他的双腿。他突然又用力挣扎,我又去按压他的身体。

    但无论他做什么,他怎样挣扎,怎样用言语祈求,咒骂,再换回到祈求,都毫无作用。我依然吞吃着他的阴茎,感受他的性器在我口中依照生物规则运作,感受硬实的肉感,感受前端在溢出液体。

    我吞吃掉那些液体,故意发出清晰的吞含声,吸吮声,水声舌头搅弄声,我吞吐着看他流泪哭泣,看他满是泪水的脸通红又扭曲,看他颤抖的身体不得不随快感抽动,大腿收缩腰肢发紧。

    我看到他用力扭头想把脸埋进床里,于是我突然抬高他的下半身,肩膀扛着他的双腿,真正像榨精一样攥紧他的肉球柱身用力动作,让他的精液直接射到他偏转的侧脸上。

    他闭紧眼咬着牙关流泪,粗重喘息持续一段时间后有趋向崩溃的低吼出现,语句含糊不清,咬合着哭泣闷吼。

    我放下他的身子,抚摸他那烫热的阴茎,自下一路向上抚,抚过湿透的小腹,抚过急促起伏的胸膛,抚过潮红的脖颈,抚上被覆盖精液的脸。

    我搅弄那些精液,将它们当做颜料在张颂文脸上涂抹,然后我伏低身子舔他的脸,吻他的唇,吃掉他脸上精液他的泪水。

    “不……滚开!滚!”

    他吼,张嘴的间隙等于对我打开方便之门,我便探入他口中,将部分他的精液也带进他嘴里,和他一起品尝,我追着他的舌头混着黏稠与他的软肉纠缠交媾,吞吃吸吮他的津液。

    我抱他,抚他,摸他的乳头,又去抓他的阴茎撸动,待躺倒下去的性器重新硬挺,我掰开他的臀瓣,将自己的东西送进他体内。

    他再度咬牙露出痛苦神情,嘴里发出沉闷压抑的痛哼,我连这声音也吃掉,把着他的腿一寸寸挺进,吞吃着他的呻吟把整根鸡巴都塞进他的后穴,只是这样就带给他十足的沉重压迫与痛感,他的身体再度颤缩抖动,但我无意去安抚,抓紧他的双腿直接律动,将他被疼痛控制的身体撞得激烈摇晃。

    他一直不看我,连眼睛都不睁开。我刚放开他的嘴唇去舔吻他的脖子,他就把嘴唇咬破了,我抬脸就看到血滴顺着他的下颚流下来,我便舔上去,舔吃掉那血滴那蜿蜒血线,重回他的唇,重与他接吻,重让他的呼吸与我的呼吸交杂相织。

    不管怎样,他的穴棒极了,我操得极爽,鸡巴在紧密肉洞里肆意进出,干得肠液四溢穴口不断被我激烈的动作带得外翻,内里艳红暴露。我将我沉重身体的全部重量全部力量在一次次的撞击下全都干进他穴里,仿佛要将他碾碎干烂,他被我干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凭那根在他体内凶猛冲撞的鸡巴支配他的全部,那双被绑缚的双手曾经还试图挣扎,此刻只能如无筋骨般垂搭着,只是当我突然又一个深入撞击或突然去抓他的阴茎时,那无生气的手指会猛然颤动。

    我的鸡巴抖动着将浓精灌进他肉穴深处的下一刻,我就以相连的状态翻转他的身体,抬高他的屁股继续抽动。我自后面抱住他,压住他的后背,搂抱他胸膛腰腹,舔含着他的耳朵奋力撞击他的屁股。

    他深深低下头,真正可以把脸埋进床单,很快床单就被他的口水泪水弄湿,那些带着愤怒的痛苦呻吟也一并铺散在湿透的布料上。

    我忘了我射了几次,只记得我一直在操他,我让他一直处于被强奸的状态,被强制射精,被我操干到射精,他带着哭腔的求饶被我无视,我一直操他到后半夜,到我认定他实在坚持不住近乎昏厥,我才抽离他的身体,解开他的双手,用衣服简单擦拭他的脸庞,然后为他盖上被子。

    我把他抱在怀里睡。哪怕他现在没有意识,我也让他的身体接收到他是被拥抱状态的信号,就像曾经他所拥有的那些夜晚一样。

    我同样耗费了太多体力,没来得及想太多,只确认了紧密怀抱和怀中人安稳的状态后便沉沉睡去。

    我突然惊醒。怀里是空的。

    手向旁边摸,空的,床上只有自己。

    我瞬间坐起,打开床头灯,没人。

    我下地,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没人。

    我出门去院里,亮着微弱夜景灯的小院里没人。

    我慌了,回去穿衣服打上手电,出院找人。

    时间是凌晨四点多,院里的车都没动,步行加上一片漆黑的环境,再加上他的身体状况,我判断他走不远。

    但他会去哪里?应该不是要往住户密集的地方,那就只能是出村的路。

    农村的凌晨漆黑,安静,偶尔有鸟叫和虫鸣,然后就是自己焦急的喘气声。离村越远,路越难走,仅凭手电照出的一道光束对抗整片郊野的黑暗,对抗心里的焦虑恐惧,此刻我理解了曾重复如此无数次的周一围和林家川的心境。

    我不断在心里重复“冷静,他走不远,一定能找到”的同时,牙齿连同嘴唇都在打颤,几次因崎岖土路而歪倒,差点摔个狗吃屎。

    当内心的强制冷静变为祈祷时,手电光束里出现了他的背影。

    他穿着单衣,踩着拖鞋,右手微微举起,好像在和右边空气里不存在的人牵着手,他微扬着脸庞,看着那个空气人,像是有说有笑。

    既然被光束照亮,他应当发现后面有人。

    可他无视了这道光束,依然看着右方继续向前走。

    我惊讶他在漆黑的夜晚走在这条崎岖山路上竟然没有摔倒,是因为熟悉还是什么?

    总不能是见鬼了。

    我跟着他走,不掩饰我的存在,而他依旧慢悠悠走着,偏转的侧脸上有着某种独属的笑容。

    我看他笑,听他用粤语和不存在的人说话,直到我脸上的汗都被夜风吹干,身体打过寒颤,我唤他:“张颂文。”

    他停下来,慢慢回头。

    看到我后,他脸上的笑容消失,牵在空中的手落了下去。

    “张颂文,你认识我么?”

    “认识,你是王师傅。”

    “你在做什么?”

    “散步。”

    “你在和谁散步?”

    他极快速地蹙了下眉:“没有谁。”

    “那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没有谁,是我自言自语。”

    “你要去哪里?”

    他看了看左右,看回我,稍稍思考后问:“一定要知道去哪里才行吗?就不能不知道目的地,只是走吗?”

    我说:“不行,你会掉进沟里。”

    他嘴唇微微张开,一时惊讶,随即茫然,然后是垂低头,不再看我。

    我看他没有要继续交流的意思了,迈步靠近:“大晚上的别他妈抽疯,连手电都不打,没掉进沟里已经算你走狗屎运!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

    当我的脚出现在他垂低的视线范围,他猛然回身拔腿就跑。

    我赶紧追上去,当然,以他的身体情况,没跑出几步就被我追上,按住。

    我用雷声大雨点小的方式打他,辱骂他,吓唬他。

    他拼尽全力试图推开我,大喊:“你能不能不管我!?”

    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到后面树上,让他的后背狠狠撞击树干。

    “所以,你害我大半夜睡不好觉,打着手电走夜路找你,还他妈想摆脱我是么?”

    在他还因后背的撞击闭紧眼吃痛时,我高扬起手用力扇他一个大嘴巴。

    我看到他嘴唇上的结痂破裂,新的血涌出来。

    我把手电扔到地上,撕开他的衣服拽下他的裤子,压住他分开他的双腿。

    还没完全从疼痛和晕眩中恢复,他就陷入恐慌,他推搡我打我踢踹我抵抗,我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起离开地面,一次又一次将他撞上树干,一些细枝和叶子被撞得掉落下来,我又打他,扇他耳光,将手指硬插进他今天被我施虐许久的后穴。

    他疼得蜷缩,五官扭曲在一起,揪住我衣服的手再使不出力气。

    “别,这里是外面,至少别——”他低着头,咬着牙齿浑身颤抖,无助乞求。

    “你他妈也知道这是外面啊。”我打断他,抽出手指,用手臂支起他的双腿,将性器抵上他的穴口。

    在我向里挺进时,我听到他在痛苦而近乎窒息的喘气声后轻轻说出:“救我。”

    我立刻转眼看他,他仍闭紧眼,五官依旧被疼痛支配到扭曲,我也没有听错,他再次说出:“救我。”

    这一次的声音大了些。

    我一下子抓住他的头,压近他,鼻尖都碰上他的鼻尖,我强迫他看我。

    “张颂文,”我近乎一字一顿地说,“你记住,没有人能救你,没有人。”

    我看到他的眼睛缓缓睁大,泪水随之涌出。

    很困难,很紧,连我也疼,但我还是将我的老二硬生生挤进他的身体。借着手电散出的微光,我一直让他看着我,看我操干他,强奸他,看我舔吻他的身体,吸吮他唇上的血滴。

    他没再说过话,就只是疼,只是哭,我去摸他的鸡巴,他去抓我的手臂,又使劲摇头,可是毫无意义,我挤压着他的身体,侵犯着他的肉洞,套弄着他的性器,舔着他的脸他的泪将沉重话语直接送进他耳朵里:“张颂文,你现在只有我。”

    他始终紧闭泪眼,昏暗光线下我难以分辨他脸上的逃避和绝望哪个更多。

    依照惯例,我警告自己冷静。

    我给自己缓和的时间,也给他缓和的时间。

    他瘫坐在树下,身子还发颤,我摸他额头,确认只是低烧。

    我把自己的外套给他穿上,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低着头不看我,任凭我摆布。

    我抓起手电,背起他往回走。

    走过一会后,我扭回头斥道:“真他妈当废物啊?一点用都没有是吗?给我打手电!”

    说完我把手电塞到后方。

    空了两秒后他接过手电,开始为我照亮前路。

    又走过一会,光束突然转向上方。

    我扭回头,看到张颂文将手电照向天空,他也抬头看天。

    “今晚星星有不少喔,住在农村就是这点好,空气好,晚上看星星能看得很清楚。”

    我也跟着看天:“是挺清楚,星星不少。”

    “王师傅。”

    我故意扯出不耐的语气:“干嘛?”

    “我害怕回家。”

    “你自己的家,有什么可怕的?”

    “是喔,有什么可怕的……”

    手电光束恢复向前,我感觉到张颂文的额头抵住了我的后背。

    我再问他,他没有答话,我不再言语,快步往回走。

    这一夜后,我开始对张颂文进行药物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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