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章、以少胜多(1/1)

    一柄细剑,两柄短匕。

    两个女人。

    在一刻不到的时间,杀光了将近三十个男人;可信吗?

    听起来似乎有些像是天方夜谭,或者是坏心眼的母亲,吓唬自己孩子所讲的鬼故事;告诉他们如果不好好习武读书,就会被女人打败,成为连女人都不如的废物。

    但如果加些条件呢?

    其中一人,乃六国间无人不知的炼毒教派之教主兼长老;身姿矫健,剑术在江湖中人间都能被归为才女。

    能舞剑杀人的才女。

    另一人,前特种部队成员,隶属于华夏有关部门某特战旅;曾多次独立完成排爆、搜查、抢险任务;并荣获国际承认的特种兵团队比赛三连冠,个人赛两冠一银等荣誉。

    精通近距离射击、格斗、野外生存、陷阱布置、驾驶等特殊技能。

    现在听起来,是不是就有些可信度了?

    什么?你说你不知道什么叫做特种部队?

    好吧好吧,我换个说法。

    宝荣帝的禁军知道吧?就是那些进可攻,退可守,每个人都是英雄,从曾是边防军人,或者守城战役中幸存的佼佼者。

    他们现在在皇宫中为了保护皇帝与重臣忠心耿耿,一丝不苟。

    就是这样的人们,被那前特种部队队员以一敌十的,歼灭在了官道旁的树林,直到现在都还在被追捕,却无人能真正的抓住她。

    男人,也许在大部分时间代表着力量与强健,但在这样的前提条件下,他们的人数再多,也只会被两个精通战斗的女人干掉。

    一位,负责正面对敌,手中短剑如同狂风中的柳枝;分明是剑,却挥舞出了长鞭的质感,在黑夜的空中绘出火光下闪耀的弧形轨迹。

    宛如残月。

    另一位,如幽灵,在缝隙间穿梭;当惊慌失措的男人想用手中的柴刀或者镰刀砍中她时,身上总会莫名的被刺出几个孔洞,或者干脆的丢失目标,卯足了力气的一刀也只能砍在同伴的身上。

    火把在踩踏中逐渐熄灭,被死亡追赶的男人们想过逃跑,实际情况却不允许他们这么做。

    敌人只有两个,却仿佛千军万马,挡住了整条道路;逃,逃不掉;打,打不过。

    想要拼命,却发现对方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只是挥手就能夺取那自己无比看重的东西。

    越来越少的幸存者开始感到后悔,开始求饶;却根本没有得到任何作用。

    拿剑的女子倒还会迟疑,虽说最后的剑依旧还是刺向男人的心脏;但另一位,自始至终只能看见那半边铁黑色面具的女人,她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地府前来勾魂的黑无常。

    双手动作如舞,刀刃如牙。

    烧得正旺的火把怦然落地,明亮的火焰还在释放着自己的光与热,就被普通跪下的男子压在腿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不不不!人都快死了!我只是个种地的!今晚只是没带脑子出来,不下跪求饶,还有什么办法能活下来?

    滚烫的木条烧得男人的皮肉滋滋作响,散发出烤肉特有的油香,又很快的因为温度过高,转变为难闻的焦臭。

    可男人不在意,他只是不住的磕头,喃喃自己家有老少,实在是不能死在这里。

    “家有老少?所以你就来拦路抢劫?”恶魔的声音清脆,宛如黎明的黄莺轻啼。

    但男人没心情去欣赏,他只知道自己的膝盖很痛,脖子也很痛。

    陌上花没有怜悯之心,准确的说,对敌人不需要有怜悯之心。

    无论是战争还是战役战斗,都是让人心深处野兽般的狰狞爆发的最好途径;如果是平时,这样的男人绝对不会引起陌上花的杀意,顶多也就是发狠的将他打晕,再狠狠的抽上几巴掌算是报复。

    但现在,每个人都死了,只有你会被饶恕,难道你不觉得,有些不公平吗?

    随着他的死,道路上还活着的人,只剩三个。

    南鹤、陌上花,还有那被一箭刺穿了腹腔,却还苟延残喘的王正其。

    陌上花抽出了腰间的剑,走向那瘫倒在地,除了看着所有人一个个倒下,却无能为力的王正其——事实上他也根本不关心那群人的死活,只是觉得,如果他们都死了,自己岂不是也没有活路可走?

    南鹤单手持剑,剑尖斜指地面,脸上的杀意还没有完全褪去,似乎下午出现的温柔姐姐只是幻象。

    遮挡容颜的黑布不知何时掉落,不过没有关系,所有看见自己的人,都死了。]

    陌上花的用剑在每具尸体的脖子上都刺了一下,这补刀的做法,让南鹤越发怀疑,自己手下传来的情报究竟是真是假。?

    丞相之女?!

    丞相之女为什么会如此精通战场之事?担心有人装死,居然还在给每具尸体割喉?

    王正其看不懂陌上花的行为,他还以为那是在恐吓自己,脸上原本就因为疼痛与缺血而浮现的苍白更加明显;冷汗不住的往外流出,就连呼吸都变得仿佛破烂的风箱,嘶哑难听。

    “你好,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会有底气喊出自己出的价格了吗?”

    半蹲下身,陌上花没有和王正其废话的打算;她知道这人只是突然之间脑子不好使了,又因为没有做好风险评估,才纠结了这么大一批和他有同样目的的人们,来到自己的前路上集合,甚至还有男人准备偷袭南鹤。

    陌上花猜得出他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朝代对每个人的影响,让他们觉得女人都是附庸,都是可以买卖,可以随用随弃的物品。

    而物品,是不应该有自己的存款的。

    很好,既然你们觉得女人有钱就是不义不忠不洁,还真的像是女权主义者所说的物化女性。

    ]

    那我就让你们明白,你们男人能做的,我们女人一样行!

    ?

    而且,你们还不能生孩子呢,怎么没见哪个女人用这个理由歧视男人呢?

    王正其很想像是之前在公堂上的那些犯人,说出某些官老爷感兴趣的话,被当场释放或者轻罚即止。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陌上花作为女人想知道什么,只是看她刺过来的剑,他居然大喊道:“我知道!我知道那牙婆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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