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恋爱酸臭味的过渡(清水)【彩蛋非肉】(2/2)

    “你们好。”廖知非放下手机,和善地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又补充道:“大家叫我名字就好,毕竟我已经退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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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荣说着,抬起头来直视廖知非的双眼,坚定道:“这个孩子我不想打掉,但是我一个人抚养也没问题的。”

    沉默了好一会,他才迟疑地问道:“那个,覃荣如果我不是出于愧疚或者孩子而向你求婚的呢?”

    队长李柯跟他关系最好,走过来就是一拳锤在他肩膀上,开玩笑地问道:“你这家伙来干什么?该不会是想为自己战队报仇来找我线下吧?”

    廖知非不否认,只是走上前去牵住覃荣的手,出于礼貌问了一下:“李队,你的队员我提前带走没关系吧?”

    第二年,覃荣经过训练后重返赛场,而廖知非则卸下了队长的职位,安心当起了自己的富家公子,和原来俱乐部的老板成了商业伙伴。

    七个多月后,覃荣在医院生下一名女婴,取名廖筝。

    “第二个选项是,让我对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负责,我会跟你结婚,共同养育这个孩子。”

    他后面的话体贴地没说出口,不过意思已经够明显了。虽然并不是责备的语气,但廖知非还是略为尴尬地咳嗽一声,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欸?”

    听到第二个选项,覃荣猛地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重复道:“结、结婚?!”

    没等对方回答,他已经拉着覃荣走出了门口,同时兀自说道:“作为补偿,你们今晚庆功宴的钱我报销好了,记得保留发票哦。”

    但他还是抱着些期待,趁着周围人没在看的时候摘下了帽子和墨镜,默默等待着。奇迹般地,他刚摘下墨镜没多久,覃荣的视线就像被吸引的磁铁一样移了过来,和人群中的自己对上了视线。

    覃荣脸色微红,咬了咬下唇,目光飘忽不定:“那个我还没有做好结婚的心理准备”

    覃荣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在意,偏头看了过来:“只是有些奇怪,你平时很少这么霸道。”

    “对了。”廖知非重新笑起来,转头对覃荣道:“刚才没说,现在补上不知道会不会迟。”

    大约半个小时后,门被打开了,战队的欢声笑语和门外的喧闹一起涌入了室内。

    又一年的联赛结束了,今年的冠军是覃荣所在的战队。队长李柯和众队员举起奖杯的那一刻,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掌声响彻整个场馆,廖知非头一回在台下而非台上看着这一切,有些新奇又有些感慨。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覃荣头垂得更低,发丝间隙露出的耳廓已经红得快滴血。“前辈人很好,结婚这件事情我完全是赚到了,而且如果享尽了好处的同时还不用承担义务,那就太无赖了吧”

    “可、可是这是不是太随便了?”在他不容置疑的目光中,覃荣质疑的声音渐渐变小,但脸上还是写满了不认同。

    他没有解释是因为什么,覃荣也没有多问,只是默默走近了些,动动手指将原本普通的牵手改成十指相扣。

    他说着看向覃荣俊美的脸,嘴角微挑,脸上流露出些许笑意:“而且怎么看我也不吃亏不是吗?”

    廖知非笑着掸开他的手,道:“我是那么心胸狭窄的人吗?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一个星期后,廖知非和覃荣去民政局办了结婚证,在双方父母的见证下举报了一场小型婚礼。

    覃荣随后便向俱乐部请了假,搬到了廖知非家里安心养胎。廖知非本也想跟着请假,却被覃荣劝阻了,毕竟他身为队长,责任比普通队员重得多。即便如此,廖知非还是尽可能地抽出时间待在家里陪他,最后几个月甚至在家里装了台配置跟基地一样的电脑,日常训练都在家里完成。

    他说完,侧头看向安静站在门口的伴侣,笑意更深:“我是来等覃荣一起回家的。”

    我很感激前辈对我的照顾,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不希望前辈对我抱有太多愧疚,也不希望前辈因为愧疚就葬送了自己的婚姻。”

    他看到覃荣的目光正往台下搜寻,便知道对方试图在人群中找到自己,禁不住有些好笑。先不提现场有多少观众,就自己目前带着帽子、口罩和墨镜的装扮,哪怕是正面遇上都要不少时间反应。

    覃荣似乎自己都很惊讶,微微瞪大了眼睛。廖知非回了他一个微笑,心中的满足几乎要溢出来。他伸手指了指选手休息室的地方,示意自己在那里等着,随后重新带上墨镜和帽子,不引人注意地往后台走去。

    “廖队?!”队员们纷纷惊呼。

    那副极难为情的样子不知为何让廖知非也有些面热,他几乎是瞬间就领悟到了对方话里的另一个意思,不自然地撇开了视线:“关于这点,你放心好了,我完全尊重你的意愿,结婚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婚后你是完全自由的。”

    廖知非点了点头,表示他没有听错。

    看着这张脸和提前要来的通行证,廖知非顺利踏进后台。现在台上正进行获奖感言的部分,只可惜休息室隔音太好,廖知非听不到覃荣说了些什么,他只能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廖知非沉默了一会,道:“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众人一愣,李柯嘴快吐槽道:“你是高中女生吗?不对,你们在同居吗?”

    廖知非愣住了,他摆了摆手示意覃荣让自己思考一会,然后皱起眉头揉了揉太阳穴,显得有些苦恼的样子。

    覃荣的声音不大,但要表达的意思却很清楚:“虽然我的身体构造跟一般男人不同,但我到底不是女人,前辈完全没有必要把我当成受害者来看待。要我说的话,明明前辈才是受害者不是么?但无论是一开始还是现在,前辈都把自己放在施害者的角度补偿我。

    “恭喜夺冠。”

    “既然这样,我给你两个选项吧。”廖知非望着覃荣看过来的眼睛,给出了自己的建议:“第一个是拿掉这个孩子,你回到平常的生活,当然我也会在能力范围之内尽量地补偿你。”

    他们肆无忌惮牵着手走出一段距离,刚刚一直沉默的覃荣忽然说:“刚才队长跟我说,等下的采访环节有专门为我准备问题。”

    廖知非偏着头思考了一会,解释说:“虽然很唐突,但我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如果你决定留下这个孩子,那我必须担负起身为父亲的责任,结婚的话,对我们两个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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