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与聿/太夏】Roll-callgame(上)(1/3)

    虞夏一踏进办公室,就看见正对着他方向的某人埋首桌案;对着键盘以非常人的速度敲敲打打的专注神情。

    以为对方正忙於将新一批的资料归档,所以无暇对前前後後进入上班的同事们打招呼,虞夏也不太在意地迳自走过,然後从自己桌上拿起一牛皮纸袋的报告文件准备去挑衅?上司兼挨轰──没办法,自家的双生兄弟今天轮值外勤他只好认份点自个儿应付麻烦事。

    然而当中午大家纷纷起身领合订的便当、进休息室休息、外出买个额外的点心之时,某人还在案前顶着严肃神情办事的时候……你就知道事情不太对劲了。

    尤其是那个平常连办公时间也不时到处发送零食给同仁;偶尔监识到诡异物证还给你一该叫二跑三罢工的家伙,如果有一天突然哪根筋不对地乖乖坐在位子上像中邪一样忙工作,再不去看看对方ga0什麽鬼就说不过去了。

    拎着兄长亲手做的便当,虞夏无声无息地走近正全神贯注於身前物事的背影,然後在看清闪烁萤幕上的资料之後,差点没出手把眼前的头驴像劈砖一样一次劈开。

    「你在给我ga0什麽鬼──!」

    手b嘴快,爆出怒吼的同时把萤幕一关……其实是b较想cha头一拔的虞夏,看着对方哀哀叫地回头像看到鬼一样地看着他,他差点没失手把自己的便当砸到对方头上。

    「老、老大──!」b起被自己顶头上司发现不务正业的惧怕,对方的表情与其说是被抓包不如说是yu哭无泪。「这、这是有原因的!」

    「什麽原因你给我在上班时间ga0这种东西!」虞夏按捺下直接揪起下属领子暴揍的冲动,暗忖对方最好给他一个合理的交代。

    那个被抓包的下属──玖深苦着一张脸,似乎想到理由可能还是会被据传是少林寺,他很明白的,明白那个人是如何努力地想要再次弹奏出那遗落的音符。

    然而,再怎麽努力亦是徒劳无功。

    只因为,那不是身为彭哥列首领需要必要学会的事情。

    喔,应该说,成群的守护者里总会有人为他弹奏……。

    微微垂下眼帘,他几不可闻的叹息声倾泄而出,湛蓝的左眼倒映着那人瘦削的身影。

    我该拿你怎麽办?我亲ai的彭哥列首领。

    【悲哀的琴弦音调……不能够再弹奏下去。】

    纯白无瑕的窗帘随着未关紧的落地窗溜进来的微风舞动,衬着黑漆漆的琴面组成了黑白分明的世界,那人从天蒙蒙亮的时刻已经静坐到接近晌午,再怎麽样事情也该有个分寸,他站直了身子迈步向前;踩着猫儿般悄然无声的步伐向前,而那人的身影一如预料全然未觉他的接近。

    身为彭哥列首领还这麽没有戒心真的是一件很糟糕的事呢……他露出了莫可奈何的微笑,诚挚地希望那个阿尔柯巴雷诺的婴儿回头能再好好磨练这人近乎全无的警戒心,修长宛若钢琴家的手在即将触碰到那人单薄的肩膀时猛地停顿,默然缩回了手,俊逸的面庞浮现出复杂的颜se,颜se不一的异se双眸平和地看着那人微低的头颅。

    骸……。

    那人口中竭力压抑却仍无法阻挡的沉郁呼唤揪紧了他的心脏,颤抖的手指就连音se亦震颤不已。背过身,他选择无声无息地离开,因为那人脆弱的面容会令他难以放手,即便频频怯懦抖动的双肩他多麽想拥入怀中……这样的他必须学会放手。

    【对不起,dear……。】

    与急匆匆迎面而来的岚之守护者擦肩而过,那家伙一如往常地对他视若无睹,身後紧掩的门扉打开又再次阖上,他闭上双眼,无视那细碎的耳语从间流出。

    我还能拿你怎麽办?我最最最最亲ai的首领啊……。

    「你以为家族全部的人都可以等你振作起来吗。」阿尔柯巴雷诺的婴儿冷酷的语调令办公椅上的人眼帘一颤,握拿的钢笔差点就这麽不受控制地写坏了文件。

    「别闹了,蠢纲。」无视那人si白如灰几yu崩溃的脸se,婴儿仍然毫不留情地继续道:「彭哥列没有时间等你,字数也从一开始的两千多增写到四、五千。

    这是至今骸纲短篇里最喜欢的一篇光标题就打从心底的ai,也是当时的我认为最成功揣摩到六道骸个x的一篇xd

    他犹记得那双大掌的热度。

    彷佛随时要燃烧起来的炽热,带着令人难以忍受的高温般熊熊。

    他犹记得那道背影。

    永远是他想要努力追上甚至超越的目标,嘴边总挂着游刃有余的笑,等着他赶上。

    那天……什麽都听不见了……。

    那天……心脏掐紧般的疼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那天……。

    那天……。

    兄。弟。

    他犹记得那双大掌的热度。

    彷佛随时要燃烧起来的炽热,带着令人难以忍受的高温般熊熊。

    他想……这可能就跟爷爷的铁拳一样吧。

    即使是吃了橡胶果实的他依然难以招架的,所谓的「ai」。

    他犹记得那道背影。

    永远是他想要努力追上甚至超越的目标,嘴边总挂着游刃有余的笑,等着他赶上。

    即使那道背影背负的是他难以想像的无尽黑暗,在他面前却从未显露分毫。

    但是,为什麽此时此刻,倒在自己x前的身躯,却没有以往令人安心的t温?

    但是,为什麽此时此刻,那双翻手间就能兴起烈火的双手;无力地垂於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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