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当壁尻被顾客们轮番C尿泳池被姑侄、lay(3/8)

    盛宇设想淫乱的场景,面红耳赤,颤抖着声线,“叔叔,以后你结婚了,难道也要我一起干婶婶吗?”

    盛廷安没料到盛宇这么问。

    于他,妻子可有可无。

    如果盛宇真的想玩,他可以纵容。

    只是他清楚盛宇不是这个意思,总算记起长辈的身份,“阿宇,结婚不一样。你不能觊觎你婶婶,我也不会玩弄侄媳。这个女人不一样。我们看不到她的脸,你可以把她当成飞机杯,但她的阴道更热更会咬。我是想你有最好的初体验。”

    最好的初体验?

    盛宇相信,司慧已经给过他了。

    至于以后……以后再说。

    “叔叔,我们再不去,姑姑会生气。”盛宇第三次提醒。

    盛廷安:“……”

    想到可怕的大姐,盛廷安彻底整理西装,“行。就算你没破处,这里的事,你一个字都不能说。否则,我就告诉你妈,你玩小姐。”

    盛宇:“……”

    盛廷安看小侄子吃瘪的模样,心情挺好,掐了掐盛宇右脸,“阿宇还没长大,不懂女人的好。”

    没有意识到,他这两根手指,也插进过司慧的身体,捅得她潮吹。

    黏湿的触感传来,盛宇眼前再次浮现粉嫩小穴被粗长阴茎反复操干的糜艳场景。

    司慧迷迷糊糊听叔侄俩讨论干不干自己,觉得小侄子挺有劲的。

    若她人身自由,必定缠得传说中十五岁的小男孩勃起,求她挨操。

    如果叔叔有兴致3p,可以干她后面。

    她一定要看小侄子别别扭扭为她高潮的模样。

    盛宇第三次拒绝时,司慧猛然觉得这把嗓子有点熟悉。

    “阿宇”?

    她好像见过x宇的名字。

    盛宇!

    404公交车,她勾引的第一个弟弟!

    他们去开房,盛宇年纪不够,给了很多小费,前台没查身份证。

    但盛宇是有身份证的。

    司慧见过。

    是这个盛宇吗?

    “盛宇?”司慧试探地开口。

    她觉得神奇。

    一时间光顾着确认是不是第二次遇见时常想起的弟弟,忘了如今自己是撅着屁股随时可能被叔侄接连欺凌的“壁尻”。

    “啪——”

    回应她的,确实扇在臀瓣上的粗重巴掌!

    “喊谁盛宇?”男人怒道,“骚逼里含着上个男人的精液,嘴里还叫上个男人的名字?老子花钱玩你,你别扫兴。”

    迟了。

    “盛宇”走了。

    他叔叔自然已经离开。

    第二个“三十分钟”,感觉有点粗俗呢。

    该死的周亦舟,迷晕她、玩弄她,还用她赚钱!

    “啊!”

    异物突然入侵的不适,令她淫叫。

    很凉,很粗,自带凸起小圆点的一根。

    应该是假阴茎。

    高丰用珍藏的玩具捅暴露眼皮底下的骚穴,他以为早就被上个男人操烂,但居然进出困难。

    可他不管,他不顾司慧似痛似爽的低吟,凶残地用最大号的假阳具撑开她紧窄的阴道,撞击她的子宫。

    “挺会叫!”等精液差不多流干净,他“噗叽”拔出假阴茎,“水也挺多。”

    司慧索性放飞自我,“叔叔?哥哥?能不能干死我?”

    她愿不愿意,“三十分钟”且等着她。

    “叫爸爸!”高丰恶狠狠道。

    司慧暗中吐槽,这人怎么还有这癖好?

    司墨变态。

    她爸是正常的,只是走得早。

    如果司墨不强奸她、囚禁调教她、把她的身体当成赚钱工具,司墨于她,如兄如父。

    “叫不叫!”高丰把黏湿的假阴茎戳进她一缩一缩的后穴。

    “……爸爸。”

    直觉告诉她,不喊他,他会打人。

    事实上,她配合他玩父女游戏,他也并不温柔。

    “乖女儿!”高丰狠狠用力,道具撑开她同样紧致的后穴,“后面有没有被上个男人干过?”

    司慧磕磕绊绊,“没,没有……”

    她身体韧性好,按照盛廷安的尺寸,干她后面,她不会痛了。

    只是这个尺寸比肩唐信的假阳具,自带凸点,磨得她有点疼,但主要是爽。

    高丰双目赤红,“真可惜,早告诉爸爸,爸爸就帮你舔。”

    男人左一声“爸爸”,右一声“爸爸”,听得司慧耳根发烫,好像真的在跟记忆中还年轻、面容已经模糊的父亲乱伦。

    经不住刺激,她蜷缩脚趾,分泌不少春液。

    高丰目睹粘液低落木板,冷嗤,“骚女儿,上个男人是不是不行,没有满足你?”

    盛廷安挺行的。

    并且是她以“壁尻”情趣第一个性交的男人。

    短短二十分钟,她高潮数次。

    是她的身体太过淫荡,受到新的刺激,就可以喷溅淫水。

    司慧清楚男人在做爱时的劣根性,顺着他说:“爸爸,对,他不行。爸爸的鸡巴好大,爸爸快干死我……”

    高丰闻言,勃起的性器几欲捅破裤子,直要插入他前几分钟还嫌脏的骚穴。

    可这女人玩得野,估计荤素不忌,带病的可能性极大。

    上个男人内射,不代表他要花钱买病。

    因此,他边拽裤子,边撕开避孕套,“别急,爸爸马上干死你!”

    司慧明白他戴套的意思,没有不爽,反而开心:她也嫌随便嫖的男人脏呢。

    “唔!”

    男人插入她阴道,同时加重力道挤压假阴茎。

    比起他过于细的阴茎,假的更让她爽。

    她好像明白他又是自带道具又是要她喊爸爸又要跟上一个干她的男人比了。

    他性器尺寸寒碜!

    估计平时满足不了女朋友或者妻子,在这仗着她看不见他,耀武扬威找存在感!

    虽然捅她的一根很细,挺短,但聊胜于无。

    何况几乎要戳烂她后穴的假阳具不仅过分粗长,还有凸点,干得她爽翻。“爸爸”阴茎再大一点,她反而吞不进两根。

    “啊!爸爸……轻点……大鸡巴要捅破骚子宫了……”

    她比他预想中的嫩,骚逼挺会咬,他干得挺爽。

    但捅没捅到子宫,他心里有逼数!

    这骚货在讽刺他短小?

    “我射精射出来的小烂货!爸爸这就操烂你的子宫!”高丰原本两只手捏住假阴茎,现在腾出右手,狠狠打她发红的屁股,语气癫狂,“干死你这个小淫娃!”

    高丰虽然暴力,但就借用一根假阳具。

    相较司墨的皮鞭、皮带等抽打调教,高丰打得不重,显得虚张声势。

    就像他的性能力。

    司慧配合高低淫叫,直到高丰射精离开。

    他玩了一大堆,结束也没凑够三十分钟。

    司慧很想抠出私处黏糊的液体,可她的手伸不过去,这墙鬼畜得很,他们为了方便操她,可以把她推来弄去,乳下和臀上的部位,他们想她哪段卡墙上都可以。

    可她想要侧身,想要往前爬,却很难。

    高丰走后,她不再试探,趴在地板,伸直双腿,放松膝盖。

    司慧有些困了。

    纤长睫毛颤颤,她闭眼,彻底陷于黑暗。

    熟悉的触摸令她从春梦抽离。

    她迷茫地眨眨眼,眼前仍是浓稠的黑暗,腰侧仍是冷硬的桎梏。

    怎么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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