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跪侍(1/8)

    云卿跪在殿外,他的肚子很大,看起来已经五六个月左右,身体因为怀孕而变得臃肿,他似乎有些撑不住了,时不时要弯腰用手扶一下地面,但因为肚皮太鼓,这对他而言也是一件难事,除了双腿,没有任何的支撑点。

    眼下快要入冬,他只穿着一层轻纱瑟瑟发抖,他不知道在这里跪了多久了,手脚都要冻僵。

    地上又冷又硬,殿里却灯火通明,炭火烧得极旺。里面传来男女嬉闹的声音,从门缝透出来的残光照在他的脸上。是魔尊在宠幸他的魔妃,等他把自己的妃子宠幸完了之后,就该轮到他了。

    他实在要跪不住了,腿在发颤,头昏昏沉沉,身子重得厉害。

    门忽然打开了。

    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的魔妃穿戴好了走出来:“君上传你进去呢。”

    空气里还弥漫着男女欢爱时的粘腻气息,他却不敢表示任何的厌恶和嫌弃,他一路跪行至床头,跪不住了就爬。

    “君上……”

    “怎么来得这么慢?”魔尊的阳物竟然还挺着,他有些不耐烦。

    还没等云卿说些什么,魔尊就把师尊从地下捞起来扔到床上,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直接插了进去。

    师尊发出一声惨叫,而后是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呻吟。

    鲜血顺着腿根缓缓流了下来,身上的男人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依然大开大合地肏干着。

    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魔尊身上都是热汗,如今甫一接触这触肌生凉的身子,舒爽极了,紧紧贴着他,将自己狰狞的性器往里面直直地插。

    云卿颤颤巍巍地喘气,他应该早就对这样的疼痛感到麻木才对,毕竟他已经习惯了,可是每每被这样进入,他仍然忍不住凄厉出声。

    纵使习惯了,还是痛得厉害。

    他被人轮过那么多回,这个穴早就松了,被魔尊嫌弃了几次后,再被宠幸的时候,已经不会有任何的前戏了,魔尊喜欢他的紧致,喜欢他在没有任何防备被进入的那种感觉,会给男人带来无限的欢愉。

    魔尊对待自己的妃嫔从来不会这么粗暴,他和妃嫔做爱那是鱼水之欢,是两个人都要大汗淋漓,共赴云端。

    但对待云卿不用,因为他只是一个单纯的泄欲工具,是一个随时都能打开大腿供全魔宫享用的娼妓。

    可以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发泄一切的欲望,都得乖乖受着,尽管他的肚子已经那样的大。

    云卿被魔尊翻来覆去地肏弄着,魔尊丝毫不顾及他怀有身孕,他只能自己竭力护住肚子。

    尽管是这样,他也不敢求饶,因为他知道,求饶没有任何的作用,身上的男人只会变本加厉。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双腿几乎都没了感觉,魔尊才停了下来。

    这时候云卿几乎已经动不了了,可他还是得挣扎着下床。

    一旦魔尊不再上他了,他就没有资格再待在床上。

    魔尊冷眼看着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摔下床铺,他弓着身子尽量减轻冲击,侧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滚吧。”

    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爬走,而是跪在地上哀求他。

    “君上,君上……我好痛,我好痛,能不能让我休息一晚上,就一晚上……”

    魔尊似乎颇有兴趣地挑起了眉:“你说什么?”

    “可不可以,今晚不要让他们来了,我真的好痛,我想休息一晚上,求求您……求求您”

    魔尊怜悯地看着他,斩断了他所有的希望:“不可以。”

    他似乎还是不死心:“求求您……求求您可怜我可怜我……”

    “可怜你?”魔尊嗤笑一声,“这不都是你应得吗?你活该。”

    “你若再求,本座就加上一倍的人……”

    云卿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他知道魔尊所说的不会是假的,他此时双腿之间痛得厉害,每动一下都如同被割了一刀,他低声啜泣道:“是……”

    云卿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间,刚一走出来没几步就被一双手拉进来黑暗中。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做什么反抗,他被来人按在柱子上,将身上仅存的几块衣衫扯裂,抬起一只腿,急哄哄地插了进去,肏干起来。

    “宝贝,真想死我了。”

    云卿已经筋疲力尽,只能任由他摆布,他的一条腿被抬高到头顶,两具赤裸地身体紧紧地贴合着。他本就怀着身孕,月份大了什么都不便,又经受了这么久的性事折磨,一时间头晕眼花,阵阵的恶心感涌了上来,反胃感觉卡在喉头。

    这人是谁?云卿艰难抬头,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脸,云卿有点印象,这是主殿里的侍卫。

    侍卫捧着云卿的脸亲吻,一边把手指插入两人的交合处,他似乎毫不介意那里灌满了前一个人的精液,白浊顺着腿根流了下来。云卿无力地任由他动作着,双眼麻木空洞,顺从地让他的阳物在身体里进出。

    尽管刚刚结束一场激烈并且残酷的性事,但他的身体早就已经习惯这样的奸淫了。

    “君上方才将你灌得好满,”侍卫啪啪啪地撞击着,每一次耻骨都狠狠撞在那朵烂熟的花穴口处,淫水掺杂着精液四溅,看起来浪荡不堪,“被君上肏爽了吧宝贝,我再让你爽一会儿。”

    云卿茫然地承受着这一切,他不回复,侍卫也不在乎,埋头接着狠干。

    他把云卿翻了个方向,让他抵着柱子,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正好压到了云卿的腹部,云卿“啊”地叫了一声,这才似乎有了几分意识,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压到孩子了。”

    侍卫见状,也不为难他,将他的身子侧过来些,将孕肚挪出来,云卿一边颤颤巍巍地继续接受肏干,一边伸手去捧自己的孕肚,似乎在安慰自己腹中的孩子。

    侍卫看着他的动作,噗嗤一笑。

    “你还当着宝贝你肚子里这个崽子啊?”

    他狠撞了几下:“就是不知道生下来是男的还是女的,生下来长大之后和你一样,做个魔宫里的小娼妓多好,你们父子或父女一同挨肏。”

    云卿被这句话猛然惊醒,他怔怔地看着,忽然拼命挣扎起来:“不,不要。”

    “不要什么,”侍卫调笑道,他轻而易举地便制住了云卿的挣扎,身下的动作半点没有停歇,猛力地捅入,“除了和你一样,这崽子还有什么结局?”

    “不是,他不会……不会的”云卿死死地咬了一口在侍卫的手臂上,他手脚并用地爬离,“不会的……不会的”

    然而他的手脚筋早就被挑断了,没有半分灵力的他被侍卫快走了几步就抓住,直接拉了回来。

    “跑什么……急着伺候你房里头的那些个男人,嗯?”侍卫恼怒道,“说些实话你也不愿意听,你肚子里的不是小娼妓还能是什么?”

    “不是,不是”云卿哭得泪流满面,“他不是……”

    “行……不会,”侍卫哼了一声,“你还真是会自欺欺人啊。”

    他掐紧云卿的腰身,把他按在那里弄了许久。

    他一边耸动胯下,一边说:“走不动了?”

    “等待会儿肏你肏够了,把你送回殿里。”

    侍卫并没有食言,他把阳物从云卿的穴里抽出,就把他抱了起来,一路抱到了云卿如今居住的地方。

    这里被魔尊赐名“雨露殿”,这两个字充满着恶意和促狭。当年魔尊用他的淫水研墨,亲笔书写下这几个字,又让他用花穴沾上印泥,在字的旁边印下了淫穴的形状,被制成牌匾高高悬挂在外面,但实际上云卿能够睡的地方也只是一个小房间而已。

    他刚一打开门,已经有几个男人早早地等候着了,见他把云卿抱回来,尽管彼此不认识,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说这婊子怎么回来的这么迟,原来让你小子拉去在路上肏了……”其中一个刀疤脸的男人斜眼睨了一眼。

    侍卫嘿嘿一笑:“这魔宫之中谁肏不得他,人我已经给你们送回来了,你们慢慢享用吧。”

    他就在门口将云卿放了下来,这时候云卿已经站不住了,瘫坐在地上。

    他艰难地抬头,一个……两个……一共五个人

    怕是这次,又要到天亮了吧,休息不了了,云卿迷迷茫茫地想。

    那几个男人也不动,就坐在榻上,让云卿爬过来。

    云卿喘着气,他的眼前发黑,慢慢地跪了起来,一点点向床爬过去。

    他的膝盖全是淤青,下体惨不忍睹,每爬一步都带来锥心的疼痛,可他不敢不爬,这些人有的是手段折磨他。

    等他终于爬到了那些男人的身前,男人们还是没有动弹,云卿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他要先给他们口上一次,再用身下两口穴侍奉了。

    他强忍着疼痛,在一个人面前跪直了身子,这样头部正好位于男人的胯处。裤子布料下有隆起的地方。

    他没有任何犹豫,就用嘴给男人解开裤带,粗壮硕大的阳物跳了出来,打到云卿的脸上,这根阳物虽然比不上魔尊的东西,却也是非常可观了,上面青筋虬结,显得狰狞至极。

    云卿用舌头去舔舐那根阳物,等到他略微硬起一些,就将龟头含进嘴里,一点点地全部吞进去,他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已经做过多少次了,吞吐阳物是如此的熟练。

    口腔被阳物塞满,肉刃几乎劈开喉咙,他被弄得眼角挤出泪水,仍然尽力地去将这根往嘴里挤,直到吞到阳物的根部,脸埋在他浓密的阴毛处。

    “真乖,”男人舒爽地摸着他的头部,抓起他的几缕青丝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说来也奇怪,这婊子被人上过不知道多少次,这要是放在外面的妓子身上,早就烂臭了,可唯独他,身上依旧散发着一股清香。

    据说那是他还是仙尊的时候,因为常年佩戴香囊,茉莉清香渗入身体肌理,香味才会经久不弛。

    “还是你舔几把舔得舒服啊,”男人长呼一口气,“我玩过不知道多少个婊子了,只有你最会舔,玛德,再吃进去点。”

    他按着云卿的后脑,在他嘴里不断冲刺。

    其他人围了上来,不知道多少双手抚摸上了云卿的身体,把他夹中间,一前一后地进入了他。

    痛,还是痛,穴里不知道撕裂了多少次了,布满了细小扯开的伤口,然而没有人给他上药,从来不会有。

    他早已经在性事中感觉不到半点的快感了。每一场欢爱对他而言都是酷刑。

    云卿就这样硬撑着,全靠身体去愈合,伤挨着伤,一层层叠加上去,每一寸肌肤上都有被性虐的痕迹,就这样挨过这一天天。

    云卿被肏得昏昏沉沉,一块不知道什么东西送到了他的嘴边,伴随着的是男人啪啪啪地肏干:,“来,张嘴。”

    他张开了嘴,咬了一小口,酸酸甜甜的,这才如梦初醒。

    是山楂糕。

    “好吃吗?”男人笑道,“好好伺候爷,下次还给你带。

    云卿疲惫地点头,张嘴又去咬剩下的山楂糕,他一边被男人撞的前后摇摆,一遍咀嚼着嘴中的糕点,吃完一口就又去咬一口。

    他的确是很久没有吃到这种东西了,自从怀这一胎后,云卿孕反非常严重,每日只想吃些酸甜的东西,可是等待他的只有每日一碗的漆黑药汁。

    他虽然被断了仙骨,废了修为,可是身体仍旧是仙躯,是可以不食用食物的。

    但是孩子不能,他没有了灵力的身体无法给孩子足够的供给,肚中的宝宝在拼命汲取母体的营养。

    那药极苦,他最开始喝不下去,那些人就给他强灌,到了后来,只给他放在床头,并且告诉他,这一日只有这么一碗汤药,不会有任何其他的吃食,不过足够他肚子里的孩子生长了。

    肚子开始泛起疼痛,孩子似乎感觉到了不适,在他肚子里拼命地踢他,肚皮上全都是孩子踢出的淤青。

    “乖一点,乖一点好不好,”云卿想,他想伸手去摸一摸自己的肚子,安慰一下在里面的小家伙,可是就连手里面也被塞上阳具,撸动着。

    好疼,哪里都疼,就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放过他,可他没办法去怪他的孩子,那是他的宝宝。

    宝宝一定是很难受,这才会踢他的,可是他没有办法,只能期盼着孩子能乖一点。

    他不止一次的迷茫着自己和这个孩子的未来。

    “轻一点,轻一点……”云卿忍不住求饶道,他虚弱至极,“贱奴……贱奴受不住了……”

    他什么下贱的事情都可以做,他可以自称贱奴,可以不顾廉耻地给他们口侍,可以乖乖地吞下他们的精液,只要他们能够轻一些,不要肏得那么狠那么深,更不要两个人甚至三个人一起进入。

    他实在受不住了。有人在他被阳物撑大的花穴处又塞入一根手指,急切地扩张着,阵阵钝痛把。云卿很想喊一声,可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那人一连插了几根指头进来,只略微扩大了些,就急不可耐地将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

    云卿凄惨地叫了一声,有鲜血从交合处滴落了下来。

    又是一天晚上。

    牛头人身的魔将将云卿的双腿分开到一线,拔出了自己狰狞可怖的阳物,上面沾着白浊和淫水,云卿失神地靠在身后的软垫上,仰面失力。

    他张开的穴口正有大股大股地精液流出,被蹂躏的肉花凄惨淫靡,看上去被干烂了一眼。云卿喘着气,右手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床单,牛头人身的魔将又硬了起来,就要提枪再上。

    “去去去,”他被赶来的其他魔将推开,“你已经射过了,该我们了。”

    牛头人身的魔将不甘心,却也不愿意得罪他们:“你们干,等你们都干完,我再肏一次这个婊子……”

    其他人哈哈大笑,其中有一个人对他笑着说:“行了,不是说好的一天只干他一回吗?你没看他都那么大的肚子了?一次差不多得了,明日再说。”

    牛头魔将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讪讪离去,门被合上,最后一个画面是几个魔将围着云卿脱下了衣服,光裸着的健硕身体扬起肉棒对着床上刚刚被肏过一次的美人。

    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的。

    云卿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他每天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肏干,那些人里往往不包括魔尊,魔尊有他的妃嫔,已经不需要用他来泄欲了,只是偶尔想起他来,大概每隔半个月左右会召他服侍一次。他往往会在宫殿外跪上一个多时辰,等到魔尊临幸完妃嫔,就会把他招进来进行新一轮的发泄。

    他总是有千奇百怪折磨人的方式,每一次加诸在他身上的都是残酷的性虐,他的身上被蹂躏得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云卿就只能哭只能求他,可往往都得不来任何的怜悯。

    至于其他的男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不顾他的身体一遍遍地轮暴他,昏死过去了也不允许他休息,又将他肏醒。

    每一次昏过去,云卿都希望能够就这样死过去,可每一次都让他失望,他还是活在这个地狱当中,承受着无穷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我什么时候能死呢?他想,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他眼睛里的神采早就被一日日地磨灭,取而代之地极致的恐惧和绝望,再后来,只剩下空洞,再再后来,其实也不重要了。

    因为他看不见了。

    他的眼睛在不断地折磨中越来越模糊,最初他还以为只是某一天被摧残过了的体现,后来发现越来越严重,直到最后他终于有一天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一片黑暗。他也不是没有求助过,可是谁会管他呢,魔尊听了之后只是冷笑。至于其他人,那就更加无所谓了,又不是身下两口穴闭合了,瞎了看不见照样能肏,甚至还有更多的玩法。

    他被按在地上浑身赤裸地品尝阳物,或者木板上挖一个洞,把他放置在里面,轮流进入他的身体,让他猜这阳物到底是谁的,猜不出来,就会被惩罚。

    至于惩罚,只有云卿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

    调教一个瞎了眼睛的人,比看得见的人更加好玩。

    他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这一天他又被传去侍寝,照例是赤身裸体地跪在殿外,照例是临幸完妃嫔轮到他,照例是残酷的性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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