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1/5)

    他的宝宝死了,他却再次大了肚子。

    可他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乖乖地怀孕。

    云卿觉得自己真是悲哀,可那个人拿师门之人性命威胁他,他压根别无选择。

    魔尊冷眼看着他。

    他再度摸上了云卿的肚皮,云卿这次很乖顺地任他抚摸,魔尊却能够感觉到手掌之下躯体的颤抖。

    腹中的孩子已经快五个月大了,有时候,会轻轻地踢一脚。

    他明明应该高兴地,如今师尊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而不是某个不知名野男人的孽种。

    怀着他的孩子,大着肚子被他占有着。

    可他现在还是不痛快。

    如果说最初做脔宠那些日子云卿对侍寝是忍受,后来对暴虐是麻木,那么如今就是恐惧,是对未知的恐惧。不知道为什么,云卿怀上第二胎后很怕疼,特别怕。

    但与其说是他怕疼,不如说是怕他。再次怀孕之后,他总是想要把肚子藏起来不让魔尊看见,在他的反复强调、纠正下,才会晾出来让他摸。

    云卿对他的恐惧已经深印进骨子里。

    魔尊摸着摸着师尊的肚子,他滚热的气息扑在云卿的肌肤上,云卿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他怀孕的样子特别勾人,微隆着肚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母性的气息,还有淡淡的奶香味。

    云卿已经很久没被允许穿过衣服了,几乎终日待在床上,锁链重新扣在了手腕上,与雪白的皓腕相比,却比显得比原来大了一圈。

    他在前些日子的折磨中瘦了很多,怀孕之后养了一些回来,但肚子的崽子越长越大,也在疯狂攫取母体的营养。

    云卿浑身赤裸,肌肤软白香腻,身上全是几天前欢爱后的斑驳痕迹,还没有完全褪去。

    这是可以任他予取予夺的一具躯体。

    魔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直接就着肚皮向上滑动,将一只小巧精致的雪腻奶子放在手中把玩,玩了一会儿之后,手又往下滑,分开了他的腿。

    然后便是常事了。

    粗壮的性器插进了他的身体里,狰狞的肉棒在柔软的蚌肉里来回抽送。云卿仰面失力,任由身上男人肆意侵犯,他的双腿绕在男人劲瘦的腰上,被一次次撞出乳波。

    好疼。

    魔尊好像极其喜欢他大着肚子的身子,几乎日日都要搞他,他似乎是尝到了粗暴对待身下之人时的甜头,奸淫他时照样毫不留情。

    有时候云卿会想,魔尊之所以让他怀孕,是不是怀了孕的身子玩起来会更加地舒服。

    也许是的。

    他有时候甚至会胡思乱想,这个孩子生了之后,会不会也是一样的结局呢。

    但是他安慰自己,不会的。虽然魔尊好像看上去并不多么在乎他肚子里的这一个,毕竟是魔尊的亲骨肉,生下来怎么也能善待的。

    肚皮上的弧度随着身体的前后摆动,也如同波浪一般的动弹起来。

    云卿已经很少求饶了,这些事情虽然疼痛但仍能忍受,他木然地承受着一切,偶尔在魔尊冲刺到最里面的时候配合得淫叫两声。

    这种顺从的、屈辱的承欢,尤其是马上又一次地怀孕,让他觉得很对不起第一个宝宝。

    他试图忽视掉之前那段痛苦的记忆,但即使是刻意遗忘也做不到。

    可是,他对如今肚子中的这个孩子,也实在生不起来憎恶之心。

    这也是他的孩子啊。

    他该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呢?

    云卿的记忆在痛苦中总是混淆,他本能地抗拒如今怀着仇人的孩子,总觉得自己肚子里仍是第一个。

    旁人不在时他就摸着肚子偷偷和宝宝聊天,魔尊撞见过一两次,知道他总是搞错,恼怒得厉害。但云卿的肚子越来越大,眼瞅着都五个月了,腹中的魔胎一直在折腾他,看在他怀这么辛苦的样子,顾哲彦没有再和他计较这些。

    这天云卿的精神又恍惚了,他又在哄他的孩子,他摸着肚子:“宝宝乖…”

    “爹爹以前练剑的时候……”

    他跟肚子里的孩子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到仙界的习俗,说到自己以前的事情。

    顾哲彦在殿门口听了许久,心中有些百味杂陈,难得地没有去打断他。

    过了许久,殿中才终于没有了动静,顾哲彦以为云卿终于说完了,刚准备进入的时候,又听见了云卿的声音。

    他最后喃喃道:“宝宝……你父亲去哪里了……要是你父亲在就好了。”

    顾哲彦的身形一僵。

    这说的当然不会是他。

    他忽然怒火中烧起来。

    他大步转入室内,直接上前攥住云卿的手腕,把云卿吓了一跳。

    “君上……”

    “你方才在说什么?”

    “你刚才在问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去哪里了?嗯?”顾哲彦盯着他的眼睛,“我不就在这里吗?”

    他嗤笑了一声,攥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面具上:“来,摘下来,看看你这腹中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云卿有些茫然地抬起头,他的眼睛里都是血丝,脸色略有些苍白,魔尊虽然已经有几日都没有来了,但腹中的魔胎却折磨得他数个晚上都没睡好觉了。

    他不明白魔尊所言何意,只是按照他的吩咐,有些吃力伸出手去,将魔尊脸上的鎏金面具慢慢地摘了下来。

    这方面具这样的薄,也这样的轻,不曾施加任何的魔力,即使是被完全封住灵力的云卿也很容易地便取了下来。

    云卿曾经以为魔尊面相有损,亦或是修炼独门秘术,这才不愿意将脸露出来。

    魔尊喜怒无常,又对他极狠,他生怕做出格的事情会激怒魔尊,从而连带伤了孩子和宗门,因此从来没有想过要探求他的真面目。

    只是一遍遍地躺在床上,任由这个甚至不知长相、带着面具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若说一点无动于衷当然是假的,那些个疼痛的夜晚里,很多时候即使咬牙忍耐也依旧承受不住。加注在身体上肆无忌惮的狂风暴雨,鞭挞着这具肉体,将他蹂躏得千疮百孔,毫不留情。

    每每狰狞的宛若刑具的阳物进入到身体里几乎撕裂他,云卿甚至会恐惧这张面具本身。

    在魔宫的那些个被侵犯日夜里,无数次,这个面具紧紧贴着他的脸、他的肌肤,冰冷、凸起,狰狞的表面让他从各种意义上不寒而栗。

    但他始终不曾想过这张面具下的脸是怎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既没有强烈的好奇心,更因为这件事对于那时的他毫无意义。

    对于他而言,承欢和活着已经是极为痛苦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探求魔尊的事情呢。

    男人的脸终于自上而下地缓缓展露,从额头、眉眼一点点顺下来,面具突然从云卿的手里滑落,“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是顾哲彦第一次看到云卿露出那样的表情。

    震惊、慌乱,无所适从。

    云卿怔然地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眼前的这张脸眉眼冷峻,面部线条干净利落,棱角分明,却带着几分抹不去的阴郁之色。

    这张脸,云卿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看,亲眼看着他褪去稚气,长成少年,再变成如今的成熟模样。

    只是那个时候,他身上还不曾有如此浓郁的邪气,也不曾如此冷酷冷峻。

    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身前,然而却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云卿张了张嘴,他的身形晃了几下,几乎不敢置信,声音沙哑:“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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