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你满意了吗(受回忆杀想着攻的身影在攻面前自渎)(1/8)
烨影回忆起初见傅云京的场景。
训影楼,并非他与傅云京初见之地。他们初见之所,在四年前的塞北陌郡。
那时,烨影还是浩克拉达。邓影首致力于将他培养成埋在西奴的钉子,而他在外的身份,是塞北陌郡的农家子,以赶羊为生。
十四年前,先晋王与西奴开战,西奴大败,塞北十三郡重归大楚,而陌郡是最边缘的一郡。六年前,先晋王病逝,西奴再次蠢蠢欲动,屡次骚扰陌郡,意图再从大楚身上撕咬下一块肥肉。当时大楚国内也甚是混乱,老帝将死,三子夺嫡,多方皇亲、政党插手其中,势力盘根错节,局势风起云涌。新任晋王刘承烨调北骑兵护三皇子秦王,致使边防不足,陌郡等地便遭了西奴洗劫。
五年前,晋王重整旗鼓,于陌郡斩杀数百西奴人,西奴这才收敛了爪牙。然而那一次,晋王似乎自己也受了伤,回塞北别府没多久后,便转移去了更暖和的钦州晋王府安养。
西奴又逐渐嚣张起来。
四年前,西奴再次突袭陌郡。浩克拉达的任务,便是趁此机会被“俘虏”回西奴,再谄媚打入西奴大将哈古尔的势力内部。
西奴人甚是粗鲁,将他和其他人像畜牲一样绑着,拖在马儿后玩乐,看着人们痛苦哀嚎。
有士兵想奸淫妇女,那人正是平日里对赶羊孩浩克拉达颇为照顾的桑纳吉姐姐。
士兵们一件件撕开她的衣衫,想要掰开她的腿,桑纳吉惊慌求饶求救,却没有哪个人愿意救她。
最终,浩克拉达站了出来,大吼:“放了她!”
他忘了自己的任务,只知道桑纳吉姐姐对他颇多照顾,他不可以见死不救!
他要跟这些西奴兵拼命!
西奴兵骂了几声,下一刻,那些士兵已经朝浩克拉达围了过来,撕开他的衣服,掰开他的腿,摸他的屁股和性器。
桑纳吉姐姐吓呆了,不住地呼唤。浩克拉达却不能让士兵离去——他只是晋王府的卧底而已,而桑纳吉还有更好的未来,他不能让她毁在这里。
浩克拉达只能嚣张地笑起来:“怎么,被爷爷我的粗大吓怕了?”
西奴兵虽然听不懂,但是却能看出浩克拉达的示威。他们果然愤怒,将浩克拉达翻过身,捏住他的腰,让他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便要狠狠贯穿他。
浩克拉达怕极了,可是他又为自己能够保护桑纳吉姐姐而高兴,一时心中说不出地复杂。
粗烫的巨物已经抵在他的穴口,浩克拉达颤抖着等待撕裂般的痛楚,没想到却等来腹背上滚烫的热血。那西奴兵的头颅就这样咕噜噜掉地上,滚到浩克拉达身边。
紧接着是便是数声惨叫。
桑纳吉姐姐脱了困,忙帮浩克拉达解了绳子,为他套上衣服。
浩克拉达这才看清人群中的红衣身影。
他挥剑如虹,身影如风,像一头凶猛残暴的上古凶兽,一剑收缴了众多性命。他的动作太快,快到斗争中没有一丝刀剑相撞的铮鸣,只有皮肤划破、血飙五步的声音与逐渐稀拉的惨叫。天空似乎下了场血雨,淋在他身上,他却没有一丝动容。他那身血红的衣服似乎本是白的,是被人命鲜血一点点染成深深的红色,彰显着他杀戮的战绩。
待敌人死去,他风清云淡地收手,那剑便卷回他腰间。
他没有向桑纳吉和浩克拉达走来,只是站在获救百姓中央,道:“离去吧,你们安全了。”
他的声音带着战斗之后的沙哑。
浩克拉达想看清他的五官,他却已经轻身而起,向西奴去了。
后来,浩克拉达回了晋王府,告诉影首潜入失败。邓影首知道了原因,罚了浩克拉达一顿打,又说浩克拉达本心未灭,影响大局,还需在训影楼继续训练。
他们开始为浩克拉达洗脑,可不知为何,许是浩克拉达的心志太过坚定,他始终无法做到唯任务是从。
邓影首暗暗摇头,叹浩克拉达野性未灭。
不知哪日,浩克拉达看到了进出晋王府的傅云京。他穿着红衣,披着狐裘,身形和气度与当年的红衣人分外相似。
他忍不住和训影楼的同伴们打听。
原来,傅云京是晋王暗影组织的客卿,直接听命于晋王。他行踪不定,甚少来塞北,只有接了晋王的任务,才会来塞北。但晋王仍为他在塞北别府准备了一个庭院,叫云庭。相传,傅云京是晋王求学时的师兄,二人私交甚笃。
那次,傅云京独自闯入万军大营,砍了哈古尔的头颅,又无伤而出返回塞北,暗影组织里的人对他取了个外号,叫红衣血神——他只会愈战愈勇,越杀越强。
浩克拉达却觉得,傅大人一定也是个温柔仁善的人。否则,他为何会半路停下,解救那一群弱小百姓呢?
他本是个行侠仗义的人,即便入了晋王府,仍然是古道心肠的侠者。
浩克拉达没想过,自己会再见到傅云京,而后成为烨影。变换容貌,变换声音,浩克拉达彻底失去了自己所拥有的特征,只有自己的记忆和心还是自己的。他顶着殿下的皮囊,渐渐了解到,所谓“私交甚笃”的深意。
殿下曾为傅大人写过“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而傅大人对那封信反应很大,显然分外在意,却又有什么隐情。
傅大人知道殿下很多细小的事情,甚至连殿下的心理也能明白。
傅大人教导自己练剑,那么温柔,那么耐心。他手把手指引烨影时,让烨影生出一种错觉,似乎傅云京在拥抱自己。
但这些都是傅大人对殿下的情谊。唯有夜间的傅大人才是属于烨影自己的。
寒冷之中的傅大人会情不自禁地回抱烨影,将自己的脆弱展露给烨影。他揽住烨影的腰,手臂是那么的用力。烨影伸手抚平傅云京因痛苦而紧皱的眉,傅云京便会不自觉得蹭过来,寻求安慰。有时,傅云京痛得狠了,在昏睡中也会喑哑地闷哼呻吟,而后将烨影死死抱在怀里,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痛楚。烨影感受着怀里颤抖的躯体,他的心跳与云京的心跳渐渐合在一起,烨影怎能不动心?
烨影本就是“野性未除”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会自己做决定。他不知道作为影子,他的结局如何。但他实在嫉妒和痛恨殿下无知无觉地享受傅大人的温柔,却无视他的脆弱。
烨影那日第一次见晋王殿下,便禀明了傅云京的伤势。殿下只是平淡的一声“哦”,便再未分出多余的关心了。这样的晋王,凭什么值得傅云京为他奔走、为他受伤、为他呕血?在烨影不知道的岁月里,傅云京又自己一个人付出了多少,忍受了多久苦痛,却没得到晋王一点关注?
烨影想将傅大人包起来,好好护起来,便是殿下也不能欺负他。
傅大人错认他,在殿下大婚晚上要了他。可之后,傅大人还是对殿下念念不忘,高尚到替身都宁可不要,生怕玷污了殿下。烨影只好自己上。他凭小聪明回到傅大人身边,再挑战底线,让傅大人清醒地要了自己,才算让傅大人彻底对殿下死心。
他可以包容傅云京对自己泄愤,他会力所能及地照顾傅云京,可为何傅云京会质疑他的感情?
烨影心下绞痛,手上的力道也失了控。
胯间的阳物和卵蛋在之前磨破了皮,如今仍是一副紫红的可怜相。烨影似无所觉,自暴自弃地在傅云京面前自慰。
他左手近乎粗糙地撸动茎身,那阳物渐渐硬挺起来,顶端的马眼微张,吐露出透明的银丝来。
烨影的手指蹭上那龟头顶端的粘液,在马眼周围打转,又去蹭刮冠状沟的边缘。
快感在逐渐累积,心却在不断下落。
烨影微微顶胯,手指也悄悄地戳入马眼抠挖起来。
“云京……云京……”
忽而,身上传来凉意。
烨影微微睁开眼,只见傅云京坐在上位,眸色深幽,胯间已有隆起的迹象。他正拿着剑,剑尖虚虚从烨影脸侧滑下,落在渗血殷红的乳头上,又往下虚划过他的腹肌,最后停留在他两个卵丸下,抬了抬。
烨影胯下感觉到危机。那柄斩过西奴兵的剑,正在他最脆弱的地方磨蹭。似乎是战场上的凶神也想来一亲芳泽。
烨影眼尾带红,他的囊袋剧烈收缩颤抖,似乎是那性器见了神兵而羞涩。不知为何,烨影仿佛又看到那四年前的傅云京一身血衣杀了那群西奴兵,向自己看来,而自己却衣衫尽褪,狼狈地向他展现最私密最色情的地方。
“哈啊啊……”
烨影一声轻软呻吟,手中的阳物剧烈一抖,白浊便喷了自己满胸,连脖颈和下巴上也带上些许。
略粘稠的液体顺着烨影的喉结滑下,淌过他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腹肌,淫靡地顺着腹肌之间的浅沟滑下,淌满了肚脐眼,最终流淌进黑色的密林。
“云京……你满意了吗?”烨影沙哑问道。
傅云京只觉得手中剑烫得渗人。
他忽而收剑回腰:“你对我有欲望。”
烨影承认:“是……”
傅云京的声音变得格外轻柔,他抬起脚,踩在烨影半勃的阴茎上,不轻不重碾压着:“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我可以考虑满足你。”
烨影猛地摇头:“没有……唔嗯!”
傅云京欺身而上,将烨影压在座前的书案上。那书案极宽大,放在晋王主帐中,方便摆沙盘模拟阵地。此刻,书案上没有沙盘,只有一具赤裸健硕沾满精液的身躯。
傅云京一手擒着烨影双手压在头顶,另一手架起他一条修长的大腿,折叠压向烨影胸前。
烨影粗粗喘着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连带着下腹部也微微起伏,因大腿张开而露出的后穴也随之张着小口喘气。
“乖……”傅云京的声音透着股诱惑与引导,“你只要说实话,我可以满足你。”
“云京当真不明白?”烨影的目光透露出悲哀,看得傅云京心软不已,直想将烨影拥入怀中安慰保护,让他不受半点伤害。
“别看我……”傅云京咬牙道,内心不停告诉自己:世上没有风刮来的爱,只有他精心编织的陷阱!
“烨影心里的主人……只有云京。”
不待烨影说完,傅云京便打断他:“别浪费时间。”
他低头,朝烨影那红肿的乳头轻轻吹了口气。他的动作那么暧昧,语气却那么冷漠:“你不是欲壑难填么,你说真话,我听真话,你满意,我也满意。”
烨影双手紧握成拳,他闭上眼,不再为自己辩驳。傅云京不敢相信、不愿相信,烨影再多辩白也是徒劳。
“哦?如此贞烈?邓影首让你做卧底真是屈才,应该送去上京,在青楼楚馆里,为晋王搜集那些达官贵人、皇亲国戚的消息……那里的人,就喜欢你这款的。”傅云京说到此处,忽而自嘲,“我竟然还为你担心过。”担心你替殿下去了靖州,该如何逃出生天。
已经入了夜,有士兵想入主帐点灯。那士兵刚撩起主帐,便见傅大人站在帐帘边。
“承烨已经歇息,这烛灯给我吧。”
士兵自是不怀疑,将烛灯给了傅大人。
傅云京带着烛灯走入内帐,黑暗中,只见书案上躺着一具躯体。
他的头仰悬在桌案外,露出优美的脖颈和凸起喉结,而他一头乌黑的发则拖在地上。许是头朝地的姿势让他大脑昏沉,他正闭着眼,微微蹙着眉头。他的嘴巴被绑了白色的布条,让他说不出话来,但口中的津液也不受控地流出,将那白条晕染出深色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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