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尘心01:初T岳父小B岳父踩j回报(6/8)

    最后摔进我怀里。

    摘了眼镜,他倒没原来那样冷得不近人情了,雾蒙蒙的一双眼看着我:你疼疼我好不好?

    我一惊,探究地去猜他是醒是痴,他低下头不让我看。我抱他于膝上,揉他软乎臀肉,吐字在他耳膜:我还不够疼你?

    我扶着鸡巴重回沃土,溥晓彤仰着头,被吊灯晃得眼神迷离。

    “我想你爱我……”

    我动得更卖力,托住他后颈,吻细细密密落在他脖颈。“床上说爱最不可信,你是知道的。”

    “连骗骗我都不愿?”一滴泪在空中甩落,我心念一动。

    他这副模样讨人爱怜,我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笼着他脸颊吻他。我尝到咸涩,心情复杂。他一吻仿佛更动情,摆着腰吃我更深。

    “晓彤,晓彤——”我舔上他脖子,那儿出得薄汗也被我卷去。

    他被我肏得叫声破碎,失力地随着我的耸动起起伏伏。他全身汗涔涔,我抱他不住,只能用更大的力气,像是要把他钉在我身体里。

    “清醒时我定说爱你,说到你手软脚软,那时你才完蛋。”溥晓彤听言哆嗦着又高潮,哭笑着抱着我又亲又啃,被我抓住大腿狠狠撞入穴心。

    到最后他阴肉都红肿,阴蒂更是垂在外面,一时半会儿是缩不回去。我欲起身为自己斟杯茶,被溥晓彤扯住衣角。他一身情欲的痕迹,眼睛却干净,我亲了亲他脸颊,说你让我喝点水。

    他愣是不松手,我终于俯身亲他,吮着他舌尖来了个法式舌吻。撤出去时,我说乖乖,还是很渴呀。

    他这才舍得放手。

    “颂文老师,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是小曦啊,张颂文眉眼一弯,刚想说什么,就被他半抱半推地赶进房间。

    “门没关——”他头转到一半就被曾舜曦挡住,紧接着眼前一黑——是眼罩。

    讶异的话被吞进肚子里,他无奈地笑,安抚地拍了拍年轻人的小臂,被带着走了几步,却听见不属于他们俩的脚步声。

    “还有人吗?”

    大门关上的声音格外清晰,彻底证实了房间里不只有他们两个。

    曾舜曦在他耳边说放心,他倒真敢放下心来,只是坐在床上、两条腿被另一双手打开时,还是不自在地偏头缩进小曦怀里,羞于在未知的处境里展现自己。

    “颂文老师不相信我吗?”曾舜曦的话从他头顶飘来,胸腔的震动倒是丝毫不差的传递到他耳膜,当视觉被阻断时,其他感官就无限放大,“大家都很喜欢您呢。”

    大……家……?

    脸被另一只手捧起,对方的舌头不容抗拒地钻进他的口腔。

    唔,淡淡的口香糖的味道,谁经常吃口香糖来着?……也不一定经常吃,刚刚在现场,有谁吃过口香糖吗?

    张颂文一时间专注于思考,反应也变得慢半拍,眼看着口水从嘴角滑下,被曾舜曦用拇指抹去。

    “嗯——”张颂文舌根被吸得发麻,下意识依靠熟悉的存在,他抱紧小曦的手,捏了一捏,意图让小曦解救他。

    至于怎么解救嘛……

    曾舜曦应该是使了个眼色,张颂文推测,因为所有的吻和抚摸都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离开,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并起腿,纵容喜欢他的“大家”用眼神侵犯他。

    但他很快就起了鸡皮疙瘩。这很怪的,当很多人的视线都落在同一个人身上时,那个被看的人是会有所察觉的。张颂文从做导游时就被很多人注视着,做演员更是,只不过此时此刻,说不清是期待还是紧张,让他有些燥热、肌肉也在微微颤抖。

    “颂文老师,都说您观察能力很强,那能不能光靠下面……就认出我们都是谁?”

    小曦说这句话的时候绝对还笑着,张颂文脑子有点占线,顺着他的话点点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曾舜曦已经放开了他、悄无声息地下了床。

    有人压了上来,钻进他的两腿之间,为他脱下裤子。

    内裤中间有道很明显的水痕,那人笑了一下。耳熟的气声,有个猜想一闪而过,张颂文试图不让它溜走。他听见急促的吸气声,等等,他不会在闻我的……

    粗糙的舌苔卷上最娇嫩的地方,张颂文惊得蜷缩起脚趾,接着脚腕又被人抓住。

    “唔!”鼓起来的一大包贴在脚心,有活力的器官跳动几下,抵着脚掌蓄势待发。

    耳朵被细细啄吻,水声越来越大,湿答答的勾起几丝痒意;右手也不停歇地被包着给人撸管;舔屄的人手很大,托着他的小屁股往上抬,方便吮吸硬成石子的肉芽;还有脚,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从脚底的神经一直攀升到他的屄里,内里涌出几滴粘液。

    又是对阴蒂重重的碾压,张颂文哭喊出声,左手不受控地攀上男人的脸。侧边剃得很干净,粗硬的发茬划过手心,待摸到男人眼角的不平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张颂文脑海。

    ……不会吧?来不及细细思考,张颂文就被舌头送上高潮。他张大了嘴,粗重地喘气,肥软的腿肉瞬间夹紧了男人的头。

    摩丝喷过的头发很硬,摩擦过大腿又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感受到耳朵也被人用舌头戳刺,张颂文过电般地缩起脖子,仰着脖子说不要了、不要了——

    那人意犹未尽地舔舔他的耳垂,倒也听话地退出去,只不过在他耳后留下个深深的印子。

    一双手从后面覆上来,不怀好意地揉捏乳肉。乳头敏感地挺起,在与布料的摩擦中滋生出难耐的痒意。那人似乎起了劲,手指张开又聚拢,感受乳肉随手掌变形溢出。

    身下作乱的舌头没停,张颂文在过载的快感里挣扎抬头,断断续续地说衣服脱了好不好,好贵的、不要弄皱。

    张颂文双手握拳从袖子里退出来,避免手心挂着的前液蹭到布料。

    应该是有两个人在帮他脱衣服吧……?刚刚高潮过的穴收缩着还要被人追着舔,他的小屁股抖得坐不住,得亏脚腕被固定住,不然他肯定要瘫软下去。

    一直被冷落的鸡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张颂文弹腰,抱住了不知道是谁的脖子。

    哈哈,真是要疯了。快感从各个部位传来,黑暗里他更加兴奋,淫水流个不停。很失态了吧……前后夹击,张颂文索性放任自己溺于性欲。

    他不知道的是,潮红在他脸上起了斑块,颇似性器官的唇微张,下流得不像样。

    龟头被人含住,坏心眼地嘬了两下。哪能经得起这么弄呢?张颂文腰眼一麻,几乎是瞬间就要投降。他痉挛着下滑——也就是这一动,让蒂头直直磕上虎牙,淫水随着尖叫、从尿孔里喷出。

    可能潮吹了好几秒,阴蒂被短暂放过。男人应该被他溅了一脸,此刻惩罚似的一拍肥嘟嘟的阴户,那里的肉软弹,在空气里回颤。

    张颂文大脑一片空白,眼罩湿了一片,此时带着凉意紧贴着皮肤,但是也没能将他从热潮中剥离出来。

    一根手指探进甬道,没有什么阻碍,层层叠叠的软肉自觉吸附上来。张颂文挺了挺胸,本意想放松下肌肉,不曾想紧接着两个奶尖又被叼住吮吸。

    吸得好用力……!!!

    张颂文难耐地呻吟,在别人听来却似猫叫。下巴不知道被哪个小子大着胆子挠了一挠,张颂文怕痒地偏头,嘟着嘴要说什么,被人趁势吻住。

    两根手指了。张颂文圈住两颗脑袋,圆粗的手指没什么力度地在侧脸上抚摩。

    含着乳头的两位各自使劲,或吸或啃,体会成人躁动的口欲。好像真有奶香?两个人各抓住半边奶,恨不得把肿大的乳头吞下去。

    “嗯——啊哼——”

    可怜的颂文老师,在酒店的大床上、在明亮的灯光下,赤裸着任人宰割;而他身上趴伏着的男人们衣衫整齐,只有鸡巴翘在外边。

    感受到两根指头在阴道里分剪,张颂文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肌肉。其实这时候他已经有点缺氧了,因为很明显跟他接吻的人吻技很好,不同于以往他见识过的招数,更潮湿、更游刃有余。

    ——好吧还是露出了点小马脚,比如吻到深处时、自然地托住他的后脑勺……小曦?

    扩张的人好像很满意于他阴道的韧度和湿度,手指抽出去,张颂文还没来得及感觉出来空虚,龟头就已经卡进屄口了。

    小小的惊呼被吞下,一直淌着泪的鸡巴被人握在手心里重重捋了两下,终于射得一干二净。

    ……但是还没完,那人仍不满足,过分地凑上嘴唇,顺着冠状沟舔了一圈还不够、轻戳马眼里殷红的肉,把精液全部卷走。

    小腹绷紧连带着屄里也发紧,正在肏他的人没什么耐心和耐力,摁着他柔软的腹部就全部闯入。

    在众人看不见的眼罩底下,张颂文爽得直翻白眼,含着不知道是谁的舌头也忘了发力,被人偷袭、舔到嘴巴发酸。

    龟头上翘,茎体上青筋的分布有些熟悉……肌肉记忆动摇了他之前的猜想。

    “小、小曦?”他试探地问,换来的是更凶狠的撞击。糟糕了,他苦哈哈地想,一下得罪了两个人。

    应该是新人,或者太久没肏过他的人……?其实张颂文的敏感点很浅,但是这个人却一直往宫口顶。

    好痛哇,张颂文吐舌,眼泪失禁一般打湿了眼罩。

    肚子上的肉也被抓着玩弄,张颂文可怜巴巴地叫痛,双手还不忘照顾一左一右两个人的囊袋。

    好娇,每个人都这么想。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是衣服布料在摩擦,他们在打手势?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一次次绞紧中狠下心拔出水淋淋的一根,翻身到一旁去了。

    将到未到是最为吊人,穴里没插着鸡巴,一下子竟泛着痒。忍着躁意,张颂文一个偏头、终止了这个吻,犹豫着问没猜出来怎么办?

    曾舜曦亲在他脸颊,笑意藏不住:张老师,我们可以慢慢来……现在要你换个姿势。

    手,很多双手,很多是多少?三双?四双?张颂文困扰地皱了皱眉,但还是乖顺地塌下腰,撅起屁股。

    然后是整根的没入、又整根拔出。张颂文抖了一下,一个不稳就要往旁边倒,几个人眼疾手快扶住他——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张颂文嘴里吞吐着一根鸡巴,两只手也没落下、有节奏地撸动着形状大小不同的两根,然后就是穴里夹着的。

    身后的男人扣紧了他的腰,看着深陷进臀肉的指尖和不停翻出的媚肉,极为大声地吞咽。

    张颂文忍不住扯动嘴角,放松喉头吃得更深。

    没有人说话,只有兽一样的喘息和大腿相撞的声音,当然,少不了颂文老师的水声。

    咽下一口白精后,男人仍深深地撞进他的喉管,延长高潮的刺激。待阴茎拔出,张颂文如释重负地泄出一声低吟,然后随着身后人的撞击短促地呻吟。

    “颂文老师,不继续猜了吗?”

    曾舜曦忍不住开口,主动为他降低难度、排除掉自己。

    他抓着张颂文的手,旋转着套弄头部,没过多久就射在手心里,然后蘸着精液、蹭到他唇边。

    张颂文伸出舌尖,允许了学生的逾矩。

    好了,还剩三个人,或者说,还剩两个。

    “摸摸我,摸摸我——”

    听着张颂文几乎是撒娇的要求,男人身下不停,俯身锁着他的胸口、抱住了他。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肩宽。张颂文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整个人放松下来,反手抓住那人的大手慵懒地叫:嗯哈……我今天……嗯,都没认出来你……

    男人轻笑,两根手指夹住肉芽,掌心轻拍阴阜。耐心地看他从得意变失神,最后惊叫着想挣脱怀抱——但还是迟了,潮液随着抽插一股一股地涌出。

    男人没想放过他,咬着牙,快速在紧实的肉袋里冲刺几个来回,挺腰射进甬道深处。

    “抱歉哈,井宝。”

    张颂文哈着气,胯夹着井柏然的大腿下不来。

    一双手从井柏然怀里接过了他,从腋下绕过去、把他抱在怀里。张颂文腿大张着,和一开始不同,腿根酸得打颤、俨然一副合不拢的模样。

    井柏然抽了几张纸巾,细心地擦去他腿间的精液、淫液……可能还有尿液。

    他的小腿肚刚才就有点抽筋,等心跳平复下来的这段时间里酸痛感更不容忽视,有人注意到了,抱过他的右腿在怀里轻捏。

    张颂文气喘吁吁地靠在谁的怀里,那人深深地吸气又吐气,明显是在带着他呼吸、帮他平稳心率。

    眼罩被轻轻摘下,有人手心虚拢在他额前、为他挡去头顶的灯光。他眯了眯眼,适应了强光之后,认出抱着他的是小曦,给他遮光的是井宝,为他揉着小腿的是胡歌……

    还有一个人——

    “啊!你——!”待看清人影之后,张颂文险些咬到舌尖。

    之前住的房子被房东收回去自用了,阿姐说干脆搬过来好了,她认识一个炒房的,可以帮忙搞定房源。

    我随手一翻挂历,日期回到今天,发现正好是一齐看房的日子。

    跟在阿姐后面,我观察起房子的全貌来。这套房自带简装,风格倒是与我上套房相像,主打一个冷色调。我踱步到厨房,刚打开窗想看外边,就听见玄关一阵吵闹。我伸头去看,发现一个紫色西装外套的男的在跟阿姐说什么。

    我慢吞吞地走过去,那男的闻声转头,我吓一跳,这不是跟我419的男的嘛。他好像没认出我,看我过来,脸上的笑还没消下去。

    展翔看到我扎的马尾先是一愣,又对我一米九的身高不住咋舌,他热络地拍我的背:“是清俞的表弟吧?来来来,房子还满意吗?”

    那日淫靡的味道还回旋我的鼻腔里,我扯出一个笑,说展老板,你多介绍一下,我就满意了。

    顾清俞给的任务,展翔必然尽心尽力。他叭叭叭一顿说,讲得口干舌燥才停下来,巴巴地看着我,眼里写满了“满意了吗”。我巧妙地错开他的视线,有意捉弄他。

    “表弟在哪高就啊?是搞艺术的吗,让我猜猜……美术还是钢琴?”他不住瞟我的头发,因为顾清俞的裙带关系,他自动把我划为艺术家。

    顾清俞在阳台拍照片,头也不回:酒吧,我弟唱歌可好听了。

    展翔的笑突然僵在脸上,酒吧,长头发,驻唱……他不自觉后退半步,声音颤抖:上个月你是不是——

    我笑盈盈地攥住他伸过来的手指头,低声说现在才认出我?

    熟悉的声音让展翔脚下一软,几乎要摔我怀里,我借势环上他的腰,说老板上次的服务难道您不满意?

    他面上一红,刚要辩驳什么,顾清俞收了手机要回头,他忙闪到一旁去。顾清俞看我俩气氛微妙,说你们聊什么呢?

    “没!没聊什么,清俞,我们先去吃饭吧。”展翔反应大得惊人,我抿嘴偷笑,果然阿姐下一句就是“正好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吃,小雨你要吃什么,火锅可以吗?”

    展翔脸都要绿了,他现在巴不得离我越远越好,但是那可是顾清俞,他从来没办法拒绝的顾清俞。

    我打开副驾的门,示意展翔过来,他正要推托,就看见顾清俞抱着电脑直接钻后座去了。他没办法,在我似笑非笑的表情里缩着脖子坐上车,待他落了座,我才收回垫在他头顶的手,“邦”一下关上门。

    一路上倒是安静,除了阿姐开口“刚才那房子你喜欢吗?要是换别的房子的话,我们离你就很远了”,我知道她想让我和顾家住得近些,亲戚间多来往、有个照应。

    展翔本来还盯着窗外装透明,也是听懂了顾清俞的潜台词,他心说糟糕,这房子不仅离顾家近,离他家是更近啊!

    “这套房子还蛮合我心意的,就是不知道展老板怎么说了。”

    小狗眼忧郁地扫过来,它的主人说都好,都好……

    其实那次看房后我醒悟:展翔并不是我的粉丝,419那晚他喊的也不是我的名字,而是顾清俞。

    从小我和表姐就老是被亲戚拉出来比较,因为我俩名字读音很像,潜雨,清俞,读得快了,经常不知道说的是哪一个。后来我辍学玩乐队,都说是玩物丧志、离经叛道,自然被一起拎出来提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从来不觉得名字相像会给我带来困扰,即使是被父亲揪着耳朵骂能不能向你表姐学点好也没有像此刻这般失落过。但很奇怪,有些东西注定是错误的,我也从未得到过,却总以为和自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大老远就看到一个人扭来扭去,听个戏也听得这么浮躁。我轻手轻脚地从桌子间穿过,一屁股坐他身边。

    展翔被我吓了一跳,我问他这位置有人吗?

    他瘪瘪嘴,说你坐吧,这个点有人也不会来了。

    “在等我阿姐?”

    展翔一副见鬼的表情,但到嘴里却是否认。

    我不拆穿他。演员正好唱到高潮部分,我轻声哼哼,展翔看我这样,凑过来问你还懂戏?

    真是受不了他,我回:为了你学的,知道你今天来看戏。

    展翔沉默,眉毛也耷下来一点,他看起来有些难过,我看他一眼,又继续听戏,但怎么也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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