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挑人(2/8)
他看到傅云京，双眼露出光来：“云京……”
烨影乖乖地跪了下来。
烨影浑身抖如筛糠，良久才咬牙道：“不悔……”
傅云京沉醉在自己的梦里，不愿醒来。
翌日，傅云京醒来时，烨影已经在庭中练剑。
“阿烨，你不拦我，就是对我有意。你可别后悔……”傅云京最后对承烨说道，只换回几声喑哑的呼唤：“云……云京……”
“按时日算，是得加杖刑五十了。乃太平四十年，晋王在晋王府所受。影首当比我还清楚些因果。”傅云京道。
傅云京巴不得不认识他，轻咳两声：“影首说你密文记不清，常识记不下，关系网络记得一团糟。”
烨影垂下眼不答。
他后来辞去鹤野楼楼主之位，追随师弟，却看到大变模样的晋王。往日的温存，暧昧，瞬间退散，只余主臣。
“是……”烨影面色苍白，蹙眉应道。
“我为证鹤野楼清白，甘受三刀六眼。那三派人却仍不死心，师弟护我突出重围，硬受了三派最强杀招，北斗连珠、凤鸣龙吟与十方诛魔。师弟体无完肤，命悬一线，幸得师父及时赶至，否则……”
傅云京一寻思，太平四十年，刘承烨回钦州继任晋王，擅越职权，调北骑兵解了秦王之危，却致使塞北陌郡惨遭西奴洗劫。后来圣上念在晋王此举是为了皇子安全，功过相抵，没有怪罪，但晋王回了钦州晋王府后，被晋老太太狠狠打了顿板子。晋老太太也是关心晋王，想让他长记性。
影首大人巴不得。
“是。”
傅云京听到承烨的呼唤，更加动情，胯下那物更加肿大几分。
烨影身上的剑伤已经愈合，与承烨的躯体几乎一模一样。除了……那两处乳头是别样的褐色。
那就贯穿他吧！
“属下不放心云京——”
可他还是忍不住去看他。
烨影初学剑法，浑身都是破绽，傅云京却毫不留情，整个局势便是傅云京单方面的虐杀，不过片刻便将烨影伤成了血人。
彼时，傅云京在两肩各穿一剑，最后一剑应众派要求，穿于腹部。是他当年太傻，不知人心险恶，只以为按江湖道义，鹤野楼首座弟子受了三刀六眼，诸派当不再为难。却不料……归根结底，是他连累师弟身受重伤。
唯一一次，晋王对自己流露出往昔的在意，是自己骗晋王，将寒毒过至己身之时。之后，晋王便与杨氏下聘，自己重回塞北，为晋王调教影子。
刘承烨，若对我无意，为何当日说破我的不堪，还调戏于我？
他倒退几步，捂住越发疼痛的胸口，勉强道：“烨影……你是殿下的影子，可你也是你自己。你喜欢谁，与谁做爱，是你可以保有的最后一点自己。你不必……”
傅云京顿时酒醒。
傅云京将木簪一插到底，只露出一个簪头在阳物之外，而后又握着那阳物揉搓起来，时不时带着那簪子内外抽插。
晋老太太那五十板子可没放水，傅云京到钦州时，刘承烨仍然下不了床。事后，臀上也留了伤印。
傅云京哑然。
烨影什么心思，傅云京能不知道？
傅云京凑近烨影耳边，手却摸上烨影胸前的凸起：“是你见惯了我温柔，才这么肆无忌惮。我说你会后悔，你一定会后悔。”
“解气？”傅云京一愣，“事到如今，你还想着让我解气？”
“云京……为何……你还是不开心？”
“阿烨，这里，要这样做。来，我带着你。”傅云京从后揽住烨影的双臂，带着他双手划动过招，“在腾云式，你的内力应该是这样运行的。”
“你不是想替代他？他那里是红的，你这里是褐色的，我只能，先把它欺负红了……”
他向前顶入深处，又向后退出一半，带着后穴肛口的嫩肉外翻，而后又狠狠地一插到底。
烨影垂下眼睫，掩盖住一闪而逝的暗芒：“是，属下明白了。”
“闭嘴！”
烨影在庭院中等了一上午，只等到暗影卫过来让他收拾东西。他固执等待，却最终无人到来。
傅云京惦记着不能让师弟受凉，便又抱着承烨去温露池洗去脏污。
不知是顶到了何处，承烨忽而浑身震颤，夹在两人之间的肉棒也高高立起，淫水直流。
傅云京松开双手，让‘阿烨’自己尝试。
前两天时，傅云京便收到了刘承烨的回信。刘承烨先是谢过了傅云京的贺喜，又对这些年傅云京的帮助表示感谢，又询问傅云京寒毒之事，最后表达了思念之情，顺便打趣傅云京快娶个老婆。
傅云京疑惑：“怎么了？我观他这两月进步很大。”
不待烨影说完，忽而一股无形的力道将烨影拽到傅云京面前，下一秒烨影的衣带便被摄了去，顿时衣衫四散，露裸出胸膛。
可师弟如此可恶，撩了他就想跑。
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那夜的话题。
他只知道，他不想离开傅云京，他想每晚拥抱那个痛苦脆弱的云京，他还想成为云京情感的寄托，哪怕只是替身，若是能让云京好受点，他心甘情愿。
又有道声音谴责自己——你对着替身都能发情，这是对承烨的亵渎，你的爱又能有多忠贞？
说罢，傅云京甚至不吝啬地分出一股内力进入烨影的躯体，指引烨影内力运行的方向。
翌日，傅云京准时到训影楼授剑术，却没等来烨影。
然而待到翌日，傅云京却是巳时才醒。更衣洗漱后，来到前院，烨影已经在扎马步，姿势尚算标准。
傅云京再也不会温和鼓励烨影。那一月的云庭生活，一时都成了遥不可及的过去。
待傅云京再回云庭时，院中屋中都再无烨影踪迹。他抱着暖炉缩进狐裘里，叹了一气。
傅云京有时会生出错觉，似乎他回到了十五年前，在鹤云山教师弟武学入门。
烨影不知为何殿下会对傅大人的温柔视而不见。
傅云京不再压抑，他的手摸到承烨后穴，深入一指扩张，同时另一手拥着承烨的后背，与他深吻。
烨影的衣衫褪去，裸露的躯体上，剑伤遍布。其中一剑，自左胸乳侧划下，再重点便会伤及心脏，也是当年承烨所受最重的伤。
“那么想服侍我，那我让你现在对着我露出淫贱的姿态，你……试试看？”说着，傅云京握住烨影的阳物往自己这边一带，烨影被迫挺胯。
“属下不会后悔……”
烨影丝毫不顾及影首在场，直言道：“影首大人教得不如云京好……”
烨影已经下榻跪好：“是。”
于是，历经两个月，烨影凭借自己的小伎俩重新回到了云庭。
而梦里的另一个主角，却也分外配合。
他还是一名待在鹤野楼的师兄，在教导自己的师弟，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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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影右大腿被迫紧贴身躯，腿筋扯得他浑身震颤。而后穴又传来撕裂般地疼痛，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逃离。
他的五指都塞入了烨影那稚嫩的后穴，只要再塞入最粗的指节，便能塞进去一个拳头。
“那又如何？”傅云京反问。
烨影光着屁股，趴在刑凳上，显然刚挨了板子。
傅云京并未对烨影使用杀招，只是在烨影身上留下了承烨至今也未消退的剑伤。但这伤势依然不可小觑。
烨影膝行向前：“不……属下不想离开。”
那是一对剑穗，以天湖锦蚕的冰丝编成。天湖锦蛾是蚕蛾中的特殊，它具有蝴蝶般美丽的外表，永远成双出现，又会如其他蛾一般飞蛾扑火，是以寓意平凡而又至死不渝的爱。
傅云京一巴掌就甩了过去：“烨影，我当你是个人！你为何自甘下贱？！”
傅云京一直提醒自己三刀六眼的痛楚，告诫自己不可轻信他人，时隔多年仍未忘记。但当烨影问起时，傅云京却觉得，三刀六眼根本比不上眼睁睁看承烨死去的痛苦。
没有人抱着他，傅大人会感到冷。
傅云京不敢深想。反正现在自己醉了，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他也不能怪我。
傅云京目不旁视，与烨影擦肩而过，出了庭院去寻影首，将烨影暂托给他调教。
这话包含的情谊，傅云京怎会不明白。
烨影的脸被打向一边，面上肿起红印。他回过头，看向傅云京，眼里也只有傅云京一人：“让云京发泄，不是下贱。”
“云……云京……不要……”烨影的声音难得带上了脆弱的哭腔。
傅云京便一遍又一遍地呼喊，承烨也一遍又一遍地回应，到最后两人总算同时释放。
傅云京喝道。
但不应该是这样的。
傅云京啊傅云京，烨影不过关心你罢了，你在因什么发气呢？
五年前追随刘承烨时，傅云京便带上了这对剑穗。他本想送承烨一只，另一只留给自己，暗喻自己的心思。但刘承烨的态度让他迟迟未送出手。如今已是四月，再不送出，便……再也没有用处了。
“……云京……是想让属下害怕吗……”烨影问道。
忽而，烨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承烨出奇地乖顺。
转瞬一月便过，傅云京除了手把手传授剑招，还开始与烨影对练，增强他的实战能力。
烨影忙上前，才发现傅云京不知何时病发，此刻已经痛得失去了神志，浑身冷如冰。
傅云京随影首去了地牢。
傅云京仿若经受煎熬。
傅云京狠狠顶弄那一点，每出击一次，承烨便发出低沉的闷哼之声，让傅云京沉醉不已。
烨影道：“属下心甘情愿。”
承烨的后穴十分紧致，傅云京扩张许久才勉强进三指。
烨影有时候也觉得奇怪，他竟然能这样爱上一个人，一个男人。但事实就是如此，傅云京的温柔，深情，隐忍，强大，哪怕不是对着自己，也让自己倾心不已。
非是傅云京看不上烨影身份，而是傅云京不爱烨影。他爱的是刘承烨。
傅云京没有心情耐心扩张，很快就塞入二指，三指……
傅云京蹙眉。
傅云京擒住烨影的双手，高举过头，用他的腰带束缚在一起，悬在屋梁上，将烨影吊了起来。哪怕烨影踮起脚尖也踩不到地上。
“我说过，在我身边，你会后悔……”傅云京对烨影道。
傅云京为烨影涂好药，又替他缠上绷带。
傅云京的手毫不怜惜，很快又挤入第四指和第五指，粗鲁地往那红肿的后穴顶弄去。
傅云京的手顺着承烨的胸膛而下，把玩胸前的红豆，胯部已经贴在承烨下腹部磨蹭。
他很喜爱小师弟，每个招式，每个动作，都讲得格外细致，一遍不会就再讲一遍，换着讲法让师弟理解，再手把手让师弟体会。
傅云京猛地捏紧了手中那灼热的阳物，引来烨影一声猝不及防的哀嚎。
“不疼了。”傅云京答。
傅云京忽而嗤笑：“我生什么气？我不生气。我只是……想让你见识见识，我粗暴的样子，打破你的幻想罢了。”
“阿烨，抱紧我。”傅云京舔舐承烨的耳垂。
与此同时，傅云京心里有有道声音谴责自己。
哪有什么承烨，只有烨影。方才的温存，师兄弟终成眷属的喜悦都成了泡影。承烨当正与杨氏大婚，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你会后悔的。”傅云京捏了捏眉心，道。
傅云京犹豫许久，最终打算送出。只不过其中的含义却变了味。
若对我有意，又为何五年来，对我的暗示视而不见？
“属下是殿下的替身，明面上可以为殿下迷惑敌人，私底下……自然也可以为云京解决欲求……”
承烨便献祭般抱紧了傅云京健硕的身躯，哪怕这个动作让后穴那物更加深入，似乎要贯穿他。
他为烨影上好药，便让他在自己榻内休息一日。独自披着狐裘，抱着暖炉出了趟门。
“可我不爱你……”
他似乎被遗弃了。
“阿烨……”傅云京拉住承烨，一把压在身下，几下便褪了他衣衫，埋头亲吻。
是他先撩的我，是他暧昧不清，他就得来灭火。
傅云京蓦然喷出一口血：“你为何不拦我？”
他的确贪恋云京的温柔，但更多的，是想守护。若是因为害怕便后悔，或许也不叫做……爱了。
傅云京爱死了师弟这般情欲模样，草弄得更加快速，让承烨的呻吟都细碎起来，连不成声。
那日，翻遍鹤云山的傅云京最后才寻着他，承烨早已受不住跌落潭中，差点溺亡。是傅云京为他渡气，暖他躯体，抱他回家，最后耗尽内力治了他经脉中的暗伤。也是那夜，承烨难得敞开心扉，对师兄诉说了这一切。他的伤，他的痛，他的懊悔，他对自己无能的恨。
忽而，承烨扬起脖子高声呻吟，紧接着便有滚烫的热液溅在两人小腹之上。
“我观你步伐举止，摸你经脉，应当习过粗浅的功夫。”
烨影沉默一瞬，点头：“是。”
烨影点点头。
“明白了吗？”
烨影悬吊在空中的躯体只能无力颤抖，然而这种痛楚并没有延续很久，傅云京竟然听到烨影流露出声声压抑低沉的闷哼。
不过……也正是如此，傅云京才更加分清谁是烨影，谁是承烨。
烨影忙将傅云京抱上床榻，褪下自己的里衣，露出青紫纵横的躯体，钻入被窝。他如往常一般，从后抱住痛晕的傅云京，用自己的躯体温暖他。
傅云京转身，朝影首一拱手：“影首见笑了，这两个月给影首添麻烦了。烨影……先暂时让我管教管教吧。”
傅云京正为烨影上药，忽而听闻烨影问道：“云京的伤势……一定更痛。”
他流泪了吗？
傅云京满意地发现，每当承烨呼喊自己名字时，他的后穴都绞紧了一圈。
这可不像是他所认识的烨影。
影首点点头，不再言语。
傅云京内心烦躁，“记住，不准再用这张嘴，用这个声音，问我开不开心。”
他全身忍不住逃离，下身却被傅云京死死抱在怀里。
听闻杨氏女虽为阁中女子，却颇好侠志，家中也收罗了些漂亮的兵器。送他夫妻二人剑穗，当不突兀。
傅云京迷恋地听着承烨染上哭泣的呻吟，师弟的欢愉与痛苦都来自于自己。他低头亲吻承烨的喉结，留下无数青紫的痕迹，左手坚固地揽着承烨的腰，右手再次套弄承烨那泄过一次的阳物。
“阿烨……”
烨影知道自己是殿下的替身，也明知傅大人的温柔怜爱给了谁，但他不说破。
“嗯——！！”烨影猛地发出难以压抑的哀鸣。
这至少说明一点，烨影看得比傅云京自己清楚。
回应烨影的，是傅云京倒下的声音。
本想让烨影害怕自己，放下那做人替身的心思，他却反而在那里享受起来了。该说他天资异禀，还是自己的确段数不够，江郎才尽？
下身硬得要爆炸，傅云京抽出后穴中的手指，抬起承烨的大腿根，便将自己胯下猛物送了进去。
“啊哈啊……嗯嗯嗯……”
这一切，傅云京都没告诉烨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刘承烨大婚在即，有一件东西再不送，就晚了。
傅云京几步上前，揪住烨影的衣领：“你虽是殿下影子，但毕竟不是他。我醉了不假，我狂妄不假，我胆大包天，对殿下怀有心思不假！可这不是你该做的事，你为何不推开我？！”
傅云京惨然一笑：“所爱之人不爱自己，是很痛苦的。我会提请殿下，另择一人调教你。你出去吧。”
傅云京将承烨死死按入怀中，恨不得融入对方骨血。两人在地上翻滚做爱，抵死缠绵。
彼时远在湘水鹤云山的傅云京听闻，万分担心，很快就找了师侄继任鹤野楼，自己则北上追随刘承烨。
傅云京的心思就这样被烨影道破了。
烨影终于切身体会到，傅大人对他的所有温柔，都是他作为替身偷来的。
傅云京蓦然挣脱回忆，看向跪地的烨影。
傅云京坐了片刻，便见影首大步流星走来：“傅大人，烨影我可调教不了，还是您自己教吧。”
那千百丈高的水势哪是他当年年幼的身躯可以承受的？每柱水流都如长鞭般鞭打他尚且脆弱的躯体。
这本就是他的使命，他也沉醉其中。
万般不愿，半旬眨眼即过，终究是到了四月十六。
难道是……大婚当即，他回心转意？
在这之前，烨影便看出来了，他还自己否认。
下身被挤压得难受，傅云京便拍打承烨的屁股让他放松，而后操干起来。身下的囊袋一下下拍打着承烨的臀部，发出阵阵响声。
傅云京放过烨影胯前彻底软下的阳物，走到烨影身后，忽而架起他一条腿来。
“进步很大，阿烨真聪明。如果这里能这样，就更好了。”说着，傅云京又附在烨影身后，手把手带他，“你看，这样会让你的身体旋转更轻松，同时护住你腹部几大要穴……”
烨影忙起身，想扶傅云京，却被傅云京一把甩开，撞倒了屏风，摔落在地。
他的后穴温热紧致，逐渐被傅云京的利刃草开，给傅云京带来无穷快感。
“我方才所使，分别是七谷派的七星剑法，启鸣山庄的天鸣剑法，荡剑山的荡邪剑法。太平三十八年六月，合欢宗突袭鹤野楼，托辞鹤野楼的人杀害了合欢宗贵客，要讨要说法。我与师弟探查此事，却遭三派人手联合围攻，欲夺名为天涯剑的武林至宝。天涯剑在何处，我等并不知晓，他们却一口咬定合欢宗与鹤野楼的冲突就是为了夺剑。”
“你会后悔……”
烨影一手拄剑，单膝跪地的模样，像极了当年承烨宁死不屈的样子。
傅云京约莫是醉了，竟然看见承烨来了。
“……云……云京……哈啊啊！！”
“你何必管我开不开心？！”
三刀六眼要在身上对穿三刀或三剑，留下前后六个洞，一般都选择双肩、双腿，若要更郑重，则会在腹部穿一刀，恩怨两消，生死由命，
烨影怔然：“属下不想见云京流泪……”
他只知道自己不会后悔。
傅云京想起来很多事。
是啊……傅云京的确在发气。
“唔嗯——！”烨影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
“云京这样……可会解气？”烨影却问道。
每次训影楼练剑，他都会观察傅云京的脸色。
“唔嗯——！！！”承烨顿时腰胸后弯，想要逃离，傅云京却仍抱着他，吻着他，不让他逃离。
烨影将不住在云庭，而是搬去训影楼去。平日，傅云京将去训影楼传授烨影的武学，影首则负责烨影的其他调教，如情报密文、行军常识、殿下的关系网络等。
这一切，傅云京都不知晓。
他动作大开大合，承烨就如海上的一叶扁舟，只能被动起伏。
傅云京不再多言。再这样下去，对烨影无益。他必须让烨影死心，那便只能……
许是烨影在文方面更有天赋，武学方面的资质便显得一般了。傅云京也不急，甚至亲自上阵，手把手地带烨影，就如当初他手把手教导师弟一样。
承烨……永远也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姿态。
衣摆隐隐约约遮住了烨影被刑杖打肿的臀部，傅云京另一只手摸进去，更感到这臀部肿了不少。
“后悔吗？”傅云京问他。
“你胆子肥了，忘了自己的使命和职责，和我玩心机？”傅云京显然是动了怒。
烨影仍道：“能缓解云京相思之苦，属下也心甘情愿，乐意至极。”
傅云京心中一动，上前抱起烨影，回屋上药。
“你该收心，不该你想的事，别自作多情。”傅云京冷酷道。
“云京……”
傅云京揉搓起手中的阳物，不过一会，那东西便硬挺起来，马眼溢出粘稠的银丝。
“呃啊——！！”
末了，傅云京独立于庭中，只觉到一种彻底失去的寂寥感。
待暗影卫们都退去，傅云京便开口训到：“跪下。”
他会死在自己怀里。
上好的湘云酒，五年前追随承烨时埋下，本以为会两人对饮，终究是一人独酌。
直至烨影抵抗不住，跪倒在地，傅云京才罢手，收剑入鞘。
心底隐隐有道声音叫自己沉沦——烨影自己都不在意，便是拿他做替身，发泄情欲，又如何？
“属下害怕……可属下不悔……”烨影咬牙道。
傅云京捏开那马眼，抬手取下了自己发间的木簪，插了进去。
承烨双手环抱着傅云京，竟然主动迎合上来。
每日，傅云京与烨影仍旧在训影楼见面，傅云京为烨影传授剑术。只是，傅云京再也不如过去那样温柔贴近，而是止乎于礼。
“属下不会后悔。”
然而正将承烨抱回到床上，噬心之痛与寒冷便准时袭来。
傅大人的面色比之前更苍白了。
他似乎将毕身的耐心与温柔都给予给刘承烨了。
傅云京也不为难他，用了早膳后，便教烨影如何按照心诀运行内力，又教了些基础的剑招，教他这心诀如何与剑法融合。
他寻到之前的后穴，勉强插入一根手指。
傅云京握住烨影那黑丛林里沉睡的阳物，用烨影的裤带一圈圈绑住了底下两颗卵蛋。
如此过了两月，这日，影首忽而寻到傅云京，问烨影身上可还能再加刑伤？
说着，傅云京的手便大力捏掐起来，惹得烨影一声闷哼。傅云京另一只手又滑下，解开烨影的裤带，顿时那裤子就垮在了地上，露出修长的双腿。
傅云京取了那物回府，并一封贺喜信，遣影卫送往钦州，表示自己的祝贺。
他来到紫庄银铺，唤人取来他寄存此处的贵重品。
傅云京窝回狐裘榻上，面色冷凝。
“今日我授你鹤野楼心法云龙诀，你记仔细了。明日辰时起，在院中扎马步，等我起来。”
“也只有剑术如此了，其他方面一塌糊涂！”影首开始诉苦，“情报密文记不下，行军常识记不清，关系网络也记得一团糟！”
“你后悔了吗？”傅云京逼问。
从那年师弟问自己为何不开心，到后面师兄弟二人秉烛夜谈，再到师弟浑身是血倒在自己怀里……还有伤愈后，自己明白了内心隐蔽的情感，有意躲避师弟，却被师弟堵在温泉池中验伤。自己身体的反应在池内无处遁形，师弟发现后，竟然调戏打趣自己，还要比大小……也是那之后，自己才心生贪念，怀疑起师弟是否也有类似的心情。幼时的云胡不喜也在心中变了味道。
入夜，傅云京早早地打发了烨影，让他别在面前乱心，而后将云庭中埋的老酒挖起来喝。
烨影的胸膛剧烈起伏，身子上挺，想逃离。傅云京架着烨影右腿的手直接环抱住烨影的胸膛，将那乱颤的躯体死死固定在怀中。
烨影照着自己的理解，又做了一遍。
“这便是第二次刑伤……也不全算作刑，你也从中感受到些剑意。”
烨影垂首，忽而跪趴在地上请求：“属下……做不到。请云京容许属下……夜里服侍云京。”
他不知傅云京在气什么，在怕什么，或是想证明什么。
他冷笑：“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