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孤身一人(2/8)
“柏衍，今晚我们要去哪吃饭啊～待会回来要不买点零食？边看晚会边吃？”
季祈唰地一下脸红了，这实在有点羞耻了，他还没有在季柏衍面前这么做过。“胡闹，现在有你在，还要看这个做什么。”
切实以某一班高中生的身份存在还是不一样的感觉。他环顾四周，粗略地判断了下，目前应该是高一。
起床洗漱过后两人换上了日常服装，趁着学生们还在早读的时候悄悄离开了学校。
众目睽睽下，季祈也不好说什么，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内心慌乱的季祈只能说知道了。他没明白季柏衍这是要做什么。此刻的季祈只觉得季柏衍是要变着法子折磨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眼尾淡红，就像锦鲤尾巴，闪烁泪珠就像是鲤鱼吐出的泡泡，碎在情欲里，滴在季柏衍的心上。
季祈咬着衣服下摆，乳头被季柏衍用手随意玩弄着，像是有电流往下传输，一下一下地刺激着。
他的哥哥其实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如果他以前就态度放软，说不定早就泡到他哥了，就不会有中间那么多弯弯绕绕。他以前又想季祈对他好，又用了错误的方式，只能与之牵扯推拉厮磨。
也是，他都和季柏衍坦白说那段时间他的思念都靠香水来缓解了。
那个女生有点懵，权当季柏衍被她吓到了。
大伙越考古发现东西越有，开始吃起几年前的瓜，脑补出了一场史诗级大片。
但他俩昨天这般操作早就全校出名，成了一段时间学校里学生的谈资。毕竟现下读书时候少见有这么帅的又这么大胆的，让人难忘又钦佩。
“哥，轮我问了。”季柏衍想立马终止上个话题，把手伸进了季祈的衣服内，“选我还是白茶香水？”
但季柏衍这边可谓是大饱眼福，季祈不自觉地摇摇晃晃，那处是水灵灵的嫩红。
季柏衍正面看着季祈逐渐潮红的脸，这一场景实在是壮观，只有他能享受如此美景。
表白墙每年会把点赞高的投稿整理放进精华，方便以后的学生们考古看。
就是不知道季柏衍怎么做到一夜长大的，明明容貌还是十五六岁，周身却透露着一种成熟的气息，有种把自己交到他手里就能安心的错觉。
就在大家快淡忘这件事情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表白墙投稿说总感觉有在哪里见过，很熟悉。下面评论区一堆蹲的，也有人附和说确实有印象，猜测会不会是之前毕业了的学长。
【可人家早就名草有主……】
说着想去亲他，却又被拒绝。“哥，你做了我就给你。”
【那不一定要学习好的啊长得帅的不是还有林忘】
跨越时空，也算圆了他年少时候的梦，在梦里。
那时候真是别扭又奇怪啊，季柏衍想。
不知道是因为这一天在高中的经历的渲染，还是太过想回到高中时候弥补遗憾，季柏衍竟真的回到了高中。
评论区还有人补充：而且都姓季。
但……这……是在因为香水吃醋吗？
季祈刚随着队伍把自己椅子搬到班级门口，季柏衍就来了，还接过了他手中的椅子。
季柏衍也很信守承诺，哥哥要的他都给他，撑得哥哥肚子满满的。
学校很少办晚会，这次是正好恰逢校庆，便办了个校庆加迎新加跨年晚会，buff叠满。
可能因为在梦里，所以场景切换地很快，有些不必要的情节都自动略过，直接跳转到了晚上的跨年晚会。
季祈想到季柏衍他们班本来早搬完可以早点去吃饭的，却来帮自己，就没赶他走，任由他跟着。
季柏衍喜欢抱着他哥入睡，哥哥的胸膛总是那样温暖，让他很是安心。
现在是下课时间，季柏衍刚走出班级门就有个女生贴过来。他条件反射地躲开了。
因为血缘吗？因为冥冥之中注定吗？
爱上季祈才让他明白，爱情是奢侈品，可以与此人厮守终生是件难能可贵的事，他如此幸运能被所爱之人爱着。
“不好意思我有约了，你找别人吧。”季柏衍拒绝人的话术还是那样熟练，不管那个女生的反应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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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都是梦了，直接去找又会怎样。
走到季祈班级看到季祈，季柏衍才想起来，高中这会他俩的关系其实还挺焦灼，他一开始的恶意满满以至于季祈其实有些怯他，所以他没法直接去找季祈。
反正是梦，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目前最重要的是去找季祈。
季祈惊讶归惊讶，但他其实一早就想和季柏衍好好相处，如果季柏衍有这个想法，他可以不计前嫌，就当那是青春期叛逆。
其实在梦里，他也不在乎谁知不知道，但怎么说也得尊重下还是十六七岁的哥哥。
最后晚会谢幕，烟花在上空绽放，季柏衍在季祈耳旁轻声说道：“哥，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怎么想都很离谱，但又觉得这个行为很可爱。
“你那时怎么做的，做给我看。”
“你千万不可以因为那些人做些不好的事，没必要的。我不是担心他们，我是担心会被他们影响的你。”虽然这些话现在说已经迟了，季祈觉得他还是得说下。
把椅子搬到指定地点之后，大家都纷纷去吃饭了，季柏衍还是跟着季祈。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季祈试图俯身去吻季柏衍，却被季柏衍拦住。
台上的节目好看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台下一起感受此刻美好的人是谁。
季柏衍握着季祈的手，放在他自己的口袋里，在盛大舞台下，茫茫人海间，是无人知晓的秘密。
季祈的脸有一半是被看红的，既然都这样了，那就豁出去了，他求饶道：“你在这……就满足不了了……”被季柏衍盯着他自己弄，只觉得隔靴搔痒，欲求不满。
爱情应该是奢侈品而不是必需品。
季柏衍随着心意直接走进季祈班级，当所有人以为他是来找哪个女生的时候，他站在了季祈的座位前，“哥，晚上的晚会我们一起看吧？”
发现这条投稿的人表示，之前闲来无事翻看过以前的精华，普通帅的记不住，这俩具有冲击性与对比度的特别帅属实是难以忘记。
做着让季祈讨厌的事情，又不喜欢看季祈对别人好。那是想怎样呢？
“嗯。”季柏衍当然更不会说他让人给王力下了药然后被轮了的事。
他们算是赶上了好时候，正好在高一高二期间，也能来看表演，不用像高三一样留在教室里自习。
现在的季柏衍想，那时候的他绝对不会承认的，他其实是想要季祈只对他好。
大概率是梦。
【几年前的学长有什么好考古的，当下的帅哥不香吗】
季祈还是照做了，他总是拒绝不了季柏衍。
哥哥在床上总是很听话。
季祈也没想到季柏衍会问这个，他哭笑不得。
第二天季柏衍先醒了，一起床便能见到所爱之人是何等幸福。心中洋溢暖意，明明是冬日清晨，却不觉寒冷。两个人的被窝自成一片天地，季祈因为手脚总是冰凉便不自觉地凑近作为热源的季柏衍，此刻他的双脚便缠在季柏衍的腿间。季柏衍也习惯了如此，他喜欢他哥的这个习惯，哥哥能多缠着他最好。
男生们有的感慨他们勇气可嘉，竟敢如此戏弄教导主任，也有不屑于大家夸赞表示鄙夷不服的。
现在的季柏衍早就摸清了季祈最遭不住他撒娇这一点，做起来可是轻车熟路。
最后于众人不懈努力下，他们在表白墙的精华投稿里找到了好几年前的榜单上的照片。
季柏衍乖乖应着。反正他早就处理得当了，以绝后患。
照他们现在的氛围，其实应该顺势直接做的，但季柏衍好像不这么想。
季祈实在无奈，只好生疏地跪起，一只手去探后面，那里因为刚刚的撩拨已经有点湿，他自己自然也知道自己敏感点在哪，碰到的时候他一激灵，但还是不够。
季柏衍帮着用舌头放进去一起，季祈闷哼了一声。
回来的很是时候，他想和他哥一起牵着手看晚会，过渡到新的一年。
但女生们大部分遗憾的是不能前排嗑帅哥cp了，可那天也算大饱眼福，即便他们没有露出全脸，但女生的第一直觉告诉她们，就是两个超级大帅哥。
季祈就是这样的人，只要你对他好，他就会同倍甚至加倍还回去。而之于季柏衍，他总是多点怜惜，如果旁人先前这么对他，他是不会再理的。但面对季柏衍，他做不到这点。
季柏衍现在一心只想去找他哥，不太想理会这个女生，毕竟过了这么些年，其实他早就忘了这个女生叫什么，但听到晚会两个字他想起来了一点，今天应该是12月31日，学校举行跨年晚会的这天。
后来民间传闻很多，有人说他俩被抓到了然后被开除所以没能再出现。可也有人说他俩可能是外校混进来捣乱的。毕竟表白墙上问疯了也没有哪班的人出来认领说这是他们班的。
对于年少时候的季柏衍来说，爱情是必需品，他必须有人来爱，他也不缺人来爱。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因为他也是知道的，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没人会爱他所有。所以忙忙碌碌换了一个又一个，不过是为了维持被热烈地爱着的初期，终究还是他一个人。
越是故意疏离的人，越是充满吸引力。
季柏衍回想了下现实里的这场晚会他在做什么，时间久远，他记不太清了，隐约记得的好像只看到了季祈的背影。
感受着季祈心脏的跳动，他才更加确信，这个人现在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我们班已经搬下去了，回来正好赶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到了之前做的床，季柏衍带着点高中时候有着的那种坏。
【对啊对啊崔林钰也是同等级别的啊】
而此刻，季柏衍坐在了季祈班级方阵里，就在季祈的旁边，大概是和他旁边的人正好换了位置，好像还是那人正好要追季柏衍班里一女生就同意交换。
其实每到这种节点，都是小情侣大秀恩爱的时候。一般都是男生帮女朋友把椅子一起搬下去，但其实季柏衍先前没做过这等事，他觉得麻烦且没必要，他也不需要借此来讨女生欢心。现在不一样了，他得讨他哥欢心，这不得多表现表现。
他们都明白，逝去的光阴不会还复来，而今天所做的这一切也不过是一厢安慰，但这也给回忆润了色，给陈年的遗憾画上句号，是他们告别过去一同望向新生活的开始。
季祈只好左右扭着腰一点一点地坐下去。
季柏衍懂他的意思，他们舌尖交缠在一起，像是想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那般。
扩张地差不多，季柏衍又把季祈转过来，“哥，你自己放进来。”
季柏衍其实早就忍不住了，但他却说，“哥，你转过去。”
季柏衍以前自然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其实特别关注季祈，只觉得是因为想知道这个人到底还会做出怎样讨人厌的事情才这样的。
他现在虽然表面是16岁，可是实际上是24岁的季柏衍，拥有着避开除季祈以外的人的好习惯。
周围的女生都疑惑了，季祈和季柏衍竟然是兄弟？！完全联想不到一起去的两个人。之前她们怎么都不知道，这么看他俩还挺熟的，以后可以和季祈套近乎，说不定还有和季柏衍接触的机会呢。虽然季祈也挺帅的，但是季柏衍就像一盏玫瑰烈酒，谁都想摘一朵，喝一杯。也不知道最后酒入谁腹，花落谁家。
季祈僵住了，转过去不就更一览无余了。
毕竟是几年前的八卦，没什么新的看头，众人渐渐地便将目光转移到了现下高中的焦点人物身上。
投稿的文案是“这个世界让不让人活了，不仅长得帅成绩还好，而且高二高三各一个。”
对，他以前其实总是能从人群中精准地看到季祈的身影，大部分都是背影，正面对上他就假装看不见，可实际上用余光看了千万遍。
哥哥也只关心他。
坐在他们班前面几排，清一色校服，很明显就能注意到的背影。
莫名地，像是要求婚的语气。
自己动的时候的摩擦感更直观明显，一挠一挠地，牵动着敏感点。
找出来的这份投稿，附图两个红榜，一个是那时候的高二，一个是高三。而位居榜首的两位和周围其他人明显形成对比，就算图片不太清晰那俊朗的五官与独特的气质还是能溢出屏幕。
哥哥只能是他的。
或许吧。
几年前的像素还不太好，照片模糊，看不太清，那是当时期末考时候年级前三十的公示榜，上面有每个上榜学生的照片还有班级名字和分数。
【林忘真是谢谢你了】
换了个姿势，没面对季柏衍好像反倒没那么觉得羞耻了。
敢碰他的哥哥，都只能有这种下场。
“哥，乖，照做了就给你。”
季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道了声谢谢。又问他：“你的椅子呢？”
下午最后一节课自习取消，每个班有秩序地搬椅子去操场。操场临时搭起了一个舞台用来表演，学生们都得自己搬椅子下去才有地方坐。
季柏衍随心牵住季祈的手，在季祈满眼惊讶中靠在季祈肩上，“哥，我冷。”尾音带着点撒娇语气。
像是离心引力那般，看着是往外的轨迹，但其实一直有股力量牵扯，剪不断，缠人心，理还乱。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季柏衍还一直给季祈夹菜，还都是他爱吃的。季祈有一瞬间觉得季柏衍是脑袋被门夹了，不然怎么突然态度大转变。平时季柏衍绝对不会主动来找他，找他一般也都是找茬。而且季柏衍又是如此娴熟的坦然，让季祈有种他们认识且生活一起很久的错觉。明明到目前为止他们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而季祈其实避他不及，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季祈装，就是想惹他一下。
季祈一只手紧抓着床单，他感觉自己已经在要去了的边缘，这种时候偏偏最磨人，却又是最舒服的时候。他松开咬着的衣服，像是渴求水源般伸出舌头想要季柏衍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