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自欺欺人(2/8)
刘承烨中了绕指柔，此刻只堪堪靠在傅云京身上，若非傅云京一手揽着他，只怕已经摔地上去。
刘承烨持剑抵抗，却忽而身形一晃。
他非圣人。他与烨影朝夕相处，得烨影照顾，他又怎是无情之人？恐怕……怕什么，来什么。
谁也没料到，纪王竟然会与合欢宗牵连。
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那夜的话题。
是啊……傅云京的确在发气。
傅云京检查了遍，见无大碍，便拍了拍烨影的屁股，让他翻个身来。
“你别逼我……”傅云京道。
“你后悔了吗？”傅云京逼问。
“属下害怕……可属下不悔……”烨影咬牙道。
“是。”烨影应道。
傅云京嘴角微翘，转过身继续办公了。他看了一会公文，忽而后知后觉自己心情不错。
寂静之处，似乎有什么开裂的声响。
“云……云京……不要……”烨影的声音难得带上了脆弱的哭腔。
他的五指都塞入了烨影那稚嫩的后穴，只要再塞入最粗的指节，便能塞进去一个拳头。
昨日下午，影首已经带人前去接应殿下，如今夜晚仍然遇袭，看来对方有备而来。
“云京……”
“如此甚好。不过……纪王虽瞎，纪王世子仍在，恐会先联合定安侯出兵，先发制人。”傅云京道。
“同流合污？恐怕说得是晋王自己吧？你不认当今圣上，还暗中筹集兵马作秦王走狗，可不就是造反？！”
这影子鬼主意多了去，以后若是没了约束，又做了晋王的替身，不知道会作出怎样无法无天的事，可真该管教管教。
烨影只能任由傅云京的拳头操弄，前端分身在这样的痛苦之下彻底缩成一团。
傅云京便干脆抱着刘承烨去了梅苑。
又是这句话。
傅云京捏开那马眼，抬手取下了自己发间的木簪，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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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京放过烨影胯前彻底软下的阳物，走到烨影身后，忽而架起他一条腿来。
“江湖就是众生百姓啊，百姓不服，江湖不服，安能坐稳天下？”
他们……到底是谁求谁呢？
他冷笑：“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傅云京握住烨影那黑丛林里沉睡的阳物，用烨影的裤带一圈圈绑住了底下两颗卵蛋。
“你何必管我开不开心？！”
傅云京窝回狐裘榻上，面色冷凝。
烨影丝毫不顾及影首在场，直言道：“影首大人教得不如云京好……”
“后悔吗？”傅云京问他。
说到底，傅云京对刘承烨的爱存在一天，烨影在他身边一天，这种煎熬就不会结束。
烨影一时心里竟然有些空落落的。
“我听不见。”
傅云京专门用的名贵药，是以烨影后穴那处不过六七日就愈合了，只臀瓣上留了些浅浅的伤印。
真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让他心动不已。
他只知道，他不想离开傅云京，他想每晚拥抱那个痛苦脆弱的云京，他还想成为云京情感的寄托，哪怕只是替身，若是能让云京好受点，他心甘情愿。
地上淅淅沥沥流下一滩血迹。
“解气？”傅云京一愣，“事到如今，你还想着让我解气？”
“我说过，在我身边，你会后悔……”傅云京对烨影道。
事实上，傅云京刚痛晕没多久，就有人来寻。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晋王八月将至塞北，烨影很快就要发挥他的作用。届时……该斩断的都将被斩断。
傅云京面色顿时一僵，而后又吐了一口气。
很难想象，一个人竟然能同时使用那么多武器。众人惊疑不定，竟是被打得节节败退。
毕竟，承烨已经与杨氏结为夫妻，他们再无可能。
傅云京自己冷得蜷成一团，烨影从他身后抱着，温暖的热量就这样传到自己背上。便是傅云京冰冷的双脚，也被烨影夹在腿间暖着。
“啊！！！我的眼睛！！！”
傅云京忽而嗤笑：“我生什么气？我不生气。我只是……想让你见识见识，我粗暴的样子，打破你的幻想罢了。”
刘承烨仍旧勉抵抗，眼前逐渐生出重影来。
“……云京……是想让属下害怕吗……”烨影问道。
刘承烨却心中一喜。
傅云京揉搓起手中的阳物，不过一会，那东西便硬挺起来，马眼溢出粘稠的银丝。
这至少说明一点，烨影看得比傅云京自己清楚。
烨影高昂起头颅惨叫出声。
傅云京将拳头拔了出来。
又引来烨影一声疲软的惨叫。
与此同时，傅云京心里有有道声音谴责自己。
在这之前，烨影便看出来了，他还自己否认。
“属下不敢。”烨影低头。
“纪王叔，咱们朝堂事，何必牵扯江湖？”
承烨点头：“不错。冀州听闻晋王败，必定蠢蠢欲动，想吞并钦、维二州，届时我便瓮中捉鳖。”
这一想，傅云京便觉到，烨影与承烨在面容上一模一样，以后自己该如何区分？
烨影一愣，点头：“是。”
隐隐有哨声吹响。紧接着，窗边传来轻叩声：“傅大人。”
“哈哈哈哈哈……食人肉者居高堂作君，忧百姓者在荒野成贼，当真讽刺。”刘承烨大笑。
“你胆子肥了，忘了自己的使命和职责，和我玩心机？”傅云京显然是动了怒。
忽而，烨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傅云京内心烦躁，“记住，不准再用这张嘴，用这个声音，问我开不开心。”
应该说，在最初和烨影相处的那一月，傅云京都是这样无知无觉地享受烨影给予的温暖。
“云京这样……可会解气？”烨影却问道。
不过，这样的烨影也很可爱。
心底隐隐有道声音叫自己沉沦——烨影自己都不在意，便是拿他做替身，发泄情欲，又如何？
他浑身肌肉紧绷，却再也难逃。
待暗影卫们都退去，傅云京便开口训到：“跪下。”
他庆幸自己能成为烨影，而他要做云京身边的烨影。
傅云京将木簪一插到底，只露出一个簪头在阳物之外，而后又握着那阳物揉搓起来，时不时带着那簪子内外抽插。
“嗯——！！”烨影猛地发出难以压抑的哀鸣。
难道，当真命丧此处？
那女子也不弱，一一化解：“傅胆小鬼，出来尝尝姐姐的绕指柔？！”
傅云京揽了刘承烨便走，临行不忘送那老纪王一份大礼。
烨影已经沉沉睡去。傅云京支着脑袋斜倚在一旁看着烨影的眉眼，忽而感到害怕。
“嗯？”傅云京看烨影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到了某处，却不知是何处。
“晋王胆子不小，竟然不认当今圣上？！”
傅云京一愣，道：“阿烨是想……让影子在塞北行此计，而后亲率钦、维二军牵制冀州？”
烨影乖乖地跪了下来。
烨影身上得有一个自己知晓，别人不知的记号。
那我们就相互折磨吧！
后半夜。
他轻轻为烨影揩去，又取了烨影阳物上插的簪子与卵蛋上束缚的裤带，掰开烨影的腿，为烨影的后穴和臀上杖刑上药。
“刘承烨，栽在我手里，不冤。”
烨影微微有些脸红，翻过身来。
傅云京坐起身来，惊醒了烨影。
傅云京说得很严重，但当看到烨影身上那些伤时，自己便先心软一半。
“你不是想替代他？他那里是红的，你这里是褐色的，我只能，先把它欺负红了……”
傅云京猛地捏紧了手中那灼热的阳物，引来烨影一声猝不及防的哀嚎。
又有道声音谴责自己——你对着替身都能发情，这是对承烨的亵渎，你的爱又能有多忠贞？
“属下……受得住……”烨影竟然道。
说着，傅云京的手便大力捏掐起来，惹得烨影一声闷哼。傅云京另一只手又滑下，解开烨影的裤带，顿时那裤子就垮在了地上，露出修长的双腿。
一方面对着烨影发泄自己心里的不快，另一方面看到与承烨一般无二的面庞露出痛苦的神色，内心竟然也会紧跟着刺痛。
傅云京啊傅云京，烨影不过关心你罢了，你在因什么发气呢？
“闭嘴！”
“属下不放心云京——”
“不比晋王，你可是鹤野楼响当当的二师叔啊。”
傅云京摸了摸烨影的眉毛，低声道：“就纹在你眉毛里，小小的一点，不凑近，或者不亲近的人，不会发现。”
烨影低头：“……云京想纹在……”他越说越小声。
烨影内心一番思量，傅云京分毫未察觉。
烨影身上的剑伤已经愈合，与承烨的躯体几乎一模一样。除了……那两处乳头是别样的褐色。
傅云京气笑了：“好，既然你上赶着让我糟蹋、玩弄、发泄，我多番警告都视若无睹，那就别怪我！”
“啊啊啊！！！”
“烨影……我们何至于此。你不该爱我，更不该尝试回来。”傅云京附在烨影身后低声道。
烨影沉默一瞬，点头：“是。”
“唔嗯——！”烨影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
本想让烨影害怕自己，放下那做人替身的心思，他却反而在那里享受起来了。该说他天资异禀，还是自己的确段数不够，江郎才尽？
“我爱的是刘承烨，我不爱你。你要陪我身边，注定讨不到好。我只会将温柔留给他，把对他的不满，把数年来爱而不得的悲痛与恨发泄给你。你若在我身边，必定会后悔。”
翌日清晨，傅云京睁眼后，察觉到不同。
左右都是自己内心承受煎熬。
傅云京一愣。
他隐隐觉得烨影会赢。
白壁坡已然乱成一团。
“云京……不要让我走……别……别丢下我……”烨影中途缓了过来，沙哑道。
“多么不公平啊。所以，不要在我身边，养好伤，就乖乖回影首身边。不要给我二次伤害你的机会。”
五年来，傅云京也不止一次问自己，坚持他等下去的是什么，守下去的是什么。
烨影什么心思，傅云京能不知道？
烨影松了一口气：“那是……前面？”
“你该收心，不该你想的事，别自作多情。”傅云京冷酷道。
他收拾好工具，便道：“从今日起，继续练剑。”
烨影在床上吃，傅云京就在旁办公。待烨影用完膳，便给他上药，而后讲密文。
“自是秦王即位。秦王有勇有谋，仁政爱民，齐王万万不可比。秦齐联手之时，齐王便知此事，云京不必担心。”
“给我拿下他！”纪王大喝。
“我在。”傅云京忙低声回应，“已经回了塞北，纪王不会追来的。”
“不过，你既然已经提出……倒也可以一试。”
傅云京觉得，许是自己昨日的态度让烨影生了错觉。否则，他又怎么会把自己想得如此不堪？
“云京……多谢。”承烨道。
烨影垂下眼不答。
傅云京果真塞进了一个拳头。他开始缓慢抽插起来，对着印象中那一点使劲轰击。
烨影的胸膛剧烈起伏，身子上挺，想逃离。傅云京架着烨影右腿的手直接环抱住烨影的胸膛，将那乱颤的躯体死死固定在怀中。
傅云京停下来，他终究是心软了。
“纪王叔既然担心百姓，当初又为何要扶持大皇子？”
早膳，傅云京为烨影端来了白粥。
他全身忍不住逃离，下身却被傅云京死死抱在怀里。
烨影右大腿被迫紧贴身躯，腿筋扯得他浑身震颤。而后穴又传来撕裂般地疼痛，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逃离。
傅云京睁开眼来，双目血红。
“云京……为何……你还是不开心？”
烨影浑身抖如筛糠，良久才咬牙道：“不悔……”
于是，历经两个月，烨影凭借自己的小伎俩重新回到了云庭。
“云京……”承烨唤道。
奇怪的是，本善于文的烨影无论如何也记不住这些密文。
承烨的目光逐渐冷凝：“纪王虽瞎，还有定安侯焦氏、冀州太守蒲氏等人为虎作伥。杨太傅已经笼络朝中大多清流，蓄意政变。二皇子齐王与三皇子秦王各自联合了南边青州、岳州总兵，准备十二月进军璧州，逼定安侯投奔纪王，塞北铁骑再大举南下，前后夹击，一举歼灭纪王与定安侯。与此同时我意率钦州、维州兵力牵制冀州太守。而秦王妃母族族兄苏鹏正是禁军总督，待灭了纪王与安定侯，大军入京，不日，这天下便又要换天了。”
傅云京点头：“齐王与秦王可会……”
“……你会后悔的。”傅云京捏了捏眉心，道。
他知道，那只是一个区分，根本算不上什么专属记号。傅大人当日只是玩笑，其实……从未对他有过那样的心思。
承烨……永远也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姿态。
傅云京顿时觉得自己心跳漏了半拍，似乎有些东西差点失控。
只有鹤野楼的云龙诀练到顶级第十层，才能做到分心无骛。
烨影有时候也觉得奇怪，他竟然能这样爱上一个人，一个男人。但事实就是如此，傅云京的温柔，深情，隐忍，强大，哪怕不是对着自己，也让自己倾心不已。
他不知傅云京在气什么，在怕什么，或是想证明什么。
傅云京喝道。
他害怕……如果烨影始终不放弃，自己真的会移情别恋。
傅云京勉强一笑：“师兄弟，何必言谢。”
“你是不是故意的？”傅云京问道。
但是底线……不就是拿来试探的吗？
太久了，如今想来物是人非。而人就是那么奇怪，可以凭着一点记忆，培育起数年的情感，再痴痴等候数年。
所以，这是傅云京第一次清醒地看到自己如何以一种缺乏安全感的姿势依偎在另一人怀中，汲取另一人的温暖。
毕竟，塞北才是晋王世代的大本营。
“求求你……”烨影哀求道。
“走。”傅云京话不多说，便已先行一步。
傅云京放下烨影的腿，又解下吊在房梁上的腰带，将烨影抱在床榻上。
周围的亲信、暗卫死伤大半。
此人乃他师兄傅云京！
“卑鄙！”
“属下不会后悔……”
影首大人巴不得。
傅云京挟着刘承烨轻功飞出数十里，与影首大人残部相遇，而后一起返回塞北的晋王别府。
傅云京脚踩流宫步，竟然化出十余个身形。
傅云京手一顿。
那合欢宗的秘药着实厉害，随风一吹，我方便倒了大半。
“是。”
不过……傅云京还是有些担心。
“那么想服侍我，那我让你现在对着我露出淫贱的姿态，你……试试看？”说着，傅云京握住烨影的阳物往自己这边一带，烨影被迫挺胯。
傅云京不再多言。再这样下去，对烨影无益。他必须让烨影死心，那便只能……
傅云京没有心情耐心扩张，很快就塞入二指，三指……
暗影卫简要道：“殿下于白壁坡遇袭。”
“那你说，纹在哪里好呢？”傅云京提问，“需要知道，你的身体可必须与殿下一致，不能露出半点差错。”
“呃啊——！！”
果然下回烨影的效率快很多。傅云京知他之前都是故意的，于是也不教密文了，全给了烨影让他一人自学。
“后穴……”烨影稍微大声了点。
“实不相瞒，当年见你娘时，本王就颇为心动。如今，母逝子及，爷爷我也勉强可以笑纳，哈哈哈哈……当初你逃时，可有想过，又落入老夫手里？”
“是……”烨影面色苍白，蹙眉应道。
“哈哈哈，晋王，合欢宗的妙药好好体验。”
傅云京转身，朝影首一拱手：“影首见笑了，这两个月给影首添麻烦了。烨影……先暂时让我管教管教吧。”
烨影垂首，忽而跪趴在地上请求：“属下……做不到。请云京容许属下……夜里服侍云京。”
“纪王一瞎，纪王世子必不放过我。如此塞北铁骑先与纪王世子牵制，而后晋军佯降。纪王必定大肆宣扬，定安侯闻讯，抵抗秦齐联军不成，必投奔。此刻，塞北铁骑再次重现，前后夹击。”承烨道。
傅云京凑近烨影耳边，手却摸上烨影胸前的凸起：“是你见惯了我温柔，才这么肆无忌惮。我说你会后悔，你一定会后悔。”
傅云京本以为自己对烨影的狠心能换来他的退缩，却不想他竟也如此……如此倔强，跟自己一样——只要能待在心爱之人身边，能帮点忙，就知足了，哪怕自己承受再多伤害。
若是烨影仗着晋王身份，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事，自己也好阻拦。
他的确贪恋云京的温柔，但更多的，是想守护。若是因为害怕便后悔，或许也不叫做……爱了。
烨影悬吊在空中的躯体只能无力颤抖，然而这种痛楚并没有延续很久，傅云京竟然听到烨影流露出声声压抑低沉的闷哼。
“纪王叔真是长袖善舞，连合欢宗都能收拢，承烨自愧弗如。”
傅云京擒住烨影的双手，高举过头，用他的腰带束缚在一起，悬在屋梁上，将烨影吊了起来。哪怕烨影踮起脚尖也踩不到地上。
“是。大皇子弑父上位，名不正言不顺，如今还要残害手足，迫害三皇子秦王，和二皇子齐王，恕承烨难做这同流合污之辈。”
“啊啊啊……云……云……京……呃哈！！”
他本以为傅云京真会对自己那根肉棒作记号，不想傅云京为他盖上被子，而后只是拿着纹针，在他眉毛深处纹了一个小黑点，凑近看，倒像是眉中痣。
傅云京闭上眼。
不待烨影说完，忽而一股无形的力道将烨影拽到傅云京面前，下一秒烨影的衣带便被摄了去，顿时衣衫四散，露裸出胸膛。
最终，傅云京什么也没说，他下床更衣洗漱，而后道：“今日授你密文，你便在床上好好记，记不住，挨板子。”
然而，烨影知道，傅云京对他仍是无关情爱的。过去是视烨影为替身，如今不过看在烨影对他照顾的份上，多了分动容罢了。
就在此刻，忽而一红衣人从天而降，银剑出鞘，转瞬便收缴数十人性命。
烨影思考了一下，忽而面色一白：“属下……”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开心么？因为关心我的是烨影，不是承烨。仅仅如此，我就痛恨不已，甚至发泄在你身上。”
不过……也正是如此，傅云京才更加分清谁是烨影，谁是承烨。
下一瞬，四面八方的机关朝那女子射去。女子匆忙躲避，再回过神来哪有傅云京的身影？
只闻得那老匹夫惨叫一声，双目竟然都被毒镖射中。
衣摆隐隐约约遮住了烨影被刑杖打肿的臀部，傅云京另一只手摸进去，更感到这臀部肿了不少。
“好你个傅云京！昔日你鹤野楼伤我合欢宗贵客，今日又伤纪王，真当我合欢宗无人？！”话落，一白衣女子丢出白练，朝傅云京袭来。
“那么笨，还是换个影子好了。”傅云京道。
他这才看清，烨影方才忍痛，咬破了嘴角，流下一行血迹。
傅云京有些好奇，烨影是想到了哪里才会面色如此奇怪。
烨影顿时脸色爆红。
傅云京仿若经受煎熬。
暗影卫只在危急情况才如此行事。
那人用的功夫甚是诡异，你说他用的是剑，却又有许多暗器机关迸发。你说他主要用的是暗器，那一招招剑法又着实不假。
烨影昨日被伤狠了，今早没及时醒来。
“烨影……”傅云京话到嘴边，忽而起了坏心思，“既然选择在我身边，就得纹上我的记号。”
前几日的折磨更像是一场恐吓。四月阴差阳错的那一晚，必是让傅大人内心煎熬不已，迫切想和自己划清界限。可自己真突破了那层界限，傅大人一开始表现得残忍，事后自己稍示弱，他便溃不成军，举止温柔，充满怜惜。
烨影双目失神，哀鸣之中忽而呼唤道。
傅云京点了烨影睡穴，转瞬便下了床榻，穿上了一袭红衣。他左手摸了摸自己疼痛不已的胸口，右手摸上柜子上的一青瓷瓶，倒了一粒药丸服下，而后便提剑出了门。
傅云京的手毫不怜惜，很快又挤入第四指和第五指，粗鲁地往那红肿的后穴顶弄去。
他寻到之前的后穴，勉强插入一根手指。
想来想去，仍然是师弟那句云胡不喜，是师弟夜间对自己袒露心扉，是师弟挡在自己身前硬抗下三派杀招，是他……在温泉池里调笑自己的眉眼。
傅云京的心思就这样被烨影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