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计划(1/8)

    后半夜。

    隐隐有哨声吹响。紧接着,窗边传来轻叩声:“傅大人。”

    傅云京睁开眼来,双目血红。

    事实上,傅云京刚痛晕没多久,就有人来寻。

    暗影卫只在危急情况才如此行事。

    傅云京点了烨影睡穴,转瞬便下了床榻,穿上了一袭红衣。他左手摸了摸自己疼痛不已的胸口,右手摸上柜子上的一青瓷瓶,倒了一粒药丸服下,而后便提剑出了门。

    暗影卫简要道:“殿下于白壁坡遇袭。”

    昨日下午,影首已经带人前去接应殿下,如今夜晚仍然遇袭,看来对方有备而来。

    “走。”傅云京话不多说,便已先行一步。

    白壁坡已然乱成一团。

    “刘承烨,栽在我手里,不冤。”

    “纪王叔真是长袖善舞,连合欢宗都能收拢,承烨自愧弗如。”

    “不比晋王,你可是鹤野楼响当当的二师叔啊。”

    “纪王叔,咱们朝堂事,何必牵扯江湖?”

    “江湖就是众生百姓啊,百姓不服,江湖不服,安能坐稳天下?”

    “纪王叔既然担心百姓,当初又为何要扶持大皇子?”

    “晋王胆子不小,竟然不认当今圣上?!”

    “是。大皇子弑父上位,名不正言不顺,如今还要残害手足,迫害三皇子秦王,和二皇子齐王,恕承烨难做这同流合污之辈。”

    “同流合污?恐怕说得是晋王自己吧?你不认当今圣上,还暗中筹集兵马作秦王走狗,可不就是造反?!”

    “哈哈哈哈哈……食人肉者居高堂作君,忧百姓者在荒野成贼,当真讽刺。”刘承烨大笑。

    “给我拿下他!”纪王大喝。

    刘承烨持剑抵抗,却忽而身形一晃。

    “哈哈哈,晋王,合欢宗的妙药好好体验。”

    “卑鄙!”

    “实不相瞒,当年见你娘时,本王就颇为心动。如今,母逝子及,爷爷我也勉强可以笑纳,哈哈哈哈……当初你逃时,可有想过,又落入老夫手里?”

    刘承烨仍旧勉抵抗,眼前逐渐生出重影来。

    周围的亲信、暗卫死伤大半。

    谁也没料到,纪王竟然会与合欢宗牵连。

    那合欢宗的秘药着实厉害,随风一吹,我方便倒了大半。

    难道,当真命丧此处?

    就在此刻,忽而一红衣人从天而降,银剑出鞘,转瞬便收缴数十人性命。

    那人用的功夫甚是诡异,你说他用的是剑,却又有许多暗器机关迸发。你说他主要用的是暗器,那一招招剑法又着实不假。

    很难想象,一个人竟然能同时使用那么多武器。众人惊疑不定,竟是被打得节节败退。

    刘承烨却心中一喜。

    只有鹤野楼的云龙诀练到顶级第十层,才能做到分心无骛。

    此人乃他师兄傅云京!

    傅云京揽了刘承烨便走,临行不忘送那老纪王一份大礼。

    “啊!!!我的眼睛!!!”

    只闻得那老匹夫惨叫一声,双目竟然都被毒镖射中。

    “好你个傅云京!昔日你鹤野楼伤我合欢宗贵客,今日又伤纪王,真当我合欢宗无人?!”话落,一白衣女子丢出白练,朝傅云京袭来。

    傅云京脚踩流宫步,竟然化出十余个身形。

    那女子也不弱,一一化解:“傅胆小鬼,出来尝尝姐姐的绕指柔?!”

    下一瞬,四面八方的机关朝那女子射去。女子匆忙躲避,再回过神来哪有傅云京的身影?

    傅云京挟着刘承烨轻功飞出数十里,与影首大人残部相遇,而后一起返回塞北的晋王别府。

    刘承烨中了绕指柔,此刻只堪堪靠在傅云京身上,若非傅云京一手揽着他,只怕已经摔地上去。

    傅云京便干脆抱着刘承烨去了梅苑。

    “云京……”承烨唤道。

    “我在。”傅云京忙低声回应,“已经回了塞北,纪王不会追来的。”

    毕竟,塞北才是晋王世代的大本营。

    “云京……多谢。”承烨道。

    又是这句话。

    傅云京勉强一笑:“师兄弟,何必言谢。”

    承烨的目光逐渐冷凝:“纪王虽瞎,还有定安侯焦氏、冀州太守蒲氏等人为虎作伥。杨太傅已经笼络朝中大多清流,蓄意政变。二皇子齐王与三皇子秦王各自联合了南边青州、岳州总兵,准备十二月进军璧州,逼定安侯投奔纪王,塞北铁骑再大举南下,前后夹击,一举歼灭纪王与定安侯。与此同时我意率钦州、维州兵力牵制冀州太守。而秦王妃母族族兄苏鹏正是禁军总督,待灭了纪王与安定侯,大军入京,不日,这天下便又要换天了。”

    傅云京点头:“齐王与秦王可会……”

    “自是秦王即位。秦王有勇有谋,仁政爱民,齐王万万不可比。秦齐联手之时,齐王便知此事,云京不必担心。”

    “如此甚好。不过……纪王虽瞎,纪王世子仍在,恐会先联合定安侯出兵,先发制人。”傅云京道。

    “纪王一瞎,纪王世子必不放过我。如此塞北铁骑先与纪王世子牵制,而后晋军佯降。纪王必定大肆宣扬,定安侯闻讯,抵抗秦齐联军不成,必投奔。此刻,塞北铁骑再次重现,前后夹击。”承烨道。

    傅云京一愣,道:“阿烨是想……让影子在塞北行此计,而后亲率钦、维二军牵制冀州?”

    承烨点头:“不错。冀州听闻晋王败,必定蠢蠢欲动,想吞并钦、维二州,届时我便瓮中捉鳖。”

    “冀州必会传信与纪王等人,届时……”影子必会败露。

    “所以必须快。两条战线的时间不可差太远,否则不仅白白牺牲了一枚棋子,还打草惊蛇了”承烨看向傅云京,“届时,塞北就拜托云京了。”

    “……定不负承烨期许。”

    “详细部署之后再议……云京大晚上接我,想必也累了,不如同睡?”承烨邀请道。

    傅云京却摇摇头:“不了……我先行一步。”

    傅云京踉跄回了云庭,开门入屋后,终是坚持不住跪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呕血。

    那药物镇了疼痛,但却无法抵消强行运功带来的损伤。傅云京今晚去营救刘承烨,终究是有些勉强。在刘承烨面前强行压制的后果便是此刻的反噬。

    傅云京只觉得自己似要将全身鲜血都呕尽了。若非那药物麻痹痛觉,想必自己早就痛晕了。

    眼前开始泛黑,傅云京最后一眼只看到烨影从床上惊醒,向自己跑来。

    天亮时,傅云京着实难以起身,便遣烨影先随殿下学举止、喜好、表情和语调。

    烨影抱着傅云京冰冷的身躯不敢走,傅云京伸手摸了摸烨影的脑袋,语气轻柔道:“乖,我命大,死不了。快去。”

    烨影只得离去。

    傍晚时,承烨来到了云庭。

    傅云京一时慌乱,不待他起身,承烨已经入了屋。

    傅云京的心顿时紧张起来。要被……发现了么?

    他会……关心我么?还是会怨自己?

    傅云京可耻地选择了装睡。

    “云京,我看到你醒了,怎么又睡过去了?”

    “我……”傅云京没想到自己装睡立刻就被戳破了,

    “听烨影说,云京病了,我特来探望。”承烨说着,握住了傅云京手腕把脉,“昨日辛苦云京前来,竟不知云京病了,是我的不是。”

    承烨忽而一顿,捏紧了傅云京的手腕:“为何云京体内有……”

    傅云京忙收回手来:“寒毒已经化解大半,再等些时日便好了,阿烨不必担心。”

    承烨蹙眉:“不行。云京你现在身子虚成这样……你为何不早和我说?!我便是……哎!”

    傅云京垂眸:“阿烨如今……事务繁忙,岂敢劳烦。阿烨今日来看我……云京心里就很知足了。”

    “你等我。”说着,承烨起身要走。

    “阿烨!”傅云京唤道。

    承烨停住脚步:“杨氏待你如何?”

    “……很好。”承烨道。

    “啊……那……我便放心了。”傅云京牵强一笑,“那剑穗……是否合心意?”

    “嗯。”

    “那便好……嗯。”傅云京落寞地点点头。

    忽而,承烨转过身来,一把将傅云京推倒在床榻上,吻了下去。

    傅云京一时不察,便这样被对方入侵。

    他双眼震动,心脏猛烈跳动地同时,忽而看清了‘承烨’眉毛深处的痣。

    傅云京猛地推开烨影,一巴掌甩过去:“好大胆子,你竟然敢……套我话?!”

    傅云京这一巴掌没有留手,烨影左脸顿时肿起了掌印。

    烨影低着头跪了下来:“云京……我不想再看你吐血,不想看你痛,不想见你冷,不想再听你虚弱的时候喊阿烨,而那人根本不爱你!”

    傅云京坐了起来:“放肆!看来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烨影笑:“那云京罚我吧。”

    傅云京气得发抖。

    烨影又道:“是不是晋王身上没其他伤了,不好打我?”

    接着,烨影低声道:“至少,云京还可以把我当作替身,狠狠贯穿我。”

    “你……你在说什么?”傅云京没想到烨影会说出这样的话。

    “就像……晋王大婚那晚一样……”烨影道。

    “你出去!”傅云京恼羞成怒。

    烨影站了起来:“为什么……连替身……云京都不愿碰……”

    “因为你不是他!那晚只是我醉酒的错误!”傅云京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不得不强行压抑自己的怒火。

    烨影一顿,片刻后道:“……错误既已做下,云京还想奢求殿下回心转意么?”

    傅云京心神震颤,蓦地喷出一口血:“烨影,我虽说威胁过你,但终究念在你照顾我的份上心软了……可今日,你是逼我对你动手。”

    “云京……长痛不如短痛。从你让我唤你‘云京’那一天起,就该预料到,我有一天会大逆不道。”说着,烨影再次将傅云京压在身下。

    傅云京身子正虚,一提内力就经脉刺痛,此刻根本抵抗不过烨影。

    烨影的吻是迫切的,渴求的,让傅云京感到一种孤注一掷的感觉。

    傅云京的衣襟被烨影拉扯开,烨影温热滚烫的躯体为傅云京冰冷的胸膛带来温暖。他炽热的手心握住傅云京胯下那物,生涩地撸动起来。

    比起那摩擦到敏感带的快感,反而是那掌心的温度让傅云京更加难以忍耐。

    “烨……影!”傅云京偏过头逃过烨影的吻,咬牙切齿道。

    烨影不答,竟然用云京的腰带绑了傅云京的双手。

    “你疯了!”傅云京呛血道。

    烨影心疼地舔去傅云京唇边的血:“云京……你太过君子,烨影却是小人。小人见了君子之爱,恨不得以身代之,缓解君子相思之苦。君子不愿,小人却见不得君子为情所困,夜夜痛苦,不得解脱……小人只好拉君子一起沉沦。”

    傅云京正要骂他,忽而烨影一口包住傅云京胯下那物吞吐吮吸,顿时灭顶快感顺着脊柱而上,浑身都过电般颤抖。

    烨影只觉得口中那物更加庞大,让他不由干呕出声。他却带着泪,将那青筋暴起的茎身往喉咙里吞入,用尽全力去包裹挤压它。

    “哈啊啊……烨……影!我饶不了……你……”傅云京的阳物只感觉到极致的紧致,他下腹肌肉紧绷,八块腹肌更加凸显,忽而蓄力顶胯,将那物捅进烨影喉咙深处。

    “呜呜……”

    烨影的面庞因窒息而翻红,他此刻已将那粗大的茎身全部吞下,唇角鼻尖正擦着傅云京的黑丛林,闻着傅云京的味道。在傅云京看不见的角度,他的泪水顺着脸庞流下,滴进丛林深处。

    傅云京被烨影喉咙深处应激性的收缩刺激得浑身震颤,猛然抽插起来。但他还顾及着烨影的状况,顶弄了几下便主动退了出来。

    烨影大口喘着气,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地流了出来。他抬起手抹去,褪了自己的裤子,草草扩张两三指,便跨跪傅云京身上,扶着那擎天巨物坐下。

    “嗯哼……”烨影的鼻音带着特有的低沉,要命得勾人。

    巨根狰狞坚挺,带着满柱身的津液,缓慢坚定地肏开隐秘的穴口,开扩紧致的前路。

    傅云京看着烨影上身轻轻摇摆,眸色渐渐深沉。

    承烨的样貌,承烨的声音,酷似承烨的躯体……

    傅云京一方面迷恋,一方面又憎恶。

    “呃啊……”

    忽而烨影俯下身来,这让傅云京的巨物狠狠地顶在了他穴内一处嫩肉上。

    “云京……不要再想殿下了……你已经被属下弄脏了……上一次是云京醉酒……这一次云京清醒着,想必……再难自欺欺人了……”

    烨影像是知道傅云京在纠结什么,忽而在傅云京耳边低语。他说一句喘一句,所说之言伴着那喘息就如同利剑与盐水,插在傅云京心里,淋在傅云京心上,让傅云京疼痛不已。

    “这就是你的目的?哈……哈哈哈……”傅云京大笑,良久才停:“当真是,长痛不如短痛……”

    过去在意的,此刻通通都没了意义。

    烨影的后穴自发收紧,夹着傅云京那物上下起伏地磨着。他抱着傅云京的躯体,在那健硕的胸膛上印下一枚又一枚的红印,颇像是宣誓主权。

    “云京……云京……”

    烨影动情地唤着,傅云京却觉得自己魂魄脱离了躯体,冷眼看着自己肉体沉沦。

    八月,刘承烨在塞北部署了一番,便南下与秦王等人汇合。

    烨影跟着晋王殿下学了近一月,已将殿下的神韵学了十分十。傅云京见他剑法也练得差不多,便将他提去了军营。

    旁人却不知晋王离去,只以为晋王留在塞北,与傅大人一同在军营操练。

    傅云京不再穿着一身红衣了,而是换上了深绿的劲装,外面披着黑毛氅。他苍白的面容没有一丝暖意,那双眼似也随着晋王的离去而失了温度,停在烨影身上时,只剩下冰冷。

    这日,傅大人与晋王要巡视边防,士兵便牵来晋王的良驹赛雪。

    “殿下,上马吧。”傅云京笑道。

    那是一个虚假的笑。

    烨影如常一笑:“云京先。”

    傅云京翻身上马,“殿下,这次,就比谁先到南城墙吧?”

    烨影翻身上马,骑着那赛雪前行几步:“正合我意。”

    傅云京当即拍马而去。

    两匹骏马在塞北草原上驰骋,约莫过了一盏茶,才到南城墙不远处的树林。

    烨影伏低了身子,赛雪逐渐止了脚步。傅云京勒马走回,讥诮道,“殿下,怎么越跑越慢了啊?”

    “云……云京……”烨影呻吟道。

    “还是说……殿下不会骑马啊?”傅云京抓住烨影的胳膊一用力,就将他扯到了自己马上来,横趴在自己身前。

    “唔嗯!!”烨影痛哼一声。

    “殿下,教你多少次了,怎么还没学会?”傅云京问道。

    他的手撩开烨影的衣摆,只见那衣摆之下竟然是个开裆裤,此刻正露出烨影那硬邦邦的臀部。有两股麻绳从烨影双腿之间拉起,勒入臀沟,又隐入上衣之中。后臀中央还凸出一个黑色的手柄,不知是何物件。

    傅云京往那臀上扇了一巴掌:“殿下,吃得蛮紧嘛。”

    “云……京……”烨影艰难道。

    “怎么了?这就受不住了?”傅云京冷笑一声,抽了烨影的腰带,将烨影双手背后紧紧捆绑,而后将烨影架了起来,双腿岔开坐马背上。

    “啊啊!!——不!云……云京……”

    烨影痛得额角青筋跳起,双脚用力夹着马身,不想坐下,哪知那马儿受夹立刻开跑,烨影再也稳不住跌坐下去,仰起头来哀叫一声,倒在傅云京怀里颤抖。

    “殿下……真不乖呢,马儿都跑了,该怎么画边防图?”傅云京低声道。

    他的手环抱住烨影,却是从前面解了烨影的衣衫。失去腰带,散开的衣衫顿时搭在两边,露出烨影浅麦色的胸膛。

    他胸前两点褐色此刻各被夹了一黑夹子,中间靠一铁链子相连。除此以外,烨影脖子上还绕了圈麻绳,那麻绳没经煮烫,糙得很,爆着毛刺,此刻紧紧勒着烨影的两胸,将那胸肌勒得更加突出,而后又一圈圈捆绑住他的腹部,顺着他下腹的腹肌纹理分成不同块,而下腹中间正牢牢绑着他的阳根。

    那阳根顶端吃进了一物,马眼大张,只露出一小截末梢,上面写着“钦毫”。

    那龟头顶端冠状沟下,正勒着一圈细黑棉绳,那黑绳缠绕数圈,顶端竟然与烨影乳夹间的铁链子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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